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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51:你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强烈的占有欲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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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桃避开他伸来的手,退到了安全范围,“神经病。”

    一生气,额头上的伤口又开始痛了。

    她按着太阳穴,一脸戒备的盯着他,昨晚伤口胀得发痛,没睡好,脸白的跟鬼一样,眼睑下还有一圈青色!

    顾予苼脸色一沉,探过手去摸她的脸:“伤口疼了?”

    苏桃拿起枕头砸在他的脸上:“你去撞一下试试?都流血了。蠹”

    提起这个,顾予苼是真的冤枉,他当时也没用多大的力气,不知怎的就将她摔出去撞在镜子的边缘上。

    顾予苼抱着枕头,表情古怪:“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髹”

    “道歉有个屁用,你也让我砸的血花四溅试试。”

    她倒抽了口凉气,手指按着伤口附近,还是一阵阵疼的厉害。

    不想跟他过多的纠缠,“你要真觉得对不起,就起开,别杵在门口招人烦,我要出去了。”

    顾予苼靠着墙,一脸难受的皱着眉头,唇瓣干的有几处脱皮,“去哪?脸色白的跟鬼似的,再睡一会儿。”

    苏桃气得急喘了几口气,“睡你个头,给我出去,我要死了,估计也是被你气的。”

    说完,她的脸色果真又白了几分。

    顾予苼见她真被气的厉害,顾及到她刚受了伤身子弱,强撑着站直身子,懒懒的掀开眸子,“真不想见到我?”

    “是,烦都烦死了。”

    苏桃的眉头皱的死紧,想到每次都被他压制得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心里又气又恼,抢过他怀里的枕头拼命砸他。

    顾予苼也不躲,等她闹够了,才堪堪的握住她的手腕,“打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被他一拉,苏桃本来就脑子发晕,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顾予苼被她撞的身子微微跄了一步。

    被他握住的地方像被开水烫了一下,苏桃推开他,猛的缩回手:“你在发烧。”

    “嗯。”

    见她站稳,顾予苼又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上下眼睑贴合在一起,烫的厉害。

    看他生病了,苏桃的语气也软了几分,“你回去吧。”

    “头晕,开不了车。”

    不是借口,是真的头疼的厉害。

    估计是昨晚开着窗户吹了一晚,感冒了!

    “我让郁叔来接你。”

    苏桃掏出手机,习惯性的想翻找司机的电话号码,这些事,在做顾予苼的秘书时,几乎每天都要做好几次。

    翻了一半才想起,她现在已经不是顾予苼的秘书了。

    他病不病,开不开的动车,跟她一毛钱关系没有!

    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拧着包准备出门。

    被他一闹,也没睡意,索性准备下去吃个早餐,再去中介看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这里离东湖和素.色都挺远的,她和乔默上班都不方便。

    再加上,顾予苼真要隔三差五的来这么一招,想想都让人头疼。

    “躺回去。”

    顾予苼站直身体,原本还有几分茫然的眸子恢复了清明,触到她额头上白晃晃的纱布,心脏微微一缩,“趁我还有些力气离开,乖乖的回床上躺着。”

    苏桃脱了鞋子,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嘴巴以下都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戒备的瞧着他。

    顾予苼的眼眸半睁半阖,唇角下垂,抿出一道苦涩的弧度。

    见她躺好,转身出去了!

    ......

    常明远最近恋上了洛安凤凰云城的一个歌女,这几天都在洛安,昨晚见心上人欢天喜地的上了一个男人的电瓶车,只觉心中苦涩难当,连着喝了好几瓶酒,这会儿都还没醉过。

    睡得正香被门铃声吵醒,他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几转。

    门铃声跟催命符一样,扰得人痛苦难忍。

    “滚你大爷的,”他一把掀开被子,穿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就从床上跳下床,“你TM最好有事,没事我去你家里敲三天三夜的门,整不死你狗日的。”

    汲着双拖鞋,踏得乒乒乓乓的下楼开门,一拉开门,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老子挖了你家祖坟是不是,来也不......”

    后面的话在看清顾予苼黑沉沉的表情时,瞬间偃旗息鼓了,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将目光落在隔壁的空别墅上,“你听到没,这TM都请的什么装修公司,大清早的装修,还让不让人睡觉?”

    顾予苼冷冷的笑出了声:“你这都出现幻听了,尽早把遗书写了,免得到时候弄出几个情人为争遗产,不顾形象大打出手的黑色绯闻。”

    常明远干笑了两声,急忙让开身子等顾予苼进来。

    他就穿了条内裤,这要被别人看见,指不定还以为他有什么龌蹉的癖好呢。

    顾予苼直接就躺在了沙发上,交叠的双腿大咧咧的搁在茶几上,“给我找点药。”

    常明远一脸茫然,“什么药?chun药?”

    顾予苼斜睨着他,恨不得拿靠枕拍死他。

    常明远在身上摸了摸,发觉自己没穿衣服,“你等着,楼上有,我去找给你。”

    顾予苼拧起沙发上的靠枕就朝他身上砸,这一招还是早上苏桃教他的:“老子打死你,满脑子chun药,怎么没见吃死你。”

    常明远觉得委屈,“你找我不要chun药,难不成要砒霜啊,先说好,那玩意儿我没有,有也不给你,浪费了。这世上分分钟有人悲痛欲绝,留给需要的人,你要真悲痛欲绝想不开,自己爬到火葬场的焚尸炉里去,骨灰捐了就行了。”

    常明远平常看上去还像是个人,一喝了酒,说的尽是些连禽兽都说不出的话。

    顾予苼头晕的厉害,也懒得跟他呛:“去给我找感冒药,你没看老子发烧了吗?”

    常明远呲牙,冤枉的要死,“我又不是火眼金睛,这年头发烧还能看出来?人家都是烧的满脸通红,你这一脸又青又白的,我打哪去看出你发烧了?”

    他一边抱怨,一边不情愿的去给他找药,抽屉鞋柜都翻遍了,最后才找出了一盒上满灰层的胶囊。

    “你看看,好像是治头痛的。”

    顾予苼接过来,还没看到功效,就先看到了盒子顶端的生产日期,“你这都放了六年了,没成精?”

    “六年哪能成精啊,成精至少得上百年,还得吸收日月精华......不对啊,我怎么觉得这话像在弯酸我呢?”

    顾予苼懒得跟他鬼扯,他是脑子被烧糊涂了,才想到这里来养病。

    真要指望他,估计连去医院都省了,直接去太平间!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有酒吗?”

    “有,你等等,我去给你找。”

    常明远回房间披了件睡袍,从酒柜里随手拧了瓶红酒,“红酒行吗?”

    “嗯。”

    常明远从杯架上取了两个高脚杯,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用屁股挤了挤顾予苼,“往里面挪些。”

    他往杯子里倒了酒,“出什么事了?你这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喝酒,真当自己是金刚了,烧成这样怎么不去医院?”

    顾予苼执起杯子,凑到唇边的时候停了一下:“你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强烈的占有欲是为什么?”

    常明远翻白眼:“我对只要是女人的生物都有占有欲,巴不得全世界的女人都爱我爱的要死。”

    顾予苼:“......”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难不成是开窍了,想要女人了?”

    “我脑子有毛病,别理我。”

    ***

    苏桃从东湖出来,今天太晚了,她没在公司卸妆,乔默知道了她在东湖上班,就没必要每天再像之前那般遮遮掩掩的了。

    她站在外面等的士。

    今天乔默早下班,要去接乔乔,她把车留在家里了。

    “这不是那个跳爵士舞的美女吗?”

    “是啊,就那个连陪杯酒都不愿意的清高女人。”

    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朝她走来,笑得一脸se情,露出满口的大黄牙。

    其中一个朝苏桃伸出手,意图去摸她的脸,“小姐,你这跳一晚上才多少钱啊,不如跟了我们哥俩,少不了你的钱用。”

    苏桃厌恶的皱眉,在东湖,他们是不敢这么放肆的,今天在外面遇上,也算是倒霉。

    她往后看了一眼,东湖的大门就在两百米处,还能看到门童和在周围巡视的保镖。

    “两位既然是东湖的客人,就该知道东湖的规矩,这还在东湖范围之内呢,请两位自重。”

    “知道知道,我这不是正和你商量吗?你既然在东湖跳舞,横竖也就是个卖的,只是看价格能不能入你的眼而已,真正清清白白的女人,谁愿意挣这个龌蹉钱啊。”

    苏桃咬牙,这段时间,各种羞辱嘲讽的话都听过了,这么直接的,还是第一次听!

    她知道这些人,也就图个口头上的痛快,不敢来硬的。

    宁愿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暗地里使绊子的事,他们得心应手的很。

    所以,她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勉强扯着嘴唇笑道:“两位都是有权有势的,肯定要找名媛,才衬得出身份啊,带出去也有面子。”

    被美女夸,两人心里乐呵呵的,“那种跟条死鱼似的名媛做老婆可以,情人当然要找你这种,在床上***的,哎呦......”

    说着,身子痉挛了一下,笑的贼***:“想想就受不了。”

    苏桃一张脸青紫交替,脚都抬起来了,正好有辆出租车在她身边停下。想了想,算了,不就被畜生占了几句便宜吗,难不成,被狗咬了,还要咬回去不成?

    她伸手去拉后车门,一只脚横过来,直接将车门挡住了。

    “别啊妹子,我们送你,出租车坐着,多不舒服啊。”

    男人笑的一脸嘚瑟,司机等人下了后,才回头去看后面争执的三人,看到一脸浓妆的苏桃和旁边两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男人,怕惹麻烦,一溜烟跑了。

    苏桃气的够呛,将包挎在肩上,“你们还调戏上瘾了?说两句好话给你们听,真将自己当成葱了,我告诉你们,有钱我也看不上你们。”

    她转身往斜对面那条主街走,东湖这种地方,出租车少的跟国宝一样,刚才好不容易有一辆,都让这两个混球给搅和了!

    见她要走,那两人对视一眼,上前一左一右的拉住她的手,“走,我们换个地方聊。”

    有个人伸手去捂她的嘴巴。

    苏桃一口咬在他的大拇指上,牙齿深深的陷进了他的肉里,男人惨叫,另一只手松开苏桃,劈手就朝她打去。

    苏桃眼疾手快的朝另一个人的身后躲了躲,这一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同伙上!

    闪躲的过程中,她看到被打的男人裤裆有一块地方是湿的,联想到他刚才那一哆嗦,苏桃瞬间像是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用力的想甩开那只还钳着自己的手。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东湖的保安,他看到苏桃胸口上戴着东湖的工牌,走过来帮忙,“怎么回事?”

    苏桃好不容易挣开那人的手,急忙跑到保安的身边:“这两个客人喝醉了,认错人了。”

    手臂被他捏过的地方都已经泛青了。

    “这娘们儿收了钱就不认账,说好了跟我们走,你看,这手都咬成这样了,找你们经理出来,我倒要问问他,这女人不讲信用,出手伤人,该怎么处理。”

    “你收他们钱了?”

    这也算是行业里的潜规则,东湖不允许,他们就趁着陪酒的过程私下交易,留手机号码,约在门口见。

    “没有,他们冤枉人。”

    一边是咄咄逼人的客人,一边是同事,保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好拿了对讲机让同事叫一下大厅的经理。

    两边僵持着。

    一辆黑色的宾利车从苏桃的旁边驶过,停在了离她最近的一个车位。

    她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个无赖身上,昨晚乔默给的一万块,她顺手放在包里了,本来打算今早去存银行的,但被顾予苼一闹,就忘了。

    他们如果咬死说她拿了钱,她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手心有些出汗。

    经理姗姗来迟,看到被***扰的是苏桃,瞬间认真起来。

    这种事,也不少见,很多时候都是客人与她们自行商量解决。

    但苏桃和顾公子关系不一般,那晚之后,顾公子还特意找他谈过话,那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个意思——

    苏桃是他的女人!

    “怎么回事?”

    经理看了眼两个狼狈的男人,一个手流血了,一个半边脸肿了,裤裆还湿了。

    不过,看那晕染的程度,也不像是被吓尿了啊。

    手流血的人第一个开口:“经理,你来的正好,你们这里的员工也太不像话了吧,收了钱还想耍赖。”

    “你说她收了你的钱?”

    经理第一个不相信,跟了顾予苼,还看的上你那点零头?

    被扇了一耳光的男人激动的冲过去,他憋着气,头一次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经理你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你不配。”

    顾予苼本来想看经理怎么解决,他不能实实在她身边,如果经理护着她,他要放心些。

    是的,他会放心。

    但看到苏桃一脸倦怠的等在一旁,又觉得于心不忍,还是下了车。

    突然***的声音吓了众人一跳,只有苏桃觉得脑子发胀,手心里直冒冷汗。

    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经理已经自动让出了苏桃身边的位置,“顾公子,您来了啊。”

    顾予苼看了眼苏桃脸上未卸的妆,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一伸手,将她上眼睑,粘了两层的假睫毛给撕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快,等苏桃感觉到痛的时候,假睫毛已经在地上了。

    “怎么不卸妆?本来就丑,还顶着这么浓的妆。”

    苏桃懒得理他,眼睛痛得直想流眼泪,她转身跟经理解释:“经理,我真的没收过他们的钱。”

    “我知道,您肯定不可能收他们的钱,这种空口说白话的人我见多了,您先跟顾公子走吧,这里我处理。”

    苏桃注意到他的称呼已经从‘你’变成了‘您’。

    但就算跟经理解释,他肯定也以为她是在拿乔掩饰,对于不相干的人,她不喜欢浪费精力。

    “那谢谢经理了,我先走了,保安大哥,今天多亏了你,谢谢。”

    苏桃走到斜对面的主街去打车,整个过程完全当顾予苼不存在,被当众驳了面子,男人的脸沉的跟抹了烟灰似的。

    又看到那个还在争辩的男人裤裆里一圈湿痕,眸子微微一缩,又看了眼已经走远的苏桃,心里头交织着一股无名又汹涌的怒气。

    他眯起眼眸看了眼努力装不存在的经理,又看了眼还在拼命闹腾找人说理的两人,估计是喝麻了,脑子不清醒,闹着让顾予苼把他女人收的钱退给他们。

    顾予苼挑了挑眉,唇瓣的笑容掺杂着几分玩味,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却是格外的幽深凛冽。

    “她收了你们的钱?”

    “是,那婊子,说只要给钱就陪我们过夜,这TM居然跑了。”

    顾予苼的眼睛重重的眯起,“既然跑了,我给你们找一打,不是想爽吗?我今天让你们爽个够,经理,开个VIP包房。”

    他走了几步,回头见两人没跟上来,冷着一张脸扫了眼旁边杵着的保安,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估计有一千块左右,“将他们两个弄上来,小费。”

    保安颤巍巍的接过他扔来的钱,他不认识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所以直觉性的看了眼位介比他高的经理,在对方点头的情况下,将两人架了上去。

    将两人架进VIP包间,顾予苼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

    保安一愣,将两人直接丢在了地上!

    顾予苼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指尖忽明忽暗的火光将他的脸衬的明暗不定,指着准备退出去的保安,“你留下。”

    又指了指经理:“去,叫人拿根绳子来,再来几支飞镖。”

    经理顿了顿,这是要见血的节奏啊。

    那两人被他的话吓的酒醒了一半,见东湖都经理都对他这么毕恭毕敬的,知道自己闯祸了,一脸土色的求饶:“先生饶命啊,我们喝多了,而且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您的,所谓不知者不罪,您再给我们次机会......”

    顾予苼看了他们一眼,“不要你们的命。”

    清冷又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

    那两人一愣,彼此看了一眼,都觉得是骗他们的,“先生,要不,我们给您钱吧,你放过我们,以后要有能涌上我们哥俩的,尽管开口。”

    “今天就用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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