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顾安澜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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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略微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动不动就想跟人比赛啊?”

    安澜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他来了,想必易天泽约她打高尔夫还真就是单纯的打高尔夫吧?

    而他,是不是像几个月前那样,带着他恋爱五年的女友来了?

    易天泽看了易水寒一眼微微皱眉道:“你怎么一个人来的?雨薇呢?”

    易水寒就淡淡的说:“她前晚拿了好歌声第三名,昨晚在普罗旺斯西餐厅庆祝,自个儿高兴,喝多了,胃痛呢,估计在家养胃吧。”

    易天泽嘴角就再次抽搐一下,养胃?易水寒,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太轻了?应该是养心吧?

    “不成,三个人怎么比赛打球?”易天泽赶紧说:“既然雨薇不能来,我看水寒你就自个儿玩去,我跟顾小姐约好打比赛的,你就不要参进来了。”

    “三个人怎么就不能比赛了?”易水寒瞪他一眼:“再说了,你们俩打比赛也还得要裁判不是?我给你们当裁判吧,就这么说定了。”

    “......”

    易天泽和顾安澜俩人都无语,他们私下里打几杆子球用得着裁判么?

    可不管他们用不用的着,易水寒已经跟他们一起上了电瓶车了,看来这裁判是给他们当定了,他们想不要都不成。

    球童跟易水寒熟,就忍不住问他:“二少,你真不打球?”

    易水寒就打了个哈欠说:“不打,没听我说是来当裁判的么?”

    “......”

    俩球童也表示无语,他们俩在一边就可以顺便把裁判给当了好不好?

    电瓶车在鹭湖高尔夫球场的一大片斜坡边停下来,三人跟着球童一起下了电瓶车,然后朝着球洞那边走去。

    易天泽仰头望了望天:“今儿个天气不错,顾小姐看是打比洞赛还是打比杆赛呢?”

    安澜默,今儿个哪里是天气不错?分明就是天气太好,这高温,即使站在绿色的草坪上也依然让人热得受不了。

    “都成吧,”安澜淡淡的说:“不过我球技一般,易总到时可要让着点,别让我输得太难看就好了。”

    易天泽就哈哈哈的笑,或许因为心情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扭头看着站在一边的易水寒问:“顾小姐说她球技一般,你认同这个说话吗?”

    易水寒嘴角就抽搐一下说:“她球技原本就一般,难不成你还认为是二般?”

    “......”

    这下轮到易天泽语塞了,看来这俩人还的确是夫妻,这说话都如出一辙呢。

    于是他就说:“顾小姐,你觉得我们俩打个比赛用得着这么非专业的裁判么?”

    “......”

    安澜看了易水寒一眼,半响才说:“如果易总不怕我耍赖的话,我觉得......我们俩应该不需要裁判吧。”

    “哈哈哈”易天泽得意的笑起来,然后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顾小姐把你那朋友叫过来吧,他一个人打球也不好玩儿,让他来跟我二弟比赛得了,或者我们四个人也可以分成两组来比赛。”

    “这......”安澜稍微犹豫一下便同意了:“那成,我打电话给他,估计他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

    易水寒的脸微微有丝丝愕然,看着走到一边去打电话的顾安澜,然后低声的问身边的易天泽:“她带她艺术学校的女同事过来了?”

    易天泽的嘴角抽搐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不,她带她音乐上合作的伙伴杰森过来了。”

    易水寒的脸当即一沉,他还真没想到,顾安澜来跟自己的大哥谈博耀那块地的事情居然都带着杰森。

    其实他并不知道易天泽今天约了顾安澜一事,因为最近两天忙,而母亲昨天又从多伦多回来了,然后晚上在普罗旺斯西餐厅给凌雨薇庆祝。

    如果只是凌雨薇一个人庆祝他是不会去的,可偏偏母亲来了,他怎么着也还是要去一下,虽然,最近几年,他和董佳慧联系极少,他也五年没去过多伦多看她了。

    母子五年不见,这猛的一见上,却没有久别重逢喜极而泣的场面,只有愣愣的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场景。

    董佳慧比他要激动些,一再说他瘦了,又叮嘱他不要只忙工作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说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之类的话。

    他就那么淡淡的应着,他的身体一向都是自己爱惜的,除了跟安娜谈恋爱的那两年,只有那个女人真正在乎过他的身体,别的女人所谓的关心和在乎都是虚伪的或者是带有目的性的,即使是他的母亲董佳慧。

    凌雨薇获得好歌声第三名却并不怎么开心,因为她想要拿冠军,可冠军总是和她失之交臂,这一点易水寒也没有办法。

    昨晚他当着母亲的面跟凌雨薇说,她五年的陪伴他很感激,不过最近三年他对她事业上也投了不少的财力进去,而且海米手机的广告也一直都用的是她,这多少也算是给她在娱乐圈铺了点路。

    当然,最后,他明着跟凌雨薇说:“雨薇,我们原本是表兄妹,虽然你是我姨妈收养的女儿,但是,我一直拿你当表妹看待......”

    凌雨薇当即就哭了,忍不住喊起来:“水寒,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过要跟我订婚的,你说过......”

    凌雨薇哭泣着控诉他的时候他就默默的听着,直到她哭到最后不哭泣了,然后是董佳慧对他义正言辞的批评和指责。

    董佳慧说他忘恩负义,说他忘记了是谁在冰天雪地里把他给搀扶起来,又是谁送他去的医院,还是谁不离半步的守在他的病*边整整一周?

    他就淡淡的说:“雨薇对我的恩情我都记着,不会忘记,当然也不敢忘记,只是爱情这东西真的不能勉强,我曾经也想过要勉强,但是整整五年过去了,我依然还是勉强不来,所以非常抱歉,我觉得跟雨薇分手是对她负责,如果真的和她结婚,那只会害了她,因为我根本就不爱她,一个女人如果一辈子守在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身边,那是悲哀。”

    原本停止哭泣的凌雨薇听他说了这样一番话后又再次失声痛哭,她灌了满满一大杯酒后哭泣着喊:“水寒,我不要你的爱,只要我爱你就够了,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为何到最后却什么都得不到?我不甘心啊,难不成我五年的青春都感动不了你的心么?即使你的心是千年寒冰的,我想我用一辈子的时间也应该能融化得了的吧?”

    “我的心不是千年寒冰,”他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凌雨薇淡淡的说:“也不需要你耗上自己一辈子的时间,我是真心希望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趁年轻赶紧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比我优秀的男人很多,我也相信有更优秀的男人会喜欢你,因为你这么漂亮,同时也如此的善解人意......”

    “你既然知道她这么好你还把她从你身边推开?”董佳慧非常不满的对他说:“水寒,我都听说了,你现在又跟那个当年抛弃你的小妖精搅合在一起了,你怎么这么没志气?你怎么这么下贱?那样一个为了上位就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的女人,说不定早就被邓擎苍那个老男人玩残了呢?你居然还......”

    “够了,”他冷冷的抢断自己母亲的话,然后猛地站起身来,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扔在餐桌上,随即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水寒,你什么意思?”董佳慧当即就喊了起来,一脸怒气的冲到他跟前,然后满脸失望的喊着:“水寒,难不成天下就没有比安娜更优秀更漂亮的女人了么?你为何要为了那样一个下三滥的女人抛弃雨薇?雨薇哪点不如她了?”

    易水寒就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好半响才冷冷的开口道:“妈,感情的事情你也知道,不是好和不好的问题,按妈这个说话,天下还有比谁谁谁更好的人,那么,当年你明知道爸跟邵含烟结婚了,你为何不另外找更优秀的呢?为何宁愿做情/妇都要跟爸一辈子呢?”

    “我和你爸......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董佳慧恼羞成怒的喊着:“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乱比较,你跟那水性杨花的安娜怎么能和我跟你爸的感情相比呢?”

    易水寒就淡淡的说:“那是,我跟安娜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你和爸之间去比,而且也没可比性,如果非要比的话,也只能是邵含烟和爸之间去比,妈,你说是不是?”

    董佳慧当即气得捶胸顿足,声嘶力竭的喊着:“我和你爸是初恋,邵含烟是真正的小三,是她破坏了我跟你爸的感情,我们原本都要结婚了的,是她,都是她......”

    而他就在董佳慧哭喊着的时候拉开包厢的门离开的,对于父亲跟邵含烟董佳慧之间的三角关系,他没心情去理会,他只想把自己跟凌雨薇的事情断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原本以为昨晚自己走了就没事的了,可谁知道,他回到一品江南后刚洗了澡准备上/*睡觉,董佳慧的电话就又打来了,说凌雨薇喝醉了,胃出血,让他赶紧过去。

    他当时吓了一大跳,即刻换了衣服赶过去,凌雨薇果然是喝醉了,不仅吐得包间到处都是,而且还吐了她自己和董佳慧一身,整个脸清白得跟死人一样。

    他即刻抱起凌雨薇朝楼下奔去,而董佳慧跟在他身边低声的抽泣着念叨着:“万一雨薇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姨妈交代?他们可就这一个孩子啊?雨薇她这是想不开啊,都是你害的......”

    而他就是在董佳慧的念叨中把凌雨薇送到附近医院的,经过一些列的洗胃输液等才终于苏醒过来。

    “幸亏你们送得及时,”医生到观察室里来检查时说:“这是饮酒过度引起的急性酒精中毒,如果再晚送半个小时,人估计就傻了都。”

    他听了医生的话心里忍不住一阵难受,可谁知道刚刚醒过来的凌雨薇听了医生的话却微弱的说了句:“傻了好,傻了也就不知道痛苦了。”

    董佳慧听了侄女的话心都碎了,忍不住又骂他:“雨薇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如果雨薇哪天真想不开做了傻事,看你这辈子怎么办?”

    他听了这话当即就不高兴了,于是忍不住就冷冷的说:“她要真做了什么傻事能害到的只是她自己肯定不是我。我怎么办?我该怎么过还就怎么过呗,她又影响不了我的人生。”

    正是这句话气得董佳慧差点吐血,然后愤愤的把他给赶出了凌雨薇的观察室,而经过凌雨薇这一番醉酒的折腾,等他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周六,原本他公司还要上班的,早上七点多顶着没睡好有些晕的头起*来,刚洗漱完毕陈楠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孙兴和他通话时说漏了嘴,易天泽今天约了顾安澜在鹭湖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呢。

    于是,他连早餐都没顾得吃,就急急忙忙的开车赶过来了。

    可谁知道,她居然——带着杰森过来的!

    安澜打完电话走过来,看着易天泽俩兄弟说:“我朋友就在旁边的那个果岭上,他很快就过来了,你们看怎么比吧?”

    “当然还是分成两组了,”易天泽抢在易水寒前面发话:“像上次一样,我依然还是跟顾小姐搭档,我们俩合作所向披靡。”

    易水寒就淡淡的说:“你想跟安澜一组我倒是没意见,就怕安澜的朋友有意见,人家毕竟跟咱们人生地不熟的。”

    易水寒的话刚落,杰森就从电瓶车上跳下来了,看见他们就直埋怨:“中国的高尔夫球太贵了,怪不得打的人这么少。”

    易天泽听了杰森的话忍不住就笑着说:“没办法,中国人多嘛,如果收费低,大家都跑高尔夫球场来了,那球场的草坪估计都会被踩得寸草不生的。”

    杰森当即睁大眼睛,然后疑惑的看着安澜问:“中国.......真这么多人?”

    安澜赶紧笑着说:“中国人是多,不过也没易总说的那么夸张,因为并不是很多人都喜欢高尔夫这玩意的,中国人更喜欢玩另外一种小球。”

    “另外一种小球?”杰森越发的不解:“什么小球?”

    “乒乓球,”安澜淡淡的说:“就是那种在室内两个人用球拍打的球。”

    “乒乓,哦,”杰森恍然大悟,然后看着易水寒问:“这位先生是......”

    “这是我弟弟......”

    “我是顾安澜的老公易水寒,”易天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水寒给直接抢断了,然后主动把手伸向了杰森。

    杰森微微楞了一下才把手伸向易水寒,然后疑惑的问了句:“你和安娜不是离婚了吗?”

    “离婚?”易水寒握住杰森的手不自禁的用力,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你这听谁说的啊?我这当事人怎么都不知道?”

    “......”

    杰森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安澜,眼神里明显的是疑问?

    “我跟易二少......”

    “我们结婚时原本打算请你来给我们奏一曲的,”易水寒抢断安澜的话对杰森说:“可安澜那时说你很忙,而且我们结婚的日期定得有些仓促,所以最终就没有请你了,不过我们孩子满月酒时一定会邀请你来的。”

    “......”、

    这一下,不仅杰森无语了,就连易天泽和安澜都无语了,易水寒这脸皮究竟有多厚呢?

    “好了,我们分组比赛吧,”易天泽赶紧转移话题,然后看着杰森说:“我刚刚还跟我弟弟说了,我要跟安澜一组......”

    “那不行,”杰森迅速的抢断易天泽的话,想都没想的就说:“肯定是我跟安娜一组了,我们是恋人关系......”

    “你跟谁是恋人关系呢?”易水寒在杰森的肩膀上敲了一下,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我刚不跟你说了吗,我和安澜是夫妻,你没听明白啊?”

    “你是她前夫吧?”杰森毫不示弱的反驳着:“前夫前夫,就是过期的丈夫,这和过期的合约是一样的,不管用了。”

    “哈哈哈,”易天泽听了杰森的话,再看着自己那吃瘪的弟弟,忍不住笑出声来。

    “去去去,把那个前去掉,”易水寒没好气的说:“你问问安澜,我们俩现在是不是夫妻?”

    杰森就真问安澜:“安澜,你跟这水寒易现在还是夫妻关系吗?”

    “当然......”

    “听到没有,”易水寒即刻切断安澜才说了两个字的话,然后看着杰森挑眉的道:“她说当然,你知道当然是什么意思吗?”

    “......”

    这一下,安澜是彻底的无语了,易水寒这厮今天跑这来是捣乱的吧?

    他继续这样下去,她今天和易天泽还能好好的谈那块地的事情么?

    易水寒见安澜不说话了,于是便对大家说:“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想跟安澜一组,因为她的球技好嘛,这个可以理解,我这人一向很大度,所以不跟你们争,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三人抽签吧,抽到最短的那根签就跟安澜一组,你们没意见吧?”

    “这个......行,”杰森觉得抽签还是很公平的。

    易天泽嘴角抽搐一下,在他的记忆中,他的二弟向来都是听话懂事的好少年,他什么时候学会江湖上招摇撞骗的这一套了?现在居然用来骗他和杰森?

    而易水寒则在他们俩愣住的瞬间转身去折断了一棵小树的枝桠,然后用小枝桠折断成三节,再把不齐的那一截捏在手里,露出齐整的三节在上面给他们抽签。

    杰森看着易水寒捏着的三根细木棍看了看,因为木棍下方都在易水寒手里看不见,无奈之下,还是抽了一根出来。

    易天泽倒是简单多了,见杰森抽了一根,他也就随手抽了一根,然后易水寒的手心摊开,三根细木棍一比,结果易水寒手里的这根明显的要短一些。

    易水寒略微有几分无奈的说:“看吧,这是天意,我也没办法,好在虽然安澜的球技好,我的球技非常的一般,所以你们俩可要手下留情,不要让我们输得太惨才是。”

    易天泽当真是服了自己的二弟了,说实在的,他知道他做了手脚,可刚刚他一直盯着他的手,却硬是没看出他究竟是怎么做的手脚。

    杰森虽然因为没有抽到跟安澜一组非常的失落,不过却也还是表示尊重抽签的结果,然后四人决定球赛。

    “比洞赛时间太长了,”易天泽抢先说:“何况这鬼天气太热了,我看还是像上次一样,四球比杆赛吧,哪组输了哪组请吃饭。”

    “我倒是没意见,”易水寒笑着接过话去:“就怕我老婆觉得这赌注有些小不乐意,别看她是个搞音乐的,可要说起赌博来,那的确是有点赌鬼的风范。”

    安澜听了易水寒这话就气得恨不得一脚踢翻他,她什么时候有赌鬼的风范了?她几时又爱赌了?不就赢了他心爱的女人一次?他还在这跟她记仇?

    不过,她嘴上还是淡淡的说:“赌注的确是下得有些小,不过既然易总都这样说了,我们总不能厚着脸皮真赢一套房回去不是?”

    “哈哈哈,”易天泽大笑出声,然后用英语跟杰森说:“他们那一组的意思是把赌注下大点,你觉得一杆多少钱比较合适呢?”

    “随便吧,”杰森并没怎么在意的说,“你们定了就成,反正我无所谓,安娜高兴就好。”

    易天泽听了这话气得差点吐血,这说来说去,他这一组的同伴压根儿就没有跟他同心协力的意思,要是等会儿他放水,那他岂不是要输惨?

    虽然说输一点赌注对他易天泽来说是小意思,可关键是,面子啊,输钱就算了,还要输面子,他是真有些不乐意呢。

    于是,他就对易水寒说:“那还是按照上次的赌注下吧,一杆十万,上不封顶,不过是两组比赛的杆数加起来算。”

    “那行,”易水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也没把这输赢看多重要,何况他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打高尔夫球的。

    易天泽挥手,球童迅速的背着装有球杆的袋子走过来,易天泽拿了开球杆出来飞舞了两下,然后笑着对安澜说:“这一次不用再装着连球杆都不认识了。”

    安澜的脸微微一囧,而易水寒则拿着开球杆对易天泽说:“赶紧开球吧,别说话了,今儿个太阳好大,这鬼天气一丝儿风都没有,真不适合打球。”

    “是没有风,”易天泽话刚落,球杆也落下来了,小小的白球在空中飞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稳稳的落在了果岭上。

    “好球,”两边的球童都忍不住拍手,一杆上果岭的实不多见,当然,易天泽这种打高尔夫的老手倒也不足为奇。

    易天泽走上果岭把那球一杆推进洞里,然后笑着对杰森道:“稳着打,这开场第一局,我们不能输的太难看了。”

    “哦,”杰森应了一声,然后一杆飞出,小小的白球飞出去,也同样以极其优美的姿势落在了果岭上。

    易天泽对杰森的表现当即有些吃惊,看着走上果岭来的他还忍不住说了声:“你不说安娜开心就好么?”

    “是啊,”杰森很自然的回答:“所以我要拼尽全力,这样不管她是输是赢,都会很开心的,尊重她嘛。”

    “......”

    易天泽无语了,好吧,看来这外国男人讨好女人的方式和中国男人讨好女人的方式完全不同,到底是异域风情啊。

    杰森走向果岭时,易水寒才对安澜说:“你那块地稳在39个亿,低于39个亿不要出手卖。”

    安澜听了这话吓了一大跳,忍不住低声的问:“能要那么高的价吗?现在给得最高的才31个亿呢,我打算36个亿就卖掉的。”

    “36个亿卖掉你爸还不是得亏?”易水寒白了她一眼:“你爸去年贷款借高利贷等买的这块地,原价就36个亿,而这都快一年了,利息都两三个亿了,那你卖了地博耀还是不够还债不是?”

    “可关键是价格高了没人要啊,”安澜略微有些着急的道:“我怕错过这机会,时间长了大家对那块地冷却了......”

    “现在楼市又在回暖了,”易水寒淡淡的打断她的话说:“前几天才出了地王不是?你急什么?你现在这多拖两天也没事,别急。”

    安澜还没来得及接话,就听见易天泽在果岭上喊:“喂,你们俩要不要打球的?”

    “打啊,”易水寒应了一声,迅速的走上前去,接过球杆,把球童摆好的球整理了一下,然后一竿子挥出,喊了声‘看球’接着那小球就划破湛蓝的天空飞到了果岭上。

    “好球”俩球童又喊了起来,即刻还奉承着:“二少的球技和大少在伯仲之间啊。”

    前面三人都是两杆进洞,安澜最后一个发球,或许是因为易水寒刚刚对她说的那块地有影响,她第一杆居然发挥失常,没有打上果岭,然后第二杆才打上的果岭。

    第一个洞结束,安澜和易水寒这一组以一杆之差落后,易水寒安慰着她说:“没事,等下第二个洞我们俩争取一杆进洞,这样就可以扳回来了。”

    “......”

    ----

    哈哈,二少的表现怎样?可圈可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