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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6章 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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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桌客人,而且他们的声音很沸腾,已经压过了所有在场人的喧闹声,他们是一拨即将要出国的学生,是在临走前和老师一同喝告别酒。

    蒋彩蝶手里拿着一杯茶,将头靠近郑成龙诡秘的说道:“这些学生一看就是家中特别的有钱,你瞧人家,都马上要出国了!”

    “出国有什么了不起,在老外面前低三下四,就像个后妈的儿子,活得多么不舒心。”

    蒋彩蝶马上否定了他的看法,“你是沒有那个机会,所以给对方泼凉水,其实,国内有多少人在向往着出国,他们就是去不了。据说,去澳大利亚需要三四十万人民币,如果你离开学校之前,你父母有一笔钱让你出国,我就不相信你不去?”

    “哦,那个时候如果具备条件,我还是要考虑一下的,因为当时我的理想就是做一名导演,沒有出国的念头。”郑成龙说了半截说不出來了。

    说罢,他眼睛无意中看到对面桌上的一个女孩,她穿一件黑色线衣,下面是一件绿色短裙,两种对立的颜色和她白嫩的皮肤组合在一起显得非常的美,不知道为什么漂亮的女人都能穿过他的眼睛震撼他的心跳。

    他猛地紧张了一下,蒋彩蝶好象从郑成龙的眼神里看到了什么,无意中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对面这位亮丽女孩,立刻冲他说道:“你在和我说话还是在想别人?难道一个鱼钩还想钩两条鱼吗?”

    郑成龙冷笑道:“你说什么呀?怎么要把我和鱼钩联系到一起,我只是突然有点心绞痛,面部表情出现点异常变化,你就认为我沒在意你,是吗?”蒋彩蝶沒有反驳他,而是像个小孩儿在和他闹气。

    她低着头,秀发几乎埋住了她的脸颊,那张修饰过的嘴唇连通她高挺而尖的鼻子,像一张水印画十分清晰地展示出她的独特。

    郑成龙想安慰她,就用筷子夹一块儿肉放在她的嘴里,道:“你这时候美得像朵花,你把手放在我的手心,然后闭上眼用心听音乐,立刻就能找到你要的感觉。”

    此时,一个剃了光瓢的青年,耳朵上戴着两个很大的白金耳环正在台上唱着一首流行歌曲,那种音乐的点点伤感和对爱情的热恋程度,已经到了至高无上的情感境界,让人听得如醉如痴。

    “这位年轻人唱得真棒,我觉得他比歌星都唱的道。

    “再唱得好他也不是歌星,也只能在酒吧里混口饭吃,如果要是歌星,即使唱得不好也被人们理解成独特的风格,这和写文章也有点相同之处,你写得再好,如果你沒名,编辑总以各种理由來挑剔你的缺点。最后你说这篇文章并非自己写的,你要说成是鲁迅写的,这时候编辑的态度马上就变,他一定会说写得太好了,而且文章中真的出现了一个错别字,还说这并非是错别字,是鲁迅先生特意搞的,很有可能其中有很深的用意,实际上名人就真的不出差错,就是绝对的最好吗,也不见得!”

    “你真会讲道理,我是服你了。”蒋彩蝶來了一句,郑成龙看到她正沉浸在音乐中自我陶醉,马上又把眼光移向对过桌的那位女孩儿身上:“哦,这位女孩儿打扮的好性感哟,人还沒有去国外,穿衣已经和国外相同。”

    女孩儿上身拥挤的一对雪白胸肉一半暴露在外面,下身那件绿色短裤也短的不能再短,而且两条腿极不安分的晃动。

    郑成龙看得身不由己的紧张起來,额头上的一根筋嘣嘣的开始狂跳,心想我是这山看着那山高,守着自己的大美女还想贪财别人,这种思想可要不得,如果让蒋彩蝶再发现又该跟我闹气了。

    这时女孩儿旁边一位男生以和别人碰杯为由,有意伸长胳膊用肘子去贴女孩儿的前胸,女孩儿羞涩的脸飞红霞,但并沒有反对。

    郑成龙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心底一热,把那个男生想成了自己,脑海里即刻有了想法,然后他把蒋彩蝶当成那位女孩儿,一把将她抱住。

    瞬间,郑成龙变得异常狂热,想冷静下來都显得那么的难。

    蒋彩蝶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用一种单一的眼神深深的望着他,似乎想表达什么,她不说,只是把这种想法很深的停留在她的表情之中。

    于是,他狂热之后又变得麻木了,眼睛里射出的光和她的光一样,是直直的两条平行线。

    此刻,好像这个热闹的夜晚有意为他俩安排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在烛光下他俩静静的相互欣赏着对方,一句话不说。但心里已经有了别样的狂动,就如艺术大师手里的一幅油画,看是宁静的水面却预示着暴风雨的來临。

    稍过了一会儿,出乎郑成龙意料的是蒋彩蝶忽然打破这种宁静,很急躁的反抱住他,然后就像啃骨头一样在他的脸上亲吻。

    好象这一切的发生都不用和他商量,说來就來,速度快得都让人惊奇。

    不过郑成龙的眼睛还很明亮,大脑还很清醒,他看着蒋彩蝶疯狂样子,开始害怕她忘乎所以,因为这是个公共场合不是在家里,有些行为过激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就在蒋彩蝶和他非常投入接吻时,他用牙齿咬了她的舌头,她哎哟一声,从他的身上脱离下去,疼痛的捂住嘴,眼泪吧嗒吧嗒的下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是走火入魔,看來这里不适合我们亲昵,还是回家后再亲热吧。”郑成龙解释道。

    蒋彩蝶很生气的瞪着他,说:“你怎么这样粗鲁?即使不想,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吧?”

    郑成龙叹息道:“你让我怎么跟你说,我的嘴已经把你完全占领,只能用咬的方式來和你说话了!”

    他这样解释不仅沒有让蒋彩蝶原谅他,反而她对他更有气了,坐在烛光下眼泪不停的流。郑成龙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给她说了些好话,化解了这个不痛快的场面。

    蒋彩从包里取出两块口香糖,说:“我必须得吃块口香糖,因为嘴里留有你的口臭味。你也來一块吧,顺便也除下你的口臭。”

    “你不是以前总说要是闻不到我嘴里的异味你都睡不着觉,怎么现在又突然让我除臭?”

    “好,你不吃还可以省一块,等留着送别人呗。”蒋彩蝶说完,一挥手道:“拜。”自己走出了酒吧。

    蒋彩蝶撑开一把蓝底绿花的太阳伞,说:“你怎么办!”“我就免了,男人越黑越健康,不然男女搭配都一种颜色好吗?让我看男的黑一些,女的白一些最好,要不晚上的时候谁也找不见谁,那多着急啊?”

    “你三句话不离上床,每天脑子里沒有别的啦,全装满了女人。”

    “你看你把我说的,我满脑子女人,难道你脑子里就沒有男人吗?如果你那么正经,就别来北京找我,也别让我跟着你穷逛。”

    郑成龙简单地和她绷了两句,但蒋彩蝶沒什么反应,一只手却挎着他的胳膊,很潇洒的向前走。

    这时,郑成龙看见一个领狗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野花特别好看,于是对蒋彩蝶说道:“我们也去花园吧,不要再开车了,热闹的地方我们差不多都去过,就是人看人,沒别的。真要是今天看见了大量的美女你又该沒气找气了,肯定又要说自己沒有她们漂亮。本身自己的两个脸蛋儿一样大,你偏说右边比左边的稍大了点;本來你的眼睛已经足够大,你还说沒有你看见的美女大,最后说來说去又将你妈贬一顿,非说你妈苗子不好,让自己沒有美到最佳位置!”

    蒋彩蝶扭过头说:“你都说些什么?怎么沒一句着调的话?”

    “我一直都喜欢胡说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很多人都已经习惯了,上学时,一位同学叫碧云涛,我管人家叫‘避孕套’;还有一位同学叫曹丹,我管人家叫‘操蛋’,最后老师都不敢说我,深怕我再把她的名字窜改了!”

    “那我的名字你也会改动吗?”“当然可以喽。”

    郑成龙想了想说:“你应该叫‘鬼见愁’,就是鬼见了你都发愁!”

    “坏蛋,你怎么管我叫这么下流一个名字?我有那么丑吗?”

    蒋彩蝶特别解恨地冲他说道。“开玩笑开玩笑,好了,你我不要互相埋汰了,谁说谁都是一种错误,因为我们是一对亲密无缝的恋人,最好还是说别人而不要拿自己人开涮!”

    蒋彩蝶看到满园子的郁金香,心情一下被放开了无数倍,“啊,实在太美了。”她放声喊道,此时,天气是热了点,但花园里可能从明天开始这里又要收门票了,所以聚集了很多的人。

    來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被这里漂亮的花卉吸引过來的,有的一家三口端着一个照相机不停地拍來拍去;有的老夫老妻怀里抱着孙子,很有耐心地对宝宝说:“这个叫郁金香,那个叫菊花,最小的这个叫针叶牡丹!”

    小宝宝似懂非懂地呀呀乱嚷,“小宝宝真可爱。”

    郑成龙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蒋彩蝶插了一嘴道:“你也喜欢男孩儿?”

    “当然喜欢,莫非你不喜欢?”

    蒋彩蝶立刻笑眯眯地说:“可惜我们是女孩儿,以后也没有机会生男孩儿。”“不要有什么压力,都是开玩笑,要什么男孩儿?一个女儿现在不是也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