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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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躺下，秦瑶发现了一点异样。
为什么自己的手上暖暖的？难道是出血了？！
不过这个感觉不像啊，反倒是有点像被偶像抚摸的感觉……额。
原来是墨哲啊，还以为是梦中偶遇姜焕呢。
秦瑶顿时兴致全无，也回想起手术之前的事情。
自己发病到拨通电话，到几乎失去意识，中间打的好像确实是墨哲的电话……
至于为什么会首先打他的电话，秦瑶也不知道，也不想说。
而之后似乎让他给姜焕也打了电话，而姜焕则拒绝过来……糟糕，又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墨哲还恍惚着，毕竟长时间盯着一个地方看很容易疲倦，现在墨哲就是处于一个半睡不醒的状态，而见秦瑶醒了过来，墨哲也来了精神。
难得有和秦瑶相处的时间不好好表现一下怎么能行呢。
墨哲这次可是在秦瑶还昏迷不醒的时候，把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在脑海中模拟了好几遍，就等着秦瑶醒过来之后，作为十分有男友力的角色出彩地表现一番。
只是没想到自己睡着了，还昏昏沉沉的。
“诶，醒了？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晃了晃脑袋可算是清醒过来，墨哲第一反应就是叫医生来检查情况。
这个在流程上没什么问题，但是阑尾炎手术毕竟不是大手术，估计就算是喊来了人，也只会继续责怪某人大惊小怪。
不过墨哲刚想抬腿出门，发现两人的手还拉在一起，而且由于秦瑶醒来的缘故，手指交叉在一起。
这个情况可不在墨哲之前的推演范围之内，哪里会想到两人的手就如此的纠缠在一起了呢，要是其他地方也纠缠在……
额，秦瑶好像刚醒过来，要交代一下！
没错，别让她把伤口弄坏，感染就麻烦了，而且刀口不宽但是很深，不能碰，只能仰躺着。
“额……”秦瑶刚想说话，被墨哲打断了。
“你不用说话，我知道的，你现在手术刚刚结束，身体还虚弱着，不要乱动，不要触碰伤口，现在天没亮，你再睡一觉就能好很多。
麻药的效果很强但是容易留下不好的东西，你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把麻药的药效抗过去。对了，这个是呼唤铃，”说着，墨哲将能够呼叫护士的小按铃给秦瑶看，就像是照顾自己家的小女儿一般细致。
“如果有其他需要也可以叫她们的，不需要顾虑，护士就是为了病人服务的，有任何需要都可以。”
细致入微的提醒和连珠炮一般的话语将秦瑶的话硬生生顶了回去，墨哲将自己打的腹稿全都说了一遍。
天可怜见，墨哲只是想着那句话最容易得到秦瑶的感激说哪句的，言多必失这句话他还是知道的。
虽然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但是这些话墨哲不说出去不痛快，万一秦瑶之后真的因为自己少提醒了什么东西而出了什么事，那还不后悔死他啊。
见秦瑶欲言又止，墨哲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担心自己身体状况？没关系的，我可以继续照顾你，这几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安心住院，专心养着就可以了。”
说着，墨哲就要站起来，这时秦瑶按响了呼唤铃。
呼唤铃这个东西，按响的话是在值班室响，而不是在病房附近，所以没有恼人的声音。
先前墨哲按了那么多下的铃声，看守的护士早就有点不耐烦了，明明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按铃，这时候要是有其他病人出现情况该怎么办？
就算值班室有好几个人，他们就不想稍微休息一下，而不是因为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来来回回地跑病房？
想到这里，身高不高的小护士，叉着腰推开门，往那个去了好多次的病房应唤。
护士风风火火走进来，刚要低声训斥墨哲，发现病人已经苏醒了，便告知两人不要搞事情，随后又出去叫医生。
护士毕竟是护士，正经事情还是要医生来做，而值班室的护士，主要工作内容就是判别按铃是真的有事，还是关怀一下就可以。
当然，也有一些病人只需要护士的关怀，不需要进一步的医生。
这才是喊医生过来的正确流程，墨哲是关心则乱了，病人家属就算是从病房跑出去，找到了其他医生或者护士，他们也只是能转告相关的负责人而已。
检查的医生和主治的医生不是同一个人，不过一样认真细致，检查没有问题，只是说继续休息就可以，明天护士会负责一天的饮食，就离开了。
医生离开之后，这房间里就又剩下了两个人。
夜色透过窗户吸走空气，阴暗的灯光为了病人更好地入睡，整个场面如果用相机拍下的话，一定是永久定格的。
两个人沉默了两分钟，谁也没有说话。
又是两分钟，谁也没有说话，就像是静坐比赛一样。
墨哲率先打破沉默：“诶，你是不是……有点……”
秦瑶转过头来，看着扭捏的墨哲。
“有点……喜欢上我了？”墨哲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
明明是一个大老爷们却在夜深人静细针落地可闻的时候，发出如此声音，可见内心的纠结。
秦瑶没想到墨哲会问这个问题，怔了一下，摇摇头，头发随着动作微微摆动，平静说道：“没有，我只是刚好拨通的电话是你的而已，不要多想。”
墨哲有点失落，似乎没能从秦瑶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很不开心，刚要解释。
秦瑶把被子拉了上去，眼睛闭上，用依旧平静的声音说道：“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你坚持不住的话，可以先回去。”
墨哲的心中更是失落，听到这话，基本就和端茶送客一样，知道自己该走了。
半夜走出医院的墨哲的身影，十分落寞。
医院里还躺着的秦瑶半睁着眼睛，神情空茫。
另一边，海市，某“阴暗”处。
“老大，都好几天了，还不能确认目标吗？”
说话的是邓仁的手下，眼神不是很好，而且脸盲。
不过是个电子产品的专家，客串个黑客一点问题都没有，几人盯梢的目标黎音的踪迹，就是他找出来的。
邓仁吃着外卖，蹲在这个“阴暗”的地方，不悦道：“老子眼神不好你还问，欠抽吧，这次的目标和描述数据以及照片有很大出入，要不是那谁用望远镜看到证件号码是一样的，我都以为是你追错人了。”
这个“阴暗”的地方，其实是一处还没有装修的半成品房，而且在开发的最末期开发商跑路了，这处地方也就暂时荒废下来。
既然几人做的是监视的工作，就需要一处隐蔽的，有水有电有网络的地方，暂时小住几天。
虽然水电网都是外面买的，不过一点也不影响邓仁他们展开工作。
黑客连连道歉，显得十分卑微，虽然他什么也没做错，随后，继续问道：“那，老大，你是怎么辨别就是他的呢？”
这个问题相当有水准，正好给了某人进一步装逼的机会，这个某人也确实顺着杆子往上爬，微微一笑，心情特好。
这个某人自然就是邓仁了。邓仁给几个手下继续解释为什么能够确认就是黎音本人。
“老大告诉过我，她身上有几处小特征，这些特征你们应该也看见了，我呢，描述不出来，不记得的可以回去继续看照片，这些特征是化妆没办法改变的，懂不？
要我说，你们还是要多学习，我告诉你们，学学怎么看照片，对你们有好处！省的连个人都不认识，还脸盲，脸盲还能在我手下，丢不丢脸。”
外卖点了点啤酒，邓仁就开始吹嘘了。
监视任务不重，轮流放哨就好，这里正好能看得见黎音经常出没的地方，而且距离还不近，只要架上望远镜和其他设备，基本不必担心会被发现。
只是生活有点困难，尤其是每次送外卖的都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几个住在“废墟”一般地方的家伙，可能就差报警了。
而几人的观察并不是一无所获的，一开始，黎音表现的躲躲藏藏还让他们大惊失色，以为一出门就被发现了。
但是逐渐观察下来，发现并不是在躲他们，黎音并不知道在暗处还有这么一些人在偷看，而是在躲其他人。
行动十分小心，出门的频率相当低，一般都是在建筑物内部，以及黎音的住所之内，绝少在大街上闲逛，至于商场之类的地方，更是一次都没有去过。
而那个黑客除了黑掉几个摄像头，还贴了一套自动人脸捕捉设备上去，观察黎音的踪迹更加容易，只是并没有其他可疑人物出没的迹象。
要么是敌人太过狡猾，要么是敌人压根不存在——黎音只是保持这种行为方式习惯了而已。
邓仁倒是希望没有另一伙暗中的敌人，不然这次的监视要发展成什么喜剧片还不一定呢。
这天半夜，邓仁刚刚结束了自己的轮岗，去便利店买香烟，毕竟不能所有东西都靠外卖，而那个住处更不能用淘宝之类的东西，所以只好亲自出门。
只是……
“后面，好像，有人？”
邓仁步态如常，面色毫无变化，心中喃喃道。却是发现了什么。
有人跟踪自己……！
一股寒风吹过。
邓仁的直觉，不会有错。
刚一躺下，秦瑶发现了一点异样。
为什么自己的手上暖暖的？难道是出血了？！
不过这个感觉不像啊，反倒是有点像被偶像抚摸的感觉……额。
原来是墨哲啊，还以为是梦中偶遇姜焕呢。
秦瑶顿时兴致全无，也回想起手术之前的事情。
自己发病到拨通电话，到几乎失去意识，中间打的好像确实是墨哲的电话……
至于为什么会首先打他的电话，秦瑶也不知道，也不想说。
而之后似乎让他给姜焕也打了电话，而姜焕则拒绝过来……糟糕，又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墨哲还恍惚着，毕竟长时间盯着一个地方看很容易疲倦，现在墨哲就是处于一个半睡不醒的状态，而见秦瑶醒了过来，墨哲也来了精神。
难得有和秦瑶相处的时间不好好表现一下怎么能行呢。
墨哲这次可是在秦瑶还昏迷不醒的时候，把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在脑海中模拟了好几遍，就等着秦瑶醒过来之后，作为十分有男友力的角色出彩地表现一番。
只是没想到自己睡着了，还昏昏沉沉的。
“诶，醒了？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晃了晃脑袋可算是清醒过来，墨哲第一反应就是叫医生来检查情况。
这个在流程上没什么问题，但是阑尾炎手术毕竟不是大手术，估计就算是喊来了人，也只会继续责怪某人大惊小怪。
不过墨哲刚想抬腿出门，发现两人的手还拉在一起，而且由于秦瑶醒来的缘故，手指交叉在一起。
这个情况可不在墨哲之前的推演范围之内，哪里会想到两人的手就如此的纠缠在一起了呢，要是其他地方也纠缠在……
额，秦瑶好像刚醒过来，要交代一下！
没错，别让她把伤口弄坏，感染就麻烦了，而且刀口不宽但是很深，不能碰，只能仰躺着。
“额……”秦瑶刚想说话，被墨哲打断了。
“你不用说话，我知道的，你现在手术刚刚结束，身体还虚弱着，不要乱动，不要触碰伤口，现在天没亮，你再睡一觉就能好很多。
麻药的效果很强但是容易留下不好的东西，你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把麻药的药效抗过去。对了，这个是呼唤铃，”说着，墨哲将能够呼叫护士的小按铃给秦瑶看，就像是照顾自己家的小女儿一般细致。
“如果有其他需要也可以叫她们的，不需要顾虑，护士就是为了病人服务的，有任何需要都可以。”
细致入微的提醒和连珠炮一般的话语将秦瑶的话硬生生顶了回去，墨哲将自己打的腹稿全都说了一遍。
天可怜见，墨哲只是想着那句话最容易得到秦瑶的感激说哪句的，言多必失这句话他还是知道的。
虽然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但是这些话墨哲不说出去不痛快，万一秦瑶之后真的因为自己少提醒了什么东西而出了什么事，那还不后悔死他啊。
见秦瑶欲言又止，墨哲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担心自己身体状况？没关系的，我可以继续照顾你，这几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安心住院，专心养着就可以了。”
说着，墨哲就要站起来，这时秦瑶按响了呼唤铃。
呼唤铃这个东西，按响的话是在值班室响，而不是在病房附近，所以没有恼人的声音。
先前墨哲按了那么多下的铃声，看守的护士早就有点不耐烦了，明明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按铃，这时候要是有其他病人出现情况该怎么办？
就算值班室有好几个人，他们就不想稍微休息一下，而不是因为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来来回回地跑病房？
想到这里，身高不高的小护士，叉着腰推开门，往那个去了好多次的病房应唤。
护士风风火火走进来，刚要低声训斥墨哲，发现病人已经苏醒了，便告知两人不要搞事情，随后又出去叫医生。
护士毕竟是护士，正经事情还是要医生来做，而值班室的护士，主要工作内容就是判别按铃是真的有事，还是关怀一下就可以。
当然，也有一些病人只需要护士的关怀，不需要进一步的医生。
这才是喊医生过来的正确流程，墨哲是关心则乱了，病人家属就算是从病房跑出去，找到了其他医生或者护士，他们也只是能转告相关的负责人而已。
检查的医生和主治的医生不是同一个人，不过一样认真细致，检查没有问题，只是说继续休息就可以，明天护士会负责一天的饮食，就离开了。
医生离开之后，这房间里就又剩下了两个人。
夜色透过窗户吸走空气，阴暗的灯光为了病人更好地入睡，整个场面如果用相机拍下的话，一定是永久定格的。
两个人沉默了两分钟，谁也没有说话。
又是两分钟，谁也没有说话，就像是静坐比赛一样。
墨哲率先打破沉默：“诶，你是不是……有点……”
秦瑶转过头来，看着扭捏的墨哲。
“有点……喜欢上我了？”墨哲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
明明是一个大老爷们却在夜深人静细针落地可闻的时候，发出如此声音，可见内心的纠结。
秦瑶没想到墨哲会问这个问题，怔了一下，摇摇头，头发随着动作微微摆动，平静说道：“没有，我只是刚好拨通的电话是你的而已，不要多想。”
墨哲有点失落，似乎没能从秦瑶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很不开心，刚要解释。
秦瑶把被子拉了上去，眼睛闭上，用依旧平静的声音说道：“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你坚持不住的话，可以先回去。”
墨哲的心中更是失落，听到这话，基本就和端茶送客一样，知道自己该走了。
半夜走出医院的墨哲的身影，十分落寞。
医院里还躺着的秦瑶半睁着眼睛，神情空茫。
另一边，海市，某“阴暗”处。
“老大，都好几天了，还不能确认目标吗？”
说话的是邓仁的手下，眼神不是很好，而且脸盲。
不过是个电子产品的专家，客串个黑客一点问题都没有，几人盯梢的目标黎音的踪迹，就是他找出来的。
邓仁吃着外卖，蹲在这个“阴暗”的地方，不悦道：“老子眼神不好你还问，欠抽吧，这次的目标和描述数据以及照片有很大出入，要不是那谁用望远镜看到证件号码是一样的，我都以为是你追错人了。”
这个“阴暗”的地方，其实是一处还没有装修的半成品房，而且在开发的最末期开发商跑路了，这处地方也就暂时荒废下来。
既然几人做的是监视的工作，就需要一处隐蔽的，有水有电有网络的地方，暂时小住几天。
虽然水电网都是外面买的，不过一点也不影响邓仁他们展开工作。
黑客连连道歉，显得十分卑微，虽然他什么也没做错，随后，继续问道：“那，老大，你是怎么辨别就是他的呢？”
这个问题相当有水准，正好给了某人进一步装逼的机会，这个某人也确实顺着杆子往上爬，微微一笑，心情特好。
这个某人自然就是邓仁了。邓仁给几个手下继续解释为什么能够确认就是黎音本人。
“老大告诉过我，她身上有几处小特征，这些特征你们应该也看见了，我呢，描述不出来，不记得的可以回去继续看照片，这些特征是化妆没办法改变的，懂不？
要我说，你们还是要多学习，我告诉你们，学学怎么看照片，对你们有好处！省的连个人都不认识，还脸盲，脸盲还能在我手下，丢不丢脸。”
外卖点了点啤酒，邓仁就开始吹嘘了。
监视任务不重，轮流放哨就好，这里正好能看得见黎音经常出没的地方，而且距离还不近，只要架上望远镜和其他设备，基本不必担心会被发现。
只是生活有点困难，尤其是每次送外卖的都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几个住在“废墟”一般地方的家伙，可能就差报警了。
而几人的观察并不是一无所获的，一开始，黎音表现的躲躲藏藏还让他们大惊失色，以为一出门就被发现了。
但是逐渐观察下来，发现并不是在躲他们，黎音并不知道在暗处还有这么一些人在偷看，而是在躲其他人。
行动十分小心，出门的频率相当低，一般都是在建筑物内部，以及黎音的住所之内，绝少在大街上闲逛，至于商场之类的地方，更是一次都没有去过。
而那个黑客除了黑掉几个摄像头，还贴了一套自动人脸捕捉设备上去，观察黎音的踪迹更加容易，只是并没有其他可疑人物出没的迹象。
要么是敌人太过狡猾，要么是敌人压根不存在——黎音只是保持这种行为方式习惯了而已。
邓仁倒是希望没有另一伙暗中的敌人，不然这次的监视要发展成什么喜剧片还不一定呢。
这天半夜，邓仁刚刚结束了自己的轮岗，去便利店买香烟，毕竟不能所有东西都靠外卖，而那个住处更不能用淘宝之类的东西，所以只好亲自出门。
只是……
“后面，好像，有人？”
邓仁步态如常，面色毫无变化，心中喃喃道。却是发现了什么。
有人跟踪自己……！
一股寒风吹过。
邓仁的直觉，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