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想要证明些什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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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还是有些疲惫。
我松了松领带，然后站在立式空调前面吹着凉风。幸好现在的客人也不多，我也才有空让自己疲惫的身体休息一下。
下午接受了灵梦的训练之后我才知道，自己与她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如果用距离来说的话，光年也只是基本单位。那种强大是我根本想象不到的。
呼——
身体还是很酸。简简单单的一个抬手的动作，做起来也觉得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灵梦那个家伙的确不擅长教人。她让我做的就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释放符卡，然后不断的让我想象并且坚信自己能够破坏她用封魔针所设下的结界而已。
不过我努力了一个下午，那个结界上连个裂痕都看不见。这让我深受打击，不过从灵梦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任何失望的神色，这点多多少少让我在心慌之际有了些安慰。
不过那多半是自我安慰就是了。
晚上工作的时候也是，我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让老板娘很是不爽，她似乎还瞪了我一眼来着？汀青倒是挺关心我的，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这着实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感觉身体的疲惫一下子就消失了。不过那只是幻觉，在打起精神工作了10分钟之后，我彻底哑火。
现在我只想趴在眼前的木质桌子上好好的睡一觉。只是现在还是工作时间，能够开开小差已经让我谢天谢地了，要是做出这种事情，估计老板娘得直接踢飞我。
上眼皮和下眼皮正打着架，眼前的东西也模模糊糊的。
要不要先小睡一会儿？
我有些动摇了。
“楚桐？”
“诶、诶？什么？”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心里暗道不好，被抓现行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见汀青穿着女仆装一脸微笑的站在我面前。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什么嘛，原来是汀青啊……吓死我了。”要是被老板娘抓到了，我的工钱可就全部泡汤了啊……想想家里还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吃货，这种事情就让我觉得一阵头大。
“工作的时候睡觉，小心被扣工资哦~”汀青给我来了一记补刀。
嘶——我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脏裂成了两半。
于是我立马进行了补救措施：“怎么可能嘛~！我可没有睡着，刚才只是在思考活动的事情而已。你误会了。再怎么我也不会和自己的工钱过不去是不？”
没错，钱这种东西可是来之不易用之轻易。再怎么我也得抓住每一次赚钱的机会才行。灵梦和夏闲最近也是有变本加厉的倾向，两个人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了。
灵梦有了手机不可能不给夏闲买一个吧？于是这笔钱属于必要消费，再怎么心痛也是得花的。
还有就是关于零食方面。
灵梦最近对黄桃果冻的兴趣逐渐蔓延到了奶茶布丁巧克力这种莫名其妙的玩意上了。接着夏闲又是出了名的来者不拒，管它是什么零食往肚子里面塞了再说。这对我的经济造成了很大的负担。
虽然我可以买一些便宜货去忽悠夏闲，反正她也不像是会在意的样子，但是！作为夏闲的……哥哥？算了管他是不是哥哥，总之作为夏闲的监护人，我怎么可能去买一些便宜货糊弄小孩子？要是吃坏了独自怎么办？
没错，出于这样的考虑，我也只能心里淌着血，然后往外面大把大把的扔着好不容易才赚来的钱。…,
欲哭无泪……
扯远了。
汀青对于我说的话明显来了兴趣，她拉开放进了桌子的木质椅子，接着坐了上去：“你打算参加？”
“你昨天不是也说过了嘛，想看看我参加活动的样子。我想了想觉得无所谓，也就同意了啊。我刚才也去老板那里报名了，你没看见？”我嘴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非常明白，自己这才不是什么‘无所谓’。要不是汀青想看，这种活动我是绝对不会参加的……当然，如果奖金再多点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但是说老实话，对于上台演出这件事情，我本人是很……咳咳，羞涩的。从小到大，我就只上台演出过一次，那次是在幼稚园，因为母亲会来看，否则我也不会去。
并非是出于什么‘抛头露面太危险’这套阿蚕理论。只是觉得不太好意思，而且也没有任何意义。跳舞、唱歌或者话剧什么的，如果不是为了某个人的话，我就觉得非常的盲目。高中时候的歌唱比赛也是，我完全理解不了他们站在台上唱歌是为了什么，又是唱给谁听的。
这种事情，如果没有特别的指代性质的话，我就会觉得非常的害羞，而且不安。
这次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不过至少我明白自己是想唱给汀青听的。如果是为了她的话，我想自己应该能够克服这样的困难吧。
汀青毫无顾忌的坐在桌子面前，要知道现在可是上班时间，被老板娘看见了那还得了？
只不过汀青也没有介意，她笑嘻嘻的对我说着：“没事啦，我和她很熟的哟。对了，楚桐你打算表演什么？跳舞吗？”
跳、跳舞？
脑子里面又想起某个非常不好的画面来。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着：“当然不是，你从哪里看出我会跳舞了？我是打算唱歌啦。”
“唱歌么……”汀青点着头这么说着：“不过光是唱歌的话，你想拿奖金就有点难了。”
“为了奖金我会努力的！”我急忙表现出了自己的意志。
汀青努了努嘴，然后指了指不远处一位端着盘子的女仆：“诺，她叫做何青蓝，因为性格比较天然……也像个老婆婆，也有被人叫做天然青蓝外婆。嘛，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唱歌可是一流的。”
没亲耳听过我才不行，只是汀青说的话也不是没可信度，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她：“水准到底怎样？”
“嘛……如果不是她家里人不同意，想必她现在已经成歌手了吧。”汀青这么说着。
那个少女在我眼中顿时就不一样了起来。于是我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结果发现……她不就是昨晚挡在我身前问了些莫名其妙事情的那个少女吗？
诶，她也参加这次活动吗？还有希望拿奖金？
难道昨晚她问我参不参加活动就是为了打探敌情吗？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一时间我对这个长相清秀的少女警惕了起来。
和汀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根据相对论，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下班的时候。
◇◇◇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按照惯例，又是和林子辛发短信的时间。
虽然精神有些不好，但是这依旧阻挡不了我对她发起挑战的决心。好吧，其实我只是无聊了而已。
——喂喂，呼叫林子辛。
——怎么？你终于进化成了中二少年了？不容易嘛。…,
——就算我再怎么二也比不上您呐，你说是吧？
——无聊，每天搭讪的最烦人的一个就是你了。说吧有什么事。
——你说我要是唱歌会怎么样？
——你傻了吧，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要是想给我唱歌听就免了吧。
——没，我就是吃饱了撑着跑去街头唱歌卖艺也不会专门唱给你听啊。你说说看，到底怎么样？
——我估摸着你唱歌能算得上是千古绝唱吧。
——千古绝唱？
——嗯，千古‘绝’唱。能杀人的那种。
我沉默着揣回了手机。林子辛那个女人说话还是这么不饶人啊。
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加上今天的这次，总计挑战失败的次数大概是有50几次了吧？
嘛，就算是这样。和别人产生交集加深联系的感觉也蛮不错的。当然，如果不是用这种方式就更好了。
接着往前走，又走到了昨天见到秦怜瑟的那个地方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那边的路灯下面，秦怜瑟又站在了那里。
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依旧是抱着双手。不过她这次似乎早早的就发现了我，于是转过身子直接就朝着我走了过来。
现在看着她，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冷酷无情的味道。虽然依旧清冷，身上也散发着和以前一样的拒人千里的气息，但总归是弱了很多。
“又见面了。”
我朝她打了个招呼。接着问道：“还在找那只妖魔？”
“嗯。”她点了点头，将头发扎成短马尾的她，看上去更加清爽，给我一种英姿飒爽的味道：“不好找，她的气息掩盖的很深。但应该就在这一片没错。”
“嘛，很抱歉了。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对象。”我一天的活动基本就是上班、回家、上班，也没多少时间帮忙。
秦怜瑟对此并没有觉得什么意外，和以前比起来，她说话的语气平静了很多。的确变化很大。如果不是熟悉她的气息和长相，我也不会把她和前段时间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没事。今天来这里还有个事情。”她歪了歪脑袋，然后将手伸进风衣的口袋里面一阵摸索，最后掏出来一只手机。
很旧，屏幕散发着蓝色的荧光。
秦怜瑟拿着手机对我说道：“忘记告诉你我的手机号码了。”
“……”
要换做是以前，她绝对不会自己主动给我手机号。而且，本来她也没有手机这种东西。
我利索的告诉了她手机号码，然后再记下了她的手机号。
“哦，对了。还有个事情要麻烦你。”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这么做。
没有经过伊织的同意，也不打算告诉灵梦。
“嗯？”
但是我觉得，不依靠她们的话，自己也要做些什么。
能够靠自己做到的事情。
“我想，和你一起工作。”我顿了顿，然后看着秦怜瑟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驱魔人的工作。”
秦怜瑟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接着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可以。改天我会带你去报道，应该没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谢了。”
“嗯。”
于是两人之间彻底沉默了。
其实还是有裂痕的吧？对秦怜瑟，我始终做不到和她才认识那会儿那样了。
可以肆无忌惮的吐槽，也可以相互之间因为矛盾而争论。…,
果然么，没有矛盾的话，不管两人之间再怎么对话也毫无亮点了。接触不到她真实的想法，也无法对流于表面的意味提起兴趣。
说到底，和秦怜瑟之间虽然是认识，但已经和路人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
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这种感觉，明明想着不能再和别人断绝联系的。
好烦。
也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只我脑袋抽筋了，也可能是我一时突然没想通的缘故，我看着秦怜瑟平静的脸，然后对她说了一句：“周末一起出去玩吧？那天我没上班，有空的。”
秦怜瑟愣了愣，这种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像是很苦恼的思考着，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我默不作声的在旁边等了很久。
“好吧。”最后她这么回答了我。
虽然有些冲动了，但这次这句话，似乎还起到了不错的作用嘛。
这么想着，心里莫名的有些高兴，于是语调也不由得高了几分：“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哦！我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你要去什么地方玩的。”
秦怜瑟闷闷的点着脑袋，看得出来她还是有些苦恼。
为什么会这样，我也能猜到个大概。但既然已经学会了苦恼，那她也就不再是纯粹的鬼神长了吧？如果能让她和别人再多接触一点就更好了。
夏闲也是，成天闷在卧室里面，也是该出去走走了。
还有灵梦也是，这两个要是真成了家里蹲。我总觉得自己会背上负罪感。
如果能把汀青也一起邀请到的话，搞不好也很妙呢。如果能和她进一步发展的话……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一阵心情澎湃。
嘛，不管怎么说。美好的景象已经在我的眼前展开了。
这么想着，心情也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感觉还是有些疲惫。
我松了松领带，然后站在立式空调前面吹着凉风。幸好现在的客人也不多，我也才有空让自己疲惫的身体休息一下。
下午接受了灵梦的训练之后我才知道，自己与她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如果用距离来说的话，光年也只是基本单位。那种强大是我根本想象不到的。
呼——
身体还是很酸。简简单单的一个抬手的动作，做起来也觉得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灵梦那个家伙的确不擅长教人。她让我做的就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释放符卡，然后不断的让我想象并且坚信自己能够破坏她用封魔针所设下的结界而已。
不过我努力了一个下午，那个结界上连个裂痕都看不见。这让我深受打击，不过从灵梦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任何失望的神色，这点多多少少让我在心慌之际有了些安慰。
不过那多半是自我安慰就是了。
晚上工作的时候也是，我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让老板娘很是不爽，她似乎还瞪了我一眼来着？汀青倒是挺关心我的，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这着实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感觉身体的疲惫一下子就消失了。不过那只是幻觉，在打起精神工作了10分钟之后，我彻底哑火。
现在我只想趴在眼前的木质桌子上好好的睡一觉。只是现在还是工作时间，能够开开小差已经让我谢天谢地了，要是做出这种事情，估计老板娘得直接踢飞我。
上眼皮和下眼皮正打着架，眼前的东西也模模糊糊的。
要不要先小睡一会儿？
我有些动摇了。
“楚桐？”
“诶、诶？什么？”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心里暗道不好，被抓现行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见汀青穿着女仆装一脸微笑的站在我面前。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什么嘛，原来是汀青啊……吓死我了。”要是被老板娘抓到了，我的工钱可就全部泡汤了啊……想想家里还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吃货，这种事情就让我觉得一阵头大。
“工作的时候睡觉，小心被扣工资哦~”汀青给我来了一记补刀。
嘶——我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脏裂成了两半。
于是我立马进行了补救措施：“怎么可能嘛~！我可没有睡着，刚才只是在思考活动的事情而已。你误会了。再怎么我也不会和自己的工钱过不去是不？”
没错，钱这种东西可是来之不易用之轻易。再怎么我也得抓住每一次赚钱的机会才行。灵梦和夏闲最近也是有变本加厉的倾向，两个人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了。
灵梦有了手机不可能不给夏闲买一个吧？于是这笔钱属于必要消费，再怎么心痛也是得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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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梦最近对黄桃果冻的兴趣逐渐蔓延到了奶茶布丁巧克力这种莫名其妙的玩意上了。接着夏闲又是出了名的来者不拒，管它是什么零食往肚子里面塞了再说。这对我的经济造成了很大的负担。
虽然我可以买一些便宜货去忽悠夏闲，反正她也不像是会在意的样子，但是！作为夏闲的……哥哥？算了管他是不是哥哥，总之作为夏闲的监护人，我怎么可能去买一些便宜货糊弄小孩子？要是吃坏了独自怎么办？
没错，出于这样的考虑，我也只能心里淌着血，然后往外面大把大把的扔着好不容易才赚来的钱。…,
欲哭无泪……
扯远了。
汀青对于我说的话明显来了兴趣，她拉开放进了桌子的木质椅子，接着坐了上去：“你打算参加？”
“你昨天不是也说过了嘛，想看看我参加活动的样子。我想了想觉得无所谓，也就同意了啊。我刚才也去老板那里报名了，你没看见？”我嘴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非常明白，自己这才不是什么‘无所谓’。要不是汀青想看，这种活动我是绝对不会参加的……当然，如果奖金再多点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但是说老实话，对于上台演出这件事情，我本人是很……咳咳，羞涩的。从小到大，我就只上台演出过一次，那次是在幼稚园，因为母亲会来看，否则我也不会去。
并非是出于什么‘抛头露面太危险’这套阿蚕理论。只是觉得不太好意思，而且也没有任何意义。跳舞、唱歌或者话剧什么的，如果不是为了某个人的话，我就觉得非常的盲目。高中时候的歌唱比赛也是，我完全理解不了他们站在台上唱歌是为了什么，又是唱给谁听的。
这种事情，如果没有特别的指代性质的话，我就会觉得非常的害羞，而且不安。
这次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不过至少我明白自己是想唱给汀青听的。如果是为了她的话，我想自己应该能够克服这样的困难吧。
汀青毫无顾忌的坐在桌子面前，要知道现在可是上班时间，被老板娘看见了那还得了？
只不过汀青也没有介意，她笑嘻嘻的对我说着：“没事啦，我和她很熟的哟。对了，楚桐你打算表演什么？跳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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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面又想起某个非常不好的画面来。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着：“当然不是，你从哪里看出我会跳舞了？我是打算唱歌啦。”
“唱歌么……”汀青点着头这么说着：“不过光是唱歌的话，你想拿奖金就有点难了。”
“为了奖金我会努力的！”我急忙表现出了自己的意志。
汀青努了努嘴，然后指了指不远处一位端着盘子的女仆：“诺，她叫做何青蓝，因为性格比较天然……也像个老婆婆，也有被人叫做天然青蓝外婆。嘛，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唱歌可是一流的。”
没亲耳听过我才不行，只是汀青说的话也不是没可信度，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她：“水准到底怎样？”
“嘛……如果不是她家里人不同意，想必她现在已经成歌手了吧。”汀青这么说着。
那个少女在我眼中顿时就不一样了起来。于是我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结果发现……她不就是昨晚挡在我身前问了些莫名其妙事情的那个少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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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精神有些不好，但是这依旧阻挡不了我对她发起挑战的决心。好吧，其实我只是无聊了而已。
——喂喂，呼叫林子辛。
——怎么？你终于进化成了中二少年了？不容易嘛。…,
——就算我再怎么二也比不上您呐，你说是吧？
——无聊，每天搭讪的最烦人的一个就是你了。说吧有什么事。
——你说我要是唱歌会怎么样？
——你傻了吧，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要是想给我唱歌听就免了吧。
——没，我就是吃饱了撑着跑去街头唱歌卖艺也不会专门唱给你听啊。你说说看，到底怎么样？
——我估摸着你唱歌能算得上是千古绝唱吧。
——千古绝唱？
——嗯，千古‘绝’唱。能杀人的那种。
我沉默着揣回了手机。林子辛那个女人说话还是这么不饶人啊。
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加上今天的这次，总计挑战失败的次数大概是有50几次了吧？
嘛，就算是这样。和别人产生交集加深联系的感觉也蛮不错的。当然，如果不是用这种方式就更好了。
接着往前走，又走到了昨天见到秦怜瑟的那个地方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那边的路灯下面，秦怜瑟又站在了那里。
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依旧是抱着双手。不过她这次似乎早早的就发现了我，于是转过身子直接就朝着我走了过来。
现在看着她，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冷酷无情的味道。虽然依旧清冷，身上也散发着和以前一样的拒人千里的气息，但总归是弱了很多。
“又见面了。”
我朝她打了个招呼。接着问道：“还在找那只妖魔？”
“嗯。”她点了点头，将头发扎成短马尾的她，看上去更加清爽，给我一种英姿飒爽的味道：“不好找，她的气息掩盖的很深。但应该就在这一片没错。”
“嘛，很抱歉了。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对象。”我一天的活动基本就是上班、回家、上班，也没多少时间帮忙。
秦怜瑟对此并没有觉得什么意外，和以前比起来，她说话的语气平静了很多。的确变化很大。如果不是熟悉她的气息和长相，我也不会把她和前段时间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没事。今天来这里还有个事情。”她歪了歪脑袋，然后将手伸进风衣的口袋里面一阵摸索，最后掏出来一只手机。
很旧，屏幕散发着蓝色的荧光。
秦怜瑟拿着手机对我说道：“忘记告诉你我的手机号码了。”
“……”
要换做是以前，她绝对不会自己主动给我手机号。而且，本来她也没有手机这种东西。
我利索的告诉了她手机号码，然后再记下了她的手机号。
“哦，对了。还有个事情要麻烦你。”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这么做。
没有经过伊织的同意，也不打算告诉灵梦。
“嗯？”
但是我觉得，不依靠她们的话，自己也要做些什么。
能够靠自己做到的事情。
“我想，和你一起工作。”我顿了顿，然后看着秦怜瑟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驱魔人的工作。”
秦怜瑟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接着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可以。改天我会带你去报道，应该没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谢了。”
“嗯。”
于是两人之间彻底沉默了。
其实还是有裂痕的吧？对秦怜瑟，我始终做不到和她才认识那会儿那样了。
可以肆无忌惮的吐槽，也可以相互之间因为矛盾而争论。…,
果然么，没有矛盾的话，不管两人之间再怎么对话也毫无亮点了。接触不到她真实的想法，也无法对流于表面的意味提起兴趣。
说到底，和秦怜瑟之间虽然是认识，但已经和路人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
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这种感觉，明明想着不能再和别人断绝联系的。
好烦。
也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只我脑袋抽筋了，也可能是我一时突然没想通的缘故，我看着秦怜瑟平静的脸，然后对她说了一句：“周末一起出去玩吧？那天我没上班，有空的。”
秦怜瑟愣了愣，这种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像是很苦恼的思考着，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我默不作声的在旁边等了很久。
“好吧。”最后她这么回答了我。
虽然有些冲动了，但这次这句话，似乎还起到了不错的作用嘛。
这么想着，心里莫名的有些高兴，于是语调也不由得高了几分：“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哦！我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你要去什么地方玩的。”
秦怜瑟闷闷的点着脑袋，看得出来她还是有些苦恼。
为什么会这样，我也能猜到个大概。但既然已经学会了苦恼，那她也就不再是纯粹的鬼神长了吧？如果能让她和别人再多接触一点就更好了。
夏闲也是，成天闷在卧室里面，也是该出去走走了。
还有灵梦也是，这两个要是真成了家里蹲。我总觉得自己会背上负罪感。
如果能把汀青也一起邀请到的话，搞不好也很妙呢。如果能和她进一步发展的话……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一阵心情澎湃。
嘛，不管怎么说。美好的景象已经在我的眼前展开了。
这么想着，心情也一下子就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