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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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如何算的上长生呢？
是肉体不朽还是精神永生。
按照正常理解应该就是后一种，毕竟肉体不朽也只是一具空壳了。
只有精神永存才能代表个体的存在。
虽然科学上还没有证实精神或者说是灵魂的存在，但在很多方面你又不得不拿一套玄学的灵魂理论来解释。
薛墨之前做的就是想让人类实现进化，成为一种长生种，但这个尝试失败了，甚至短时间都没有实现的可能性，薛墨想在自己有限的生命里推进一个种族的进化显然是有点不现实的。
既然物理和精神无法同时保留，薛墨就只能考虑舍弃肉体，保留灵魂了。
而科幻作品里异想天开的想法给了薛墨不少的思路。
首先他需要一个容器，然后他需要把人的意识录入到容器了，最后保证容器的能量供应，这样大致上就实现永生了。
所需要做的就是时不时维护一下，更换一下零件。
不过这东西说的简单，做起来可并不容易。
首先容器就是一个大问题，最理想的容器当然就是人类本身了，那不得不说道克隆技术，不过以现代的技术，借体受孕都已经是极限了，完善的克隆技术简直是奢望。
如果这技术前景有那么好，薛墨就不需要那么辛苦的研究端粒如何永生，只要老的时候克隆一下细胞，全新的他就出现了。
其次意识上传也是一个大问题，如果完整地把一个人意识上传的，单纯地上传记忆是肯定不行的，记忆是人类精神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不是全部。
最后，就算前两步都成功了，如果让容器长久地保存下来也是个问好，能量的持续供应，什么能量能供应都是需要探究的问题。
薛墨想完后，觉得这也是个无底洞，根本看不到尽头。
但想归这么想，还是不能轻易放弃的。
当时研究端粒的时候就没多少人认为自己会出什么成果，现在不也有成果了么？
明确了新方向的薛墨开始了新一轮的学习，说到意识储存，计算机技术当仁不让，不过薛墨觉得这东西只是一个过渡，真正地意识存储应该是无法由它实现的，它最多实现个意识同步之类的东西。
“薛先生！”
“薛先生！”
家门口的两位保安向他问好。
自从他完成了飞凡药剂的研制之后，薛墨住的地方就换了。
是一个安全度非常高的小区，拥有独栋院落，两位保安就是安排来保护他的。
一开始还是怪奇怪的，但是熟悉之后也没什么了，这两位保安就像邻居一样，没做什么令他方案的事情。
小区帮他挡住了不少到访的各色各样的人。
那些都是闻风而动的人，知道了薛墨这里有飞凡药剂的配方。
虽然国家及时封锁了消息，但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强。
不说别的，实验室人员的性格就参差不齐的，难免有人会把这件事炫耀出去，甚至也会有某些高层背后的授意。
飞凡药剂的全部效果那群人应该不会完全清楚，但只要知道能提升寿命这个效果就足够了，足够他们趋之若鹜了。
在薛墨没有被保护起来的时候，有不少人接近过他，开出了天价想要购买配方，但都被薛墨拒绝了。
说是天价，那也是针对普通人的天价，这个天价在薛墨的眼中连容器研制实验的经费都不够。
这群人明显是看自己年龄小，想要花最小的代价把这无价的配方买过来。
等他们意识到薛墨对此嗤之以鼻想加价的时候，薛墨已经被保护了起来。
虽说国家存在资历大于能力的问题，但国家对年轻人才还是相当重视的。
给了薛墨非常多的好处。
这处市中心的免费居住地算是其一，安保人员算是其二，提供良好的学习条件是其三，大量的实验机会是其四，充足的实验经费是其五……
可以算得上是下大价钱了。
只不过上面对自己的耗钱能力有点低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简直就是一个吃钱机器啊！
好在薛墨的游戏公司已经组建了起来，开始制作游戏了。
薛墨对第一款游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不需要创新什么的，只需要能赚钱就可以了，当然最好不要竭泽而渔，建立口碑还是需要的。
几天后，去开学典礼上刷了一波脸后，薛墨径直前往了刚刚组建不久的工作室。
已经是大三了，不想自己这种研究性质特别严重的学生外，其他学生都开始找实习了，薛墨的这些同学也算是自己给自己打工了。
“薛神你来了啊！”工作室的人都站起来问好。
“要听一下游戏的大致情况么？”
薛墨点了点头：“你们说一说。”
“我们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做一个二次元的游戏。”
薛墨一愣：“二次元？”
“就是动漫。”看薛墨仍然一脸疑惑地模样，那人继续解释道，“就是动画片！”
“我们的市场是小朋友？”薛墨懵了，“但他们没有付费的能力吧？”
“我们的市场是年轻人。”团队里的策划说道，“这个动漫是给成年人看的动画片。”
薛墨似懂非懂：“你继续说吧！”
“为了赚钱，我们就直接选用了市场上最成熟的体系，把玩法直接照搬过来，关卡挑战、抽卡游戏，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剧情和人物立绘了，不过这两不在我们的技能里，只能额外找美工和编剧了。”
薛墨想了想，问道：“剧情需要多少字？”
“一百来万就足够了吧，前期十万就够了。”策划回道。
“这个就我来解决吧！”
好歹他曾经也是当红小说的作者，现在那本小说还在为自己创造收益呢，所以一百万字的剧情对他来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至于美工，薛墨记得苏音好像学得就是美术，当时成小果还说她学得很好。
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也能有两把刷子了吧？
而且年轻的画师更加有创造力。
就是一个应该有点不够，到时候看看能不能让她找些不错的同学。
“美工的事情我也解决一下，你们专心做程序吧。”薛墨把两个问题都揽了下来。
一出工作室，薛墨就给苏音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
直接忙音，根本没有接通。
薛墨也没有再打，微信给苏音发了消息，然后也没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尝试联系一下京都里学美术的校友。
不过一联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根本没有相关的朋友圈。
他只好和认识的人求助了一下，看看能否通过著名的六度分离理论来找到想要找的人。
但六度分离理论还没开始发力呢，薛墨的第一个电话产生了作用，苏音回了电话。
“薛墨？”
“是我，抱歉，打扰你了。”薛墨客气地说道。
他听到苏音那边声音很乱。
“没有没有，我只是有些惊讶。”苏音声音有些激动，“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我记得你是学美术的，我这里有个美工的活，想看看你能不能接。”薛墨把事情跟苏音讲了一下。
“我很久没画画了。”苏音有些失落地说道。
“哦哦，那打扰了。”
“等等。”苏音急忙说道，“虽然我不画了，但我同学还有不少画得不错的，我把你的要求给他们发过去看看。”
“那就太感谢了。”薛墨感谢道，“麻烦你了。”
“没事……都是同学。”苏音笑道。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薛墨说完就像挂电话。
“等等。”苏音问道，“你现在是在京都么？”
薛墨回道：“是啊，我在京大上大学。”
“真厉害！有空一起聚一下啊？”苏音说出了真实目的。
“最近没什么时间。”薛墨有些不好意思道，“在忙公司的事情，还有接下来的实验准备，恐怕要忙很长一段时间。”
“哦——”
“这样吧，我有时间的话打电话约你。”薛墨补充道。
“好。”苏音这才笑道，“那可约定了！”
挂掉电话，苏音脸上的笑容许久都没有散去，那笑容带着少女的纯真，陪着脸颊的红晕，看起来异常美丽。
“苏老师，苏老师，该您上场了。”
恭敬地声音传来，苏音闻言起身，脸上也恢复了职业化的笑容……
苏音的办事效率很快，薛墨在晚上就收到了她的消息，说是有七八个画师表示可以合作，让薛墨把具体的人物要求放给她。
“这个我没有，我让我们工作室的人加你吧。”薛墨不好意思道。
“那就不用了。”苏音说道，“我拉个群，让他们在里面研究吧！”
“对了，如果人手不足的话，你也可以在网上找画师。”
“这也可以？”薛墨不算太懂。
“我给你发个网站，你发给你们工作室的人，让他去那个网站发布任务就好了。”苏音说道。
“太谢谢你了。”
热心的苏音直接帮自己解决了美工的问题，薛墨需要费心地就只剩剧情了。
因为二次元文化不同，薛墨也不能用当时创造的小说文笔来写，为了写出一个好的剧情，薛墨特意每天花十分钟去阅读二次元小说和漫画，表达方式不同，但本质一样，没有超出薛墨的人物范围。
不过不同于网络小说的人物为剧情服务，游戏的剧情就偏向于塑造人物了。
一个好的人设是一个非常好的氪金点。
虽然薛墨也不想弄得那么铜臭味十足，但没钱寸步难行就是事情，等自己不再缺钱的时候再考虑其他的事情吧！
除了研究小说，薛墨其他的时间都用在了飞凡药剂实验后续处理上。
“你真的不继续研究了？”生科学院院长有些难以理解。
这边端粒研究刚有起色，学院和上面也愿意把这个团队交给他，但薛墨居然拍拍屁股说不干了，一点也不留恋这么大的成果。
“这条路很难走下去了，我能看到尽头，也就不想研究下去了。”薛墨说道，“有了前面的方向，后面接手的人就能继续推进下去了，不需要我浪费时间。”
院长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换成其他人，肯定会抱着这个成果不会撒手，如果孙教授活着，肯定也是这个想法，但薛墨却是毫不犹豫的放弃了。
“你是有了其他想法么？”院长问道。
薛墨点了点头：“有点，我最近想去计算机系学习一段时间。”
“哦……啊？”院长惊了。
生科是做错了什么么，薛墨怎么突然就抛弃生物学计算机去了呢？
“薛墨，咱们生物还是有很多方向可以研究啊！”院长劝道，“比如生物能源就不错。”
薛墨闻言双眼一亮。
就当院长觉得有戏的时候，薛墨说道：“这个我学完计算机就来研究，应该有很大帮助！”
院长：“……”
都这么久了，他们对薛墨的性格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只要他决定的事情，自己这边说了再说也不管用，刚才也只是略微反抗一下罢了。
“那你不会转专业吧？”院长可怜兮兮道。
“不会。”薛墨奇怪道，“这不是有双学位么？”
这是当时就决定好的事情，甚至双学位都不是他的尽头。
院长含泪送别了薛墨，然后第二天就来计算机系看看情况。
这次他是以家长的身份来的，以免计算机系占据自己在薛墨心中的地位。
院长来的时候往教室里看了一圈，结果根本没看到薛墨。
他一边疑惑一边想到，难不成是哪个不要脸的教授又开始给薛墨开小灶了？
院长的徘徊引起了计算机学院教授们的注意。
“您怎么今天有空来这里了。”来人面色不善。
托薛墨的福，生命科学学院在京都一时风光无限，院里的教授们一个个尾巴都翘天上去了，算是刷了一波厌恶。
“薛墨呢？”
“他不是你们学生么？来我这里找？”来人一脸疑惑。
院长根本不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这一套也是抢不来学生的。”
“你在说什么？”
看来人神色不似作假，院长又问道：“薛墨真没来？”
“没有！”
院长一皱眉。
怪了，他不是说来学计算机的么？人去哪了？
长生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如何算的上长生呢？
是肉体不朽还是精神永生。
按照正常理解应该就是后一种，毕竟肉体不朽也只是一具空壳了。
只有精神永存才能代表个体的存在。
虽然科学上还没有证实精神或者说是灵魂的存在，但在很多方面你又不得不拿一套玄学的灵魂理论来解释。
薛墨之前做的就是想让人类实现进化，成为一种长生种，但这个尝试失败了，甚至短时间都没有实现的可能性，薛墨想在自己有限的生命里推进一个种族的进化显然是有点不现实的。
既然物理和精神无法同时保留，薛墨就只能考虑舍弃肉体，保留灵魂了。
而科幻作品里异想天开的想法给了薛墨不少的思路。
首先他需要一个容器，然后他需要把人的意识录入到容器了，最后保证容器的能量供应，这样大致上就实现永生了。
所需要做的就是时不时维护一下，更换一下零件。
不过这东西说的简单，做起来可并不容易。
首先容器就是一个大问题，最理想的容器当然就是人类本身了，那不得不说道克隆技术，不过以现代的技术，借体受孕都已经是极限了，完善的克隆技术简直是奢望。
如果这技术前景有那么好，薛墨就不需要那么辛苦的研究端粒如何永生，只要老的时候克隆一下细胞，全新的他就出现了。
其次意识上传也是一个大问题，如果完整地把一个人意识上传的，单纯地上传记忆是肯定不行的，记忆是人类精神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不是全部。
最后，就算前两步都成功了，如果让容器长久地保存下来也是个问好，能量的持续供应，什么能量能供应都是需要探究的问题。
薛墨想完后，觉得这也是个无底洞，根本看不到尽头。
但想归这么想，还是不能轻易放弃的。
当时研究端粒的时候就没多少人认为自己会出什么成果，现在不也有成果了么？
明确了新方向的薛墨开始了新一轮的学习，说到意识储存，计算机技术当仁不让，不过薛墨觉得这东西只是一个过渡，真正地意识存储应该是无法由它实现的，它最多实现个意识同步之类的东西。
“薛先生！”
“薛先生！”
家门口的两位保安向他问好。
自从他完成了飞凡药剂的研制之后，薛墨住的地方就换了。
是一个安全度非常高的小区，拥有独栋院落，两位保安就是安排来保护他的。
一开始还是怪奇怪的，但是熟悉之后也没什么了，这两位保安就像邻居一样，没做什么令他方案的事情。
小区帮他挡住了不少到访的各色各样的人。
那些都是闻风而动的人，知道了薛墨这里有飞凡药剂的配方。
虽然国家及时封锁了消息，但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强。
不说别的，实验室人员的性格就参差不齐的，难免有人会把这件事炫耀出去，甚至也会有某些高层背后的授意。
飞凡药剂的全部效果那群人应该不会完全清楚，但只要知道能提升寿命这个效果就足够了，足够他们趋之若鹜了。
在薛墨没有被保护起来的时候，有不少人接近过他，开出了天价想要购买配方，但都被薛墨拒绝了。
说是天价，那也是针对普通人的天价，这个天价在薛墨的眼中连容器研制实验的经费都不够。
这群人明显是看自己年龄小，想要花最小的代价把这无价的配方买过来。
等他们意识到薛墨对此嗤之以鼻想加价的时候，薛墨已经被保护了起来。
虽说国家存在资历大于能力的问题，但国家对年轻人才还是相当重视的。
给了薛墨非常多的好处。
这处市中心的免费居住地算是其一，安保人员算是其二，提供良好的学习条件是其三，大量的实验机会是其四，充足的实验经费是其五……
可以算得上是下大价钱了。
只不过上面对自己的耗钱能力有点低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简直就是一个吃钱机器啊！
好在薛墨的游戏公司已经组建了起来，开始制作游戏了。
薛墨对第一款游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不需要创新什么的，只需要能赚钱就可以了，当然最好不要竭泽而渔，建立口碑还是需要的。
几天后，去开学典礼上刷了一波脸后，薛墨径直前往了刚刚组建不久的工作室。
已经是大三了，不想自己这种研究性质特别严重的学生外，其他学生都开始找实习了，薛墨的这些同学也算是自己给自己打工了。
“薛神你来了啊！”工作室的人都站起来问好。
“要听一下游戏的大致情况么？”
薛墨点了点头：“你们说一说。”
“我们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做一个二次元的游戏。”
薛墨一愣：“二次元？”
“就是动漫。”看薛墨仍然一脸疑惑地模样，那人继续解释道，“就是动画片！”
“我们的市场是小朋友？”薛墨懵了，“但他们没有付费的能力吧？”
“我们的市场是年轻人。”团队里的策划说道，“这个动漫是给成年人看的动画片。”
薛墨似懂非懂：“你继续说吧！”
“为了赚钱，我们就直接选用了市场上最成熟的体系，把玩法直接照搬过来，关卡挑战、抽卡游戏，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剧情和人物立绘了，不过这两不在我们的技能里，只能额外找美工和编剧了。”
薛墨想了想，问道：“剧情需要多少字？”
“一百来万就足够了吧，前期十万就够了。”策划回道。
“这个就我来解决吧！”
好歹他曾经也是当红小说的作者，现在那本小说还在为自己创造收益呢，所以一百万字的剧情对他来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至于美工，薛墨记得苏音好像学得就是美术，当时成小果还说她学得很好。
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也能有两把刷子了吧？
而且年轻的画师更加有创造力。
就是一个应该有点不够，到时候看看能不能让她找些不错的同学。
“美工的事情我也解决一下，你们专心做程序吧。”薛墨把两个问题都揽了下来。
一出工作室，薛墨就给苏音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
直接忙音，根本没有接通。
薛墨也没有再打，微信给苏音发了消息，然后也没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尝试联系一下京都里学美术的校友。
不过一联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根本没有相关的朋友圈。
他只好和认识的人求助了一下，看看能否通过著名的六度分离理论来找到想要找的人。
但六度分离理论还没开始发力呢，薛墨的第一个电话产生了作用，苏音回了电话。
“薛墨？”
“是我，抱歉，打扰你了。”薛墨客气地说道。
他听到苏音那边声音很乱。
“没有没有，我只是有些惊讶。”苏音声音有些激动，“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我记得你是学美术的，我这里有个美工的活，想看看你能不能接。”薛墨把事情跟苏音讲了一下。
“我很久没画画了。”苏音有些失落地说道。
“哦哦，那打扰了。”
“等等。”苏音急忙说道，“虽然我不画了，但我同学还有不少画得不错的，我把你的要求给他们发过去看看。”
“那就太感谢了。”薛墨感谢道，“麻烦你了。”
“没事……都是同学。”苏音笑道。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薛墨说完就像挂电话。
“等等。”苏音问道，“你现在是在京都么？”
薛墨回道：“是啊，我在京大上大学。”
“真厉害！有空一起聚一下啊？”苏音说出了真实目的。
“最近没什么时间。”薛墨有些不好意思道，“在忙公司的事情，还有接下来的实验准备，恐怕要忙很长一段时间。”
“哦——”
“这样吧，我有时间的话打电话约你。”薛墨补充道。
“好。”苏音这才笑道，“那可约定了！”
挂掉电话，苏音脸上的笑容许久都没有散去，那笑容带着少女的纯真，陪着脸颊的红晕，看起来异常美丽。
“苏老师，苏老师，该您上场了。”
恭敬地声音传来，苏音闻言起身，脸上也恢复了职业化的笑容……
苏音的办事效率很快，薛墨在晚上就收到了她的消息，说是有七八个画师表示可以合作，让薛墨把具体的人物要求放给她。
“这个我没有，我让我们工作室的人加你吧。”薛墨不好意思道。
“那就不用了。”苏音说道，“我拉个群，让他们在里面研究吧！”
“对了，如果人手不足的话，你也可以在网上找画师。”
“这也可以？”薛墨不算太懂。
“我给你发个网站，你发给你们工作室的人，让他去那个网站发布任务就好了。”苏音说道。
“太谢谢你了。”
热心的苏音直接帮自己解决了美工的问题，薛墨需要费心地就只剩剧情了。
因为二次元文化不同，薛墨也不能用当时创造的小说文笔来写，为了写出一个好的剧情，薛墨特意每天花十分钟去阅读二次元小说和漫画，表达方式不同，但本质一样，没有超出薛墨的人物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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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研究小说，薛墨其他的时间都用在了飞凡药剂实验后续处理上。
“你真的不继续研究了？”生科学院院长有些难以理解。
这边端粒研究刚有起色，学院和上面也愿意把这个团队交给他，但薛墨居然拍拍屁股说不干了，一点也不留恋这么大的成果。
“这条路很难走下去了，我能看到尽头，也就不想研究下去了。”薛墨说道，“有了前面的方向，后面接手的人就能继续推进下去了，不需要我浪费时间。”
院长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换成其他人，肯定会抱着这个成果不会撒手，如果孙教授活着，肯定也是这个想法，但薛墨却是毫不犹豫的放弃了。
“你是有了其他想法么？”院长问道。
薛墨点了点头：“有点，我最近想去计算机系学习一段时间。”
“哦……啊？”院长惊了。
生科是做错了什么么，薛墨怎么突然就抛弃生物学计算机去了呢？
“薛墨，咱们生物还是有很多方向可以研究啊！”院长劝道，“比如生物能源就不错。”
薛墨闻言双眼一亮。
就当院长觉得有戏的时候，薛墨说道：“这个我学完计算机就来研究，应该有很大帮助！”
院长：“……”
都这么久了，他们对薛墨的性格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只要他决定的事情，自己这边说了再说也不管用，刚才也只是略微反抗一下罢了。
“那你不会转专业吧？”院长可怜兮兮道。
“不会。”薛墨奇怪道，“这不是有双学位么？”
这是当时就决定好的事情，甚至双学位都不是他的尽头。
院长含泪送别了薛墨，然后第二天就来计算机系看看情况。
这次他是以家长的身份来的，以免计算机系占据自己在薛墨心中的地位。
院长来的时候往教室里看了一圈，结果根本没看到薛墨。
他一边疑惑一边想到，难不成是哪个不要脸的教授又开始给薛墨开小灶了？
院长的徘徊引起了计算机学院教授们的注意。
“您怎么今天有空来这里了。”来人面色不善。
托薛墨的福，生命科学学院在京都一时风光无限，院里的教授们一个个尾巴都翘天上去了，算是刷了一波厌恶。
“薛墨呢？”
“他不是你们学生么？来我这里找？”来人一脸疑惑。
院长根本不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这一套也是抢不来学生的。”
“你在说什么？”
看来人神色不似作假，院长又问道：“薛墨真没来？”
“没有！”
院长一皱眉。
怪了，他不是说来学计算机的么？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