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海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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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子的我爱罗,第一件事便是找到马基,质问对方,对利用过晓的事,为何自己没有知情权。
在四代风影,同样是我爱罗的父亲——罗砂被大蛇丸杀害后,一直是马基充当的代理风影。直到我爱罗有一定的政治基础后,才上台任第五代目。
被戳穿假象的马基一脸尴尬,支支吾吾道,“你…全知道了?”
“若非这次五影大会,你打算骗我到何时?”
我爱罗双手环抱胸前,气势凌人。
马基不是玩政治的新手,脸上装作委屈,嘴上说,“你先别生气!”心里想,听我给你编啊!
“是这么回事…”
“从四代起,风之国大名不断削减砂隐的经费,村子的情况你也清楚,能维持运作,已很艰难。想派兵出去与他国争取利益,腾不出多余的人手。”
“没办法…晓组织给的价格,实在太诱人。”
“即使如此,砂隐也只能避免继续衰败,很难更进一步。另一边同盟的火之国日益强大,无形之中给了砂隐很大压力,不然四代目不会冒着那么大风险,与大蛇丸合作袭击木叶。”
我爱罗看向马基的目光变得狐疑,“这些我都知道…与我知情权有何关联?”
马基脸色不变,继续扯,“自从你上任后,砂隐与木叶的关系融洽。作为风影,你代表的是大家的态度和形象,不能有任何污点。这些与晓组织的勾当,全是前代风影的过错,与你无关。”
“为保护你的羽毛,大家商议,关于晓的事对你隐瞒。如果因为这件事,而产生的后续麻烦,责任推不到你身上。”
我爱罗心中疑虑不减,“这个理由太过牵强。我身为砂隐的一员,村子里的所作所为,和我脱不了干系。风影连这种事都不知晓,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
马基心想,长大了,是不好忽悠啊。
他正想继续讲故事,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
“别编了,马基。”
一位眉毛很长的老人,破门而入,他身后跟着一群人,也纷纷进来。
狭小的办公室变得拥挤。
“海老藏…大人?”我爱罗惊讶对方的到来。
自千代婆婆死后,海老藏隐世不出,从未过问村子里的事,这次是为何而来?
“是我下的命令,目的是为测试你的器量。”
海老藏深邃的眼睛里透着失望,“事实证明,你不行。”
我爱罗眼神变得严肃,“什么意思?”
“五影大会上,你为何不向木叶宣战?”
海老藏反客为主,咄咄逼人,“木叶派人过来抢夺村子的忍者,从始至终没给交代。你身为风影,有权力自主宣战,有义务保障村子的利益。”
“你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回来?”
“这样下去,只会让人家觉得砂隐好欺负,以后还怎么立足?”
我爱罗眉头紧皱,“战争不是儿戏,相比大国尊严,人命更重要。”
海老藏微微点头,“还算有点担当。”语气陡然一转,变得嘲讽、戏谑,“谁让你真的去发动战争?这只是一个态度。”
“大野木跟在云隐屁股后头,你以为他真的会派兵攻打木叶?不过是为趁机占木叶便宜罢了!”
我爱罗看向海老藏的眼神逐渐疑惑,他似乎弄不明白,为何砂隐德高望重的长辈,与老谋深算的土影一个样。
人老了,都这样吗?
“尔虞…我诈?”
我爱罗不敢相信地盯着海老藏,反问道,“这和黑心商人有何区别?抛开道德,只讲利益…”
他话未说完,海老藏直接打断,狠狠斥责旁边的马基,“这三年来,你都干了什么!”
“这就是你调教出的风影?”
马基被训得不敢动,却仍顶着发麻的头皮,替我爱罗说话,“风影殿下虽说不懂博弈,可宅心仁厚,深得民望。”
海老藏不耐烦地摆摆手,“少拍这种马屁。”声音突然提高,“他心里是比谁都干净,可却干净地像个傻子!”
背后骂人的话,直接在当事人面前吼出来,海老藏不觉得有什么,一边的我爱罗有了火气。
“我认为你的言辞…”
我爱罗刚说出半句话,又被海老藏强行打断。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战争…”
海老藏竖起一根手指头,一字一顿道,“战争…就是生意。”
被打断的我爱罗,脸色很难看。
接着,海老藏像一个老师讲课,缓缓道来,“从古至今,打仗就是为了争取更多的利益。战争是政治的延伸,是转移矛盾的手段,是每个国家必须学会的一门艺术。”
“赔本的生意的没人干,杀头的买卖有人做。说的就是这个理。”
“道德?仁义?在利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爱罗不同意,反驳道,“这样下去,迟早会自食恶果。”
海老藏哼的一声,冷笑道,“不这样做,更早完蛋!”
清楚无法改变对方想法的我爱罗环顾四周,注意到跟着海老藏一起来的人,全是圆桌会议的高层们。
他问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对。”
“没错。”
“海老藏大人是我们推举的代表…”
所有人站在了我爱罗的对立面,这让他十分心痛。
“要是…我这个风影不同意呢?”
我爱罗语出惊人,一众高层表情丰富。
有惊愕的,诧异的,不满的,疑惑的,不一而足。总之没支持他的。
似乎早已预料到这种局面,海老藏自鸣得意,对我爱罗说道,“我再教你一个道理:不是当了影,就能命令所有人,而是你维护大家的利益,别人才会跟着你走。”
对共事已久同事的背叛,我爱罗感觉心在滴血,他想起那次迪达拉袭击村子,自己拼死保护大家的事。
许久,他终于平息心里的情绪,喃喃道,“利益,分长期和短期。维护利益的方式,有激进的,但也有平缓的。”
“为眼前的利益,破坏和木叶的同盟友情,我认为得不偿失。”
尽管被架空权力,我爱罗依然选择以交流的方式,去争取和平。
“那只是你以为!”
海老藏见这个新晋的风影想法天真,对他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木叶现今虚弱不堪,要是不趁此机会夺取更多资源,等木叶、火之国喘过这口气,砂隐将无立锥之地。”
“所谓的同盟国条约,只是一张众人皆知的废纸,你还当真了?”
“到时候,木叶强大到不可阻挡之时,你以为他们还会在乎这种东西!”
“现在不赶快趁火打劫,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我爱罗仍不放弃,建议道,“那也没必要非得通过战争威胁,去获取利益,难道真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海老藏气得急了,反笑道,“说你是个傻子,还真没说错…”
正当两人交战得火花四溅,有一名工作人员悄悄进来,迈着小碎步,低头不语,将一份文件袋交给海老藏后,赶紧退了出去。
海老藏打开文件袋,掏出里面的几份文件,扫了几眼后,将这些东西传给身后的高层。
“这是风之国大名的任免书。”
海老藏一脸严肃道,“我爱罗,从现在起,你不再拥有风影的权力,而我…是享有所有权力的代理风影。”
“我留给四代目面子,没将你风影的职位撤下,你以后…只能是名誉上的风影。”
一招釜底抽薪,直接将我爱罗判输。
这让他彻底没了心气儿,只能满脸无辜、疑惑地看向海老藏。
“想不通?我来告诉你。”
海老藏走到一边的办公桌前,将代表风影的斗笠拿起,戴在自己头上,转身对我爱罗解释道,“这说明大名认可我的想法,不认可你这个风影。”
听到这话,我爱罗面色惨白。
他闭上眼睛,想起那个金发碧眼的少年,心道,如果是你,又会怎么做呢?
“你不要觉得自己很无辜!”
海老藏得理不饶人,“风之国如今多缺水,你清楚吗?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渴死人了。砂隐村情况比其他村好一点,可也在闹水荒。再这样下去,其他忍村不打过来,我们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我爱罗一脸不忍,心痛道,“这些我也很清楚。我一直为此努力着…”
海老藏颐指气使道,“你能努力什么?努力看那些人渴死?你又不是你爸,能淘出砂金,解决经济危机。”
“四代目生前积攒的砂金,马上要见底了,砂隐是靠着你爸的贡献,才维持至今。”
“你呢?满嘴的仁义道德,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要记住,你现在还能站着,是靠着你父亲的遗泽深厚,而不是凭你一张嘴!”
我爱罗内心纠结万分,他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但主动伤害他人这种事,他不愿再做。
“说到底,主动伤害他人这种事情,就是不对的。”
我爱罗发出了最后的抗议!
“说得好!”
海老藏竟为我爱罗的话大力鼓掌,“啪啪”的掌声,在这不大的办公室内,听着十分响亮。
他一脸笑容,看向我爱罗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突然,海老藏变成一头要吃人的雄狮,朝我爱罗怒吼,“你去和那些快要喝不上水的人们说呀!”
他一把揪起我爱罗的衣领,脸贴着脸,语气变得极端隐忍,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只要打仗,就会死人。这个道理,我比你更清楚。”
“我与世无争这么多年,就是不想再淌这遭浑水。可我如果不出世,谁去管那些快要渴死的人?你知道,渴到极致是种什么感觉吗?你不知道…”
他将我爱罗狠狠推开,斩钉截铁道,“所以,你理解不了我的做法。”
我爱罗面如枯槁,陷入了自己怀疑,嘴里不停念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想不通就给我回去好好想!”
海老藏留下这一句后,便夺门而出。
其他人跟着一块离去,只剩我爱罗独自一人,呆坐在地上。
回到村子的我爱罗,第一件事便是找到马基,质问对方,对利用过晓的事,为何自己没有知情权。
在四代风影,同样是我爱罗的父亲——罗砂被大蛇丸杀害后,一直是马基充当的代理风影。直到我爱罗有一定的政治基础后,才上台任第五代目。
被戳穿假象的马基一脸尴尬,支支吾吾道,“你…全知道了?”
“若非这次五影大会,你打算骗我到何时?”
我爱罗双手环抱胸前,气势凌人。
马基不是玩政治的新手,脸上装作委屈,嘴上说,“你先别生气!”心里想,听我给你编啊!
“是这么回事…”
“从四代起,风之国大名不断削减砂隐的经费,村子的情况你也清楚,能维持运作,已很艰难。想派兵出去与他国争取利益,腾不出多余的人手。”
“没办法…晓组织给的价格,实在太诱人。”
“即使如此,砂隐也只能避免继续衰败,很难更进一步。另一边同盟的火之国日益强大,无形之中给了砂隐很大压力,不然四代目不会冒着那么大风险,与大蛇丸合作袭击木叶。”
我爱罗看向马基的目光变得狐疑,“这些我都知道…与我知情权有何关联?”
马基脸色不变,继续扯,“自从你上任后,砂隐与木叶的关系融洽。作为风影,你代表的是大家的态度和形象,不能有任何污点。这些与晓组织的勾当,全是前代风影的过错,与你无关。”
“为保护你的羽毛,大家商议,关于晓的事对你隐瞒。如果因为这件事,而产生的后续麻烦,责任推不到你身上。”
我爱罗心中疑虑不减,“这个理由太过牵强。我身为砂隐的一员,村子里的所作所为,和我脱不了干系。风影连这种事都不知晓,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
马基心想,长大了,是不好忽悠啊。
他正想继续讲故事,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
“别编了,马基。”
一位眉毛很长的老人,破门而入,他身后跟着一群人,也纷纷进来。
狭小的办公室变得拥挤。
“海老藏…大人?”我爱罗惊讶对方的到来。
自千代婆婆死后,海老藏隐世不出,从未过问村子里的事,这次是为何而来?
“是我下的命令,目的是为测试你的器量。”
海老藏深邃的眼睛里透着失望,“事实证明,你不行。”
我爱罗眼神变得严肃,“什么意思?”
“五影大会上,你为何不向木叶宣战?”
海老藏反客为主,咄咄逼人,“木叶派人过来抢夺村子的忍者,从始至终没给交代。你身为风影,有权力自主宣战,有义务保障村子的利益。”
“你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回来?”
“这样下去,只会让人家觉得砂隐好欺负,以后还怎么立足?”
我爱罗眉头紧皱,“战争不是儿戏,相比大国尊严,人命更重要。”
海老藏微微点头,“还算有点担当。”语气陡然一转,变得嘲讽、戏谑,“谁让你真的去发动战争?这只是一个态度。”
“大野木跟在云隐屁股后头,你以为他真的会派兵攻打木叶?不过是为趁机占木叶便宜罢了!”
我爱罗看向海老藏的眼神逐渐疑惑,他似乎弄不明白,为何砂隐德高望重的长辈,与老谋深算的土影一个样。
人老了,都这样吗?
“尔虞…我诈?”
我爱罗不敢相信地盯着海老藏,反问道,“这和黑心商人有何区别?抛开道德,只讲利益…”
他话未说完,海老藏直接打断,狠狠斥责旁边的马基,“这三年来,你都干了什么!”
“这就是你调教出的风影?”
马基被训得不敢动,却仍顶着发麻的头皮,替我爱罗说话,“风影殿下虽说不懂博弈,可宅心仁厚,深得民望。”
海老藏不耐烦地摆摆手,“少拍这种马屁。”声音突然提高,“他心里是比谁都干净,可却干净地像个傻子!”
背后骂人的话,直接在当事人面前吼出来,海老藏不觉得有什么,一边的我爱罗有了火气。
“我认为你的言辞…”
我爱罗刚说出半句话,又被海老藏强行打断。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战争…”
海老藏竖起一根手指头,一字一顿道,“战争…就是生意。”
被打断的我爱罗,脸色很难看。
接着,海老藏像一个老师讲课,缓缓道来,“从古至今,打仗就是为了争取更多的利益。战争是政治的延伸,是转移矛盾的手段,是每个国家必须学会的一门艺术。”
“赔本的生意的没人干,杀头的买卖有人做。说的就是这个理。”
“道德?仁义?在利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爱罗不同意,反驳道,“这样下去,迟早会自食恶果。”
海老藏哼的一声,冷笑道,“不这样做,更早完蛋!”
清楚无法改变对方想法的我爱罗环顾四周,注意到跟着海老藏一起来的人,全是圆桌会议的高层们。
他问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对。”
“没错。”
“海老藏大人是我们推举的代表…”
所有人站在了我爱罗的对立面,这让他十分心痛。
“要是…我这个风影不同意呢?”
我爱罗语出惊人,一众高层表情丰富。
有惊愕的,诧异的,不满的,疑惑的,不一而足。总之没支持他的。
似乎早已预料到这种局面,海老藏自鸣得意,对我爱罗说道,“我再教你一个道理:不是当了影,就能命令所有人,而是你维护大家的利益,别人才会跟着你走。”
对共事已久同事的背叛,我爱罗感觉心在滴血,他想起那次迪达拉袭击村子,自己拼死保护大家的事。
许久,他终于平息心里的情绪,喃喃道,“利益,分长期和短期。维护利益的方式,有激进的,但也有平缓的。”
“为眼前的利益,破坏和木叶的同盟友情,我认为得不偿失。”
尽管被架空权力,我爱罗依然选择以交流的方式,去争取和平。
“那只是你以为!”
海老藏见这个新晋的风影想法天真,对他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木叶现今虚弱不堪,要是不趁此机会夺取更多资源,等木叶、火之国喘过这口气,砂隐将无立锥之地。”
“所谓的同盟国条约,只是一张众人皆知的废纸,你还当真了?”
“到时候,木叶强大到不可阻挡之时,你以为他们还会在乎这种东西!”
“现在不赶快趁火打劫,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我爱罗仍不放弃,建议道,“那也没必要非得通过战争威胁,去获取利益,难道真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海老藏气得急了,反笑道,“说你是个傻子,还真没说错…”
正当两人交战得火花四溅,有一名工作人员悄悄进来,迈着小碎步,低头不语,将一份文件袋交给海老藏后,赶紧退了出去。
海老藏打开文件袋,掏出里面的几份文件,扫了几眼后,将这些东西传给身后的高层。
“这是风之国大名的任免书。”
海老藏一脸严肃道,“我爱罗,从现在起,你不再拥有风影的权力,而我…是享有所有权力的代理风影。”
“我留给四代目面子,没将你风影的职位撤下,你以后…只能是名誉上的风影。”
一招釜底抽薪,直接将我爱罗判输。
这让他彻底没了心气儿,只能满脸无辜、疑惑地看向海老藏。
“想不通?我来告诉你。”
海老藏走到一边的办公桌前,将代表风影的斗笠拿起,戴在自己头上,转身对我爱罗解释道,“这说明大名认可我的想法,不认可你这个风影。”
听到这话,我爱罗面色惨白。
他闭上眼睛,想起那个金发碧眼的少年,心道,如果是你,又会怎么做呢?
“你不要觉得自己很无辜!”
海老藏得理不饶人,“风之国如今多缺水,你清楚吗?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渴死人了。砂隐村情况比其他村好一点,可也在闹水荒。再这样下去,其他忍村不打过来,我们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我爱罗一脸不忍,心痛道,“这些我也很清楚。我一直为此努力着…”
海老藏颐指气使道,“你能努力什么?努力看那些人渴死?你又不是你爸,能淘出砂金,解决经济危机。”
“四代目生前积攒的砂金,马上要见底了,砂隐是靠着你爸的贡献,才维持至今。”
“你呢?满嘴的仁义道德,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要记住,你现在还能站着,是靠着你父亲的遗泽深厚,而不是凭你一张嘴!”
我爱罗内心纠结万分,他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但主动伤害他人这种事,他不愿再做。
“说到底,主动伤害他人这种事情,就是不对的。”
我爱罗发出了最后的抗议!
“说得好!”
海老藏竟为我爱罗的话大力鼓掌,“啪啪”的掌声,在这不大的办公室内,听着十分响亮。
他一脸笑容,看向我爱罗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突然,海老藏变成一头要吃人的雄狮,朝我爱罗怒吼,“你去和那些快要喝不上水的人们说呀!”
他一把揪起我爱罗的衣领,脸贴着脸,语气变得极端隐忍,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只要打仗,就会死人。这个道理,我比你更清楚。”
“我与世无争这么多年,就是不想再淌这遭浑水。可我如果不出世,谁去管那些快要渴死的人?你知道,渴到极致是种什么感觉吗?你不知道…”
他将我爱罗狠狠推开,斩钉截铁道,“所以,你理解不了我的做法。”
我爱罗面如枯槁,陷入了自己怀疑,嘴里不停念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想不通就给我回去好好想!”
海老藏留下这一句后,便夺门而出。
其他人跟着一块离去,只剩我爱罗独自一人,呆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