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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卷地白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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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烈马的长嘶破空而来,我下意识看向一旁拴着的红马,它安然自得没有动。 不是红马?那?

    俊美的白马长啸着自街的尽头卷尘而来,人们慌不择路的纷纷自动闪开。马上坐了位红衣金冠的男子,好似一朵红云般席卷而来。

    骏马前蹄踏空一个急刹,这一人一马在我的面前骤然停住,马上的男子跟倒在地上的我目光刹那间对上。

    我惊讶的看着他,不是惊讶于他俊美无铸的相貌,因为我已经跟那个绝世美少主处了不是一两天了对世间男子的美貌自是已有了较高的承受力,我惊讶是因为他的气质。

    如果说少主,他的美是高山上覆盖的不染纤尘的冰雪,那面前这红衣男子,则是另一种洒脱随性的美,别样的风采翩翩,观他的年纪,大约在二十二三岁。

    他眼光一转,回头看方才推我的黄财主叱责道,“活了这把岁数,是白活了么?仗着你那几个臭钱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

    不等他回话,红衣男子自怀中摸了摸,那红袍看着就是极华贵的衣料,他抽出一叠银票,“五千两,这红马我买了!”

    一听五千两,黄财主大喜,肥脸笑开了花,连忙伸手去接。

    红衣男子挥手却不给他只是将银票甩到了地上,他顾不上计较,蹲下便开捡。

    我心说,有钱就是好啊!(旁白,耍帅也要资本啊!)转念一想,那红衣男子不是亏了两千两么?

    我急忙道,“这位,这位公子,这红马他是三千两买来的,你给他五千”

    五年两的两字还没出口,本来那笑吟吟看着黄财主捡银票的红衣男子骤然变色,不悦道,“干你何事!”

    好嘛好嘛,好心当作驴肝肺,无缘无故碰一鼻子灰,两千两白花花的银子我心说,傻叉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原来碰上的,是个散财的富二代,我真是多虑了,看那厮穿戴的模样,像个缺钱的主儿么?

    眼下的情形似乎跟我无关了,人家一个买马一个卖马,帅也耍了,钱也拿了,我也该走了。

    我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a href="http:///14652/">华丽美男赞赞赞</a>http:///14652/土,准备走人。

    “丫头,就这么走了!”

    咦,我心说他哪个眼睛看出来我是丫头,连围观的路人,那有点岁数的老者都叫我小小子,这红衣男子竟然一语道破。

    自问,这身小厮的衣服配合我的化妆术还是很高明的,我心中思量,不解的看着他。

    只觉腰上一紧,我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稳稳的落在了他的白马上。动作快到我甚至没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惊魂未定待看清楚他右手的长鞭,原来是用这个!

    他右手执鞭左手一捞把我抱在了怀中。我原先是反身坐在马上,如此一来我跟他几乎贴面,距离近到他呼出的热气都吹在脸上。

    我迅即反应过来,一把要推开他,却纹丝不动,他的力气惊人,我就跟陷在深潭的泥鳅一样只是徒劳挣扎了几下。

    “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恐的叫起来。没看清楚他怎么收的长鞭,他的右手已经扣住了我的下巴。

    “不干什么?”他邪魅的一笑,嘴唇慢慢靠近,慢慢靠近我的耳朵!他轻启双唇,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虽然没有胸又黑又丑还破了相可也是个丫头!”

    先前心底对这个人突然出现的那些感激已经荡然无存,我羞愤不已,脑子在一瞬间却特别清醒,我很想甩手给他一巴掌(旁白,也是历代女主的普遍反映),但是我很清楚这样的后果,就算不是激怒他,以他的身手我未必占得到一点上风。

    功夫到用的时候方恨少,真后悔没跟雪鹰将军好好学习。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想了想,抬高头凝视着他,用我这辈子最不齿最鄙视人的眼神,充满嘲讽的看着他毫不退让,“那你呢?饥不择食到对一个又黑又丑又没有胸的女人也要轻薄么?!”

    一个人,当你面对羞辱你的敌人,不管对方是多么强的!不被看轻的最好方法就是昂首挺胸壮大你的气场。(旁白:嘿嘿,鼓掌!)

    正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给丫的一板砖!

    他面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我趁他恍神力道稍减的刹那拼命用力挣扎,想从他的怀里挣脱,还是挣不掉。

    我使出最后的法子,抓住他的手腕想也不想就用力咬下去,既然不肯放,那就用俺吃奶的劲咬吧!

    他全然没想到我在正义凌然说完那句话后紧接着就出这么个下三滥的招,吃痛的哼了一声。

    “你好大的胆子!”他看着手上被我咬出的血印,冷冷的说。

    “是又怎样?”我顿了顿说,“见你临危出手,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岂料!”我轻蔑的笑笑,“不过尔尔!”

    他面上失神了,脸色煞白。

    我身下一轻,原来他又用鞭子把我从马上放下来了,我的双脚稳稳落在了地上。

    多留无益,我整整衣服抬脚便走。

    “等等!”他在身后喊我,“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头看看他讽笑道,“我的名字?倪酿!小名,酿!”

    “酿?”

    “嗯,很对!”我哈哈大笑。

    他回味了一下,脸色更白了,似是强忍了怒气,抛过来一个物件,“接着!”我吓一跳,细看,原来是个白色的瓷瓶。

    “药粉敷手上,两个时辰就好了!”

    想不到这么个人倒是很细心,竟然还留意到我的手受了伤,感激的话我正想着怎么说,他转头对着黄财主,“宝马帮我养两天,两天后我自会来取!”

    他理理缰绳转头看我一眼,回身举起长鞭抽在马身上,白马又长嘶着撒开蹄子狂奔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