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小说网 > 代嫁:倾城第一妃 >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59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59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

一秒记住【海德小说网 www.haidehong.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中受尽委屈……”

    她窝在他的怀里唠叨了很多很多,那一番奇言怪辞,深深的将他震惊。

    她怒斥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的不可取,批判森严的等级制度对人才的制约,抨击腐朽的封建礼教对人性的摧残……

    她告诉他帝王专制制度迟早会土崩瓦解,整个历史的发展方向必须趋向人性化,必须实行民主与法制。

    薄醉的她,说的话,有些很含糊不清,她会反复的跟他细解。

    好吧,她笑着说,她的职业病又犯了!

    金晟一直在边上听着,很认真的听着,并且全记到了心上——这番对话,直接影响了他后来的人生目标。

    他惊叹自己得了一个神奇而骄傲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将她深吻,不顾自己的伤,在两个渐渐恬静的对话中,更深刻的认识对方,然后,很自然而然的将她吃尽抹干!

    *****

    紫珞醒来时已经天大亮,酒已经醒,头,隐约有点疼。

    嘴干坐起想喝水,面对这个陌生的房间,她瞪直了眼——想不通自己怎么又睡在了金晟的房里,抱被坐起,瞪着身上那件宽大的衣裳——这不是自己的单衣,是他的,而衣裳底下,什么也没有穿,一片片全是吻痕。

    她呆了半天,探出半个头,往外张望,外头静悄悄的,等目光瞧见地上那一堆不可能再穿的衣裳时,脸孔唰的一下通红!

    天呐,怎回事呀?

    正这时,竹帘挑起,男人走了过来,正好跟她的目光对上——这个坏蛋,目光辣辣的冲她直笑,她本能的往床上缩,那人已几步跨过来,笑着挽起帐子,说:“醒了就起吧,吃过早膳,我们去外头走走!”

    面对好伸过来的魔掌,紫珞本能的将人给拍飞,闷叫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里?金晟,你是不是趁我睡觉,偷偷让人将我弄到这里来的?”

    金晟听着,那真真是郁闷,一下瞪直了眼,几乎是吼出来的:

    “什么?昨天晚上的事,您都忘了?”

    “呃,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她很无辜的蹙眉,侧首想了一下,汗滴滴的说:“那个,我做过什么?不对……是你对我做过什么?为什么我会睡在你床上?”

    他的脸孔一阵青一阵白,好像气的不轻,半天,才扶额闷叹:

    “真是败给你了!”

    居然全忘了。

    昨儿夜里,她便如含苞欲放的牡丹,在他身下美丽的含羞绽放,令他几近疯狂……

    待续!

    今日更毕,明日一章,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温柔

    九百字免费,继续求月票!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7

    他慢慢的引导她,享受身体上的欢愉,耐心的教她认识彼此的身体。

    在静寺相处的那段日子,她常赞他:孺子可教,爱老秋气横的摸着他的头,夸他是个好学生,一副小老师的模样。

    同样,她也是一个很棒的学生,一点就通——累

    床榻上,借着酒劲的她,不再惧怕他的亲近,还在他身上骟风点火,令他几乎难以自制。

    一场欢爱,说尽兴,的确尽兴,令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也有遗憾的地方——他并没有过足瘾。

    在她得到身体上的愉悦后,他也释放自己。

    当她因为疲惫、因为酒醉而睡过去后,他唯一做的是清理干净彼此,为她穿好自己的衣裳,就这么抱着睡觉——

    不能贪欢,她的身子不允许纵欲。

    只能亲亲,搂搂,抱抱。

    那感觉犹如隔靴抓痒,但同时,也令他心满意足。

    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会因为这一夜而有所改进,或许将来还得磨合,会有新矛盾不断产生,但是,他心里憧憬她会就此一点点的向他敞开心扉。

    结果呢,一觉醒来,她全忘了!

    金晟心头挺恼火,眯眼看着她,这丫头就是这么的让人不省心。

    一番思量,他忽又露着诡异的笑容,低声说:“忘了是不是?嗯,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闷

    魔掌一伸,将她拖过去,压到了身下。

    玉色的脸孔,唰的红起来,紫珞又急又气又恼又羞,直叫道:

    “呀,金不离,你走开,你要是敢……”

    你要是再敢耍流氓,我就让你好看……

    吻住了!

    出不了声了。

    脑袋里但觉得“轰”的一下,某些很亲密的戏份,那些恩爱的肢体相缠,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放起来。

    是的,昨夜,好像是她自己跑来的,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她中邪了。

    对,一定是中邪了。

    自己好好的待在悠然山庄,为什么跑这里来呢?

    她想了好一会儿,想不起来。

    不记得了!

    只知道自己好像被他拉到床上,窝在他怀里说了很多话。

    具体说了什么?

    她再想,很悲惨,没啥印象了!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因为他的吻,一点点再次苏醒过来。

    不错,她被这个男人软磨硬泡的哄着骗着,然后,糊里糊涂就干了一票风~流韵事。

    说有风~流便有多风~流。

    她原本很害怕的事儿,昨儿做的很欢!

    哦,见鬼的!

    她好像还记得那种达到欢愉时几近颤栗的快感。

    于是乎,今天的身子,被他一碰,就起了一阵异样的骚~动。

    粉嫩的脸颊红起来了!

    紫红紫红的!

    “记起来了?”

    一吻罢,他看到了她脸上翻起的羞韵,一如昨夜为他动情时那般美丽,于是,他似笑非笑盯着她,欣赏着她迷人的风采。

    “昨天……我……我喝醉了……”

    紫珞小声的解释,一顿,瞪眼,牵怒:“等等,你真是够小人的,明知我醉了,还趁机揩我油!你……”

    “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投怀送抱,如果还可以保持谦谦君子之情操,那不是男人,那是废物……呵呵,不恼了,我觉得,昨儿个,你醉的好,醉的棒极了,你要是不醉,我都不知道还要做多久的和尚呢!”

    紫珞听着一下黑脸,想打飞这个无耻之徒——听听,多得意啊!

    “别打!我说的很实在!”

    他低低笑着困住她,手已经不怀好意的探进了她底衣下,扶上那细细的肌肤,一边吹着气道:

    “怎么办?我上瘾了……昨儿做的时候,你有些迷迷糊糊,不如现在……”

    紫珞窘的牙直咬,忙抵着他作乱的手,恼羞成怒的直道:

    “呀!金不离……你给我节制一点……大白天的,你……臊不臊啊你……”

    “那等晚上,嗯……我先跟你预约……晚上再来侍候我,别瞪,你要是不想侍候我,换我侍候你也行!”

    紫珞瞪大眼看他。

    他笑着咬她一口,酥麻麻的疼着,她想将他推开,他早防着,牢牢的将她手给扣着,低头深吻,直吻得她身子软如一滩春水,才放开她。

    一片嫣色的红潮,惹人遐思连连。

    “唉,穿衣裳吧!再不穿,今儿,就别起了,干脆我们在房里折腾吧!”

    现在他极想重新上床,再狠狠的纠缠她一顿。

    可是,不行,得努力节制,他很理性的放开脸红的她,认命的拍拍手,叫道:“如儿,给王妃更衣!”

    “是!”

    景如应声进来。

    硬俊的男人回头,揉揉女人的如丝如缎的黑发,含笑的睇她:

    “对了,今儿跟王妃穿男装,出去转悠,男装比较方便……我这里的衣裳全都太大,你让人去墨问房里选一套全新的雪锦素袍过来……”

    每年,他都有让人给墨问做新衣,有墨袍,也有白衣,只要府中到了置衣的日子,墨问的那份,他不会落下,就算做了没人穿照做不误。

    “是!”

    景如笑着答应。

    紫珞恼火的拍开他的手,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爱管她的事,连穿衣打扮也管起来了,完全就跟萧一诺一样——

    想当初嫁给一诺的第一年,但凡遇上宴会不得不带上她的时候,她的外形包装都得听他指挥,嗯,新婚的时候,这男人工作之暇,就爱往她衣橱塞衣裳,喜欢打扮她,活像是给自己娶了个洋娃娃。

    “喂,你今天很闲吗?居然没有上朝!”

    “嗯,我受伤了,父皇命我在家休养,是挺闲……快些,我等你!”

    他转身离去。

    怎么可能闲?

    这个关键时刻,他如何可能闲下来?

    哪里出错了?

    紫珞愣愣的想:你闲,我不闲啊!这人要是这么黏着她,她怎么去办事?

    她抓起头皮,懊恼极了:“如儿,我家月儿呢!烦你将月儿叫来……”

    “胧月姐姐就在外头,奴婢去叫……”

    景如笑着回话,出门时却被还没走远的金晟拎住往无人的地方拉去。

    “爷?有事?”

    景如疑惑的问。

    金晟拍拍她的肩头,认真的吩咐:

    “记住了,最近这段日子,我若不在她身边,你必须形影不离的守着王妃,别让她有机会落单——她要见胧月,你大可去叫,但一定别让她们单独相处!”

    “爷,您这是……”

    “原因你别问,时候到了,你会知道!到时别高兴的尖叫就好……去吧……”

    景如看到王爷扬起了唇角,一副欢喜的模样,显露着只有少年人才有的、难以掩视的温柔。

    她不觉在心头嘀咕:爷啊,你到底在乐什么呢?高兴的就像丢了魂似的!

    ****

    艳阳高照,目景如离开,金晟眯了一下眼,舒展着腰身,一动,肋下有些隐隐发疼,昨夜里因为床事,伤口曾再度裂开。

    他掩嘴微笑,心情便如冬日正午的太阳,懒懒的,又暖暖的,忽然觉得这闲赋在家的日子,当真有滋味。

    回书房,才站定书案前,却见杨谱飞快的跑了进来:“爷!”

    金晟抬头瞄了一眼,卷着刚刚画好的一幅画,墨迹已干,上头画的是房里这个女人,之前,他起的早,她犹在睡,闲着没事画的。

    “事情查得怎么样?”

    他问,心情倍儿爽。

    “回爷,那女人,被晋北冥他们先一步找到!就昨下午时候!”

    又迟了一步?

    金晟皱眉,目光一利,顿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恼:“怎么到现在才报——说,还有什么情况!”

    杨谱忙答:“有,王妃昨傍晚时候带着杨承他们几人,私下曾跟他们碰过头。”

    眉头拧的越发的紧,他将画轴扔到桌上,喝起来:“简直是胡闹,旃凤七杀功夫得了,凭杨承几个人根本就奈他们不得,杨承怎敢跟着她如此去胡闹。”

    要是旃凤七杀心存歹意,这丫头一定又会落到他们手上。

    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做,他立即意识着这两拨人马在私下已达成某种协意。

    “他们一定没有把人带回来是不是!”

    “是!那女人还是被晋北冥带走了。属下跟了他们一晚上,这些人很是狡猾,在林子绕了几圈后,故布了几番迷阵,让人以为他们就南庄落脚,结果仍然趁夜往东庄而去。”

    “不对,他们未见得会真在东庄,狡兔有三窟,这些人比狡兔滑头千倍……杨谱,立即回去给本王看准了。这一次,一定要将他们一次拿下——夜长梦多,太容易生变!”

    他想到了昨夜她的反常,估计和他们见面有一定的关系。

    “是!”

    “还有,那个女的,一定要活口,万不能弄死了,更不能再让她落到别人手上——金贤倒是不打紧,金暤就不一样了,最近,他也一直在查这件事,最最重要的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