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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能吃人的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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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身边有人影倒地,权晏拓愣了下,挑眉看过去,只见倒在地上的夏嫣然双手抱着左腿,脸上的神情痛苦,面无血色,惨白的吓人。

    权晏拓最先反应过来,几步过去,弯下腰查看她的腿,“怎么样?能不能动?”

    夏嫣然咬着唇,短短几分钟额头就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努力挤出一抹笑,道:“应该没什么,你能不扶我起来。”

    她穿着长裤,看到不受伤的位置,权晏拓伸手扶着她的胳膊,想要将她扶起来,但她刚刚起身,就能听到左腿“卡吧”一声。

    “啊——”

    夏嫣然脸上的血色褪尽,痛得就要哭出来。

    权晏拓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不好的预感,看这情形她的腿怕是又伤的不轻。

    “去医院吧!”

    楚乔突然开口,权晏拓转头看向她的眼睛,隐隐泛起一丝笑意。

    “还愣着干吗?”权晏拓挑眉盯着对面傻站着的男人,吼道:“还他妈不快点给我滚过来!”

    被他这样一吼,池越才算回过神。他懊恼的皱眉,心想好好的,夏嫣然窜出来干什么?这不是平白连累人吗?

    虽然这么想,但人是她踹坏的,池越赶忙走过来,与权晏拓一起扶着人上车。

    楚乔提着皮包,也跟着坐上车。

    两个男人坐在前面,楚乔扶着夏嫣然坐在后座,一路上都很安静,只有夏嫣然淡淡的痛呼声,不算明显,却存在于每个人的耳边。

    黑色悍马很快开到医院,路上的时候,权晏拓就给医院来过电话,所以车停下,就有医护人员推着病床车过来,把人直接放到床上,迅速推进电梯里。

    此时,夏嫣然的脸色只能用苍白如纸来形容。楚乔在车里扶着她,能感觉到她的颤抖,还有身上冒出的冷汗。

    不可能是装的。

    楚乔抿着唇,随着众人踏进医院,往楼上急救室赶去。

    他们上来的时候,夏嫣然已经被推进去,只能看到门上面的红灯亮起。

    池越背靠墙角站着,这会儿神情平静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摩挲着找出打火机,“叮”的一声点燃。

    “对不起先生,这里不能吸烟。”护士快步走过来,伸手指了指墙上的告示牌。

    池越蹙眉,沉着脸掐灭手里的烟,低着脑袋双手抱胸站在边上。须臾,他兜里的手机响起来,扫了眼来电,下意识的瞥向权晏拓,捧着电话去角落接听。

    权晏拓看到他的眼神,大概猜到是谁的电话。反正今天这事情,也瞒不住,早晚都会知道。

    急救室外面,不时有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走来走去。楚乔明显不喜欢,提着皮包坐在边上的长椅里,乌黑的眸子盯着交握在一起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须臾,她冰冷的指尖被温暖的手掌包裹住。权晏拓弯腰在她身边坐下,神色平静。

    楚乔愣了下,却没有抽回手,任由他紧握。

    直到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权晏拓深邃的眸子沉了沉,薄唇轻抿起来。

    展鹏陪着文曼快步找过来,两人脸色都透着紧张。

    文曼跑到急救室外面,立刻叫起来:“医生,护士!”

    偏巧里面的护士带着口罩出来,见到有人喧哗,立刻制止:“病人家属安静点儿!”

    “护士,我女儿怎么样?”文曼白着脸,声音颤抖。

    “你女儿是谁?”

    “夏嫣然。”

    “还在急救,耐心等等!”

    文曼听到急救这两个字,顿时白了脸,整个人都吓傻了。

    “阿姨!”权晏拓伸手扶了她一把,语气温和道:“嫣然还在里面,是伤到腿,您别担心!”

    “住口——”

    文曼脸色一沉,神情阴沉的可怕,“怎么又是你?!权晏拓,我早就说过,让你离我女儿远点!”

    闻言,权晏拓剑眉蹙了蹙,幽深的眼底闪过什么。

    展鹏拦住刚才出来的护士,轻声询问了几句,脸色逐渐难看下来。

    楚乔是第一次见到夏嫣然的妈妈,她想起池越早先说过的事情,也就明白为何会这么激动!

    “文阿姨!”池越迈步走过来,俊脸噙着一抹厉色,“这次嫣然姐受伤是因为我,不关我哥的事情,你有气冲着我撒!”

    “行了!”权晏拓沉下脸,下意识的把他往后退,“这里没你的事,少掺和!”

    “哼!你们权家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文曼情绪激动,有些口不择言。

    “哎呦!”身后传来一道轻叱,权正宜匆匆赶到,恰好听到这句话,当下就急了,“我们权家没有好人,你们夏家又能好到哪里去?”

    文曼沉着脸,瞪着走来的人,怒声道:“权正宜,你少胡搅蛮缠!我告诉你们,今天嫣然怎么受伤的,我都清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权正宜素来护着孩子,尤其听到有人这么说侄子和儿子,护犊子那种心态彰显无遗,“我倒想问问,这好好的,夏嫣然怎么就跑到权氏去了?她要是不去,谁能伤到她?!”

    文曼脸色变了变,被她的话噎住。

    权正宜的理不饶人,俏脸闪过一阵厌恶,“我们阿拓都结婚了,她还往眼前凑合,安得什么心谁不知道啊!文曼,有本事管好你女儿!”

    “你——”

    文曼瞪着眼睛,气的全身直哆嗦。这话无疑戳中她的心窝,脸色难看到极点。

    “正宜!”不知道何时,范培仪也赶过来,站在他们身后,神情倒是平静。

    权正宜看到她来,不禁撇撇嘴,温顺的喊了句:“大嫂!”

    这消息传的可真快!池越眉头越蹙越紧,盯着母亲的脸,脸色有些不悦。

    不过权正宜更生气,狠狠瞪着他,压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多说也没什么意思,先看伤吧!”范培仪低声说了句,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

    文曼脸色还没缓过来,看起来被气的不轻,怒声道:“谁稀罕你们看伤,都给我离开!”

    权正宜见到她那副模样就生气,又要还嘴,却被范培仪拉住,对着她使了个眼色。

    虽然心有不满,但是大嫂的眼神明了,她只好作罢。

    气氛特别压抑,大家都沉着脸。楚乔轻轻叹了口气,想要帮忙又插不上手,这种场合压根轮不到她说话!

    不久,医生推门出来,展鹏最先出声,“医生,人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沉声道:“病人左腿以前有旧伤,现在又添了新伤,所以要特别注意!”

    医生又详细叮嘱一番,便转身离开。

    旧伤添新伤,文曼听到医生的话,脸色愈发难看!

    展鹏找到医生,简单交代几句后,就有护士把病人推出来,送去高级病房。

    “你们先回去吧——”

    展鹏回过身,看着剑拔弩张的诡异气氛,剑眉轻蹙。夏家和权家的事情他也知道,心里很清楚这局面根本不可扭转。

    权晏拓看懂他的眼神,了然的点点头,对着池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着姑姑离开。

    范培仪直接告诉展鹏,如果有什么需要开口,权家都会负责。这话让文曼听到,又要发火,但被展鹏给拦住。

    这场面确实诡异,楚乔下意识的挽着婆婆的胳膊,陪着她往外走。

    走出医院大楼,权正宜的脸色还很难看。她瞥着嘴,怒声道:“大嫂你看她,这么多年一直都这副模样,好像真的是谁欠她一样!”

    “正宜!”孩子们都在场,范培仪不想多说,对着她摇摇头。

    纵然心里堵着很多话,权正宜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闭上嘴巴。

    范培仪眼神在儿子与池越身上搜寻一番,最终落在身边的楚乔身上,她虽没开口,但是那脸色明显阴沉,透着寒意。

    她还记得那些照片,池越和楚乔的那些照片。

    如今想起来,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池越与权晏拓从小感情就很好,平时儿子护着这个表弟,护的好像亲弟弟一样,要是没点儿什么事情,这两人怎么打架打的好像仇人?!

    楚乔站在她身边,恰好看到婆婆别有深意的眼神,心尖沉了沉。

    她敛下眉,苦涩的笑了笑。池越这件事情,她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权晏拓最头疼这种场面,他安排池越带着姑姑和母亲离开,目送他们坐进司机的车离开,才算松了口气。

    他把悍马开过来,也带着楚乔回家。

    折腾到家,差不多晚上八点。楚乔脱下外套,挑眉问坐在沙发里的男人,“肚子饿吗?”

    听到她的话,权晏拓抬起腕表看了看,剑眉立刻皱起来。这么晚还没吃饭,她的胃怕是受不了吧!他随手拿起电话,道:“我点餐。”

    “算了!”楚乔按住他的手背,没让他打电话,“我煮面吃吧。”

    也好。权晏拓点点头,把手机放下。

    楚乔走进厨房,先开火烧了一壶热水,然后动作麻利的开始煮方便面。她特别放了些蔬菜和肉,尽量把味道做的好吃。

    客厅的沙发里,权晏拓背靠着沙发,双腿微微分开,两只手放在膝上不自觉的轻握成拳。

    须臾,餐厅里飘出香气。他闻了闻,紧蹙的眉头舒展开,自动自发的站起身洗手,拉开椅子坐下,就等着吃饭。

    楚乔端着两碗面出来,放在他面前的那碗明显量多一些,“吃吧。”

    她晚上基本都按时吃饭,如果错开晚饭时间,基本上就没什么食欲。她拿起筷子挑了两口面,尝尝味道还不错。

    反倒是对面的男人,俊脸低垂,嘴里哧溜吸着面条,吃的不亦乐乎。

    “吃饱了?”权晏拓见到她放下筷子,又扫了眼她碗里的面,问她:“怎么吃这么少?”

    “不饿。”楚乔撇撇嘴,回道。

    难怪她胃不好,都是这些臭毛病闹的。他一把拉过身边的人,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拿起筷子夹起面条,往她嘴里喂,“张嘴!”

    楚乔愣了下,但还是张开嘴把他送来的面条吃掉。

    原本真的不饿,却又被他逼着吃掉小半碗,权晏拓放下碗,脸色沉下来,“合着你是等我喂你啊?”

    “咳咳!”楚乔呛了下,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眼神无辜,“我没有。”

    其实她真没有,本来是感觉吃不下去的。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硬是强迫她吃,她倒也能吃得下去,并且没有感觉胃里不舒服。

    权晏拓剑眉轻佻,嘴角勾起的笑容戏虐,“别解释了!喜欢我喂,你直接说嘛!”

    “我真没有!”楚乔连连摆手,脸色涨红。可她怎么解释,都好像越描越黑,根本解释不清,能看到的只有男人渐渐深邃的双眸。

    郁闷!

    楚乔撅着嘴从他怀里站起身,沉着脸往楼上走,“你洗碗。”

    她蹬蹬蹬跑上楼,一把关上卧室的门,转身走进浴室洗澡。

    权晏拓笑了笑,继续刚才没吃完的面条,嘴角的笑意犹在,眼神也变的温和。吃完面,他把碗筷都收拾好,清洗干净才回到房间。

    她锁着浴室的门,权晏拓也没催促,拿着东西去客卫洗的。等他回来,楚乔已经出来,沐浴后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就让人心动。

    “洗好了。”男人掀开被子钻进去,明摆着没话找话说。

    楚乔瞥了他一眼,也不搭理,拿起床头的白本准备画画。

    其实她心思也不在这个上面,握着铅笔半天也没找到下笔的地方。

    “那个……”楚乔喘了口气,终于把白本丢开,转头问他:“夏嫣然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她还记得那次在游泳池,夏嫣然的左腿也是突然抽筋。

    权晏拓靠在床头,目光深邃平静,沉声道:“她的腿以前伤过,有次我带着她去爬树,不小心让她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左腿,很久才愈合。”

    他的声音磁性,在这暗沉的夜里响起,楚乔竟然觉得好像在听故事。

    权晏拓俊脸冷峻,黑曜石般的双眸熠熠生辉。他轻轻拉起楚乔的手,握在掌心里,“我和嫣然在一个院里长大的,从小就在一起玩,应该算是……形影不离的那种吧!”

    这话楚乔听过,所以并不惊讶,脸上也没表情。

    权晏拓扫了眼她过于平静的目光,眼神一沉,道:“是不是池越对你讲过?”

    他的洞察力确实不容小觑,楚乔干笑两声,没法回答。

    她不说,但权晏拓也猜到大概!这他妈死小子,就知道在他背后捣鬼!

    楚乔动了动嘴,觉得喉咙发干,心里堵着很多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要她怎么说呢?!

    “后来发生那件事情,夏家就搬走了。”权晏拓没避讳,直言道:“从那以后,我们就很少见面,见面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话倒是不假,有那件事情压在中间,两个人身上都犹如压着沉沉的枷锁,还能说什么?

    权晏拓仰起头,内敛的双眸落向窗外暗沉的夜色,心头的情绪微微起伏。

    小时候,他们在一起玩,一大帮子男生女生,每天进进出出的玩闹,也没觉得有什么。都在一个院里,大家能玩在一起,是件很自然的事情,他也没深想过。

    再后来上高中,十五六岁的年纪,豆蔻年华,情愫初开。他隐隐觉得有些不一样,可还没仔细琢磨,家里就发生变故。

    一夜之间,他和夏嫣然就变成敌对的两人,甚至两个人都没想明白,这怎么就成了仇人呢?可他记着父亲的话,总觉得对夏家有愧疚!

    “所以……”权晏拓薄唇轻抿,声音低沉,“我答应过嫣然,如果她有需要,我都会帮她!”

    闻言,楚乔乌黑的眸子动了动,看不出喜怒。

    说实话,这种感觉,楚乔有些理解。虽然她没经历过,但是想起来也觉得挺美好。

    她的童年里只有自己,都是自己和自己玩,没有朋友,也没有邻居的小孩子一起疯闹。因为她害怕看到别人一家三口的欢乐场面。

    想起这些,楚乔眼底的神情暗了暗,眼眶有些发热。心酸的童年,烙印在她的心底,怎么都无法抚平那处伤痛!

    她的脸色不对,权晏拓清楚的看到。他抿着唇,伸手调暗床头的灯,搂着她躺下,“很晚了,早点睡吧!”

    楚乔靠在他的怀里,能够听到那一阵阵平稳的心跳声。她眨了眨眼睛,又想起件头疼的事情,“池越他,你们……”

    提起池越,权晏拓也是满肚子气。他沉着脸,怒声道:“池越的事情你别管,我有办法对付他!”

    对付他?

    楚乔蹙眉,要怎么对付?难道见面就打架?说到底,池越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她难辞其咎!

    “要不然,我再去找他谈谈?”楚乔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好办法。

    “你敢?!”

    权晏拓突然翻身压住她,盯着她的目光凶狠,“你还敢招惹他?”

    “我什么时候招惹他了?”楚乔蹙眉,含怒瞪着他。

    “还没招惹?”权晏拓薄唇紧抿,眼底隐隐有怒气掠过,“你没看到池越那个劲头,那臭小子恨不得直接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操!这些年还没见他这样过!”

    权晏拓沉着脸,心里有些难受。从小他就让着池越,总把他当弟弟爱护,什么东西也都让着他。可他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对他,竟然如同针尖对麦芒,不肯退让半步!

    是的,什么东西他都能让,楚乔绝对不让!

    任何人都不行!

    还不是他身下这个小妖精惹的祸,权晏拓心头有些生气,低头在她嘴角咬了下,还是不解气,又把唇落在她的颈中,吸允出一个个鲜红的印记。

    “嘶——”

    楚乔秀眉紧蹙,下意识的伸手推他,吼道:“你怎么又咬我?”

    咬?

    权晏拓目光深邃,眼神紧紧盯着躺在他身下的人,只觉得心口憋气。要是可以,他真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这样她消停了,他心里也踏实了!

    “咬你是轻的!”权晏拓低下头,伸手撩起她乌黑的长发,薄唇一下下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眼底泛起寒意,“你给爷老实说,你和池越到底怎么回事?”

    “你说怎么回事?!”

    楚乔怒了,一巴掌拍过去,却被他反手握住扣在头顶。

    “你敢打我?”

    楚乔咬着唇,心想我打不死你!你个混蛋!

    她的眼神坦然又清澈,权晏拓撇撇嘴,心想他就是问问,开玩笑的意思居多,她干嘛这么认真啊!

    “我就问问!”权晏拓勾起唇,神情温和下来。

    楚乔反倒笑起来,黑亮的眸子里染着几许笑意,“你有青梅,我就不能有竹马?”

    她伸出一根手指落在他的胸前拨弄,嘴角的笑容明艳,晃得人心痒痒,“告诉你,我不仅有竹马,还有初恋,有知己,还有……”

    唇上落下一片温热,权晏拓哪能等她说完,黑着脸低下头,狠狠堵住她的嘴。

    明知道她开玩笑,可心底还是抑制不住,蔓延起熊熊燃烧的怒火。权晏拓伸手捏开她的唇瓣,火舌强势的探入,卷起她的小舌搅住,狠狠用力吸允。

    那力道大的,楚乔眼眶泛红,痛的都要流泪。

    激怒天蝎座的男人很危险,因为这醋劲儿能把楚乔整个人给淹没了。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身上的衣服就被撕碎。

    耳边只落下一句咬牙切齿的话,“楚乔,你找死!”

    话落,男人进入的力道凶悍。

    楚乔喉咙里的尖叫声还没出口,又被他封住唇,铺天盖地的热吻袭来。

    第二天睁开眼睛,楚乔咬着牙坐起身。身边的位置没人,她怔了怔,半天才反应过来。

    掀开被子下床,她洗漱后,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经过书房的时候,大门开着。楚乔在门边站了站,看向书桌。玻璃缸中的紫色水晶球通透,有阳光落下,散发出来的光芒耀眼。

    她转身下楼,脚下的步子平稳。

    餐桌上摆着早餐,楚乔愣了下,拉起椅子坐下。保温盒的下面压着一张字条,男人留下的字迹工整。

    我去医院看看,早饭要吃,晚上接你。

    末了,还有他的名字,拓。

    楚乔又把字条内容看了一遍,伸手打开保温盒,里面的小米粥还很热,她拿起勺子喝粥,脸颊两边的梨涡浅浅,明艳照人。

    早上医院人少,权晏拓推开病房的门进去,床上的人已经醒来,似乎正在等他。

    夏嫣然背靠着床头,左腿打着石膏,见到他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你来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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