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话、解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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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殇，你干什么！”
肖海铁青着脸，看着正被修抓住的，做着爪形的手势，似乎要顺势扣住修的喉咙的那只手臂的主人，那个脸上有着一条疤痕，以及一头妖异的银白色头发的少年人。
“哼！”银发的少年却并没有理会肖海，只是冷哼一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这位是？”看着肖海平静的脸色突然变得如此铁青，修倒是有些好奇起来了。
“让你受惊了，这小子实在是太失礼了。”肖海的脸色依然是那么的铁青，以至于笑容看起来也僵硬无比，“实不相瞒，这正是犬子……莫殇，还不快给欧西里斯先生道歉！”
“少自作多情了！谁是你儿子！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自己有一个父亲！”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少年却十分的不给肖海面子，只是冷冷的斜视着肖海，淡淡的说，“记住，我姓莫，不姓肖！”
在那冰冷的眼神之中，修看到了深深地怨恨。再加上他所说的这句话，修基本已经能够将这两父子之间的关系推理的差不多了。不外乎又是和自己相似的狗血剧情吧？
“你！”肖海死死地瞪着眼前的少年，想要说的话语死死地噎在了喉咙，怎么也出不来。
而那个名叫莫殇的少年，也是丝毫不退让的用冰冷的视线回击。
两股视线在空中碰撞出了剧烈的火花，但是修却感觉周围的温度反而下降了几分。
然而，最后先败下阵来的，却是肖海……
修终于见到了这个看上去坚强不屈的中年的汉子，第一次露出了叹息的表情，无奈的低下了头。
在他的脸上，修隐约看到了当初被阿斯兰背叛的帕特里克的影子，不由得微微一滞。
而莫殇则是理都不理他，就将目光转向了宛如在一脸说不上什么表情的修，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盯着他，冷冷的说：“我对你很感兴趣，据说，你是当世第一机师？如果可以，我很想和你较量一番！看看到底是进化者厉害，还是解放者厉害！”
“莫殇！你给我马上回去！听到了没有！”听到莫殇说出“进化者”这个词语，肖海不由得瞪圆了双眼，然而莫殇依然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直接无视了肖海这个人的存在。
“解放者？”听到这个陌生的词语，修不由得微微一愣，“那是什么？”
“想知道？打赢我就告诉你！”银发的少年冷笑着说。
“这……恐怕不太合适吧？”修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肖海。
“怎么，你怕了？”莫殇的语气充满了挑衅，让修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头。
怕？他喵的，居然敢向老子挑衅？有挑衅就接受，这可是狼牙的优良传统啊！只不过……
“你这个混小子！”
“嘛，这样也未尝不可啊，肖海。”就在肖海似乎要爆发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提前打断了他。
“刘委员？”
回过头去，不知何时，一脸平和笑容的刘发成不知何时已经朝着他们慢慢走来。
“这也算是年轻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吧？是不是想起了我们当初在军队里的时候？大家都是靠拳头说话的，想要别人服气，必须要靠实力证明啊！”比起肖海那铁青的脸色，莫殇那冰冷的眼神和修略微思索的表情，刘发成是这里笑得最自然地人。
“刘叔叔也同意我的提议么？”莫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刘委员你……”肖海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了刘委员的笑容之后，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但是，使用ms的话，万一伤到我们的客人，就不好交代了啊！”
“所以啊，我建议ms就算了吧，大动干戈也不好。”刘发成笑着说，“听说修先生不仅ms格斗技术当世一流，自己的身手也相当不错吧？”
“额，一般般，还算过的去吧。”对了刘发成，修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呵呵，你过谦了。”刘发成笑着说，“正好，莫殇他在格斗上也是小有天赋，正好可以让你这位前辈好好指点他一下，还希望你不要惜招啊！”
“额，刘委员的话还真是让我惶恐啊，具体谁指点谁，可能还是个未知数啊！”面对刘发成的话，修也只能陪笑着说了。
“哼，到时候试试看就知道了！”莫殇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修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这小子，真不可爱，真想替他爹抽他一巴掌……
不过，他倒是对于莫殇口中的解放者挺感兴趣的。从刚刚的速度和力量上看来，别说是自然人了，甚至已经超越了一般的调整者，这个解放者，难道也是像自己前世那个龙之子计划一样，通过特殊的基因调和而制造出来的人类么？可是，听肖海的语气，莫殇貌似是他亲儿子……
于是，有些好奇莫殇口中所谓的“解放者”是什么，同时也是为了试试身为所谓的解放者的究竟有多大的能耐，修答应了这场比试。
于是，不知是什么人特意散布的，还是什么消息自己插上了翅膀，飞遍了军区。
“咦，修前辈要和人家比试？”真不由得惊讶的说。
“咦不会吧？是哪个人这么不知死活啊？”露娜也不由得惊愕的说，在她的认知之中，修基本已经可以和无敌划等号了。你说，和这样的变态比试不是自己找屎么？所以，对于那个自找不自在的家伙，露娜是充满了同情。勇气可嘉，智商可忧……
“既然敢于挑战，那也必然不是弱者。”雷说出了最中肯的话语，“如果是个弱者，修先生也不会答应下这场决斗。”
“这么说，这将会是一场高手与高手之间的对决了？这绝对不能错过啊！必须去看看！”
真突然宛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对他来说，能够见到修的亲自出手，无异于追星族去看自己偶像的演唱会一般，激动人心。
“很遗憾，舰长并没有允许我们自由活动，而且这里是东亚，还是不要乱跑比较……喂真！”
雷的话还没说完，真就已经冲去了出去。
“别叫了，你叫不回他的！”露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不阻止他，露娜玛利亚？”雷冷着一张脸说。
“雷，你也知道真的个性啊……”露娜很是无辜的摆了摆手，然后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而且，我也真打算去欣赏一下，我未来男友的英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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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凑热闹似乎是东亚人刻在基因之中代代相承，抹不去的种族天赋。
此刻的校场上围满了人，宛如斗技场一般，将对决的两人围在了中间。
“咦，真由，你怎么在这里？”拼命挤过人群来到前排的真却在前排看到了真由和美玲的身影。
“啊，哥，你来了。”真由笑着说，“我和美玲在路上和爱莎姐姐他们碰到的，就一起来了。”
“阿拉拉，你们也来了！”站在一旁的爱莎和诗和也转过头来，对着他们微微一笑。
“咦？美玲，你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跟随着真而来的露娜不由得走到了美玲的身边，脸色古怪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确实啊，这不昨天还和仇人见面一样的么？
“啊，这个……其实，爱莎姐姐和诗和姐姐他们人挺好的啊！”美玲小脸一红，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因为她们本都是很善良乖巧的女孩子，真由和美玲碰到这么美丽又成熟的姐姐自然是很有礼貌。而爱莎和诗和也十分喜欢这两个乖巧的女孩子，于是四人就像普通的朋友般聊起天来，莫名其妙的，就越聊越投机了……
事实上，她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矛盾可言，无非是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嘛。但是真说起来，她们每个人和修几乎都是八字都还没一撇的关系，这醋吃的也忒有点小题大做了点……
不过，露娜是个例外。当初就敢在米莉的面前说自己要追求修的她，自然面对诗和和爱莎也不会有丝毫的让步！反正比起拉克丝来，大家都是后来者，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怕谁啊！
不同于爱莎只是笑笑表示无所谓，诗和可是被露娜说的那句“修是我未来的男朋友”差点噎死。不过，目前她也没心情和露娜计较，她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场上跃动的那一抹海蓝色上。
金铁交接，火星四冒，校场中间跃腾的身影之间，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火光。
修久违的有些热血沸腾，他已经很久没有试着和一个厉害的对手进行这么激烈的搏击了。两个人的手中的匕首角度刁钻而迅猛，刀锋划开空气的声音有些刺耳，每一次碰撞都经不住发出剧烈的鸣响，擦出一丝的火花。
对方的技巧让修为之赞叹，虽然他此刻抱着试探的心情，并没有用上全部的力量，但是对方尽然能够次次都准确的格挡住自己的攻击，到现在还是毫发无伤，确实足以骄傲了。
修的格斗术来自于以快、狠、准出名的狼牙战技。据说它的前身原本是很久以前一位暗杀高手根据狼的习性而创出的，一套名为夺命狼拳的拳法。就像是由岳家拳一样，这么多年流传下来，经过无数代的人心血，改进并吸收了许多其他流派的格斗技巧和狼牙的先烈们在战场上的经验，最终整合成了这套以凶狠无比的搏杀战技。
眼前的人所用的格斗技修虽然没有见过，但是隐隐也可以感觉到彼此之间的相同之处，都是狠辣无比的杀人绝技。只不过这种技巧，本是应该在战场上和别人拼命，而不是拿来比试的……
这边修在心中赞叹的同时，那边的莫殇却是越打越心惊。
原本以为，所谓的进化者也不过是比较厉害一点的调整者罢了，再厉害也应该和所谓的最强调整者丛云劾差不多。然而自交起手来莫殇便发现，对方除了一开始动作看起来有些僵硬，之后的动作是越来越灵活，越来越让人捕捉不到，让他不得不收起了轻视的念头，不敢再留手。
因为都顾忌彼此的迅速和灵巧，两人交手均是一贴即走，丝毫不敢有所停留，以免被对方有机可乘。因此，场外的一些人只能看见场中的双方都在不停地游走的身影，和时不时擦出的火光，却并没有看懂这场所谓的比试究竟是谁胜谁负。当然，也有不少看懂的人……
“你们觉得怎么样，莫殇这小子，和那个调整者，哪个会赢？”
校场边的二楼走廊上，有两男两女也和校场中的人一样，关注着这场决斗。
“嘿，老王，我和你赌五毛，莫殇那小子会输，怎么样，赌不赌？”
“你就对自己人这么没信息么，小莫好歹也是解放者啊！而且，你这混球上次欠老子的钱还没还呢！”提起这个赌字，名叫老王的人顿时就吹胡子瞪眼的，“废话少说，快给老子还钱！”
“别急啊，现在你就是把我卖了，我浑身家当加起来也不够还的，等过几天发了军饷再说……”
“红雀，你觉得呢？”老王继续转过头去，问向身边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
“这一次，我是难得的同意虎子的看法。”高挑的美女微微一笑，那妩媚的笑容绝对可以让大多数的男人骨头发软，“说句公道话，这场比赛的胜负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分出来了。虽然目前为止，双方都是毫发无伤。但是小莫的情况我们了解，他已经是全神贯注，没有丝毫的留手了。而对面那个蓝发的小帅哥，则看起来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场战斗之所以进行到现在，恐怕是因为那个小帅哥想要试探一下小莫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吧？等他觉得差不多了，这场比试，也就结束了……你说是么，龙儿？”
高挑的美女微微一笑，转问向一旁看上去略显清冷的美丽女子。
那女子并没有回答高挑美女的疑问，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场中的情况，然后说：“小莫要输了……”
校场之中，已经大概摸清了莫殇的实力的修也准备不再留手，尽管结束这场战斗了。顿时脚步一转，整个人在原地旋转了六十度，宛如一只野狼一般向着莫殇扑去，匕首在手中一个旋转，就被他迅猛的、毫不犹豫的掷了出去，直直的朝着莫殇的心窝子！
“什……”这个家伙，居然玩这么狠？莫殇不由得惊出一声冷汗，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格挡住了那柄夺命的匕首。金铁交接，发出清脆的一声的鸣响，莫殇的手臂尽有一些克制不住的颤抖！
但是还没等莫殇来得及过多惊愕，修居然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以一个他身体跟不上的速度，伸手扣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重重的按在了地上。
“砰！”那巨大的声响让听到的人都不由得感觉到疼……
“你输了。”修接住掉落下来的匕首，轻轻的晃在莫殇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锋，让莫殇脖子上的皮肤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丝鸡皮疙瘩。
事实上，无论是速度或者力量，修都要超过莫殇很多。莫殇他确实很强悍，甚至比当初通过基因工程制造出来的自己还要强上许多。但是现在的自己，却是要在那样的基础之上，又大大的提升了不少的身体素质，这场比试，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悬念可言……
“呼……”看到比试结束，在场的大多数人还是松了一口气的。虽然结束的有些快到让他们无法反应，但是能够这么不流一滴血，和和气气的结束这场比试，还是大家都最愿意看到的画面。毕竟，这两位可都是太子爷级别的啊，万一要是谁有个闪失，他们这些底下的人还真担当不起！不过，也有例外就是了……
“咦？这就结束了！我还没看够呢！”在寂静的人群之中，真的话显得分外的明亮和刺耳。这一个全屏的嘲讽技能顿时为真拉来的相当大的仇恨，那滔天的杀气让他很是自觉地闭上了嘴。
然而就在大家都以为比赛已经结束的时候，莫殇却突然暴起，丝毫不顾及修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痕，手中的匕首迅猛的由下至上这么一挥，让本来掐着他脖子的修不由得迅速的放手后退，但是手臂也仍然被莫殇的匕首带出了一条血痕……
“你这家伙，还想打么？”修重新握紧匕首，挑了挑眉头。那一点点血痕修自然并不在意，反正不出三分钟就会复原如初的。
“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输了就是输了，我不会赖账。”莫殇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然的看着修，“但是，我们东亚有句古话，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解放者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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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委员，你为什么要莫殇和修比试？”肖海的脸色看上去并不怎么好看，“难道就是为了测试一下这一批解放者的实战能力么？”
“不要这么紧张嘛，肖海。”刘发成看着下方校场上的两人，微微一笑，“虽然我确实有这样的意思在里面，但是在东亚的地盘上，相信那个小子也不会乱来的。”
“不过，事实证明，这个所谓的进化者果然有一套啊。不过，他也向我们证实了，人类的体能还可以达到更高的层次。看来，我们的解放者还有很大可以改进的空间嘛。”
“而且，莫殇这小子倒是挺机灵的，趁着最后来了这么一下，也算是取到了对方的一点血液，希望对我们的解放者战士有所帮助吧！”
看着肖海依然有些不太舒服的脸色，刘发成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还在气莫殇这小子居然瞒着你自己参加了解放者计划，但是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也要往好的方向去想啊！说不定，这个进化者的血液，能够帮我们解决解放者致命的问题呢？”
说完这样的话，刘发成拍了拍这个汉字的肩膀，便转身离去，留下肖海一个人，看着校场中间，那个银发的少年。
“这小子的脾气简直和你一样啊，该说真不愧是你儿子么，莫言？”
说着这样的话，肖海的脸色露出了一丝似怀念死苦涩的笑容，只是其中的故事，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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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光棍什么的，并不可笑嘛！壮哉，我大fff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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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叔也同意我的提议么？”莫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刘委员你……”肖海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了刘委员的笑容之后，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但是，使用ms的话，万一伤到我们的客人，就不好交代了啊！”
“所以啊，我建议ms就算了吧，大动干戈也不好。”刘发成笑着说，“听说修先生不仅ms格斗技术当世一流，自己的身手也相当不错吧？”
“额，一般般，还算过的去吧。”对了刘发成，修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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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真由，你怎么在这里？”拼命挤过人群来到前排的真却在前排看到了真由和美玲的身影。
“啊，哥，你来了。”真由笑着说，“我和美玲在路上和爱莎姐姐他们碰到的，就一起来了。”
“阿拉拉，你们也来了！”站在一旁的爱莎和诗和也转过头来，对着他们微微一笑。
“咦？美玲，你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跟随着真而来的露娜不由得走到了美玲的身边，脸色古怪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确实啊，这不昨天还和仇人见面一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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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矛盾可言，无非是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嘛。但是真说起来，她们每个人和修几乎都是八字都还没一撇的关系，这醋吃的也忒有点小题大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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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爱莎只是笑笑表示无所谓，诗和可是被露娜说的那句“修是我未来的男朋友”差点噎死。不过，目前她也没心情和露娜计较，她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场上跃动的那一抹海蓝色上。
金铁交接，火星四冒，校场中间跃腾的身影之间，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火光。
修久违的有些热血沸腾，他已经很久没有试着和一个厉害的对手进行这么激烈的搏击了。两个人的手中的匕首角度刁钻而迅猛，刀锋划开空气的声音有些刺耳，每一次碰撞都经不住发出剧烈的鸣响，擦出一丝的火花。
对方的技巧让修为之赞叹，虽然他此刻抱着试探的心情，并没有用上全部的力量，但是对方尽然能够次次都准确的格挡住自己的攻击，到现在还是毫发无伤，确实足以骄傲了。
修的格斗术来自于以快、狠、准出名的狼牙战技。据说它的前身原本是很久以前一位暗杀高手根据狼的习性而创出的，一套名为夺命狼拳的拳法。就像是由岳家拳一样，这么多年流传下来，经过无数代的人心血，改进并吸收了许多其他流派的格斗技巧和狼牙的先烈们在战场上的经验，最终整合成了这套以凶狠无比的搏杀战技。
眼前的人所用的格斗技修虽然没有见过，但是隐隐也可以感觉到彼此之间的相同之处，都是狠辣无比的杀人绝技。只不过这种技巧，本是应该在战场上和别人拼命，而不是拿来比试的……
这边修在心中赞叹的同时，那边的莫殇却是越打越心惊。
原本以为，所谓的进化者也不过是比较厉害一点的调整者罢了，再厉害也应该和所谓的最强调整者丛云劾差不多。然而自交起手来莫殇便发现，对方除了一开始动作看起来有些僵硬，之后的动作是越来越灵活，越来越让人捕捉不到，让他不得不收起了轻视的念头，不敢再留手。
因为都顾忌彼此的迅速和灵巧，两人交手均是一贴即走，丝毫不敢有所停留，以免被对方有机可乘。因此，场外的一些人只能看见场中的双方都在不停地游走的身影，和时不时擦出的火光，却并没有看懂这场所谓的比试究竟是谁胜谁负。当然，也有不少看懂的人……
“你们觉得怎么样，莫殇这小子，和那个调整者，哪个会赢？”
校场边的二楼走廊上，有两男两女也和校场中的人一样，关注着这场决斗。
“嘿，老王，我和你赌五毛，莫殇那小子会输，怎么样，赌不赌？”
“你就对自己人这么没信息么，小莫好歹也是解放者啊！而且，你这混球上次欠老子的钱还没还呢！”提起这个赌字，名叫老王的人顿时就吹胡子瞪眼的，“废话少说，快给老子还钱！”
“别急啊，现在你就是把我卖了，我浑身家当加起来也不够还的，等过几天发了军饷再说……”
“红雀，你觉得呢？”老王继续转过头去，问向身边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
“这一次，我是难得的同意虎子的看法。”高挑的美女微微一笑，那妩媚的笑容绝对可以让大多数的男人骨头发软，“说句公道话，这场比赛的胜负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分出来了。虽然目前为止，双方都是毫发无伤。但是小莫的情况我们了解，他已经是全神贯注，没有丝毫的留手了。而对面那个蓝发的小帅哥，则看起来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场战斗之所以进行到现在，恐怕是因为那个小帅哥想要试探一下小莫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吧？等他觉得差不多了，这场比试，也就结束了……你说是么，龙儿？”
高挑的美女微微一笑，转问向一旁看上去略显清冷的美丽女子。
那女子并没有回答高挑美女的疑问，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场中的情况，然后说：“小莫要输了……”
校场之中，已经大概摸清了莫殇的实力的修也准备不再留手，尽管结束这场战斗了。顿时脚步一转，整个人在原地旋转了六十度，宛如一只野狼一般向着莫殇扑去，匕首在手中一个旋转，就被他迅猛的、毫不犹豫的掷了出去，直直的朝着莫殇的心窝子！
“什……”这个家伙，居然玩这么狠？莫殇不由得惊出一声冷汗，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格挡住了那柄夺命的匕首。金铁交接，发出清脆的一声的鸣响，莫殇的手臂尽有一些克制不住的颤抖！
但是还没等莫殇来得及过多惊愕，修居然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以一个他身体跟不上的速度，伸手扣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重重的按在了地上。
“砰！”那巨大的声响让听到的人都不由得感觉到疼……
“你输了。”修接住掉落下来的匕首，轻轻的晃在莫殇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锋，让莫殇脖子上的皮肤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丝鸡皮疙瘩。
事实上，无论是速度或者力量，修都要超过莫殇很多。莫殇他确实很强悍，甚至比当初通过基因工程制造出来的自己还要强上许多。但是现在的自己，却是要在那样的基础之上，又大大的提升了不少的身体素质，这场比试，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悬念可言……
“呼……”看到比试结束，在场的大多数人还是松了一口气的。虽然结束的有些快到让他们无法反应，但是能够这么不流一滴血，和和气气的结束这场比试，还是大家都最愿意看到的画面。毕竟，这两位可都是太子爷级别的啊，万一要是谁有个闪失，他们这些底下的人还真担当不起！不过，也有例外就是了……
“咦？这就结束了！我还没看够呢！”在寂静的人群之中，真的话显得分外的明亮和刺耳。这一个全屏的嘲讽技能顿时为真拉来的相当大的仇恨，那滔天的杀气让他很是自觉地闭上了嘴。
然而就在大家都以为比赛已经结束的时候，莫殇却突然暴起，丝毫不顾及修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痕，手中的匕首迅猛的由下至上这么一挥，让本来掐着他脖子的修不由得迅速的放手后退，但是手臂也仍然被莫殇的匕首带出了一条血痕……
“你这家伙，还想打么？”修重新握紧匕首，挑了挑眉头。那一点点血痕修自然并不在意，反正不出三分钟就会复原如初的。
“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输了就是输了，我不会赖账。”莫殇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然的看着修，“但是，我们东亚有句古话，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解放者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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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委员，你为什么要莫殇和修比试？”肖海的脸色看上去并不怎么好看，“难道就是为了测试一下这一批解放者的实战能力么？”
“不要这么紧张嘛，肖海。”刘发成看着下方校场上的两人，微微一笑，“虽然我确实有这样的意思在里面，但是在东亚的地盘上，相信那个小子也不会乱来的。”
“不过，事实证明，这个所谓的进化者果然有一套啊。不过，他也向我们证实了，人类的体能还可以达到更高的层次。看来，我们的解放者还有很大可以改进的空间嘛。”
“而且，莫殇这小子倒是挺机灵的，趁着最后来了这么一下，也算是取到了对方的一点血液，希望对我们的解放者战士有所帮助吧！”
看着肖海依然有些不太舒服的脸色，刘发成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还在气莫殇这小子居然瞒着你自己参加了解放者计划，但是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也要往好的方向去想啊！说不定，这个进化者的血液，能够帮我们解决解放者致命的问题呢？”
说完这样的话，刘发成拍了拍这个汉字的肩膀，便转身离去，留下肖海一个人，看着校场中间，那个银发的少年。
“这小子的脾气简直和你一样啊，该说真不愧是你儿子么，莫言？”
说着这样的话，肖海的脸色露出了一丝似怀念死苦涩的笑容，只是其中的故事，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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