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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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您……您要我嫁给他？”
听了师父的主意，饶是孙瑶聪明机智，也被师父这天马行空般的想法雷得晕头转向。
“呵呵！从你失手回来，师父就知道你一定是喜欢他了，我想凭你的容貌，想要让他喜欢你也不是问题吧？要不这样，你先去他身边安顿下来，待你们彼此的感情更深厚些，为师再亲自出面给你们主持婚事”
天松一副老于世故又和蔼可亲的样子说道。
师父的这个提议实在太突然了，孙瑶心中第一个念头甚至还有一丝窃喜“我真的可以和他在一起吗？”
不过孙瑶毕竟不是普通女孩，转眼就明白了师父的真正用意。说实话，随着年龄的增长，孙瑶越来越对家族的造反大业感动迷茫，孙家如今已经只剩她一个，卢循虽是她姑丈，可两人之间却没什么亲情，也很少有往来。
如果真象师父说的，有一天能和路强结成夫妻，难道也让他跟着造反？步上父亲家人的后尘？而即便他不同意，以师父的手段，也一定有办法让他就范的。不行，我不能害他。
想到这，孙瑶向天松老道盈盈一礼道：“徒儿谢师父成全，不瞒师父，徒儿虽对那人略有好感，却谈不上喜欢，而且他也有夫人，我若是去，不过是自找没趣罢了，还请师父谅解”
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老子已经够忍让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天松的笑脸唰一下收起来，也不劝了。淡淡地道：“既然这样，为师也不好勉强，不过他既然不能成为你的夫婿，为师也只好派别人去除掉他了”
“师父为何一定要杀他？”
“一切有碍本教发展的人都必须除去，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天松说罢，有些厌恶地向孙瑶挥了挥手。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孙瑶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躬身施礼后退了出去，而这时刘毅派来的人也到了。
对于如何答复刘毅，天松已经早有腹案，不过他还是要向孙瑶施压，毕竟象路强这样手握兵权的人能为自己所用，可比杀了强多了。
孙瑶还没有走远，就听师父的话从禅房中传出。
“告诉你家大人，我已经再次派人去江陵，这次决不会再失手了”
师父真的派人去了。
孙瑶知道路强的功夫已经今非昔比，不过想要躲过自己那些同门师兄弟的暗杀，却也不太容易。她知道师父一旦决定了的事，自己同样也劝不动。
这可如何是好？想想路强可能死于师兄弟的暗杀，心中不由焦躁起来。沉吟片刻，咬了咬银牙，回房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直接跳墙而出。
孙瑶刚走，她离开的消息就送到天松这。
“果然是女生外相啊！”
天松不由自嘲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料到孙瑶会走，也可以说是他故意放孙瑶走的。如今他在建康城内发展良好，最缺的就是地方军队中的力量。
这个名叫路强的人能以三千人起家，先夺江陵，后以江陵降兵大破十万桓军，这要不算人才，那什么是人才？所以这样的人必须收入麾下。
天松对孙瑶的美貌是非常有信心的，甚至也曾把她当成了一个棋子，准备留在关键时刻在用，而现在无疑就是关键时刻。
想那路强少年得志，必定骄狂的不得了，而年轻人那有不好金钱美色的？只要把孙瑶收下，到时候反不反就由不得你了。
要是路强有野心就更好了，自己的教徒遍布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帮助都可以，只要自己的教徒安插进军队，到时候路强所做的就等于是给自己做嫁衣一样。
中心思想就一句话，那就是这个人必须为我所用。
不知道天松知道了路强的真实身份会怎么想？他似乎压根就没想过有失败这种可能，这其中固然有对孙瑶的信心，却也未尝没有想要成功的急切心理。
至于刘毅，天松却是越来越不看好他，这个人刚愎自用，看似很精明，但精明却都写在了脸上，比之刘裕可差远了。
这个人到目前为止最成功的地方，就是策反了桓玄的手下吴甫之，然后又将其除掉，进而收编了桓玄的军队为他所用。
在这之后就没什么突出的表现了，单从他对路强一事上的做法，就可断言此人必不长久。
不过天松也知道不能再强找刘裕了，不然他这种玩火的行为，是很容易引火烧身的。
你刘毅求我派人去杀路强，好，我派去了，杀不了就不管我事了吧？谁让他命大呢！
“师父，卢天师派来的人进京了”
天松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幽灵般的身影，躬身在他身后说道。
卢循派人进京的事，天松知道，其实这也是他的主意。
朝廷现在自顾不暇，而卢循又急需休养生息，所以天松告诉卢循派人进京请降，相信这个时候朝廷一定会同意的。
点点头道：“让他备上厚礼去见刘毅，其他事情我来做”
“是”……得到手下带回的天松口信，刘毅顿时气往上涌，天松是答应派人去杀路强了，可之前有什么事的时候，他都是亲自上门的，现在怎么了？翅膀硬了？
“哼！等收拾完路小儿，在来收拾你”
其实刘毅也明白，不能完全把希望都寄托在刺杀上，沉吟片刻，命人把刘僠和唐亮找来。
这两人一个是他的智囊，一个是他最信任的族人。
关于今天朝堂上，皇帝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现在已经闹得是满城风雨，刘僠、唐亮二人又怎能不知道？两个人正琢磨着要去见刘毅，刘毅派来的人就到了。
见到两个心腹手下，刘毅也不啰嗦，直接道：“今天的事想必你们已经知道，都说说吧！”
唐亮先道：“大人，依属下看来，这件事并没那么严重，朝堂不是皇帝一个人的朝廷，如果群臣一齐反对，属下就不信皇帝能把旨意发出去？”
刘毅点点头道：“说的也是，问题是皇帝有玉玺，如果将来我们有什么重大行政举措，皇帝不肯用印怎么办？早知这样，就不听刘裕的了，哼！我估计他现在也正后悔呢！”
刘僠不置可否地道：“大人说的只是其一，依照我的想法，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快传出建康的，大人若是力抗圣旨，恐怕有损名声啊！”
刘僠的话让刘毅想起司马德文在金殿上说的话来，是啊！现在已经是满城风雨了，传遍天下也不会是很久的事，到时候司马德文在金殿上说的那些话，很容易让人当成话柄，也势必会影响自己今后在朝廷乃至地方的声誉。
唐亮听了刘僠的话不由低头沉思起来，片刻之后，忽地眼前一亮，道：“属下想到了，大人不妨同意皇帝的任命”
“嗯！姓路的升官，你好像很高兴啊？”
刘毅正闹心呢！听唐亮同意给路强加官进爵，也没多想，语气却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唐亮吓了一跳，心说这那跟那啊？忙道：“属下的意思是将皇帝的旨意送到江陵，然后招路强来江陵述职，同时请刘僠将军领大兵埋伏在路上”
“哈哈……”
刘毅忍不住拍了拍脑袋，他现在是和刘裕犯了同样的毛病，只要有人稍加提点，他就能醒悟过来。
“对，就这么办？届时你和刘僠一起去，我在以朝廷的名义给江陵守军下一道命令，让他们听从你们的指挥”
刘裕现在可是大司马，掌全国兵事，正常情况下，是可以节制一府官兵的。但前提得是在正常情况下，现在的情况正常吗？
刘僠皱了皱眉头道：“若他不肯奉诏来京怎么办？”
唐亮冷冷一笑：“除非他想造反，到时不单是我们，全天下都可以名正言顺地讨伐他了”
听了唐亮的主意，刘毅心情大好，正准备命人摆酒、与两个心腹庆祝一下，门外忽然走进一个侍卫，趴在刘毅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刘毅听完脸色立刻就有点变了，挥手命侍卫退下，沉声对二人道：“卢循派人来见我，你们说是怎么回事？”
卢循正在玩造反，他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派人进京，而且还直接找到刘毅府上？
刘僠和唐亮不由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显然都不太明白。
对卢循这样的反贼，刘毅本是不想见的，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携重礼上门，总不能把人家赶走吧？
唐亮忽地开口道：“大人，卢循不会是想投靠您吧？”
“万万不可，此贼借五斗米教起事，杀官造反，荼毒百姓，若大人收留他，岂不有损大人的威名？”
刘僠急切地说道，其实不单是他，刘毅和唐亮也知道，不论是孙恩还是卢循，起兵之后，一路烧杀淫掠，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早弄得天怒人怨，如果不是桓玄篡位，现在估计已经被刘裕灭掉了，这样的人要是收在身边，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唐亮微微一笑道：“朝廷屡派大军剿匪，却总是不能尽全功，同时劳民伤财，朝廷已不堪重负，若是我家大人能令其主动归顺朝廷，岂不是大功一件？这是其一，其二，我家大人在地方上的实力还很薄弱，卢循能派人来见大人，说明是有意投靠，这样大人在地方上不就多了一有力的臂助”
一番话说的刘毅不住点头，显然是已经意动。刘僠却感觉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只是他说不出来象唐亮那样有说服力的语言，所以只能作罢。
两个左膀右臂都不反对了，刘毅命人把卢循的使者请进来。
“什么？您……您要我嫁给他？”
听了师父的主意，饶是孙瑶聪明机智，也被师父这天马行空般的想法雷得晕头转向。
“呵呵！从你失手回来，师父就知道你一定是喜欢他了，我想凭你的容貌，想要让他喜欢你也不是问题吧？要不这样，你先去他身边安顿下来，待你们彼此的感情更深厚些，为师再亲自出面给你们主持婚事”
天松一副老于世故又和蔼可亲的样子说道。
师父的这个提议实在太突然了，孙瑶心中第一个念头甚至还有一丝窃喜“我真的可以和他在一起吗？”
不过孙瑶毕竟不是普通女孩，转眼就明白了师父的真正用意。说实话，随着年龄的增长，孙瑶越来越对家族的造反大业感动迷茫，孙家如今已经只剩她一个，卢循虽是她姑丈，可两人之间却没什么亲情，也很少有往来。
如果真象师父说的，有一天能和路强结成夫妻，难道也让他跟着造反？步上父亲家人的后尘？而即便他不同意，以师父的手段，也一定有办法让他就范的。不行，我不能害他。
想到这，孙瑶向天松老道盈盈一礼道：“徒儿谢师父成全，不瞒师父，徒儿虽对那人略有好感，却谈不上喜欢，而且他也有夫人，我若是去，不过是自找没趣罢了，还请师父谅解”
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老子已经够忍让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天松的笑脸唰一下收起来，也不劝了。淡淡地道：“既然这样，为师也不好勉强，不过他既然不能成为你的夫婿，为师也只好派别人去除掉他了”
“师父为何一定要杀他？”
“一切有碍本教发展的人都必须除去，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天松说罢，有些厌恶地向孙瑶挥了挥手。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孙瑶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躬身施礼后退了出去，而这时刘毅派来的人也到了。
对于如何答复刘毅，天松已经早有腹案，不过他还是要向孙瑶施压，毕竟象路强这样手握兵权的人能为自己所用，可比杀了强多了。
孙瑶还没有走远，就听师父的话从禅房中传出。
“告诉你家大人，我已经再次派人去江陵，这次决不会再失手了”
师父真的派人去了。
孙瑶知道路强的功夫已经今非昔比，不过想要躲过自己那些同门师兄弟的暗杀，却也不太容易。她知道师父一旦决定了的事，自己同样也劝不动。
这可如何是好？想想路强可能死于师兄弟的暗杀，心中不由焦躁起来。沉吟片刻，咬了咬银牙，回房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直接跳墙而出。
孙瑶刚走，她离开的消息就送到天松这。
“果然是女生外相啊！”
天松不由自嘲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料到孙瑶会走，也可以说是他故意放孙瑶走的。如今他在建康城内发展良好，最缺的就是地方军队中的力量。
这个名叫路强的人能以三千人起家，先夺江陵，后以江陵降兵大破十万桓军，这要不算人才，那什么是人才？所以这样的人必须收入麾下。
天松对孙瑶的美貌是非常有信心的，甚至也曾把她当成了一个棋子，准备留在关键时刻在用，而现在无疑就是关键时刻。
想那路强少年得志，必定骄狂的不得了，而年轻人那有不好金钱美色的？只要把孙瑶收下，到时候反不反就由不得你了。
要是路强有野心就更好了，自己的教徒遍布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帮助都可以，只要自己的教徒安插进军队，到时候路强所做的就等于是给自己做嫁衣一样。
中心思想就一句话，那就是这个人必须为我所用。
不知道天松知道了路强的真实身份会怎么想？他似乎压根就没想过有失败这种可能，这其中固然有对孙瑶的信心，却也未尝没有想要成功的急切心理。
至于刘毅，天松却是越来越不看好他，这个人刚愎自用，看似很精明，但精明却都写在了脸上，比之刘裕可差远了。
这个人到目前为止最成功的地方，就是策反了桓玄的手下吴甫之，然后又将其除掉，进而收编了桓玄的军队为他所用。
在这之后就没什么突出的表现了，单从他对路强一事上的做法，就可断言此人必不长久。
不过天松也知道不能再强找刘裕了，不然他这种玩火的行为，是很容易引火烧身的。
你刘毅求我派人去杀路强，好，我派去了，杀不了就不管我事了吧？谁让他命大呢！
“师父，卢天师派来的人进京了”
天松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幽灵般的身影，躬身在他身后说道。
卢循派人进京的事，天松知道，其实这也是他的主意。
朝廷现在自顾不暇，而卢循又急需休养生息，所以天松告诉卢循派人进京请降，相信这个时候朝廷一定会同意的。
点点头道：“让他备上厚礼去见刘毅，其他事情我来做”
“是”……得到手下带回的天松口信，刘毅顿时气往上涌，天松是答应派人去杀路强了，可之前有什么事的时候，他都是亲自上门的，现在怎么了？翅膀硬了？
“哼！等收拾完路小儿，在来收拾你”
其实刘毅也明白，不能完全把希望都寄托在刺杀上，沉吟片刻，命人把刘僠和唐亮找来。
这两人一个是他的智囊，一个是他最信任的族人。
关于今天朝堂上，皇帝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现在已经闹得是满城风雨，刘僠、唐亮二人又怎能不知道？两个人正琢磨着要去见刘毅，刘毅派来的人就到了。
见到两个心腹手下，刘毅也不啰嗦，直接道：“今天的事想必你们已经知道，都说说吧！”
唐亮先道：“大人，依属下看来，这件事并没那么严重，朝堂不是皇帝一个人的朝廷，如果群臣一齐反对，属下就不信皇帝能把旨意发出去？”
刘毅点点头道：“说的也是，问题是皇帝有玉玺，如果将来我们有什么重大行政举措，皇帝不肯用印怎么办？早知这样，就不听刘裕的了，哼！我估计他现在也正后悔呢！”
刘僠不置可否地道：“大人说的只是其一，依照我的想法，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快传出建康的，大人若是力抗圣旨，恐怕有损名声啊！”
刘僠的话让刘毅想起司马德文在金殿上说的话来，是啊！现在已经是满城风雨了，传遍天下也不会是很久的事，到时候司马德文在金殿上说的那些话，很容易让人当成话柄，也势必会影响自己今后在朝廷乃至地方的声誉。
唐亮听了刘僠的话不由低头沉思起来，片刻之后，忽地眼前一亮，道：“属下想到了，大人不妨同意皇帝的任命”
“嗯！姓路的升官，你好像很高兴啊？”
刘毅正闹心呢！听唐亮同意给路强加官进爵，也没多想，语气却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唐亮吓了一跳，心说这那跟那啊？忙道：“属下的意思是将皇帝的旨意送到江陵，然后招路强来江陵述职，同时请刘僠将军领大兵埋伏在路上”
“哈哈……”
刘毅忍不住拍了拍脑袋，他现在是和刘裕犯了同样的毛病，只要有人稍加提点，他就能醒悟过来。
“对，就这么办？届时你和刘僠一起去，我在以朝廷的名义给江陵守军下一道命令，让他们听从你们的指挥”
刘裕现在可是大司马，掌全国兵事，正常情况下，是可以节制一府官兵的。但前提得是在正常情况下，现在的情况正常吗？
刘僠皱了皱眉头道：“若他不肯奉诏来京怎么办？”
唐亮冷冷一笑：“除非他想造反，到时不单是我们，全天下都可以名正言顺地讨伐他了”
听了唐亮的主意，刘毅心情大好，正准备命人摆酒、与两个心腹庆祝一下，门外忽然走进一个侍卫，趴在刘毅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刘毅听完脸色立刻就有点变了，挥手命侍卫退下，沉声对二人道：“卢循派人来见我，你们说是怎么回事？”
卢循正在玩造反，他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派人进京，而且还直接找到刘毅府上？
刘僠和唐亮不由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显然都不太明白。
对卢循这样的反贼，刘毅本是不想见的，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携重礼上门，总不能把人家赶走吧？
唐亮忽地开口道：“大人，卢循不会是想投靠您吧？”
“万万不可，此贼借五斗米教起事，杀官造反，荼毒百姓，若大人收留他，岂不有损大人的威名？”
刘僠急切地说道，其实不单是他，刘毅和唐亮也知道，不论是孙恩还是卢循，起兵之后，一路烧杀淫掠，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早弄得天怒人怨，如果不是桓玄篡位，现在估计已经被刘裕灭掉了，这样的人要是收在身边，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唐亮微微一笑道：“朝廷屡派大军剿匪，却总是不能尽全功，同时劳民伤财，朝廷已不堪重负，若是我家大人能令其主动归顺朝廷，岂不是大功一件？这是其一，其二，我家大人在地方上的实力还很薄弱，卢循能派人来见大人，说明是有意投靠，这样大人在地方上不就多了一有力的臂助”
一番话说的刘毅不住点头，显然是已经意动。刘僠却感觉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只是他说不出来象唐亮那样有说服力的语言，所以只能作罢。
两个左膀右臂都不反对了，刘毅命人把卢循的使者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