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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愿意等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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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逢喜事精神爽。

    爽的张一鸣的嘴都快笑抽筋了,没事就摸二狗的光头:

    “八戒啊,大师兄和紫霞仙子就要展开一段缠绵凄美的生死绝恋,祝福他们有一个良好的结局吧?”

    二狗白了张一鸣一眼,疑惑道:

    “八戒是谁?大师兄和紫霞仙子为什么要死?”

    张一鸣朝二狗的光头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都是因为你这张狗嘴……。”

    二狗从张一鸣摸自己光头的姿势看到了老爷摸大黑的影子,很不爽,怎么每个人都爱摸自己的头?尤其是小少爷张铎,更过分,拿自己的脑袋当木鱼,用小棍在自己的脑袋上敲来敲去,口中念念有词: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祖,弟子面前之人,冒充佛门弟子,罪大恶极,请派你的小舅子大鹏鸟来把这个光头带走吧……。”

    二狗很担心,担心自己的头上再也长不出毛来。

    于是二狗找到小翠,悉心引导道:

    “小翠啊,都说聪明绝顶,唉,俺就是太聪明了,俺的智商再配上你高大魁梧的身材,粗犷的外形,生出来的小二狗绝对是传说中的狗种之王……。”

    挨了一顿揍,二狗心满意足的出来了:

    “俺和小翠也有了‘肌肤之亲’了,她的手宽厚而又温暖,是那么的有安全感……。”

    ……

    张一鸣穿越来到这个时代,总算交了个正式的“女朋友”,在前世的地球,从恋爱到分手……不,是到结婚,起码还不得有个两三年甚至更多的热恋阶段。

    阶段内,各凭本事,如果男的没本事,那就只能在外围打游击,比如牵牵手,搂搂腰,闻闻自己花钱买的用在女朋友身上的香水,搭进去无数顿早饭,无数个小礼物,最后,在日落西山的黄昏下,以女人一句:下辈子,我再嫁给你,男人绝食三天后又找了下一个女友落下帷幕;如果男的有本事,那就可以让女人自掏腰包,而且有本事的男人都是天才“医生”,在为女人“检查”身体方面无师自通,同时,有本事的男人还是个“老师”,性教育方面的“老师”,把床榻,阳台,草地,沙发,桌子,马桶……当成三尺讲台,以身试法,手把手的“教学”,将理论联系实际发挥到了极致,最后,以男人忧郁的一句:你……毕业了!以女人痛哭流涕的一句: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女人而终结!

    没有经过恋爱期的婚姻注定是不幸福的,所以,张一鸣提出三年后再完婚。

    张一鸣想的挺好,三年后,大唐帝国崛起,到时让李渊赐婚,让李世民当伴郎,文武百官悉数到场,每人的红包肯定少不了,份子钱都得用麻袋装,办一场豪华的世纪婚礼,满足一个女人对浪漫的所有幻想。

    这是张一鸣对张芙蓉无言的承诺:我的女人虽然不能母仪天下,但一定要胜过母仪天下……。

    老张一听就怒了:

    “你个狗日的,按照习俗,订亲后最多三个月就要成亲,少则七日后就可办喜事,你却让我女儿等三年,三年后,芙蓉都成老闺女了,到时黄花菜都凉了,你个狗日的到底安的什么心?难不成我闺女还配不上你这个厨子?”

    张氏沉默不语。

    张铎破天荒的没有帮张一鸣说话,张铎恨不得张老师和姐姐今晚就洞房,在再造个小外甥出来,自己以舅舅的身份,以带孩子的名义搬到张府……。

    张芙蓉饱含深情的看了张一鸣一眼,默默道:

    “我愿意等他一辈子!”

    短短的七个字,道出了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毫无保留的百分之百的信任。

    这才是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该有的素质!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霎那间,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张一鸣热舞沸腾,霍然起身,指天立誓道:

    “天若有情天亦老,

    人若无情枉为人,

    海枯石烂情不变,

    宁负苍天不负蓉!”

    好有才,好有情,张芙蓉似乎痴了。

    老张同志却想起了夺走自己小师妹那个穷酸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连跟头都不会翻,满口之乎者也,动不动就甩袖子,靠着特么的几句打油诗,就把小师妹夺走了,老张同志好恨呢,许多创意姿势还没尝试就走了……。

    “啪”一声,老张一拍桌子。

    “你个狗日的,会作诗了不起啊,会作诗就可以抢别人的女人啊,老子生平最恨的就是读书人,百无一用是书生,抢女人倒是有一套,我的小师妹就是……,哼,反正读书人没一个好东西!”

    最后,作为一家之主的张氏一槌定音:

    三日后订亲,三年后完婚!

    老张气呼呼的欲甩袖离去,身后传来张氏“销魂”的声音:

    “贵啊,到我房里来,咱们好好聊聊你的小师妹……。”

    ……

    “贵啊,你的小师妹水灵吗?”

    “嗯,都能掐出水来!”

    “这么说,你掐过了,掐的哪儿?是屁股还是胸?”

    “啊,都……没掐过,夫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人吗?”

    “你师妹也是练武的吧?”

    “嗯!最擅长一字马,劈叉……。”

    “你们用过吗?”

    “那当然……没用过,哎呀,夫人,你的脸色不太好,我帮你去叫郎中吧?”

    “不用了,郎中治不了,只有你能治,乖,把脸伸过来……。”

    一阵抑扬顿挫的狼嗷从房内传出很远,恰巧被晒太阳的二狗听到了,眼中满是羡慕嫉妒恨,指着树下的大黑,忿忿不平道:

    “大白天的就叫唤,跟你似的,真是有伤风化,应该浸猪笼,火烧……。”

    突然,二狗感觉后脑勺一痛,用手一摸,鼓起一个大包,低头一看,地上多了一个石子,二狗从藤条椅上一蹦老高,破口大骂:

    “哪个狗日的偷袭狗大爷,有本事出来单挑!”

    一道小身影从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弹弓,冷笑连连:

    “你个狗奴才,再骂一句试试?留个光头了不起啊,会念紧箍咒才算有本事,你个狗奴才……。”

    老张灰头土脸的从房里出来,一张老脸也不知是第几次被“画”地图了,和自己的“老二”一样,也算“身经百战”。

    听到张铎一口一个“狗奴才”,老张停住脚步,语重心长道:

    “儿啊,你看,二狗比你大不了多少,顶多也就大十几岁,以后就叫二狗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