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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夫妻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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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夫妻义务

    “赌我会不会爱上你,你会不会成为我的弱点。”

    陶沫沫猝不及防抬眸对上他那双幽深的墨瞳,像是有魔力一般,陷入他双眸后再也出不来。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脸颊,嗓音低沉:“怎么,不敢?”

    尽管他声音清冽,却无端让人感觉到危险。

    不知道是他指尖太过冰冷,还是她太过紧张,她只觉得被他触摸的地方,一阵热一阵冷。

    陶沫沫紧握手心,垂眸不敢看他,声如蚊呐:“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放你走。”

    陶沫沫眼眸狠狠缩了一下,他说的是她赢了。

    他爱上她,她才会赢。

    可他却要将她放走。

    这个男人果然是没有心的,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爱上别的女人?

    他或许连自己都不爱。

    不过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不能放弃。

    陶沫沫抬眸认真看向他:“口说无凭。”

    万一这个男人后悔了怎么办,在他面前她总觉得做什么都赢不了。

    “我的话就是规则。”顾擎寒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不会以为有了那张纸,就能对我有什么作用?”

    陶沫沫心底有点不甘心,不过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他不承认的话,那张纸根本就没什么用。

    她执着的看着他:“那我怎么相信你,到那个时候你会不会答应放我走?”

    “也许那个时候是你不愿意走。”

    他那双锐利的眸扫过来,似乎将她心底最隐秘的东西挖出来一样。

    她快速转移开视线,声音颤抖:“你敢放,我为什么不敢走?”

    他似乎是笑了一声,又或是没有。

    顾擎寒打开车门,径直走了出去。

    陶沫沫抬眸看着他离开的高大背影,眸中涌着不服输的倔强:她一定会赢,也一定会离开。

    她一下车,旁边的小芸就冲了上来:“太太,先生没有为难你吧。”

    车都停在园子里这么久,但是车内的两人一直都没有下来。

    陶沫沫伸手摸了摸小芸的头:“我没事。”

    小芸红着眼眶:“太太,我以后也许不能跟着你了。”

    经过这次的事情,先生肯定会把自己换走,再也不能跟在太太身边了。

    陶沫沫擦了擦小芸眼角的眼泪:“好了,你不会被换走的。”

    “真的?”小芸瞪大了眸子看着她。

    “真的。”

    陶沫沫心底有点愧疚,不该带小芸去那种地方,小芸年纪还这么小。

    她突然想起小芸的身份证:“小芸你是才满18岁吗?”

    “对的太太,那辆电瓶车就是先生送的。”

    陶沫沫挑眉看向小芸:“先生送的?对你挺好啊。”

    小芸赶紧解释:“不是的太太,先生在我们每个人成年的时候,都会满足我们一个愿望的。”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小芸点点头:“只要不违反先生的原则,先生都会满足我们的愿望的。”

    “所以,你只要了一辆电瓶车?”

    陶沫沫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她是小芸,巴不得到外面找一个好的工作,自己养活自己。

    “对啊,愿望就是要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我一直想要一辆电瓶车嘛。”

    陶沫沫伸手捂住额头:“你之前身边的人,他们都要了什么?”

    “唔,好像有出国的,好像有当明星的,好像还有去什么地方工作的,好多,我都记不清楚了。”

    “别说了。”

    陶沫沫摆了摆手,她只觉得心有点累,“小芸,你们孤儿院还差名额吗?我也想去。”

    “太太,你跟我们不一样。”

    陶沫沫叹了口气,是不一样。

    从始至终,她都不是那个自由的人。

    “先生他只管我们到18岁,以后的路,先生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陶沫沫倒是有点好奇,只管到18岁,这也挺符合顾擎寒的性格。

    她突然有点弄不懂顾擎寒了,他无情冷血如斯,可偏偏收养了这么多的孤儿,一直提供他们的生活到成年。

    这个男人就像谜一样,永远都看不清。

    她有些头疼的捂住额头,所以让他爱上自己,这绝对比世界末日到来还难。

    陶沫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浑身无力摊在床上装尸体。

    她愣愣看着天花板,小声开口:“小芸,你说他怎么才会爱上我?”

    “太太,您还没吃药呢。”

    “你才没吃药呢。”陶沫沫抬眸看向小芸,这丫头怎么说话骂人呢?

    当陶沫沫看向小芸的时候,结果人家手里端着杯子跟药。

    眨眨眼,她有病吗?

    “太太,您感冒还没好呢。”

    “哦。”她怎么忘记了这一点,她还感冒着呢。

    今天的事情太多,她都顾不上这些了。

    咳咳,陶沫沫有些心虚的接过感冒药,刚才她还十分阴暗的以为小芸在讽刺她呢。

    “太太,其实要先生喜欢你,也不难啊。”

    不难?

    陶沫沫咽下感冒药,看着小芸:“你有什么办法?”

    “投其所好。”

    “那他喜欢什么?”

    “你可以亲自问我。”

    一道冷冽的声音出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到底站了多久。

    顾擎寒径直走了过来,他幽深莫测的眸底闪过一丝兴味地光芒。

    陶沫沫眸光瑟着一缩,低着头不说话。

    “先生太太,我先走了。”小芸端着盘子出去了。

    屋内陷入诡异的安静。

    顾擎寒挑眉:“问。”

    陶沫沫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低着头喝了一口水:“咳咳,下、下次。”

    她觉得好尴尬,居然被他听到了。

    这岂不是不打自招,她要主动让追他?

    他修长的手指擒住她下巴,迫使她对视他锐利的双眸,玫瑰色薄唇轻启:“给你一个投其所好的机会。”

    他语气轻缓沉稳,看似没有任何杀伤力,却每个字都不知不觉落在她心头,将她带入他的思绪。

    陶沫沫似乎用尽全身的勇气,抬眸看向他:“什、什么机会?”

    “取悦我。”

    他嗓音透着异样的磁性,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通体生凉。

    他说取悦他?

    陶沫沫身体重重一颤,脸色渐变苍白,这样跟外面那些卖的有什么区别?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这个机会,你还是留给别的女人吧。”

    陶沫沫躲开他修长的手指,趁着放杯子的机会,彻底拉开跟他的距离。

    逃离他怀抱的威压,陶沫沫这才松了口气,将心放回了胸腔。

    下一秒,她身体被大力推倒。

    他宽阔的身体将她牢牢压在身下,那双幽深的鹰眸,锁住她闪躲的容颜,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

    仅仅只是一抹笑意,陶沫沫却无端感觉到他嘴角溢出的寒气。

    陶沫沫本能的将手护在胸前抵住他,结结巴巴开口:“你、你有话起来说。”

    顾擎寒擒住她细嫩的手腕,将她手腕举在她头顶上。

    陶沫沫顿时浑身紧绷成一条线,看向他的眸子里全是慌张,就像惊慌失措的小猫儿一样。

    他俯下身,薄唇暧昧摩擦多她耳际,声音一如既往好听:“夫妻义务,只需要做。”

    夫妻义务四个字像惊雷一样,顿时炸裂在她脑海中。

    她瞪大了眸子,这下彻底慌了。

    她吓得脸色苍白,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顾擎寒,我···唔。”

    剩下的话全部被吞了喉咙,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撬开她唇舌,深入攻城略地。

    他腾出一只手放在她柔软的细腰间,目的非常明确的探入衣摆内。

    粗粒的手掌落在她肌肤上,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在陶沫沫恍神间,突然觉得身前一松,胸前一阵凉意袭来。

    她最柔软的地方抚上一只大手,粗粒的指腹不断摩擦她最敏感的地方。

    “唔~”陶沫沫无意识从喉咙发出声音,浑身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顾擎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中,霸道热烈的吻像雨一样密密麻麻落下来,她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样,软成一汪春水,陷在宽大的床中。

    两人见温度越来越高,好像有一团火想要燃烧起来。

    逐渐坦诚相见的两人,汗水混合在一起,就连呼吸都缠绵在了一起。

    顾擎寒分开她双腿,下身紧紧贴着她。

    陶沫沫似乎感觉到危险来临,临阵想要退缩,可那双大手死死擒住她下巴,语气霸道凶狠:“看着我。”

    她慌乱抬眸看向他,那双古井深潭般双眸似乎带着别样的炙热,紧紧锁着她。

    他鼻尖对着她,声音低沉沙哑:“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陶沫沫似乎没有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但下一秒,她身体里硬生生挤进来一个庞大的异物。

    她尖叫着死死抓着身前的人,指甲深深陷入他背部,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室内温度几乎热得要将人烤熟。

    陶沫沫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她只记得他那双锐利的双眸一直盯着她,一遍又一遍将她狠狠占有。

    ···

    当太阳重新升起,阳光斜斜洒进屋内,仿佛镀了一层金色。

    陶沫沫难受的动了动身体,才缓缓睁开眼。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这才松了口气。

    陶沫沫几乎是动一下,倒吸一口气,腿间抽着抽着的疼。

    这个禽兽,混蛋。

    她恨不得抓花顾擎寒的脸,这个变态狂。

    昨晚居然对她用强。

    最后她那么求他,他都没有放过她。

    陶沫沫在心底将大恶魔骂了千百遍,硬撑着身体下床,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去了浴室。

    她看着镜子里面,身上青紫的痕迹,特别是脖子以下的地方。

    她刚刚转身,准备清洗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