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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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问在经过自己的深思熟虑之下, 决定进入国内排前三的传媒大学，选择播音主持专业。
她想的很简单，就是想离季禾苋的职业近一点, 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和季禾苋同台呢。
她知道自己不会演戏，也就不去凑那个热闹。
季禾苋和宗越均支持她的决定。
因身份原因, 叶问问进入大学的第一天，季禾苋虽然去送她了, 却不能进入学校，只能坐在车上。
“季哥, 放心吧, 有越哥在，没问题。”有时候乔又双很机灵，有时候又跟个棒槌一样, 季禾苋摇摇头, “走吧。”
寝室在五楼, 没有电梯，新生入校, 大部分都是家长陪同，到处都是人, 闹哄哄的。
寝室四人寝, 叶问问来得有些晚，她到的时候, 其他三人已经到了, 连床也铺好了，正在讲话。
叶问问和宗越进去后, 热闹的寝室为之一静。
“大家好，我叫季悦尔, 这是我哥哥。”叶问问大方开口，宗越则将特意准备的小礼物送给三个女孩。
“谢谢。”面对高大英俊的宗越，年轻的小姑娘们均红了脸。
宗越笑笑，开始替叶问问铺床，叶问问被三个女孩看着，有点不好意思，拉着宗越的手：“哥，我自己来。”
“没事没事，我被子也是我妈帮我铺的。”叫江甜甜的女孩贴心道。
宗越几乎只花了一分钟就把床铺好，被子叠得方方正正，跟豆腐块似的，看呆了女孩们。
但因为不太熟，也不好多问。
只是纷纷在心里想：新室友不仅长得漂亮，哥哥也帅得一批，这家人是什么神仙颜值！
等收拾好床，宗越主动开口：“快中午了，我请你们吃饭吧。”
人情.事故，宗越显然比叶问问懂多了，都是陌生的小女孩，未来问问要在这里住四年，这是她第一次住校过集体生活，和谐的室友关系是建立友谊的第一步。
就这样，叶问问的大学生活开始了。
室友们都很好相处，按照年龄分，叶问问是第四，于是被室友们亲切的称呼为小四。
排行第三的江甜甜每天都在争论：“你们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叫我三妹，不许叫小三。”
“小四，你得叫我三姐。”她站在凳子上，拿着书卷成话筒，“三姐我罩你。”
乐得大家哈哈大笑。
小姐妹间到了晚上，免不了要谈心，谈心自然就会谈到男女关系上。
四人当中，除了叶问问，大姐谈了恋爱，是同校的学长，以前高中同学，她就是为了男朋友才考进这里。
她把他们的故事说完，众人纷纷叫好甜，硬要大姐下次让“大姐夫”请客，大姐爽快答应。
二姐和三姐母胎solo。
“我一定要在大学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三姐宣告。
二姐是坚定的不谈恋爱者，并且是个学霸，即使晚上聊天，也不忘戴上眼镜，她推了推眼镜：“我要成为优秀的主持人，谈恋爱浪费时间，不谈。”
“切。”她得回答引来几对白眼。
“小四呢。”大姐嘿嘿笑起来，“老实交待，可别想躲。”
三姐起哄：“就是，你刚来的那天，我就看到你的戒指了！”
不过那时不太熟，大家没好意思问。
叶问问此时刚好在回季禾苋发来的信息。
她想了想，说：“嗯，我有未婚夫了。”
“卧槽！”
“是不是青梅竹马？”
“不是的话是怎么认识的？”
“小四，看不出嘛，平时乖乖巧巧，没想到你居然已经订婚了！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咱们院里那些男生们一个个不得心碎死。”
――叶问问进校后，明明没做什么，但是仍然光荣的上了校花榜，只因三姐在论坛某个选校花的贴子里，一个没忍住把叶问问的照片贴了上去。
叶问问见三个小姐妹要上她的床抢手机，赶紧把手机捂住，威胁道：“你们天天吃的零食，就是他特意寄来给你们的，你们要是敢上来，我就不让他寄了。”
这话威胁力太大，三人纷纷停下蠢蠢欲动的手。
自从某一天大姐说了句“啊啊啊，好想吃零食，可是我这个月的生活费不够了”之后，叶问问无意间和季禾苋分享了这件事。
因为大姐是个有多少钱花多少钱的人，她性格豪爽，高兴了请她们吃饭，不高兴也请她们吃饭，碰到一件有趣的事请她们吃饭，再加上和男朋友出去约会也要花费，以至于生活费常常不够，每到月底都要节衣缩食。
叶问问只是随意分享她和小姐妹们之间的趣事，异地恋，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面，只能打电话，视个频还得趁小姐妹们不在的时候打，个中甜蜜和苦恼，只有自己能体会。
然后第二天，叶问问和室友们一起回寝室时，被宿舍阿姨拦住：“季悦尔是吧，有你的快递。”
学校有专门的菜鸟驿站，怎么会把包裹放到阿姨这。
叶问问很惊讶。
自从她成为校花之后，经常会有男生过来问她要微信，或者送她东西，或者要请她吃饭，她一律拒绝。
有些人还想买通阿姨，通过她将东西送到叶问问手中――这也是阿姨认识叶问问的原因。
不过被阿姨全部拒绝了。
――当然，这事儿直到大三，叶问问才从乔又双一次说漏嘴的情况下得知，阿姨早就被季禾苋买通啦。
阿姨把一个很大的箱子拖出来，叶问问担心是那些追求者送的，不准备要，不过当看到箱子上贴着的一张小画时，她顿时明白是谁送的。
小画上画的是一只卡通白蛇。
等把箱子抬到寝室，一打开，里面满满一箱零食，其他三人了解叶问问，她不是那种喜欢零食的人，不可能自己买这么一大箱零食，而且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收快递的。
她能收下，只能说……
“小四，谁送的！！！”
叶问问笑着：“不告诉你们，吃吧，随便吃。”
她躲进卫生间，给季禾苋发微信：【礼物收到了！她们很喜欢。】
自那之后，寝室的零食被季禾苋包了。每次寄来的零食箱上，季禾苋都会画一个卡通简笔画。
小白，大黄二黄，女王，奶黄包，阿灰等等，叶问问的那些动物朋友们，季禾苋一个一个画着送过来。
……
自从知道小四的神秘男友是未婚夫后，寝室其他三个便对这个“未婚夫”十分好奇。
叶问问可是学校众多男生的女神啊，女神名花有主不说，还订了婚，准备毕业就结婚。
她们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奇男子，才能把她们乖巧又可爱又贴心的小四给拐走。
某天，大姐男朋友现身，请她们吃饭，吃完之后，小姐妹一起回去。
“小四啊，大姐夫都请客了，我们的四妹夫啥时候请我们呀？”三姐搂着叶问问的小细腰，挂在她身上扭来扭去。
聚餐嘛，叶问问喝了一点点啤酒，没到醉的程度，但也有点上头，她捧着脸说：“他请客的话，
我怕吓着你们。”
“怎么会。”三姐哼唧，“你哥已经很帅了，难不成他比你哥还帅，就算比你哥还帅，我们只会尖叫，才不会吓到。”
二姐插话：“小四，我们可都是经过大事的人。”
大姐嘤嘤嘤：“小四，你哥真的好帅，要不是我有了我家老公，我一定要倒追你哥。”
三姐：“诶对对对，小四，自从我加了你哥的微信后，我跟他总共说了三次话，直男，钢铁直男！我的少女心哟~”
二姐不客气的大声嘲笑。
她们的话题本来围绕着“四妹夫”，结果不知怎么的便到了宗越身上，等回到寝室之后才想起来刚开始的目的。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四妹夫啊！”
叶问问趴在床上，把手机灯光调暗，再插上耳机，微信上季禾苋给她发来一段小视频。
季禾苋在国外拍戏，两人之间有着时差，她这里是晚上，那边是早晨，画面里是非常唯美的日出，季禾苋没有出镜，但有他的声音：“喜欢吗？”
叶问问回消息：【喜欢！】
过了会儿，季禾苋拍了张照片过来，一个三明治，一杯牛奶，一个鸡蛋。
他的早餐。
季禾苋：【吃腻了。】
叶问问坏心眼的把大姐夫请吃饭的照片发了过去。
季禾苋：【唔……用它们配我的早餐，好吃多了。】
叶问问刚开始还笑，现在又心疼了。
叶问问：【不能自己做吗？】
季禾苋：【没有工具，也没有那么多食材。】
叶问问：【还有多久才回来？】
季禾苋：【大概半个月。】
叶问问：【加油.jpg。】
叶问问：【你想吃什么，我学，等你回来，做给你吃。】
季禾苋：【不要，我怕你炸厨房。】
叶问问：【。。。。。】
季禾苋：【哈哈哈哈.jpg】
一直聊到季禾苋开工，叶问问也准备睡了，两人结束交流，睡着之前，叶问问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件事。
她明明是询问季禾苋愿不愿意见室友，结果一通聊，把本来目的都忘了。
算了，还是别见面了。
大姐和三姐都是季禾苋的粉丝，尤其是三姐，她的床边还贴着季禾苋的海报！
万一见面，吓出个什么问题来……
再缓缓。
但是，她低估了小姐妹想见四妹夫的决心。
“说好了谁脱单谁请客，小四，你不讲信用。”吃饭，吃着吃着，大姐冷不丁冒出一句。
“小四啊，我们吃了四妹夫这么多的零食，应该当面表达一下谢意哦。”洗衣服的时候，二姐幽幽冒出一句。
“四妹夫哟，今天又有人给小四送花，还是咱们系的音乐王子，大帅哥，你再不来，小四就要被抢走了哦。”睡觉时，三姐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玩偶长吁短叹。
叶问问：“………………”
她彻底服了。
叶问问：【怎么办？她们三个都好想见你。】
季禾苋：【你不想让我见她们？】
通过叶问问的分享，季禾苋知道她和三个小姐妹处得很好。他自然希望她能多一些朋友。
叶问问：【大姐和三姐特别喜欢你，我怕吓到她们。】
季禾苋：【她们迟早会知道。】
季禾苋：【难道结婚的时候，你不请她们？】
看到结婚二字，叶问问脸唰的红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季禾苋还有几天回国，而下周末正好是三姐的生日，三姐准备请她们去一个很有名的酒楼。
“我可是攒了两个月的钱。”三姐甩着脑袋，“上次那余诗青嘲笑我是穷鬼，这次我要打她脸。”
余诗青是她们同班的人，人品不怎么好，爱占小便宜，还总是说别人，班里许多人都不喜欢她，但是，她在男生堆里很吃得开。
女生不喜欢她，但男生喜欢。
叶问问作为校花，余诗青倒也有自知之明，不和叶问问比，但她就喜欢挑拨离间，总有意无意说叶问问长得好，家里有钱，而她们三个是绿叶是陪衬。
好在四姐妹感情好，只当她在放屁。
三姐之所以选这家酒楼，是因为上次余诗青过生日，到处邀请人，说是请他们去酒楼，结果真到了那天，她忽然改口，说有个朋友新开了一家火锅店，去朋友的火锅店比较好。
后面有人爆出，之所以不去酒楼，是因为余诗青不知从哪里得到那里的优惠券，结果临到末了，优惠券不能用，她顿时慌了，立刻选了个便宜的火锅店。
三姐故意放出消息，见余诗青气得鼻子都歪了，心情大爽。
很快到周末，四姐妹打扮一新去往酒楼，大姐把他男朋友阿杜叫上当苦力――他租了辆汽车，开车载她们。
气氛很好。
到了目的地，三姐已经提前定好座，正准备入内时，叶问问咳了一声：“等一下，还差一个人。”
“哪差了？”
面对四双疑惑的目光，叶问问眨了眨眼睛，缓缓道：“你们不是一直想见四妹夫吗，他也来了。”
“！！！”
话落，一辆黑色汽车滑过来，在他们一米远处停下，随后车门打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走了下来。
长腿一迈，他走近，取下墨镜，莞尔：“大家好，我是四妹夫。”
三姐揉揉眼睛，难道天气太好，眼前出现了幻觉：“那什么……我好像看到了季禾苋。”
二姐取下眼镜吹了吹，重新戴上，片刻后，她肯定道：“老三，我可以肯定，他就是你床头贴着的那张海报里的人。”
大姐茫然僵化，手掐着阿杜的胳膊，后者疼得面目扭曲。
叶问问在经过自己的深思熟虑之下, 决定进入国内排前三的传媒大学，选择播音主持专业。
她想的很简单，就是想离季禾苋的职业近一点, 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和季禾苋同台呢。
她知道自己不会演戏，也就不去凑那个热闹。
季禾苋和宗越均支持她的决定。
因身份原因, 叶问问进入大学的第一天，季禾苋虽然去送她了, 却不能进入学校，只能坐在车上。
“季哥, 放心吧, 有越哥在，没问题。”有时候乔又双很机灵，有时候又跟个棒槌一样, 季禾苋摇摇头, “走吧。”
寝室在五楼, 没有电梯，新生入校, 大部分都是家长陪同，到处都是人, 闹哄哄的。
寝室四人寝, 叶问问来得有些晚，她到的时候, 其他三人已经到了, 连床也铺好了，正在讲话。
叶问问和宗越进去后, 热闹的寝室为之一静。
“大家好，我叫季悦尔, 这是我哥哥。”叶问问大方开口，宗越则将特意准备的小礼物送给三个女孩。
“谢谢。”面对高大英俊的宗越，年轻的小姑娘们均红了脸。
宗越笑笑，开始替叶问问铺床，叶问问被三个女孩看着，有点不好意思，拉着宗越的手：“哥，我自己来。”
“没事没事，我被子也是我妈帮我铺的。”叫江甜甜的女孩贴心道。
宗越几乎只花了一分钟就把床铺好，被子叠得方方正正，跟豆腐块似的，看呆了女孩们。
但因为不太熟，也不好多问。
只是纷纷在心里想：新室友不仅长得漂亮，哥哥也帅得一批，这家人是什么神仙颜值！
等收拾好床，宗越主动开口：“快中午了，我请你们吃饭吧。”
人情.事故，宗越显然比叶问问懂多了，都是陌生的小女孩，未来问问要在这里住四年，这是她第一次住校过集体生活，和谐的室友关系是建立友谊的第一步。
就这样，叶问问的大学生活开始了。
室友们都很好相处，按照年龄分，叶问问是第四，于是被室友们亲切的称呼为小四。
排行第三的江甜甜每天都在争论：“你们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叫我三妹，不许叫小三。”
“小四，你得叫我三姐。”她站在凳子上，拿着书卷成话筒，“三姐我罩你。”
乐得大家哈哈大笑。
小姐妹间到了晚上，免不了要谈心，谈心自然就会谈到男女关系上。
四人当中，除了叶问问，大姐谈了恋爱，是同校的学长，以前高中同学，她就是为了男朋友才考进这里。
她把他们的故事说完，众人纷纷叫好甜，硬要大姐下次让“大姐夫”请客，大姐爽快答应。
二姐和三姐母胎solo。
“我一定要在大学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三姐宣告。
二姐是坚定的不谈恋爱者，并且是个学霸，即使晚上聊天，也不忘戴上眼镜，她推了推眼镜：“我要成为优秀的主持人，谈恋爱浪费时间，不谈。”
“切。”她得回答引来几对白眼。
“小四呢。”大姐嘿嘿笑起来，“老实交待，可别想躲。”
三姐起哄：“就是，你刚来的那天，我就看到你的戒指了！”
不过那时不太熟，大家没好意思问。
叶问问此时刚好在回季禾苋发来的信息。
她想了想，说：“嗯，我有未婚夫了。”
“卧槽！”
“是不是青梅竹马？”
“不是的话是怎么认识的？”
“小四，看不出嘛，平时乖乖巧巧，没想到你居然已经订婚了！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咱们院里那些男生们一个个不得心碎死。”
――叶问问进校后，明明没做什么，但是仍然光荣的上了校花榜，只因三姐在论坛某个选校花的贴子里，一个没忍住把叶问问的照片贴了上去。
叶问问见三个小姐妹要上她的床抢手机，赶紧把手机捂住，威胁道：“你们天天吃的零食，就是他特意寄来给你们的，你们要是敢上来，我就不让他寄了。”
这话威胁力太大，三人纷纷停下蠢蠢欲动的手。
自从某一天大姐说了句“啊啊啊，好想吃零食，可是我这个月的生活费不够了”之后，叶问问无意间和季禾苋分享了这件事。
因为大姐是个有多少钱花多少钱的人，她性格豪爽，高兴了请她们吃饭，不高兴也请她们吃饭，碰到一件有趣的事请她们吃饭，再加上和男朋友出去约会也要花费，以至于生活费常常不够，每到月底都要节衣缩食。
叶问问只是随意分享她和小姐妹们之间的趣事，异地恋，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面，只能打电话，视个频还得趁小姐妹们不在的时候打，个中甜蜜和苦恼，只有自己能体会。
然后第二天，叶问问和室友们一起回寝室时，被宿舍阿姨拦住：“季悦尔是吧，有你的快递。”
学校有专门的菜鸟驿站，怎么会把包裹放到阿姨这。
叶问问很惊讶。
自从她成为校花之后，经常会有男生过来问她要微信，或者送她东西，或者要请她吃饭，她一律拒绝。
有些人还想买通阿姨，通过她将东西送到叶问问手中――这也是阿姨认识叶问问的原因。
不过被阿姨全部拒绝了。
――当然，这事儿直到大三，叶问问才从乔又双一次说漏嘴的情况下得知，阿姨早就被季禾苋买通啦。
阿姨把一个很大的箱子拖出来，叶问问担心是那些追求者送的，不准备要，不过当看到箱子上贴着的一张小画时，她顿时明白是谁送的。
小画上画的是一只卡通白蛇。
等把箱子抬到寝室，一打开，里面满满一箱零食，其他三人了解叶问问，她不是那种喜欢零食的人，不可能自己买这么一大箱零食，而且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收快递的。
她能收下，只能说……
“小四，谁送的！！！”
叶问问笑着：“不告诉你们，吃吧，随便吃。”
她躲进卫生间，给季禾苋发微信：【礼物收到了！她们很喜欢。】
自那之后，寝室的零食被季禾苋包了。每次寄来的零食箱上，季禾苋都会画一个卡通简笔画。
小白，大黄二黄，女王，奶黄包，阿灰等等，叶问问的那些动物朋友们，季禾苋一个一个画着送过来。
……
自从知道小四的神秘男友是未婚夫后，寝室其他三个便对这个“未婚夫”十分好奇。
叶问问可是学校众多男生的女神啊，女神名花有主不说，还订了婚，准备毕业就结婚。
她们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奇男子，才能把她们乖巧又可爱又贴心的小四给拐走。
某天，大姐男朋友现身，请她们吃饭，吃完之后，小姐妹一起回去。
“小四啊，大姐夫都请客了，我们的四妹夫啥时候请我们呀？”三姐搂着叶问问的小细腰，挂在她身上扭来扭去。
聚餐嘛，叶问问喝了一点点啤酒，没到醉的程度，但也有点上头，她捧着脸说：“他请客的话，
我怕吓着你们。”
“怎么会。”三姐哼唧，“你哥已经很帅了，难不成他比你哥还帅，就算比你哥还帅，我们只会尖叫，才不会吓到。”
二姐插话：“小四，我们可都是经过大事的人。”
大姐嘤嘤嘤：“小四，你哥真的好帅，要不是我有了我家老公，我一定要倒追你哥。”
三姐：“诶对对对，小四，自从我加了你哥的微信后，我跟他总共说了三次话，直男，钢铁直男！我的少女心哟~”
二姐不客气的大声嘲笑。
她们的话题本来围绕着“四妹夫”，结果不知怎么的便到了宗越身上，等回到寝室之后才想起来刚开始的目的。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四妹夫啊！”
叶问问趴在床上，把手机灯光调暗，再插上耳机，微信上季禾苋给她发来一段小视频。
季禾苋在国外拍戏，两人之间有着时差，她这里是晚上，那边是早晨，画面里是非常唯美的日出，季禾苋没有出镜，但有他的声音：“喜欢吗？”
叶问问回消息：【喜欢！】
过了会儿，季禾苋拍了张照片过来，一个三明治，一杯牛奶，一个鸡蛋。
他的早餐。
季禾苋：【吃腻了。】
叶问问坏心眼的把大姐夫请吃饭的照片发了过去。
季禾苋：【唔……用它们配我的早餐，好吃多了。】
叶问问刚开始还笑，现在又心疼了。
叶问问：【不能自己做吗？】
季禾苋：【没有工具，也没有那么多食材。】
叶问问：【还有多久才回来？】
季禾苋：【大概半个月。】
叶问问：【加油.jpg。】
叶问问：【你想吃什么，我学，等你回来，做给你吃。】
季禾苋：【不要，我怕你炸厨房。】
叶问问：【。。。。。】
季禾苋：【哈哈哈哈.jpg】
一直聊到季禾苋开工，叶问问也准备睡了，两人结束交流，睡着之前，叶问问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件事。
她明明是询问季禾苋愿不愿意见室友，结果一通聊，把本来目的都忘了。
算了，还是别见面了。
大姐和三姐都是季禾苋的粉丝，尤其是三姐，她的床边还贴着季禾苋的海报！
万一见面，吓出个什么问题来……
再缓缓。
但是，她低估了小姐妹想见四妹夫的决心。
“说好了谁脱单谁请客，小四，你不讲信用。”吃饭，吃着吃着，大姐冷不丁冒出一句。
“小四啊，我们吃了四妹夫这么多的零食，应该当面表达一下谢意哦。”洗衣服的时候，二姐幽幽冒出一句。
“四妹夫哟，今天又有人给小四送花，还是咱们系的音乐王子，大帅哥，你再不来，小四就要被抢走了哦。”睡觉时，三姐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玩偶长吁短叹。
叶问问：“………………”
她彻底服了。
叶问问：【怎么办？她们三个都好想见你。】
季禾苋：【你不想让我见她们？】
通过叶问问的分享，季禾苋知道她和三个小姐妹处得很好。他自然希望她能多一些朋友。
叶问问：【大姐和三姐特别喜欢你，我怕吓到她们。】
季禾苋：【她们迟早会知道。】
季禾苋：【难道结婚的时候，你不请她们？】
看到结婚二字，叶问问脸唰的红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季禾苋还有几天回国，而下周末正好是三姐的生日，三姐准备请她们去一个很有名的酒楼。
“我可是攒了两个月的钱。”三姐甩着脑袋，“上次那余诗青嘲笑我是穷鬼，这次我要打她脸。”
余诗青是她们同班的人，人品不怎么好，爱占小便宜，还总是说别人，班里许多人都不喜欢她，但是，她在男生堆里很吃得开。
女生不喜欢她，但男生喜欢。
叶问问作为校花，余诗青倒也有自知之明，不和叶问问比，但她就喜欢挑拨离间，总有意无意说叶问问长得好，家里有钱，而她们三个是绿叶是陪衬。
好在四姐妹感情好，只当她在放屁。
三姐之所以选这家酒楼，是因为上次余诗青过生日，到处邀请人，说是请他们去酒楼，结果真到了那天，她忽然改口，说有个朋友新开了一家火锅店，去朋友的火锅店比较好。
后面有人爆出，之所以不去酒楼，是因为余诗青不知从哪里得到那里的优惠券，结果临到末了，优惠券不能用，她顿时慌了，立刻选了个便宜的火锅店。
三姐故意放出消息，见余诗青气得鼻子都歪了，心情大爽。
很快到周末，四姐妹打扮一新去往酒楼，大姐把他男朋友阿杜叫上当苦力――他租了辆汽车，开车载她们。
气氛很好。
到了目的地，三姐已经提前定好座，正准备入内时，叶问问咳了一声：“等一下，还差一个人。”
“哪差了？”
面对四双疑惑的目光，叶问问眨了眨眼睛，缓缓道：“你们不是一直想见四妹夫吗，他也来了。”
“！！！”
话落，一辆黑色汽车滑过来，在他们一米远处停下，随后车门打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走了下来。
长腿一迈，他走近，取下墨镜，莞尔：“大家好，我是四妹夫。”
三姐揉揉眼睛，难道天气太好，眼前出现了幻觉：“那什么……我好像看到了季禾苋。”
二姐取下眼镜吹了吹，重新戴上，片刻后，她肯定道：“老三，我可以肯定，他就是你床头贴着的那张海报里的人。”
大姐茫然僵化，手掐着阿杜的胳膊，后者疼得面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