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小说网 > 独妻策,倾城花嫁 > 第141章 冷宫避灾

第141章 冷宫避灾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

一秒记住【海德小说网 www.haidehong.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徐兰芝回她“有消息我就遣下人来传话。”现在打听到了消息,自要着人传话,也好安了冷老夫人的心。难得冷晞对她祖母一片孝心,连她瞧着都感动呢,她讨厌的是冷昭,她不会因着冷昭的缘故去厌冷晓、冷晞姐妹。

    人家与她示好,愿与她做朋友,徐兰芝自要拿她样当朋友看待牙。

    *

    半个时辰后,长庆候府佛堂内,老夫人一脸焦急地问冷敦夫妇与郑氏:“还没温氏的下落?”

    冷敦摇头。

    李氏道:“昨儿让晞儿去温候府拜访了徐三小姐。徐三小姐只说温氏离开乡下庄子时,曾与家里送了信,说要去云游天下。”

    婆子在外头禀道:“老夫人,三小姐来了。”

    冷晞进了屋,与长辈们问了安,轻声道:“徐三小姐捎话过来了,说温氏现下不在京城,去了江南赏看灯会。这会子人已在江南了,给温候爷的信便是从江南带回来的。”

    老夫人脸上的愁容逾甚,“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冷家的运程能不能改命,就看她了,偏生她却不在。”

    冷晞想说几句:不就是一个道士的话,可老夫人最信这些。而那个神算子给冷晓卜了一卦,直说冷晓的命运与冷家息息相关,更关系着安王殿下的前程。不仅是神算子如此说,连宫里的钦天监也私下如此说,因此故,安王慕容悰听从了冷淑妃的意见,娶冷晓为正妃,而早前的正妃则成了侧妃酢。

    李氏问丈夫道:“候爷,你看要不要派人去江南,设法取得她无名指上的三滴心血?”

    郑氏摇头,“神算子道长说,必须要最新鲜的血。从江南到京城,快马加鞭也得六七日,这不成。”

    老夫人想着在冷晓与安王成亲前,必须完成这改运法事。

    “无论如何先寻人,三月初一前必须把她哄回京城。”

    冷老夫人紧握着拳头,温彩这样一个寻常的女子居然会是异世真凤的命格。神算子不会骗她的。冷家供奉了栖霞观数十年的香火,那观中的道长也是说了多少好话,才让神算子为冷家所用。

    为了冷家的昌盛,为了冷晓能做皇后,他们家这一个多月前前后后就花了两千金,这金子不能白花了去,必须办成大事。

    冷敦道:“母亲,儿子这就遣人去江南。”

    冷晞与冷晓自幼姐妹情深,若是冷晓富贵,对她也有莫大的助益,此刻道:“爹,徐三小姐说温氏在扬州。只是现在人是在扬州还是江南某处就不得而知了。”

    冷敦拿定主意,既然关系着他们冷家的运程,就不能轻易放手,“无论她在哪儿,我们必须寻着人。”

    就在冷家人在江南遍寻温彩的身影时,温彩躲在园子里优哉游哉关门过着自己的日子,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她时常会想起梦里的情景和画面。

    在梦里,她是二月中浣时回到京城镇远候府。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冷家就派人送了帖子来,邀请她去长庆候府作客。那次她提前回京,是因双双头疼病突发,急需带双双求医。那么这次,在梦里她已知控制双双头疼病的方子,只要每过几日给双双服上一帖,就能扼制双双的头疼病。

    这些日子,双双越发像个正常姑娘。乐得孟婶子见人就说“小姐是个祥瑞人,如今二丫的失心疯痊愈还能服侍大东家。”直把温彩夸上了天,说温彩能镇住二丫身上的邪祟。

    冬葵捧着园子里山上农户新做的零嘴吃食,“小姐,这是山上人自做的油煎薯条,孟婶子吃了一回,觉得好,就包了两包送来,请小姐尝尝鲜。”

    温彩轻声道:“拿一包摆在楼下花厅,也让红燕、青莺、梅雪三个尝尝。”

    冬葵领命。

    温彩想到二月初十将近,有些不安地看着双双,“你近来头不疼吧?”

    双双摇头,“我好着呢。”近来她在莲清池那边帮忙,算是授艺师傅,得上下敬重,双双越发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样了,做事、干活格外上心。

    到了月底,温彩也照着冬葵的例给她发了月例。乐得双双拿了钱第一时间跑回家给孟婶子。孟婶子直骂她不懂事,“小姐给你瞧病,还给你做新衣裳,吃的、用的都没短你的,你倒好拿小姐的银子。”

    双双低着头。

    孟大生有些意外地看着妹妹,打小他就以有个傻子妹妹为耻,再大些又以妹妹是个疯子为耻,有时候他还当真觉得没有这个妹妹好。只得这回,见双双拿了月例银子回来给孟婶子,才细细地看着双双:皮肤长细腻了、白了,人也精神了,穿戴也体面了。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娘,妹妹挣的,你就收下,多攒些好给她备嫁妆。”

    因着双双有病,官媒们对于这个患了失心疯的女子倒没有强行配对。双双一听,急道:“真要配人,娘就给我许个死人吧,占个名头就成。”

    孟婶子立时跳了起来,伸手就要打。

    双双护着头:“娘,我这病能嫁人么?是小姐祥瑞,连歪门邪道的脏东西都

    怕,我要离了小姐这病指不定又犯了。”

    这可不是实话,还想着有这个么一个标致的女儿,怎么也得嫁个体面人,孟婶子蔫了下来,轻叹道:“我就这一个闺女,怎的命这么苦,如今病好了又不能配人。”

    这会子,双双突地忆起前世的事,猜出温彩问话的原因:“小姐,冷家人这些日子许在到处打听你的下落呢。”

    “那与我何干?”

    “可要是他们找到小姐,指定要讨三滴血的。”

    “所以……”温彩有了主意,“这些日子我们就待在园子里,哪儿都不去,他们找不到人也拿我没法子。”

    这园子里的百姓,都唤她“小姐、大东家、贵人、恩人”,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温彩的姓氏,但他们知道温彩身边有杜鹃、冬葵和两个会武功的护卫,个个都猜小姐的身份指定尊贵得很。

    双双点头,“小姐说得是,惹不起还躲得起。”

    楼下院子里,传来梅三娘那半是揶揄的声音:“我说杜鹃姑娘,你这毛毛燥燥地在干什么,跟有人在撵你似的。”

    杜鹃手里提着篮子,她问道:“小姐在屋里么?”

    “在。早上逛了一会儿园子,之后一直在屋里看书。”

    杜鹃一路上了楼梯,喘着粗气。

    温彩道:“怎了?”

    “小姐,我在镇上看到冷家下人了,他们原是到王家鱼塘买鱼的。真是奇了,他们一看到我就来追我,吓得我不敢在外头逗留,在外头兜了好大一圈才把人甩掉。”

    柳树镇有个大鱼塘,除了供百货行的鱼,也常卖些鱼给大户人家。这次冷家派管事采买冷晓出嫁酒席上用的鲜鱼。冷家今非昔比,势头正足,嫁女的酒席照了最好的采买、预备。

    如果他们找到温彩取得三滴心血,就能替冷晓改命,替冷家改运,届时冷晓就能登上后位。如此一来,一切又会重演,双双紧张得握紧拳头,一着急浑身竟微微颤栗起来。

    双双神色一惊,“小姐,怕是要寻来了。”但更多的还是怕,重来一次,难道大家还是避免不开的惨死吗。

    杜鹃道:“我很小心,我把他们给甩掉了。”见冷家下人来追,杜鹃越发觉得有鬼,连连闪躲间就到了新街,遇到了牛大郎。

    牛大郎听罢原委,派了几个小子故意拦住那两个跟踪的下人,缠住他们说话,杜鹃才得已脱身。

    温彩点头,“这些日子你和冬葵不要出门,要买东西就让双双、红燕、青莺去,冷家人不认识她们。”

    “是。”

    杜鹃的一颗心怦怦乱跳着。

    冷家那样待温彩,现在还想把温彩弄回去么,真当他们冷家是个香钵钵,她家小姐才不稀罕呢。

    *

    当天夜里,来订购鱼的管事就去了冷敦处禀报。

    “小的到柳树镇买鱼,看到了杜鹃姑娘,手里挎了个篮子。”

    李氏觉得这名字甚耳熟。

    冷昕惊问:“是温氏身边服侍的大丫头?”

    众人顿时回过神来,冷效迟疑道:“不是说温氏在江南吗?”这么久了,冷家派去江南的人一直没有消息。

    管事道:“正是。小的派两个小厮过去问话,她转身就跑,仿见凶煞恶鬼一般,怎么也追不上。她在柳树镇上七绕八拐一阵,小厮把人给跟丢了。”

    冷敦沉思:温彩不是在江南么?可杜鹃却在柳树镇上,那个地方离京城不算远,乘马车一个半时辰就到。柳树镇并没有什么大户人家,倒是个山清水秀之地,相较于京郊各县、各镇,那是一个平常不过的小镇子。

    冷昕道:“父亲,我们在江南寻几月,一直没寻到温氏主仆的踪影,你说她会不会根本没去江南,人其实一直在京城,只是被她藏起来了。”

    李氏道:“听徐三小姐说,家书确实是温氏从江南捎回来的。”

    “或许是我们去江南后不久惊动了人,这才回了京城,否则那丫头见了冷府的人为甚要故意躲避?”

    冷敦问道:“你瞧仔细了,那人确实是杜鹃。”

    “小的瞧得真真的,她正从一个杂货铺子出来,买了些针钱类的东西,正与铺子上的人打招呼。小的也是听到她的声音熟悉,这才注意的,细细一瞧,正是杜鹃不假。”

    冷家人会同安王府的人,将江南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寻出温彩主仆的身影。不是他们的能力不济,根本就是温彩原在京城。

    冷昕道:“我这就去安王府与殿下商议。若人在柳树镇,这事便好办。”

    柳树镇能有多大,整个镇上也不过二千余户人家,就算是挨家逐户的找总能把温彩给寻出来。柳树镇上但凡体面些的人家,一目了然,各家若来了外人,在镇上一打听就知。

    次日,冷昕亲自携上安王府数位护卫,又冷家几个武功高强的护院前往柳树镇。

    *

    夜深了,温彩坐在案前,

    杜鹃捧笛吹曲,是一支早年温彩教她的《牧羊曲》,声声入耳,陶治情操。

    冬葵托着腮帮子,听得如痴如醉,更多的还是羡慕。

    双双神色平静,垂头做着自己的针线活儿。

    突地,只听青莺大喝一声:“哪来的梁上君子?有本事来,就不敢光明正大的露面么?”

    温彩一怔,杜鹃停下了吹曲。

    红燕也拔剑而出,一双警惕的目光扫过屋顶,黑影如鬼魅一般一闪即过。

    青莺冷哼一声,“再不出来,可别怪姑奶奶不客气!”声音落,青莺纵身上了屋顶,果然,怡然阁下黑影重重。

    红燕往袖里一探,“嗖嗖”之音一掠,只听有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有人低喝一声:“有高手相护,我们走!”低沉而又熟悉。

    杜鹃早年跟温彩在马蹄山学会一些工夫,这会子冲下楼来,手里抄了一根棍子,二话不说,冲到中银针的黑衣人身上就是一阵乱打。

    双双与梅三娘母女见状,寻扫帚,拿扁担、棍子的,冲到院门外将两个黑衣人噼哩啪啦打了一阵。

    温彩从屋里传出不紧不慢的声音,“好了,把他们抛出去,不必给解药。”

    红燕凝顿,“小姐,不问问幕后指使之人么?”

    “他们就是做贼的,不问也罢,可惜这园子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红燕与青莺交换眼神,青莺会意,说不问,可她们两未必不会问,这两人的武功寻常,倒是其间有几个武功极厉害的。

    温彩在屋里踱步:“红燕,江湖中有一个易容术,你和青莺可会?”

    红燕摇头。

    青莺道:“属下会一些。”

    “好,从今儿开始,你就易容成我的模样。三月初一前,他们找不到我,计划就会落空。青莺,若是你被他们抓住,强行取你无名指三滴血你不必挣扎,任她们索取。”

    青莺满脸惊疑:温彩似知晓对方的所为。

    温彩则想的是:既然那三滴心血于冷家很重要,她为何要阻止,她的血是不会给的,但她可以让他们错取了青莺的血。

    杜鹃问道:“小姐要躲哪儿去?”

    “我自有躲藏之地。三月初二我便回来,明儿我就把接下来的事安顿好,你们也好有个头绪。我走之后,青莺扮成我的模样依旧住在这里……”

    扮得再像,假的就是假的,但红燕、青莺来自御卫营,这应对的本事自比寻常人要强数倍。

    温彩道:“明儿开始,对外就说怡然阁闹贼,我受了风寒,青莺代我装病。”她又细细地与各人分派接下来的工作任务,恐她们忘记,取了笔墨写下。

    *

    安王府。

    听着侍卫的回禀,慕容悰惊道:“她身边有两个武艺高强的女护卫?”

    冷昕在想:今晚进去的那座园子很大,园子、后山连成一片。虽是夜里,可依然能瞧见那园子风光独特,入得二门,眼前豁然开朗,那无名园可不是几千亩良田能比拟的,更像是一座精心建造的世外桃源。

    慕容悰问冷昕,“他们的武功似哪个门派?”

    冷昕道:“像是大内出来的。”

    大内高手?这可是都皇帝培养的专用侍卫,难不成温彩是异世真凤的秘密被皇帝知晓,所以他才会派人保护温彩。

    他必须要当皇帝!慕容悰握紧拳头,他该怎么办?若现在说娶温彩为正妃,皇帝一定会疑心他有二心。

    当真是进退两难!

    冷昕道:“殿下可知那无名园是谁人的地方,温氏怎会住在那里,身边还有此等厉害的侍卫?”

    有太多的疑惑!无名园堪比皇家园林,雅致、静幽、美丽,处处巧夺天工,荷花池上的九曲廊桥,巨大假山上转动的风车,挂着世间绝顶的对联、诗作,珍稀奇特的花卉……

    难道真是温彩的秘密被皇帝知道了,皇帝才将她安顿在那样美丽的园子里。

    皇帝是要自己娶她,还是要留给他最看中的皇子……

    一时间,冷昕心潮起伏。

    慕容悰更是疑惑重重。

    而这厢,温彩已经整理完近期日程,递给了杜鹃,道:“你们几个办事我很放心,明儿一早我就离开园子藏起来,若是雍郡王殿下来了,就告知实情,说我藏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小姐,若有要事我们如何找你?”

    “不用找我。”她顿了一下,“找雍郡王拿主意,我相信他。”

    “是。”

    *

    次晨天刚蒙蒙亮,温彩换了一身干练的随常衣袍,背了个包袱,在红燕与杜鹃护送下绕过后山的果林、小径,一路到了十里坡。

    杜鹃直惊异地道:“天啦,这里与十里竟不到三里路程。”

    温彩笑,她要去的地方许杜鹃猜到了。

    “我走之后

    ,每过几日就照着方子给双双熬一剂药,只要她的头疼病不犯就没事。我三月初二就回来。红燕,你帮衬着杜鹃,青莺代我在阁里养病……”

    她叫上红燕同行,便是想借红燕的武功防备周围寻她的人。

    温彩沿着记忆中的路上了山坡,红燕与杜鹃站在那儿张望了许久。

    红燕在想一个问题:温彩这是要藏在哪儿去?

    十里坡,又是乱坟岗,总不能藏到死人墓!

    这周围又有什么地方可藏?往北是皇宫的冷宫,莫不是那里有通往冷宫的密径。

    温彩越往里走心情越好,上次被慕容恒警告之后,她再也没来皇宫了。

    这一别,竟是几个月。

    那些撒下的菜种、花种,如今也不知长势如何?

    二月中的轻风,乍暖还凉,风拂过心头,令人心头舒坦。

    她闭目吸了一口,能看到德妃住的院子,篱笆墙周围长着一片花草,虽未开花,但用不了多久,这里会是漂亮的花园。

    她站在院门前,像以前一样,大声喊道:“秦姨、秦公公、小十,顺娘来看你们了!”

    小十手握着扫帚,寻声而望,几月未见温彩又长高了,“顺娘!真的是你吗?听四哥说,你离开冷家了,你离开京城了……”搁下扫帚飞一般地过来,抓着温彩的手嘘寒问暖一番。

    梦里,德妃和小十因为她的执拗孤苦一生,小十的驸马在西北剿匪时惨死。小十守了寡,后由冷淑妃做主,将小十指了个冷家庶子为夫。冷家人得势,小十又是个温顺性子,被那庶子欺负得很惨。

    温彩想到这儿,将小十拉得更紧,“我好久没来,不是我不来,四殿下不许我擅自进出皇宫。我这次来了就要多住些子,住到三月份再离开。小十,我乖乖住在这儿,帮你们打理打理菜园子,侍弄侍弄花草,喏,这次来我又带了些花种子……”

    德妃坐在窗下做女红。

    堂屋,比上回来时多了一些东西,虽不是新的,但都是完整的,一张四方桌,四根条凳摆在花厅里,方桌上摆了喝水的茶壶、茶盏。

    偏房里,德妃在绣花,屋里有琴台、小案、绣花专用的绣架,案上摆了笔墨,屋里也有些用旧的贵妃椅、绣杌等物,一瞧就是其他宫里不用换下来的旧物。

    温彩拿了糕点出来,“小十还没吃早膳吧,先用些糕点,秦姨也用些。秦公公牙不好,吃这个正好,是松软的……”

    德妃的眼睛一黯。

    小十垂首含泪,险些滑落下来,低低地道:“去岁腊月十八夜里,秦公公没了。秦公公说他不想待在宫里冰冷的枯井里头,我便求了四哥,把秦公公的骨灰撒在这花园里。秦公公临死还念着你,念着春天时许会开的漂亮花儿,他生前一直在打理菜园和花草……”

    那一个打小入宫从未享受到一天人间真情的秦公公,自从服侍了德妃,才被德妃赏了一个姓氏“秦”,他用心地服侍德妃,死了也要陪着德妃母女养的花。

    温彩扭过头去,抹了把泪,想忍住不哭,可一想到那个可怜的秦公公就一阵心痛不已。

    德妃道:“小十,你领顺娘在外头给秦公公烧些纸钱。要是秦公公知道顺娘来看我们,定会高兴的。”

    温彩取了糕点,摆到盘子上,又拿到外头供了,一阵风过,冥纸的灰烬在空中飞舞。

    小十用沉痛的声音道:“顺娘,秦公公收到你烧的纸钱,他很高兴。”

    两人手拉着手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