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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好戏连台,逸之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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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我行一行四人下得,还没有走出太远,任我行的伤势就再也压抑不住,彻底爆发开来。四人不得不就近找了处隐秘之地落脚,为任我行疗伤。

    任我行此番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先是硬受了方证大师的一掌,再被左冷禅的《寒冰真气》暗算。这其中,又以左冷禅的《寒冰真气》最是难缠,不仅无法吸收炼化,更犹如附骨之疽,极难驱除。为此,任我行等人不得不做好了长期与之奋战的准备,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休想痊愈。

    而在任我行疗伤的这段时间,令狐冲即便留下来,也完全帮不上什么忙,故在与任盈盈又温存了两日后,便告辞离去,动身前往恒山,处理恒山派事宜。

    当令狐冲来到恒山派时,仪琳等几名恒山派女弟子,已将定闲师太的遗骸请回山门。乍一看到令狐冲,恒山派上下,俱都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切,痛哭失声。而对于定闲师太遗命,任命令狐冲接任恒山派掌门一位,却并无半点异议,更由衷感到高兴。

    择了个良辰吉日,令狐冲带领一众恒山派女弟子,恭恭敬敬的将定闲师太收殓、入葬,并将她的牌位供奉于祖师祠堂。

    同时,令狐冲决定,在为定闲师太守孝七七四十九日后,再继任恒山派掌门一位。并派出弟子,向武林各门各派,送出就任大典请帖。

    在此期间,令狐冲开始学着如何执掌恒山派,又见恒山派众女弟子的剑法绵密严谨,长于守御,虽蕴含一些出其不意的杀着,但凌厉仍大为不足,便将思过崖山洞中,恒山派早已失传的三式杀招传了下去。虽然只有三招,但这三招博大精深,纵使像仪琳、仪和、仪清等这种天资不凡的弟子,也得精研七八日,方才能略明其中精要之所在。

    一个月后,下山送信的弟子返回,大都面色难看,委屈的述说,江湖上疯言疯语不少,说她们恒山派一群尼姑,却要找个男子来做掌门,实在有失体统。

    令狐冲淡然一笑,也不放在心上,反而温言宽慰她们,更手把手传授她们三大杀招,这才使她们转嗔为喜。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就已到了令狐冲继任掌门大典的日子。前来道贺的人却是寥寥,更没有什么重磅人物。不要说像是少林、武当这种名门大派,就是五岳剑派,也只是各派了一些弟子门人,四派掌门都没有露面。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对令狐冲的印象极佳,若没有与林逸之的约定,应会到场,如今却是只派了两名弟子前来道贺。

    五岳剑派中,派,与他恒山派乃是死仇,双方都心知肚明,又岂会前来道贺;华山派,令狐冲前脚刚被岳不群逐出门墙,后脚就被定闲师太任命为掌门,这种明显打脸的行为,岳不群又岂会前来道贺,不仅他不会来,更阻止宁中则和门下弟子前来;泰山派,正忙着内斗,又怎会有闲心他顾;衡山派,莫大先生虽与令狐冲有些交情,但他向来来无影去无踪,没有到场也并不意外。

    这使得,令狐冲的这场就任掌门大典,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不仅如此,就在令狐冲的就任掌门大典进行了一半之时,十数名派弟子突然来至,为得自然不是迟来的道贺,而是专门来找麻烦的,意欲阻止令狐冲就任恒山派掌门。

    派的理由很简单,以五岳剑派联盟总盟主的身份,占据至高点,指责令狐冲贪恋女色,与魔教妖女任盈盈勾勾搭搭,不配为恒山派掌门。这可真心是在打令狐冲的脸,打恒山派的脸了。令狐冲就任恒山派掌门之事,早在月余前,就已传信各门,派若真心认为此事不妥,为何不在之前提出,偏要等到就任大典的今日呢?

    对于派的指责,令狐冲无从辩驳,更不屑理会,只当派来人都是透明人,大典照常进行。这看得派恼怒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兀自放嘴炮,不敢真正动手阻止,以他们武功,可要比令狐冲差得太远太远。

    令狐冲就任掌门大礼即将礼成,任盈盈这才姗姗来迟,前来道贺。任盈盈是孤身一人前来,以往的一呼百应,随着少林寺那场大战沉底烟消云散。这使得任盈盈此番的道贺,显得形单影孤,并未见什么声势。

    对此,令狐冲并不在意,见到心爱的人儿,虽碍于众人,不能表现的太过亲密,令狐冲还是感觉心中甜蜜不已。

    本想着,就任大典就这么顺利的结束,却不曾想,不想他令狐冲安生之人还是大有人在。这不,日月神教两位长老,贾布和上官云,大张旗鼓的上了恒山,还带来的重礼,恭贺令狐冲就任恒山派掌门。

    这下可真就坐实了令狐冲与魔教勾搭成奸的事实。历来恒山派都是江湖名门正派,与日月神教分属敌对,若说令狐冲与魔教无有勾结,谁信?如若不然,任盈盈也就罢了,为何日月神教的两位长老都亲自前来道贺?

    派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抹黑令狐冲的机会,当即跳了出来,大肆叫嚣,指责令狐冲不配为恒山派掌门。

    令狐冲还没有说什么,任盈盈就当先跳了出来,她可不愿爱郎受此委屈,当即与派争执了起来。

    派话说得越来越难听,任盈盈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当然与他们大打出手。派此番前来的虽没有什么绝顶高手,但和任盈盈比起来,也是半斤八两。再加之,派人多,任盈盈难免有些吃亏。

    令狐冲作为地主,虽不适合出手,但眼见任盈盈形势越发不妙,哪里还忍得住,便欲亲自出手,将这些碍眼的派弟子赶下山去。而这,恰恰就正中派的下怀,虽说会受些皮肉之苦,但此行的目的却也达成。

    令狐冲一旦出手,他,连同恒山派的名声,都难免会受损。再怎么说,在江湖中人眼中,派都是好意前来观礼的,又有几人,能够真的看得清楚明白。

    不等令狐冲出手,贾布和上官云二人相视一眼,便已迫不及待的抢先出手。出手之狠辣,转眼见,就已将派一干弟子尽数斩杀。让令狐冲,又或是任盈盈,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这下子,事情可真就闹大了。令狐冲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派一众弟子也是可怜,致死都万万不敢置信,令狐冲竟真敢任凭魔教下此毒手。

    令狐冲则是气得面色铁青,好好一场大典,闹成血流成河,着实晦气。至于说,江湖中人怎么看他,生性洒脱的他,却也并未放在心上。

    令狐冲不在乎,任盈盈可是极为在意爱郎的名誉,当即发作,指责贾布和上官云两位长老暗怀鬼胎,诚心给令狐冲抹黑。这一点,还真被任盈盈给说对了。

    你当贾布和上官云此番前来,真是安得什么好心?作为东方不败的亲信,他们此行不仅没有安什么好心,更欲趁机将任盈盈一举擒下,进而胁迫任我行,好以此向东方不败邀功。

    既然已被看破,贾布和上官云二人索性也就不再藏着掖着,率领一众魔教弟子,悍然出手,意欲将任盈盈和令狐冲,连同一众恒山弟子一网成擒。

    也幸得,这两个月来,恒山派众弟子在修炼的令狐冲传下的三大杀招后,武功大进,以此结成剑阵,竟也和日月神教众人斗了个奇虎相当。这使得令狐冲再无后顾之忧,《独孤九剑》全面展开,独战贾布和上官云二人。

    贾布和上官云虽为日月神教长老,但武功确算不上绝顶,又如何是令狐冲的敌手。十数招过后,就落了个一死一被擒的下场。

    贾布被令狐冲一剑封喉,偷鸡不成蚀把米;上官云则被令狐冲生擒活捉,脸色灰白之极。余下的日月神教弟子士气大衰,很快便被一一制服。

    过程虽然曲折,但令狐冲的就任掌门大典总算有惊无险的结束。至此,令狐冲正式成为一派之长,在武林中的地位大幅度提升,不可同日而语。

    大典之后,令狐冲让人将日月神教众人暂行看押起来,晚些再行处置后,便和任盈盈飘然而去,找个没人的场所,互述衷肠。

    任盈盈此番前来,除了恭贺令狐冲就任恒山派掌门外,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央求令狐冲出手,相助任我行,同诛东方不败。

    近段时间,东方不败的所作所为,早已让令狐冲失望透顶,当初的那些情谊,早已消散了个一干二净。虽说任我行重掌日月神教,也不见得会比东方不败强上多少,但架不住任盈盈的苦苦哀求,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令狐冲在安顿好恒山派诸事之后,便和任盈盈一起,压着上官云,前去和任我行汇合。

    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近期更是守备森严,说不得,有这上官云在手,还能另收奇效呢。只不过,这却不是令狐冲所擅长的了,任盈盈也不愿在令狐冲面前表现的太过阴毒,故最终还得看任我行的手段。

    距离黑木崖不远处的一处的山间,林逸之遥望黑木崖,由衷的赞叹道:“这黑木崖,果然易守难攻!即便我锦衣卫不顾后果的强行攻打,胜负也是难以预料……”

    黑木崖,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日月神教教众把守严密,且地势极险,道路陡峭,只能通过专属的抬担,才能上得崖去。倘若有人意欲强攻,一旦负责抬担的日月神教教众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将抬担堕入万丈深谷,即便来人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

    邪麟和冥凤俱都点头不已,对于林逸之的感叹,大为赞同。

    林逸之轻声询问:“小妹,可探查清楚,东方不败近期到底在谋划些什么?行为举止竟如此反常?”

    “绣花!”冥凤脸色显得有些怪异,这个答案,连她都大感不可置信。但这个可笑至极的消息,还是潜伏在日月神教多年的密探,好不容易才查出来的,为此更是牺牲了两人。

    林逸之眉头微微一挑,不置可否。看样子,对于这个荒谬的回答,似乎并未感到奇怪,甚至还早有所料一般。

    冥凤继续说道:“据回报,东方不败许久不曾露面,此时日月神教的大权都落在了副教主杨莲亭的手中。说起这个杨莲亭,只是个贪心自私的小人,武功更是平平。他假借东方威名,肆意兴废长老堂主,胡作非为,控制了日月神教。”说着,还偷偷瞄了一眼林逸之,见他并没有追问的意思,不由得暗自长舒了口气。

    邪麟却是极不识趣,奇道:“不对啊。小妹,依你所说,这杨莲亭简直一无是处,为何还能得到东方不败如此宠信?”

    “就你话多!”冥凤狠狠白了邪麟一眼,心下恨极,眼见林逸之也关注过来,欲言又止道:“只是……只是……”说了半天,也未说出个所以然来。

    林逸之眉头微皱,平静的说道:“只是什么?小妹,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言。”

    冥凤无奈,唯有轻声说道:“据说,这杨莲亭和令狐冲长得极为相似,是东方不败的……是东方不败的男宠。”

    邪麟这才恍然大悟,歉意看向冥凤,却被她狠狠瞪了回来,不由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二人始终跟在随林逸之的左右,又如何看不明白,林逸之对东方不败的心意?

    一时之间,此地便变得静悄悄的,连三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良久,林逸之方才冷冷的说道:“待任我行攻上黑木崖,让我们的人,将这杨莲亭千刀万剐!”顿了顿,更道:“还有那令狐冲,我也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到了那时,令狐冲虽在林逸之的计划中,还有着不小利用价值,但林逸之仍不愿这个横插在他和东方不败中间的变数继续存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