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这只流氓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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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陆立刻脱口而出：“她说飘飘姐可能是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李拜天装着不敢相信的样子，无辜地眨眨眼：“不，老张，有的人头发长见识短，我能理解，可你老张的头发不长啊，吸收的营养敢情没过脑子，直接都走了大肠小肠了？”
“老李，那飘飘姐为什么叫你主人啊？”张大陆揪住了把柄，好奇心驱使他追问：“一般只有宠物或奴隶才会叫人是主人吧？飘飘姐是绝对不可能是奴隶，宠物的话……”他忽然两眼一瞪，茅塞顿开：“我想起来了，老秦的片子里就有一种‘主人’……”
话没说完，李拜天一巴掌就给他扇了上去：老秦的片子……老秦的片子多龌蹉，你怎么可以把龌蹉和洒家的键盘画了勾呢！
“什么解释？”桃子不明就里，转头问，张大陆这个大嘴巴逮着机会就答：“就是那种三·级毛·片里，女人被折腾地不行了的时候就会喊……”
“喊！喊你娘的头！”李拜天扑起去就去捂老张的嘴：“什么话你都敢对女生讲是吧？还要不要脸？”
老张似乎醒悟了，顿时封住了嘴巴，可谁也料不到，桃子这位姑奶奶好奇心被挑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叫嚷：“什么三·级什么毛·片？我告诉你们两个，本萌日观影片三部，十年来从未间断，还没遇到在本萌面前不能讲的影片呢！”
“就你，还本萌……”李拜天嫌弃地挠挠耳屎：“本龙还差不多！”
“你！”桃子被激怒了，眼里喷火，大声命令张大陆：“你说，你告诉我，那什么片里，女人被折腾地不行了的时候会喊什么？”
这时，坚守直播阵地的唯有飘飘，她可以控制手机，暂停直播时的语音录入，这样至少可以阻止“家丑”外扬。
“不好吧？”大陆顿悟了：“桃子，有些事只能我们男人享受……呸，知道，你们女孩，还是老老实实保持清纯地好。”
老张虽然是三贱客中最单纯的那位，但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天和李拜天、秦和这样的龌蹉一派厮混，不免也耳濡目染些。桃子也是正正经经长大的女孩子，从小就在学校里刻苦攻读四书五经，青春期都错过了，别提她还懂得鉴赏毛·片。
这会儿听两个男人都一面坏笑着一面拒绝她，引得她勃然大怒，咔咔地就开始掰着手关节，面色凶得吓人，还威胁大陆：“倒数三个数，你不说，我就打断臭流氓的手！”
“不，为啥打断我的？”
“闭嘴！”桃子唾沫星子喷了李拜天一脸，转而一把揪住老张的领口，一口唾沫一个钉：“张约翰，张大陆，快说！”
说着，还故意使力掰了下大陆。
大陆那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住她折腾，疼得又嚷又叫，眼泪花都溅出来了：“啊，啊！我招，我招！桃子，姐，嫂子，不，亲娘，我招，我全招！”
“招！”
“所谓三·级和毛·片，说白了是人类罪恶的源泉，按照老李的话说，是肉与灵的放飞，”大陆苦不堪言：“在那种片里，女人被折腾地不行了的时候，就会喊……会喊：啊，啊，好舒服，快，快，主人，我不行了……主人，快打我，用力打……打死我这个贱奴吧！”
“你演技可真是出色。”李拜天给他鼓掌。
“过奖！！”张大陆忽然就冲他吼了一嗓子。
倒是桃子就纳闷了：“我看了很多部奴隶题材的电影，打戏经常可以看到，但是被打还说舒服的……还有，像你刚才那样叫得销魂的……”她认真想了想：“我印象里怎么没有这么一部片子？”
“因为那根本不是你观影计划中的一部分。”一直笑而不语的飘飘总算看不下去了，打断直播，暂时抽身去处理主人的麻烦事：“不过，为了拯救你过于单纯的灵魂，我可以为你放3秒的视频。”
“什么视频？”李拜天知道，飘飘一般是不随便出手的，出手就会放大招。
这次，飘飘拿出手机，点击了一个封面是可爱的蜡笔小新的视频，递给李拜天，示意他拿给桃子看。
“总裁，越早结束闹剧，越早投身直播革命。”
说的倒是：“飘，你坏。”
李拜天还是能信得过桃子处理事情的能力的，他也用不着检查，直接把手机竖在桃子面前：“桃子你看。”
短短的三秒……
李拜天听到三个字：啊，主，人！
接着，就是桃子恍如惊雷的一声尖叫：“啊——”
“老李……”连张大陆也那一双不可理解的眼神瞄他。
自知情况不好，拿过来，播放视频，蜡笔小新赫然变成了一个胸毛旺盛、膘肥体壮的壮汉，小新的皮球赫然变成了一只皮滑肉实的……
“啪！”
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甩了一耳光子，火辣辣地疼，李拜天回头看着自己曾经那般信任的小键盘，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我不相信飘飘姐叫臭流氓‘主人’，是因为这种关系，我也不相信飘飘姐是臭流氓的宠物、奴隶，”桃子红着脸说道，急着向小键盘求证：“飘飘姐，你说是不是？”
“是，绝不可能，李总总是有贼心没贼胆，纵使他已经把我当做幻想对象……“
咳咳！飘飘还没说完，他赶紧插话：“是总裁，飘飘一直在叫我总裁，是你听错了，咱们聊聊直播的事吧，桃子，你也该准备……”
桃子自然不服气，嘟着嘴：“明明是主人，大陆也听清楚了，而且你还对飘飘姐说起了什么人工智能，要保护她之类的……”
李拜天脑子也真大了，都怪他，一旦说起“情话”就会用情至深，完全忘记周边环境，这也是小说写手的弊病之一，别看网上到处是垃圾网文，每一篇垃圾网文都是凝思聚神写出来的，一部小说少说也有上百章节，一个习惯早就练成了，而要改掉这习惯，却不是件容易事。
然而，飘飘真的好认真哦，总想和桃子解释个清楚明白，或者总想把主人玩得筋疲力尽。
“其实，李总之所以还没对我下手，是因为我还没能升级到生理变异……”
噗！李拜天差点就吐血了！生理变异，飘奶奶，您在想什么呐，我们不是“啊啊”的那种关系，原因是因为你没有升级到生理变异吗？虽然你确实挺诱人，洒家也一直窝藏着颗贼心，但是洒家可一直苦心忍耐着，就是把你当做朋友，当做妹妹，其实洒家的春心那一刻不荡漾，哪一刻不期盼着……
等等！
李拜天眼睛直了，要不是吸得快，口水就流出来了——这么说来，关于小键盘“生理变异”的解释，竟然真的是按照自己邪恶想象的方向去了。
“耶！太棒了！”李拜天说着，拉起飘飘，撅着嘴，就冲小键盘的脸上亲……
这他妈就尴尬了。
“老李，你撅着嘴干什么？”大陆问。
“是啊，你干什么？”飘飘也问。
人家桃子这会儿一记老拳毫不留情地照面揍了过来：“早跟你们说过了，这是只十恶不赦的臭流氓！”
桃子不客气地翻了正在流鼻血的李拜天一个白眼，转而细声细语地向小键盘撒娇：“对不起啊，飘飘姐，我们说你是人工智能根本没有依据，也没有认真，只是瞎说着玩的，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介意呢？真的挺有意思。”
李拜天颤颤悠悠地伸手：“飘啊，咱能少说……少说两句话吗？”
“好的，李总。”
——李拜天的键盘什么时候听话过？？？
“是这样的智能吗？”说着，飘飘向桃子眨眨眼，这不眨还好，一眨，后座的“童男童女”直接傻眼了，李拜天被桃子揍出来的鼻血也忘记擦，直愣愣地盯着飘飘——那眼睛竟然直接从眼眶中跳了出来，眼白的液体降落，成为透明颜色，瞳孔由黑色变成蓝色，细细的纹理竟然像风扇一样一瓣瓣地打开，旋转，快速旋转，起风……
嚯！
桃子两眼一翻，要不是大陆先蹿跳了下，估计她就要不声不响地晕过去了。
李拜天急啊：“飘，你干啥呢？”
不料，飘还有更狠的——她玉手对着眼珠子一掰，扯下红红蓝蓝的线，将这高科技的玩意儿递给桃子：“送给你。”
桃子两眼又一翻……
这回是真栽过去了。
飘飘的手向左移，递到张大陆面前，点了下头。
“我前天刚做这款充满科技感的炫酷美瞳的代理。”飘说道。
这时，大陆的两只手才不哆嗦了，他好奇地接起美瞳，把玩着。飘的手拢上被摘了眼珠的那只眼，不出三秒，再放下来时，已然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冲着目瞪口呆的李拜天微微一笑：“你吃惊的模样也很可爱呢。”
飘这只键盘，天塌下来都忘不了撩撩主人。
“它们店里还有贴在喉咙处就可以发出机械音的变声贴，有可以分裂成八块的仿机械面具，有可以增加力量的体外第二手臂，提高奔跑速度的超强钛合金助跑外骨骼……”正介绍着，桃子忽然诈尸，举手。
“有……有魔杖之类的东西吗？”
“没有，但是有个小物件一定让你很喜欢。”说着，飘飘从手包中取出一只小巧的凸透镜：“福尔摩斯与华生时空蜜月旅行携带的袖珍放大镜。”
狠！太狠了！连桃子腐女的本质都看得透透的！
“真的吗？太棒了！”
“今天我特意拿来给你做礼物。”
“谢谢飘飘姐，你最好了！么么哒。”
趁着张大陆和桃子兴奋地摆弄自己的新礼物时，李拜天偷偷问：“你还真代理了？怎么没告诉我？”
“主人，连你也傻吗？”
“哎？”
“那是我走过地摊时买来送你玩的玩具。”
“玩具？送我的？”
李拜天不敢相信：“不，我一大老爷们要玩什么玩具啊？”
换来的却是充满溺爱的蜜汁微笑。
“看来你认为我比他们更傻。”
李拜天心里烦躁起来：如果他的键盘，他的女仆，认为他的智商是在玩玩具的区间，那谈何威信？怪不得妮子总敢挑战权威，欺负他，撩他，恶搞他。
“那放大镜……”不用多问了，从飘飘的神色李拜天就秒懂了：“……地摊货。”
折腾了好一会儿，话题才回到直播上来，那时，唐小白的诈骗已经完成了一半，休息区没有了所谓应聘者，只剩他和秦和下跳棋。
到底唐小白做了什么？
10分钟前，正在直播的主持人李拜天擅离岗位，教育张大陆头发短，见识要长的时候，飘飘不仅贴心地文字回复了部分弹幕，炒起了网友们甘拜裙下的疯狂热情，而且还已经安排妥了秦和、唐小白的工作。
“快进去吧，记住，不要露馅。”
秦和进入酒店，路过唐小白的沙发，当时所有的应聘者都全神贯注，在笔试卷上奋笔疾书，因此得以悄无声息地调换包，随后，他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黑牛”的任务。
很快，应聘者们就开始交卷，唐小白装模作样地看过后，大为欣赏：“嗯，好，好，果然咱们国家的人才就是多啊。”
多年的地摊老板，让他口若悬河地夸起这几位应聘者，直把他们夸得乐滋滋的，彻底摸不清了现实：“唐经理，那你的意思是……”
“好，那我就可以代表公司给你们分配任务了。”
“真的吗？”
“这其实是一个小测试，将决定你们第一个月能在公司的报销额度。”唐小白介绍：“大家心理压力不要大，很简单的。首先，我需要大家去两个红绿灯外的大福超市，购买一些你们喜欢的东西，写一份简短的报告给我，发票保留好，回来我给你们报销。”
“多少钱合适？”应聘者立即发问。
“一千以下就可以。”
说着，他拿出包，把手机分发给每个人：“拿上你们的手机，立刻出发，半个小时后，我们在这里见面。”
张大陆立刻脱口而出：“她说飘飘姐可能是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李拜天装着不敢相信的样子，无辜地眨眨眼：“不，老张，有的人头发长见识短，我能理解，可你老张的头发不长啊，吸收的营养敢情没过脑子，直接都走了大肠小肠了？”
“老李，那飘飘姐为什么叫你主人啊？”张大陆揪住了把柄，好奇心驱使他追问：“一般只有宠物或奴隶才会叫人是主人吧？飘飘姐是绝对不可能是奴隶，宠物的话……”他忽然两眼一瞪，茅塞顿开：“我想起来了，老秦的片子里就有一种‘主人’……”
话没说完，李拜天一巴掌就给他扇了上去：老秦的片子……老秦的片子多龌蹉，你怎么可以把龌蹉和洒家的键盘画了勾呢！
“什么解释？”桃子不明就里，转头问，张大陆这个大嘴巴逮着机会就答：“就是那种三·级毛·片里，女人被折腾地不行了的时候就会喊……”
“喊！喊你娘的头！”李拜天扑起去就去捂老张的嘴：“什么话你都敢对女生讲是吧？还要不要脸？”
老张似乎醒悟了，顿时封住了嘴巴，可谁也料不到，桃子这位姑奶奶好奇心被挑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叫嚷：“什么三·级什么毛·片？我告诉你们两个，本萌日观影片三部，十年来从未间断，还没遇到在本萌面前不能讲的影片呢！”
“就你，还本萌……”李拜天嫌弃地挠挠耳屎：“本龙还差不多！”
“你！”桃子被激怒了，眼里喷火，大声命令张大陆：“你说，你告诉我，那什么片里，女人被折腾地不行了的时候会喊什么？”
这时，坚守直播阵地的唯有飘飘，她可以控制手机，暂停直播时的语音录入，这样至少可以阻止“家丑”外扬。
“不好吧？”大陆顿悟了：“桃子，有些事只能我们男人享受……呸，知道，你们女孩，还是老老实实保持清纯地好。”
老张虽然是三贱客中最单纯的那位，但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天和李拜天、秦和这样的龌蹉一派厮混，不免也耳濡目染些。桃子也是正正经经长大的女孩子，从小就在学校里刻苦攻读四书五经，青春期都错过了，别提她还懂得鉴赏毛·片。
这会儿听两个男人都一面坏笑着一面拒绝她，引得她勃然大怒，咔咔地就开始掰着手关节，面色凶得吓人，还威胁大陆：“倒数三个数，你不说，我就打断臭流氓的手！”
“不，为啥打断我的？”
“闭嘴！”桃子唾沫星子喷了李拜天一脸，转而一把揪住老张的领口，一口唾沫一个钉：“张约翰，张大陆，快说！”
说着，还故意使力掰了下大陆。
大陆那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住她折腾，疼得又嚷又叫，眼泪花都溅出来了：“啊，啊！我招，我招！桃子，姐，嫂子，不，亲娘，我招，我全招！”
“招！”
“所谓三·级和毛·片，说白了是人类罪恶的源泉，按照老李的话说，是肉与灵的放飞，”大陆苦不堪言：“在那种片里，女人被折腾地不行了的时候，就会喊……会喊：啊，啊，好舒服，快，快，主人，我不行了……主人，快打我，用力打……打死我这个贱奴吧！”
“你演技可真是出色。”李拜天给他鼓掌。
“过奖！！”张大陆忽然就冲他吼了一嗓子。
倒是桃子就纳闷了：“我看了很多部奴隶题材的电影，打戏经常可以看到，但是被打还说舒服的……还有，像你刚才那样叫得销魂的……”她认真想了想：“我印象里怎么没有这么一部片子？”
“因为那根本不是你观影计划中的一部分。”一直笑而不语的飘飘总算看不下去了，打断直播，暂时抽身去处理主人的麻烦事：“不过，为了拯救你过于单纯的灵魂，我可以为你放3秒的视频。”
“什么视频？”李拜天知道，飘飘一般是不随便出手的，出手就会放大招。
这次，飘飘拿出手机，点击了一个封面是可爱的蜡笔小新的视频，递给李拜天，示意他拿给桃子看。
“总裁，越早结束闹剧，越早投身直播革命。”
说的倒是：“飘，你坏。”
李拜天还是能信得过桃子处理事情的能力的，他也用不着检查，直接把手机竖在桃子面前：“桃子你看。”
短短的三秒……
李拜天听到三个字：啊，主，人！
接着，就是桃子恍如惊雷的一声尖叫：“啊——”
“老李……”连张大陆也那一双不可理解的眼神瞄他。
自知情况不好，拿过来，播放视频，蜡笔小新赫然变成了一个胸毛旺盛、膘肥体壮的壮汉，小新的皮球赫然变成了一只皮滑肉实的……
“啪！”
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甩了一耳光子，火辣辣地疼，李拜天回头看着自己曾经那般信任的小键盘，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我不相信飘飘姐叫臭流氓‘主人’，是因为这种关系，我也不相信飘飘姐是臭流氓的宠物、奴隶，”桃子红着脸说道，急着向小键盘求证：“飘飘姐，你说是不是？”
“是，绝不可能，李总总是有贼心没贼胆，纵使他已经把我当做幻想对象……“
咳咳！飘飘还没说完，他赶紧插话：“是总裁，飘飘一直在叫我总裁，是你听错了，咱们聊聊直播的事吧，桃子，你也该准备……”
桃子自然不服气，嘟着嘴：“明明是主人，大陆也听清楚了，而且你还对飘飘姐说起了什么人工智能，要保护她之类的……”
李拜天脑子也真大了，都怪他，一旦说起“情话”就会用情至深，完全忘记周边环境，这也是小说写手的弊病之一，别看网上到处是垃圾网文，每一篇垃圾网文都是凝思聚神写出来的，一部小说少说也有上百章节，一个习惯早就练成了，而要改掉这习惯，却不是件容易事。
然而，飘飘真的好认真哦，总想和桃子解释个清楚明白，或者总想把主人玩得筋疲力尽。
“其实，李总之所以还没对我下手，是因为我还没能升级到生理变异……”
噗！李拜天差点就吐血了！生理变异，飘奶奶，您在想什么呐，我们不是“啊啊”的那种关系，原因是因为你没有升级到生理变异吗？虽然你确实挺诱人，洒家也一直窝藏着颗贼心，但是洒家可一直苦心忍耐着，就是把你当做朋友，当做妹妹，其实洒家的春心那一刻不荡漾，哪一刻不期盼着……
等等！
李拜天眼睛直了，要不是吸得快，口水就流出来了——这么说来，关于小键盘“生理变异”的解释，竟然真的是按照自己邪恶想象的方向去了。
“耶！太棒了！”李拜天说着，拉起飘飘，撅着嘴，就冲小键盘的脸上亲……
这他妈就尴尬了。
“老李，你撅着嘴干什么？”大陆问。
“是啊，你干什么？”飘飘也问。
人家桃子这会儿一记老拳毫不留情地照面揍了过来：“早跟你们说过了，这是只十恶不赦的臭流氓！”
桃子不客气地翻了正在流鼻血的李拜天一个白眼，转而细声细语地向小键盘撒娇：“对不起啊，飘飘姐，我们说你是人工智能根本没有依据，也没有认真，只是瞎说着玩的，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介意呢？真的挺有意思。”
李拜天颤颤悠悠地伸手：“飘啊，咱能少说……少说两句话吗？”
“好的，李总。”
——李拜天的键盘什么时候听话过？？？
“是这样的智能吗？”说着，飘飘向桃子眨眨眼，这不眨还好，一眨，后座的“童男童女”直接傻眼了，李拜天被桃子揍出来的鼻血也忘记擦，直愣愣地盯着飘飘——那眼睛竟然直接从眼眶中跳了出来，眼白的液体降落，成为透明颜色，瞳孔由黑色变成蓝色，细细的纹理竟然像风扇一样一瓣瓣地打开，旋转，快速旋转，起风……
嚯！
桃子两眼一翻，要不是大陆先蹿跳了下，估计她就要不声不响地晕过去了。
李拜天急啊：“飘，你干啥呢？”
不料，飘还有更狠的——她玉手对着眼珠子一掰，扯下红红蓝蓝的线，将这高科技的玩意儿递给桃子：“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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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的手向左移，递到张大陆面前，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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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陆的两只手才不哆嗦了，他好奇地接起美瞳，把玩着。飘的手拢上被摘了眼珠的那只眼，不出三秒，再放下来时，已然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冲着目瞪口呆的李拜天微微一笑：“你吃惊的模样也很可爱呢。”
飘这只键盘，天塌下来都忘不了撩撩主人。
“它们店里还有贴在喉咙处就可以发出机械音的变声贴，有可以分裂成八块的仿机械面具，有可以增加力量的体外第二手臂，提高奔跑速度的超强钛合金助跑外骨骼……”正介绍着，桃子忽然诈尸，举手。
“有……有魔杖之类的东西吗？”
“没有，但是有个小物件一定让你很喜欢。”说着，飘飘从手包中取出一只小巧的凸透镜：“福尔摩斯与华生时空蜜月旅行携带的袖珍放大镜。”
狠！太狠了！连桃子腐女的本质都看得透透的！
“真的吗？太棒了！”
“今天我特意拿来给你做礼物。”
“谢谢飘飘姐，你最好了！么么哒。”
趁着张大陆和桃子兴奋地摆弄自己的新礼物时，李拜天偷偷问：“你还真代理了？怎么没告诉我？”
“主人，连你也傻吗？”
“哎？”
“那是我走过地摊时买来送你玩的玩具。”
“玩具？送我的？”
李拜天不敢相信：“不，我一大老爷们要玩什么玩具啊？”
换来的却是充满溺爱的蜜汁微笑。
“看来你认为我比他们更傻。”
李拜天心里烦躁起来：如果他的键盘，他的女仆，认为他的智商是在玩玩具的区间，那谈何威信？怪不得妮子总敢挑战权威，欺负他，撩他，恶搞他。
“那放大镜……”不用多问了，从飘飘的神色李拜天就秒懂了：“……地摊货。”
折腾了好一会儿，话题才回到直播上来，那时，唐小白的诈骗已经完成了一半，休息区没有了所谓应聘者，只剩他和秦和下跳棋。
到底唐小白做了什么？
10分钟前，正在直播的主持人李拜天擅离岗位，教育张大陆头发短，见识要长的时候，飘飘不仅贴心地文字回复了部分弹幕，炒起了网友们甘拜裙下的疯狂热情，而且还已经安排妥了秦和、唐小白的工作。
“快进去吧，记住，不要露馅。”
秦和进入酒店，路过唐小白的沙发，当时所有的应聘者都全神贯注，在笔试卷上奋笔疾书，因此得以悄无声息地调换包，随后，他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黑牛”的任务。
很快，应聘者们就开始交卷，唐小白装模作样地看过后，大为欣赏：“嗯，好，好，果然咱们国家的人才就是多啊。”
多年的地摊老板，让他口若悬河地夸起这几位应聘者，直把他们夸得乐滋滋的，彻底摸不清了现实：“唐经理，那你的意思是……”
“好，那我就可以代表公司给你们分配任务了。”
“真的吗？”
“这其实是一个小测试，将决定你们第一个月能在公司的报销额度。”唐小白介绍：“大家心理压力不要大，很简单的。首先，我需要大家去两个红绿灯外的大福超市，购买一些你们喜欢的东西，写一份简短的报告给我，发票保留好，回来我给你们报销。”
“多少钱合适？”应聘者立即发问。
“一千以下就可以。”
说着，他拿出包，把手机分发给每个人：“拿上你们的手机，立刻出发，半个小时后，我们在这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