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小说网 > 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 第一百三十章 将无赖,进行到底

第一百三十章 将无赖,进行到底

推荐阅读:天神诀梦醒细无声神级幸运星惊悚乐园娱乐圈最强霸主农女贵娇我的大侠系统奸臣无限之军事基地宠文结局之后

一秒记住【海德小说网 www.haidehong.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句“哪里热乎,哪里待去”说完,卫长蕖便想闭上双眼继续去与周公幽会。

    热乎乎的棉被下,凌璟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只手,将无赖,无耻进行到底,他温言笑道:“蕖儿的被窝最为热乎,我可否进来待上一夜。”

    一句话说完,他便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三百六十度全然无死角的俯视着卫长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即使是在朦胧的夜色中,卫长蕖也看得见,他那双古墨色的眼眸正灼灼生辉,好看得简直是迷死人。

    明明是一句很轻挑,很轻浮的话,却由凌璟的口中说出来,又不觉得轻挑,轻浮,他的声音玉润温雅,悠悠淡淡的,听着极为舒服。

    卫长蕖用另一只手,从枕头底下将那颗凤血灵珠掏出来,然后对准他的脸,照去。

    “凌璟,你这叫耍流氓,无耻。”卫长蕖手举着凤血灵珠,灵珠在夜里光芒大盛,照亮了半间屋子,凌璟一张绝世出尘的脸,在灵珠光芒的照耀之下,显得更加炫目。

    待卫长蕖说完,他并未将卫长蕖骂人的话放在心上,更是温润挑着唇笑了笑。

    “就算是耍流氓,全天下,我也只对蕖儿一人耍流氓,对喜欢的人耍流氓,便算不得是耍流氓。”

    凌璟含笑说完一番谬言,而且说得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

    卫长蕖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觉得话语噫在喉咙之间,嘴唇动了动,有些发不出声来。

    虽然她不太在意这个时代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鬼话,但是随随便便让一个男人爬上自己的床,这种事情,她还是会计较的。

    “凌璟,你是来看我这个病号的,还是诚心来气我的?”卫长蕖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便说了这么一句话。

    “懒得与你多说,我要睡觉了,你自去床前那张沙发椅上将就一夜。”

    院子里烧了地暖,房间是暖烘烘的,也不怕会冻了凌璟。

    卫长蕖说完,微微张嘴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我很瞌睡,我很疲倦的模样。

    在凤血灵珠的照耀之下,凌璟见卫长蕖的额头还在微微冒着虚汗,料想是风寒入体,此刻正是排寒气的时候,被窝里,他便松开了卫长蕖的手,然后从广袖中掏出一方锦帕,再持帕轻轻帮卫长蕖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

    “好了,之前都是逗你玩的,好好的睡上一觉。”

    凌璟帮卫长蕖擦拭完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就从她手中夺下凤血灵珠,重新将凤血灵珠放在她的枕头底下,再将她露在外面的那条手臂,藏进了被子里,最后再帮她扯了扯被角,做完一切,他才站起身,轻手轻脚的朝卫长蕖床前的那张沙发椅走去。

    卫长蕖轻轻合上双目,耳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鼻尖萦绕的冷梅香也越来越淡,料想此刻,凌璟怕是已经仰靠在了沙发椅上,睡觉了吧。

    卫长蕖静下心,正准备继续去幽会周公,就在这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一句淡淡悠悠的话。

    凌璟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便再次挑眉朝床上看去。

    他道:“蕖儿,我之所以想要在灵泉山修建别院,其目的,就是为了寻这一只小狼崽,我寻觅半年之久,却料想不到,灵泉山这样的地方竟然还设有机关,若不是此次误打误撞掉进那山洞之中,恐怕想要寻到这小狼崽,还得费好些时日。”

    卫长蕖闭着双目,将凌璟的话,一字不差的听进了耳朵里。

    “你要寻雪球做什么?”卫长蕖连眼皮都懒得睁开,便回了话。

    雪球除了毛色雪白,极富灵性,长得漂亮一些外,她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听卫长蕖问,凌璟便一五一十的道:“雪球可不是普通的白狼,而且灭踪绝迹的雪狼,极为罕见,用雪狼的鲜血入药,可以解世间不能解之毒。”

    凌璟将话说到这里,卫长蕖总算是听了个大概:“所以,你是想要取雪球身上的血,用来炼药喽?”

    “嗯”凌璟毫不隐晦的嗯了一声,然后才接着道:“你放心,我只是取它的一点血入药而已,并不会伤及它的性命。”

    虽然凌璟很讨厌某只雪球总是霸占着卫长蕖的怀抱,十分想将某只碍事的雪球给丢开,但是只要是卫长蕖喜欢的,不管是人,或者是物,他都会小心呵护。

    卫长蕖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翻了个身,然后才懒慵慵,打着哈欠与凌璟道:“取狼血是可以,但是容我将雪球再养胖一些。”

    “你既已经寻到了雪狼,是否还要建别院?”想着,卫长蕖又补问了一句。

    “这是自然,”凌璟惜字如金道。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只有将别院搬到了灵泉山,再用灵泉山上的桑树林拴住小丫头,他的追妻之路,才能走得更加顺畅。

    几句话说完,卫长蕖便闭上了嘴巴,不再开口说话,她只感觉两只眼皮子越来越重,困得厉害,这人一旦生了病,身上就软绵绵的,瞌睡也特别的多。

    不多时,凌璟便闻见卫长蕖均匀浅浅的呼吸声,朦胧的夜色里,他勾着嘴角温润的笑了笑,便也舒舒服服的合上了双眼。

    这一夜,卫长蕖闻着鼻间浅浅淡淡的冷梅香,心里感觉到特别踏实,睡得也特别香甜,长夜无梦,再转醒,已经是翌日早晨。

    卫长蕖拂袖擦了擦眼角,然后睁开睡意惺惺的双眼。

    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她便是转目朝床前的沙发椅看去,两道视线落在沙发椅上,此时候,沙发椅之上,早已是空空如也,没了凌璟的踪影。

    凉国都成,尚京。

    顾府一个青衣小厮疾步匆匆的跑进了顾惜昭的云竹苑。

    乐青见青衣小厮没头没脑的闯进云竹苑,不由得微微拧起两道剑眉,他伸手就将那青衣小厮挡在了廊桥上,冷声道:“没有得到吩咐,三公子的院子是不可随便闯入的,难道这一点你不知道吗?”

    那青衣小厮听了乐青的话,吓得脸色惨白。

    “乐护卫,小的不是有意要闯入三公子的苑子,而是,而是公子所开的酒楼出大事了?酒楼的掌柜找到了府上,夫人让小的前来云竹苑禀报公子。”

    乐青一听说顾家的酒楼出大事了,他的两道剑眉便拧得更深,险些就打成了眉结。

    “酒楼出了什么事,你且仔细的说来。”

    那小厮也不甚了解情况,便只对乐青道:“乐护卫,小的也不甚清楚,方才只听说,只听说是吃死了人。”

    乐青见那青衣小厮讲不出个所以然,垂目看了他一眼,便冷声道:“你先退下,我自会去禀报公子。”

    “是,小的告退,”那青衣小厮应了一声,退几步,转身就出了云竹苑。

    而此时,顾惜昭正待在那片云竹林内,他一边煮着茶,一边逗弄着那只鹦鹉鸟云歌,情志甚高。

    云竹林的小竹屋内,茶香袅袅,炉子上的开水壶正咕噜咕噜的冒着泡。

    “见到公子,高兴,高兴。”

    顾惜昭端着一只精美的食盘,慢慢悠悠将盘子里的食物丢向鸟架子上的云歌,云歌啄食之后,扑腾着五颜六色的翅膀,欢腾的拍着顾惜昭的马匹。

    听了那青衣小厮的禀报,乐青疾步匆匆的穿过云竹林,走到小竹屋前。

    他伸手叩了叩门,道:“公子爷,酒楼出事了。”

    隔着门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传进顾惜昭的耳中,顾惜昭脸上玩味的笑容,片刻凝结在嘴角。

    他慢悠悠将手里的盘子放在花几之上,对门外的乐青道:“进来说。”

    乐青听到顾惜昭的传唤,这才推开门,走了进来。

    云歌待在鸟架子上,它见乐青拧着眉头走进来,便扑腾了几下翅膀,唧唧歪歪叫起来。

    “不好啦,出事啦,出大事啦。”

    云歌闹腾得厉害,顾惜昭挑起一双桃花目,瞪了云歌一眼,云歌是一只极其聪明的鹦鹉,它见了顾惜昭瞪它的眼神,吓得脖子缩了缩,赶紧闭上了它的鸟嘴巴。

    乐青走进竹屋,顾惜转看着他,问道:“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乐青便将刚才那青衣小厮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顾惜昭。

    顾惜昭听后,微微的蹙起了眉头,他开的酒楼,请的是尚京数一数二的大厨,用的是顶好的食材,怎么可能会吃死人,其中定然有猫腻。

    “那掌柜可还在府中?”顾惜昭问道。

    “是,老爷此刻不在府中,夫人已将那掌柜安排在了前院的偏厅用茶,”乐青道。

    顾惜昭微眯着一双桃花目,作思考状,然后他腾然从软榻上跃起来,道:“随本公子去看看。”

    说话间,顾惜昭抚了抚白袍上的皱痕,然后便施施然走出了小竹屋,乐青赶紧跟了上去。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前院的花厅。

    花厅内,那掌柜正神色紧张的端坐在下首的位置,他额头上不断的浸出冷汗,擦拭一次,不多时又冒出来一些。

    他管理的酒楼吃死了人,待会儿,他要如何与三公子交待。

    丢了饭碗是小事,若是三公子怪罪下来,他可担不起那个罪责,受不了那个惩罚啊。

    一抉素色的白袍出现在门口,顾惜昭施施然走进花厅,乐青进步跟在他的身后。

    顾惜昭未看那掌柜一眼,见他面无表示,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下。

    那掌柜见顾惜昭挑开膝前的袍子,坐在了主位之上,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震怒,也看不出不震怒。

    “小的见过三公子。”顾惜昭坐落之后,那掌柜揣摩不出他的心思,便只有硬着头皮起身上前,然后恭恭敬敬的给顾惜昭见了个礼。

    顾惜昭略扫了那掌柜一眼,直接切入主题,问道。

    “吴掌柜,你所打理的酒楼吃死了人,这是怎么一回事,赶紧与本公子仔仔细细的道来。”

    此掌柜姓吴,名字唤着吴三品,乃是尚京城内,其中一家凤翔楼的管事掌柜,在顾惜昭的手下共事三年之久,三年内并未出过任何岔子。

    感觉到顾惜昭的话音在头顶上响起,吴掌柜定了定心神,再次拂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才一五一十的道:“回公子爷,这件事情蹊跷得很,酒楼里的厨子,跑堂的伙计,包括采买的伙计,这些人都在酒楼讨事多年,都是信得过的,酒楼的饭菜,杯盘碗筷,酒水都没什么问题,其他客人吃了饭也没什么问题……”

    吴掌柜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却没一句说到重点上,顾惜昭有些听得不耐烦了。

    他抬手打住了吴三品的话,道:“别竟说这些没用的信息,说重点,那人是怎么死的。”

    吴掌柜收了口,然后仔细的回想了当时的情形,才道:“那死者这几日都上咱们凤翔楼来大吃大喝,今日他进来就点了一大桌子菜,先是吵吵嚷嚷闹了一阵,说凤翔楼的饭菜不合口味,但是他最终还是吃了,不过刚吃完一桌子饭菜,他便当场口吐了白沫,然后就气绝了,大厅里客来客往,以讹传讹,一传十,十传百的,就说是凤翔楼的饭菜不干净,这才吃死了人,如今,小的管理的那家凤翔楼已经被京兆府给查封了。”

    吴掌柜将话说到这里,然后微微抬起眉目,瞄了顾惜昭一眼,见顾惜昭并未如他想象那般震怒异常,他才有骨气勇气接着道:“公子爷,小的觉得有一事很奇怪。”

    “哦,”顾惜昭正在思索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吴掌柜说了这么一句,他这才收回心神,挑着一双桃花目,盯着吴掌柜,道:“奇怪在何处,且说来给本公子听听。”

    吴掌柜又擦了擦额头上浸出来的汗珠子,“公子爷,那死者我恰好认识,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街上的混混都唤他陈泼皮,陈泼皮好赌,他家中但凡值钱的东西,恐怕早已经被他败光了,还差点连自个的老婆都压给了赌坊,并且欠了一屁股债,奇怪的是,这样的泼皮无赖最近却日日上凤翔楼大吃大喝,还哪样菜品贵,就专门点哪样,出手阔绰得很。”

    顾惜昭听到这里,伸手打住了吴掌柜要继续往下说的话。

    这样的一个泼皮无赖,突然有钱上凤翔楼大吃大喝,这着实令人感到怀疑。

    要知道,凤翔楼每道菜品,都是价值不菲,吃一桌饭菜下来,起码得花几十两银子。

    ------题外话------

    热乎乎的二更来了!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