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小说网 > 极品天王 > 437章【借势,事成】

437章【借势,事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海德小说网 www.haidehong.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梁永生能够明白这一点,陈帆自然也明白。

    一种叫做感激的东西,顿时涌现在了他的脸上,他张开嘴巴试图说什么。

    然而,老者似乎并不给他机会,只是笑了笑,然后便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出了竹屋。

    竹屋里,无论是陈帆还是粱永生都没有弃口,两人均是面色复杂地望着老者离去的背影,各有心思。

    很快的,在两人的注视中,老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陈帆收回目光看了粱永生一眼,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粱〖书〗记,请坐。”

    耳畔响起陈帆的话,粱永生纷乱的心绪渐渐稳定了一些,他面色复杂地看了陈帆一眼,坐在了竹椅上。

    随后,他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之前老者所坐的竹椅,顿时感觉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

    相比粱永生而言,陈帆入座时要坦然得多。

    毕竟,之前粱永生没来的时候,他就坐在老人对面,和老人谈笑风生。

    “粱〖书〗记。”略微沉毕,完全掌握主动的陈帆,缓缓开口。

    轻轻的三个字,却如同闷雷一般在粱永生耳畔炸响,他心头一紧,好在心理素质及控制能力极为出色,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他抬头看了陈帆一眼,苦笑道:“体制内大佬都说魏老对茶道颇有研究,泡茶水准堪比大师,而且收藏的极品茶叶不在少数。当初魏老在位的时候,多少大佬想喝魏老的茶喝不到。今天,我能够喝到魏老亲手泡的茶,完全是沾了你的光,谢谢了。”

    听到粱永生的话,陈帆没有立即回答。

    因为…“对于那位曾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老者会在今晚出现,陈帆也没有预料到。

    论身份,他或许能够踏进这座门槛高到让许多权贵仰望地步的茶园,但去……,…他并不是这座茶园的会员。

    他之所以能够踏入茶园,完全是因为之前给苏青海打了招呼,通过苏青海和茶园某位负责人通融过后,才将和粱永生见面的地点定在了这里。

    之前,他来到竹屋后,老者随后便到。

    曾经身为龙牙的一员”陈帆自然认得老者。

    对此,一开始的时候,陈帆被老者突然到访,打了个措手不及。

    当时,老看见陈帆略有些震惊,笑着打趣说,一个人在隔壁的屋子喝茶无聊,过来找个人聊天。

    对于老者的解释”陈帆半信半疑,却不敢多问,也没有多想”而是坦然地和老人闲聊了起来,直到粱永生进入竹屋。

    而最后老人那一句有意无意的话,不但让粱永生吓坏了,就连陈帆都惊得不轻。

    因为……”,在他看来,之前他和老者聊天聊得很投机,但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两人的关系可以用淡如水来形容,老人没理由”也没道理亲自给他泡茶。

    陈帆很清楚那句话的份量,绝对比一般大佬的电话和批文顶用的多,所以,尽管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要那样做,陈帆还是打算借势。

    原本对他而言”吭下粱永生这块骨头是必须的,但需要破费周折,如今借了那个老人的势,一切都变得容易了。

    此时,听到粱永生的话,陈帆淡淡一笑:“粱〖书〗记客气了。”

    之前粱永生在震惊的时候,曾用余光观察过陈帆,发现陈帆除了感激之外,并没有露出惊讶之色,此时听陈帆这般一说,直接肯定了这一切是陈帆安排好的。

    这不禁让他的心沉了下去。

    在他看来”如果是陈帆安排好这一切的话,那么这里面的猫腻就夹了!

    “陈帆,魏老的茶可不好喝啊。”粱永生苦笑着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今晚请我喝茶的目的。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拿楚问天来阻你了。但是…………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情不是小事,而且我根本做不了主。”

    “我明白。”陈帆也明白粱永生说的是事实,要动蒋刚这种封疆大吏,像粱永生这种级别的只有建议权,需要上报,经过批准后,成立调查小组,然后才能行动。

    “陈帆,不是我说你,既然你有魏老这层关系,还让我出面干什么?”粱永生深深看了陈帆一眼:“魏老虽然退下来了,但是,你应该清楚魏老现在依然能左右很多事情。如果你让魏老打个电话给我顶头上司的话,想必会一路放绿灯。”

    “我有我的用意。”陈帆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随后又道:“粱〖书〗记,我知道,如果让你突然牵头对蒋刚动手的话,等于将你推到了风尖浪口。

    我呢,自然也不会让你这每做。”

    “哦?”粱永生眼前一亮:“那你打算怎么做?”

    “先给你看样东西。”陈帆从一个黑色的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到粱永生身前。

    粱永生连忙接过,打开,仔细地看了起来。

    陈帆不再打扰,拿起茶杯,浅饮一口。

    嘎吱!

    这时,莫老端着一个紫色茶壶,走了进来。

    “年轻人,这是老爷子亲手给你泡的茶,他让我转告你,时间不早了,他先回去了,今后你若有空了可以到这里找他喝茶。”莫老将紫色茶壶放在茶桌上,平静道。

    “莫老,麻烦您代我谢谢魏老爷子。”陈帆连忙起身行礼,粱永生也第一时间放下资料,起身。 莫老淡然一笑:“魏老爷子猜到你会这么说。他说啊,谢谢就不必了,这两个字没意义,不如实际行动来得好。”

    陈帆心中一动,脑海里隐约闪过了什么,想抓住,却始终也抓不住。

    而粱永生的瞳孔陡然放大,似乎在领悟这句话所传递的意思。

    曾经当秘书时,一向惜字如金的莫老不再废话,转身离开。

    莫老一离开,竹屋里顿时又陷入子安静,茶桌上,那个紫砂壶冒着热气,茶香四溢。

    陈帆暗中摇头,不否多想,将所有注意力放在粱永生身上,他端起紫色茶壶,一边倒茶,一边道:“粱〖书〗记”我给你倒茶,你先看看那份东西。”

    “嗯。”

    粱永生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重新入座,打起十二分精神看陈帆给他的资料。

    陈帆轻轻将茶杯放在粱永生面前。

    粱永生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那杯茶,没有吭声。

    随后,粱永生那藏在眼镜片后面的眸子缩小成了危险的针芒状,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是惊讶。

    随着时间的流逝,惊讶变成了震惊……

    不知过了多久”粱永生看完了所有资料,表情凝重。

    他下意识地端起茶杯,却发现茶已经凉了。

    “粱〖书〗记”你说,如果我将这份东西曝光出去的话,会引起轰动么?”陈帆微笑着问。

    粱永生心头一紧。

    〖答〗案不言而喻。

    因为,陈帆刚才给他的那份东西,是这些年来,蒋刚的所有污点!

    凭借那些污点,蒋刚不要说仕途之路到此结束,就是被关进小黑屋,甚至是丢掉性命多不为过。

    “想想看”这份东西曝光出去,舆论的压力肯定不小,足以引起你们和上头的重视。到时候,若是淅江一把手周老在后面使使劲,你再牵头建议”拿下蒋刚不难吧?”陈帆不轻不重道。

    粱永生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上。

    “如此一来,你也不算被推倒风尖浪口了,对吧?”陈帆继续道:“另外,我听说你儿子目前在山东任职,而恰好我一位叔叔也在山东。”

    陈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意思却很明确了!

    粱永生自然心知肚明。

    他皱眉沉吟了几秒钟”道:“你能请动周平川出面?”

    以粱永生的身份,对于周平川并不陌生,相反”十分的了解。

    他很清楚,身为浙江一把手的周平川是一个大清官”脾气温和,基本不参与一些争斗。

    若不是这个原因的话,以周平川这些年来的政绩,站对队伍,仕途之路还能更进一步,不会像现在这样以炽委员的身份退下去。

    如此一来,就算陈帆动用魏老的关系也未必可以让周平川出手。

    “能!”

    陈帆回答得异常干脆。

    “到时候如果你能请动周平川出面,那么,我就按你所说,牵头建议上面动蒋刚。”粱永生沉吟片刻,最终咬牙做出决定。

    谢谢。”听到粱永生的话,陈帆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

    抛开之前借了魏老的势不说,陈帆之所腿有信心说服粱永生,完全是靠周平川这张底牌。

    在他看来,只要打出周平川这张牌,粱永生绝对不会再推脱,毕竟,那样一来的话,他所承担的风险很小。

    事实印证了陈帆的猜测。

    听到谢谢两个字,粱永生却是没再说什么,心中却是对陈帆接下来该怎么做,充满子期待。

    不久前,陈老太爷撤手离开人间,陈帆被赶出陈家,一下从神坛跌下来,之后更是杀死了薛强,惹怒了薛狐,薛狐不惜动用了所有白道力量,势必要弄死陈帆。

    那个关键时刻,陈家家主陈建国非但没有出面保陈帆,而且还声明那件事情必须公事公办。

    那时候,所有人都认为陈帆死定了。

    结果,陈帆没死。

    之后…………陈帆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了翱翔集团的董事长,以新的身份和薛狐之间展开了新一轮的角斗。

    尽管陈战那些战友都出来摇旗呐喊,但是粱永生很清楚,那些人真正起到的是威慑的作用,真正出手,很难做到。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粱永生和大多数人一样,并不看好陈帆能够斗垮薛家……,但是,今天在见到陈帆和魏老之间的诡异关系之后,在看到陈帆一脸自信地说能请出周平川后,粱永生忽然觉得,这场对决,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与此同时,魏老已经乘车离开了石峰茶园。

    汽车里,陪着魏老坐在汽车后排的莫老,犹豫了一下,问道:“老爷子,您为什么要帮陈家后生呢?”

    “受人之托。”魏老淡淡一笑道:“本来呢,还不到我出面的时机,不过恰好遇上了,就顺手小小拉他一把。”

    受人之托?

    莫老脸色微微一充在他看来,以魏老的身份,能够委托魏老出面的人屈指可数!

    难道是那个前不久躺进八宝山的老人??

    莫老心头一紧,却没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