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小说网 > 娶一赠一,老婆别闹 > 111.111:我打算,追求苏桃

111.111:我打算,追求苏桃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海德小说网 www.haidehong.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慕锦年瞥了眼笑得像个白痴的黎润,将拿着鸵鸟蛋努力憋着笑的乔默拉到沙发上坐下,塞了之棉签给她,“上药。”

    黎润讨了个没趣,自己动手将箱子搬了进来,在乔默的对面坐下:“默默,我这么大老远的来给你过生日,你就是这么重色轻友的?”

    “今天是你生日?”

    慕锦年开口,声线淡雅低沉,和平日的语气没什么不同砦。

    乔默垂眸,正好看入他狭长幽深的眸子,心里微微一颤,“嗯。”

    家里没有纱布,乔默给他贴了个卡通的创可贴,这还是苏桃买的。

    慕锦年一脸嫌弃的撕下来,我饿了!”

    早上起的早,又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点鳏。

    乔默没理他,转身给苏桃打电话,她说昨晚聚餐,这都一晚上了。

    电话拨通,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因为工作性质,苏桃的手机一直24小时贴身带着,如果是在忙,她会直接将电话挂断!

    眉头皱起,心里的担忧开始无限扩大。

    “苏桃一直没接电话,昨晚你们秘书部的人聚餐,她是不是喝醉了去同事家里睡了?”

    自然而然的,她将目光投向慕锦年,“她从来不会像这么不接电话。”

    黎润受了冷落,不满的抗议道:“默默,我大老远从非洲回来,就为了给你过个生日,你就不能先搭理我两句吗?”

    他不认识苏桃,所以对乔默焦躁不安并没什么感同身受。

    慕锦年蹙眉,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我只是她的上司,不是她的男人,她去不去同事家里睡,我怎么知道?”

    乔默也没指望他能好好回答,刚才问那句话,似乎是她潜意识的为自己找的港湾,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可以寻求帮助的对象。

    她又拨了一次电话,这次,还是没人接!

    “我出去找她。”

    乔默坐不住,拧着包准备出门,看了看可怜巴巴的黎润:“最里面右边的那一间是我的房间,你坐飞机也累了,先去睡一觉,我找到苏苏就回来。”

    慕锦年伸手拉住她,眉眼拢紧:“你去哪找?”

    黎润是认识这个男人的,当年他和武安安的感情一直被洛安上流社会的人津津乐道,不只是因为慕家在商场上不可撼动的地位,更是因为他对武安安有求必应的宠。

    武安安和乔默是闺蜜,但他总觉得跟她少了那么点感觉,怎么努力都玩不到一块儿。于是,那么多年,他和武安安的关系也一直不温不火的!

    那时他们都年轻,慕锦年还没正式接掌慕森,他还是个只会拿钱挥霍的富家公子。

    他刚进来其实就想问乔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武安安的男人怎么在她家里,而且看样子,还关系匪浅。

    她蹙眉,沉思了一下。

    苏桃只说要聚餐,甚至没说是去唱歌还是吃饭!

    掏出手机,“你那里有秘书部除了聂秘书外其他人的电话吗?”

    既然是部门聚餐,应该是都去了的。

    幽冷的眸光锐利的盯着她,半晌,掏出手机拨了聂华岳的号码。电话刚接通,便语气冷硬的丢出一句话,“问问秘书部的人,苏桃昨晚去哪里了?”

    “满意了?”

    他脸色难看的扯松领带,对乔默的固执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妥协。

    世人都道他迁就武安安,其实是武安安在暗暗地迁就他,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着他的喜好来决定的。

    “谢谢。”

    乔默重新坐下来,看着黎润问:“你这几年一直待在非洲吗?这些年过的怎么样?不是说要去找什么人生的目标,怎么样?找到了吗?这次回来还走吗?”

    黎润狂汗:“你一次性问这么多,你让我先回答哪个?你是准备把这辈子的话都说完吗?”

    乔默:“......”

    慕锦年随意的靠着沙发,点了支烟,优雅地吸了两口,“这就是以前经常跟在你身后的小屁孩?”

    “你......”

    黎润不服气的看向慕锦年,黑色的大衣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欣长身材,修长的手指夹着淡金色的烟蒂,似被烟熏了眸子,眼睛微微眯起,性感而迷人。

    黎润默默地将‘你才是小屁孩’这五个字咽了回去,和他相比,清秀的黎润实在太没优势!

    话题重新回到了乔默的问题上。

    “这些年跑了很多地方,做过歌手、摄影师、红十字会的义务医生,近两年才在非洲落脚,现在在非洲从事艾滋病的研发与治疗,回来待一个月左右。”

    “定下来了?”

    乔默由衷的替他高兴,这是一份很有意义的工作。

    至于家族企业,黎润确实没有经商的天赋,这几年黎伯伯也总算想通了,开始培养二儿子黎宋。

    “嗯。”

    乔默从来没看过黎润如此坚定的模样,那张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都泛着光彩,“那群孩子,很可爱,他们依赖你的时候,你会觉得,连阳光都灿烂了。”

    十分钟后,聂华岳打来电话,苏桃被顾予笙带走了。

    昨晚苏桃去上洗手间,那个好心说送她回去的同事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到她,以为她先走了,就没在意。

    聂华岳刚才调了会所的监控,看到顾予笙见她带走了。

    “我要去找她。”

    这比没找到人还让她着急。

    经过上两次的事,乔默已经自动的将顾予笙划到了坏人的行列,一次逼得苏桃不得不去东湖当舞女,一次把她独自一个人仍在高速公路上,这次不知道又会做什么样的事。

    “你只是她的朋友,不是她妈。”

    他拔高语调,脸色阴沉的厉害,透出让人心悸的威严,“苏桃爱顾予笙,跟他走也是理所当然,难不成你连这个都要管?”

    他十分不喜这种感觉。

    他为了她受伤,从早上到现在,她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问过。

    一个苏桃,就让她紧张的不知所措!

    “可是她喝醉了。”

    顾予笙那个小人,万一趁人之危怎么办?

    苏桃以前就说过,她会将第一次留给她未来的丈夫。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苏桃愣愣的看着客厅里,相对而站的又都脸色不好的两个人。

    “你们......怎么了?”

    她其实早就回来了,怕乔默担心,在楼下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直到情绪稳定了,才上来。

    “还有,”她指了指沙发对面的黎润:“那个小白脸是谁?”

    黎润白皙的脸上青白交替,已经猜到这个女人就是让乔默刚才担心的要死的‘苏苏’,“泼妇,你骂谁小白脸呢?”

    “谁答应就骂谁啊,”苏苏憋了一早上的气,如今总算是找到发泄口了。

    "苏苏,他是我朋友,黎润。"乔默越过慕锦年,去拉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冰?"

    苏桃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歉意的看着黎润,“抱歉,我心情有些不好。”

    黎润动了动唇,本来想反唇相讥,但看在乔默的面子上,忍了。

    他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能跟个女人计较?

    安抚的捧起乔默的脸,“我没事,就是昨晚喝多了,在同事家睡了,忘了给你打电话,真是对不起。"

    乔默觉得不对劲,但碍于慕锦年和黎润在,她也不好多问。

    “我去洗澡,想睡一觉,晚上陪你过生日。”

    ......

    脱了衣服,苏桃站在蓬头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蓬蓬的、脸色苍白、眼睛浮肿,一副被蹂躏的模样。

    难怪乔默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颈子上,印满了顾予苼的吻痕,暧昧的一直延伸到胸前。

    昨晚的事,她完全想不起来的,甚至为什么会在顾予苼的床上醒来,也忘记了。

    咬着唇,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大滴大滴的从眼眶坠落下来,手指紧紧抓着盥洗池的边缘,骨节泛白。

    苏桃是个思想保守的女人,一直的认知就是,这种关系,一定要建立在双方都有感情,并且相对稳定!

    可是,那个男人并不爱她呀。

    怕乔默听到声音,苏桃将水开到最大,咬着手背,沿着墙蹲坐在冰冷的瓷砖上,默默流泪。

    ***

    “顾经理。”

    安茜从茶水间里出来,就看见顾予苼正朝办公室这边走。

    破天荒的,他朝着安茜微微一笑,优雅极致,淡淡的说了声,“早。”

    安茜一愣,手一软,文件险些掉在地上。

    就这么短短一瞬,顾予苼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今天难得好天气,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射在那张黑色真皮的太妃椅上。

    安茜识趣的闭了嘴,退出去,顺手将门拉上。

    她本来想跟他说‘箫小姐在里面’,结果没来得及!

    箫随心正在太妃椅上小憩,身上盖着薄被,顾予苼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她。

    “予苼。”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世家女子固有的矜贵骄傲。

    “你怎么在这里?”

    他扯了扯领带,办公室里开了空调,他便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我......”箫随心咬着唇,“我没地方去了。”

    “嗯?”

    顾予苼微微一愣,他这几天刻意不去关注箫随心的消息,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生么事。

    “和霍启政吵架的?”

    她每次和霍启政吵架,都会想到来找他。

    顾予苼坐到办公椅上,打开笔记本电脑,捏了捏眉心,“你们两个的事,自己要学会解决,随心......”

    他抬头看她,女人眼里的红肿还没完全褪去,似乎没料到他会用这么冷淡的语气跟她说话,微微错愕,”予苼?“

    ”没有人能在你身边一辈子,随心,如果你确定选择他,就自己努力吧。“

    他知道霍启政爱过一个叫七七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却死了,据说,是空难,尸骨无存。

    随心很好,但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箫随心咬着唇,身子微微颤抖,”早上的时候,你和苏桃在一起?“

    那个点。

    不难想象出,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以前的时候,她每次遇到事情都是顾予苼在身旁,她也一直理所当然的接受,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连他都会消失不见。

    顾予苼微微沉默了一下,点头:”嗯。“

    箫随心垂在身侧的手握紧,骄傲的仰起头:“既然你和苏桃已经在一起了,那我祝你们幸福,我今天不该来的,以后,我也会尽量适应没有你在的生活。”

    她和顾予苼不是没吵过架,不过,每次都是他妥协!

    顾予苼握着钢笔的手紧了紧,’啪‘的一声轻响,笔从中间断开,墨水染黑了他修长的手指。

    断口尖锐的地方扎破了拇指的皮肤,红色的血和黑色的墨汁混在一起!

    箫随心在门口的时候顿了顿脚步,见顾予苼没有追上来的打算,负气的咬了咬牙,拉开门走了。

    “啊——”安茜尖叫了一声,“顾经理,箫小姐晕倒了。”

    顾予苼豁然站起,力道大的掀翻了办公椅,龙卷风似的冲了出去!

    拉开办公室门,一眼就看到了晕倒在外面的箫随心,苍白的脸色几乎透明,她瘦弱的像一阵风就能刮跑,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空落落的。

    顾予苼心里一疼,俯身将她抱起。

    她的身体烫得像块烧红的炭,刚才他还对她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此刻,他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拳,但是——

    想到那个从始至终都不停伤害随心的霍启政,眸子里的光瞬间变得幽暗深邃。

    “立刻打电话叫张医生,二十分钟赶不过来,就让他以后都别来了。”

    顾予苼冷着声音朝安茜吩咐,一脚踹开办公室门,将箫随心放在太妃椅上,替她裹上薄被!

    背上的抓痕在隐隐作痛,顾予苼烦躁的脱了外套丢在一旁的沙发上,目光冷漠的望向窗外,习惯性的从烟盒里捏了支烟,点上。

    狠狠吸了几口,才勉强压住心里压抑的烦躁。

    楼下车水马龙,与办公室的宁静相比,俨然另一个世界!

    他转头看着安静的箫随心,垂在身侧的手渐渐变的僵硬。

    掏出手机,熟练的拨了霍启政的电话,那边好像在机场,广播里正在请飞往丹麦的旅客登机。

    “霍启政,你要是个男人,就立刻来我的办公室。”

    对于霍启政,他只能用激将法。

    对于一个心如死灰的人,他找不到能威胁他的软肋。

    沉默了半晌,霍启政淡淡的开口:“随心在你那里?”

    “嗯,她晕倒了。”

    他想,如果她醒来,第一个想看到的,肯定是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

    顾予苼菲薄的唇溢出一抹苦涩的笑意,第一次心平气和,甚至带了些微的祈求,“请你来看看她,就算是愧疚也好。”

    那么倨傲的一个人,居然用了’请‘字,还是对一个毫无实权的落魄公子。

    “顾予苼,放手去追吧,随心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在乎你。”

    也许是因为顾予苼在箫随心心里,总是随叫随到,所以,她才将一切当成理所当然,时间长了,最初的悸动也许就麻木了!

    “霍启政。”

    顾予苼怒吼着,目光里裹着骇人的冰凌。

    电话那头的人毫不在意,“我打算,追求苏桃。”

    既然霍家的人非逼着他结婚,娶一个家境贫寒,又毫无背景的女人,才能真正让那群狼子野心的人放心。

    如果真的娶了箫随心,怕是以后的日子,都要在他们的监视下过活了。

    霍家属于他的,他一定要亲手拿回来。

    ‘砰——’

    顾予苼将手中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处飞溅。

    张医生正好进来,被浑身戾气的顾予苼吓了一跳,杵在门口进退维谷!

    他抬头,阴寒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张医生,瞳孔急剧的收缩,像一只野兽,正准备扑击惊扰他的人。

    张医生是箫家的家庭医生,跟顾予苼也很熟,他从未见过他这样骇人的一面,就是箫随心和霍启政订婚,他也只是喝了一夜的闷酒,胃出血,被人抬进了医院。

    然后,那时的他,目光始终平淡的看着窗外。

    “过来给随心看看。”

    他转过身,情绪有所收敛,他的身子挺拔修长,单手插在裤兜,阳光拢在身上,似乎都被凝成了冰块。

    “箫小姐只是感冒,加上一夜没睡,一时气怒攻心,才会晕倒。”

    开了几服药,交代了安茜服用方法。

    “顾总,箫小姐没什么大碍,我就先走了。”

    “嗯。”

    喉结滚动了一下。

    办公室再次恢复了安静!

    他心里憋着气,在办公室里急躁的走了几圈,拿起座机准备给苏桃打电话,他现在就想狠狠的骂她一顿,才能缓解心里膨胀的怒气。

    至于其中的原因,他并没有细想!

    手指僵在按键上。

    他不记得苏桃的电话号码。

    泄气般的将座机扔在地上,顺手将桌上的文件尽数扫落。

    乒乒乓乓一阵杂乱的响声!

    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安茜听到声响,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急忙从外面推门而入,“顾经理。”

    看着满地狼藉的地面,她愣了一下,“对不起。”

    急忙低头要退出去。

    这种时候,她还是躲远些!

    “安茜,把苏桃的号码给我.”

    安茜半分迟疑都没有的从包里掏出手机,以最快的速度翻到苏桃的电话,递过去。

    他用安茜的手机拨过去。

    “喂,安茜。”

    她好像哭过,声音沙哑。

    顾予苼的心一下就软了,心里一直徘徊不散的怨气也消融了大半,但还是语气不好的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勾搭上霍启政的?”

    那个废物,居然说他要追求苏桃。

    如果不是她给过他什么暗示,就他那优柔寡断的性子,会说这话?

    “你有病吧。”

    苏桃硬生生的赏给他四个字,挂了电话。

    顾予苼紧紧捏着手机,发出骨节相撞的脆响声!

    这个死女人。

    谁给她的胆量,让她这么跟他说话。

    ......

    “苏苏,”乔默敲了敲门,慕锦年已经走了,黎润本来不愿意走,被后来上来提醒慕锦年会议来不及的聂华岳直接拧着胳膊拽了出去。

    “我知道你还没睡,我能进来吗?”

    苏桃急忙抹干脸上的泪水,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打着哈欠,懒懒的说:“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