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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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姑奶奶在前面开车，我和罗劲在后面坐着，趁机问罗劲：“你这姑奶奶的辈份是怎么排的？看起来比你还小呢。”
罗劲张嘴刚要说话，罗姑奶奶就出声了：“我祖奶奶是后嫁过去的。”
“祖奶奶是后嫁的？这话怎么说？”我晕，这什么辈份啊。
罗劲赶紧说：“是这么回事，祖爷爷四十岁的时候，娶了祖奶奶。当时祖奶奶十八岁守寡，已经有了一个儿子。”
我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你这姑奶奶是你祖奶奶先夫的儿子的后代？”
“没错，当时祖爷爷已经有了自己的子女，而且祖奶奶和祖爷爷并没有后代。所以辈份上我得叫姑奶奶，其实没有血缘关系。”罗劲一脸尴尬的解释着。
我憋不住笑了，真没想到，罗劲有一个这么年轻的奶奶级人物。
到了大厦，老张正在门口喝茶，看到我们来了赶紧开门，对我说话的态度也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唉哟，小李……啊不，李先生啊，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是左董最重要的客人，了不起！小小年纪真是了不起！”
“左董呢？”我不太习惯老张这么说话，便转移话题。
老张赶紧殷勤的指着楼上：“左董刚刚回公司，说是去哪来着，坐大飞机去的！现在估计已经在天上飘着了。”
罗佳晶不禁暗骂一句：“这个老狐狸，知道五鬼现在要吃食了，跑的倒快！”
“小劲，上次遇到邪物的地方在哪？”罗劲说三十楼，罗佳晶直接提箱子就进了电梯，并示意我们也跟过去。
我不禁怀疑，这个穿着黑色低胸小洋装的女人真的能办这种事吗？我明明看着她提的是一个化妆箱啊。
罗佳晶到三十层之后，走了一圈，随后带着我们进了楼梯口，上了天台。
上了天台之后，我总感觉就在这楼里，有一抹白影白过去，可是罗家的那两个大拿愣是没看到。
罗佳晶从化妆箱里拿出一面八卦镜，托在手上，左右走动，一边说：“不对，这里的风水是反着来的，小劲你看，这里的乾坤和磁场都是相反的。而且，日出时的影子，不是印在顶楼，而是一面大镜子直接照在四角的楼顶！”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顶楼上面有四面镜子，向外倾斜，不管有什么光都会反照在下面。
我不太懂风水，却也感觉这楼顶凉风阵阵。
“姑奶奶，你是说……”罗劲脸色不太好看，想必事情也不太简单。
罗佳晶掐了掐手指，像是在掐算什么，半晌，娇喝一声：“不好，快下楼！今天是七月十四，五鬼收魂！”
我们三个赶紧跑到电梯口，却发现电梯就停在一楼，怎么都上不来。我用对讲机呼叫老张，却只能听到一阵沙沙声。
“老张不会出事吧！”毕竟相处了几天，对这个处事实在的老头，心里不禁多了一丝惦记。
罗佳晶咬牙道：“我们中了左董的计了！今天七月十四，而这整座大楼完全是乾坤倒转。上就是下，下就是上。”
“我还是没明白，乾坤倒转和咱们出不出楼有什么关系？”我转头问罗劲，却发现他也是一脸惨白。
罗佳晶索性不等电梯了，拉着我和罗劲就往楼梯跑。
一边下楼，罗劲一边解释着。
阴间和阳间任何东西都是相反的，在阳间方向是左，阴间就是右。而在阳间越高的东西，在阴间就越低。
这也就是说，和镜子同理。镜像反射也是和现实中相反，且镜属水，大阴，且通阴。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鬼片都和镜子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看来，那些片子也不是白拍的，有些传说，也并非空穴来风。
下到十八层的时候，罗劲一屁股坐在地上：“姑奶奶，不行了，你腿功了得我是没练过，我得坐会，赫赫，我知道你也累了，来，一起坐！”说完一把将我拉在地上。
罗佳晶气的直跺脚：“你们两个二缺，马上子时了，咱们不出大厦，今天就会活活的被那五个东西收了魂！”
“你不是什么传人吗？怎么也害怕这个？”我不禁怀疑罗劲是不是吹牛了，他这姑奶奶有这么灵吗？
罗佳晶趁着休息的时候，把披散的头发扎起来，露出白嫩纤长的脖子，不禁把我看呆了。她瞪了我一眼：“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到了子时乌云遮月，这个空间请神神都进不来，你说我一个大活人能有什么办法！而且，我不知道这大厦除了老张和咱们三还有谁，只要凑够五个人，就难说了。”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一阵歌声幽幽的飘了过来，冷不丁的，我感觉到一股尿意。
这倒不是我胆小，实在是这歌声，太过于尖细，太近了，就像是很尖细的声音在耳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罗劲听这动静，拉着我就要下楼，却被罗佳晶制止：“好像是在走廊的声音，你俩谁有钥匙？”
我摸了把口袋，不对，今天不是我值班。罗劲自得的掏出钥匙，一脸谄媚：“姑奶奶，自从小时候你说我办事不靠谱以后，我事事都不敢掉以轻心呢。”
罗佳晶鸟都没鸟他，从大盘钥匙中翻出一个小钥匙，打开了门。
一阵凉风吹了过来，可是这层楼所有的窗户，都是关着的。
就连中央空调都是关着的。
罗佳晶慢慢走了进去，罗劲跟在后面，而我，在最后面。就在他俩进去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转头一看，一个穿红衣服的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站在楼梯上诡异的笑。
我心下预感不好，回手想拉罗劲，可是已经晚了。他俩刚走进去，那门就死死的关上了。
“罗劲！姑奶奶！你们怎么样了！”不管我怎么喊，捶门拍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座大厦尽管建的质量非常好，但是仍然不隔音。哪怕在最里面的办公室里声音稍微大一些，外面都能听得到。
而且，走廊更不隔音。哪怕罗劲在那咳嗽一声，我也不会这么担心。
里面，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转过头，那个小男孩已经不见了。就在此时，整座大楼都黑了。
“小宝贝……快睡觉，睡在那个梦中啊……哥哥，我要妈妈，你看到我妈妈了吗？”手边微凉，我低头一看，一个小女孩拉着我的手说。
我一把甩开女孩，往楼下跑去，一边埋怨老张。
不知道是不是老张关了电闸，老张太尽职尽责了，这个时候关什么电呢！
对！拿钥匙！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打开门就好说了！
下了十八层，我的腿都快成面条了。好容易找到值班室，发现老张面对着墙在那里坐着。老张摇头晃脑，坐在靠背椅上。
收音机开着，这是老张的习惯，每天我来接班的时候，会看到老张换好衣服后，关上收音机，放在衣服口袋里。
收音机就在桌子上放着，而老张，则面壁，像是思过。
“老张，你怎么把电闸拉了……啊！”我推了一把老张的肩膀，老张的头，突然掉下来了！
我顿时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腿软的一逼，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想向后退，腿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屁股下面软软的，打开手机的光，我深吸口气，转过了身，往下一照。
我躺着的，是两个人做成的床，而这两个人，正是罗劲和罗佳晶。
看到熟悉的人，多少心里有点底了，拍了拍罗劲的脸：“哥们，快醒醒！你俩怎么晕在这了！”
罗劲和罗佳晶突然睁开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不知是眼睛睁的太大，还是那眼睛里的表情我读不懂，总之，那双眼圆睁，在手机微弱的光下，看起来格外渗人。
感觉腿上划了一下，我赶紧躲开，两个人的手，同时抬起来，指向我身后。
我慢慢转过了头，老张那充满血污的脸，就在我的头旁边。老张那没有头的身子举着脑袋，直挺挺的站在我身后。
老张嘴一闭一合说着话，我听不清，便把耳机凑上去，想听听他说什么，老张本来很小的声音，就在我凑过去的时候，嘶喊起来：“五人生魂，午时夺命，快跑！”
我是被一阵降龙十巴掌拍醒的，罗劲难得的爷们一把，还是在扇我的时候：“赫赫，你快醒醒啊，人家担心死了！”
罗佳晶双手交叉抱在胸口，来回踱着步，一脸气愤：“真是不中用，这还没进门呢就晕倒了！”
看我一脸不解，罗劲叹了口气：“哥们，刚刚我姑奶奶刚打开门，你就娇弱的躺下了。”
原来，他们以为我是被吓晕的。
我没时间和他们争论这些，现在，我有一种感觉，刚刚的梦，一定是给我什么提示。
“五人生魂，午时夺命……”我回忆着梦，不觉把老张的话念了出来，罗佳晶赶紧过来一把抓着我领子：“你刚刚说什么！”
我把梦简单的说了一下，罗佳晶一听，说了一句“不好”，拉着我和罗劲就往楼下去。
走了半小时，罗劲突然说：“姑奶奶，你看，咱们好像一直在十八层转悠呢！”
罗佳晶扫了一眼楼号，从化妆包里拿出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一把推开十八层的门，往两边一撒。
走廊顿时响起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听的耳膜都要裂了。
“你俩，把鞋脱下来，反着穿，左穿右，右穿左。”罗佳晶脱鞋的时候说了一嘴。
罗佳晶那双美腿又细又长，超短裙里面……
“唉哟！谁特么打我！”头上被人弹了个脑瓜崩，我转身看着罗劲这个臭小子。
罗劲一脸坏笑：“甭想了，我姑奶奶哪里是一般人能瞧得上的，她是老处女，但是口味别致，一般人入不了她法眼……啊！疼疼疼，姑奶奶疼！”罗劲话没说完，被罗佳晶一把拧住耳朵。
罗佳晶松开手：“马上就十二点了！再不找到入口咱们全玩完！”
罗姑奶奶在前面开车，我和罗劲在后面坐着，趁机问罗劲：“你这姑奶奶的辈份是怎么排的？看起来比你还小呢。”
罗劲张嘴刚要说话，罗姑奶奶就出声了：“我祖奶奶是后嫁过去的。”
“祖奶奶是后嫁的？这话怎么说？”我晕，这什么辈份啊。
罗劲赶紧说：“是这么回事，祖爷爷四十岁的时候，娶了祖奶奶。当时祖奶奶十八岁守寡，已经有了一个儿子。”
我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你这姑奶奶是你祖奶奶先夫的儿子的后代？”
“没错，当时祖爷爷已经有了自己的子女，而且祖奶奶和祖爷爷并没有后代。所以辈份上我得叫姑奶奶，其实没有血缘关系。”罗劲一脸尴尬的解释着。
我憋不住笑了，真没想到，罗劲有一个这么年轻的奶奶级人物。
到了大厦，老张正在门口喝茶，看到我们来了赶紧开门，对我说话的态度也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唉哟，小李……啊不，李先生啊，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是左董最重要的客人，了不起！小小年纪真是了不起！”
“左董呢？”我不太习惯老张这么说话，便转移话题。
老张赶紧殷勤的指着楼上：“左董刚刚回公司，说是去哪来着，坐大飞机去的！现在估计已经在天上飘着了。”
罗佳晶不禁暗骂一句：“这个老狐狸，知道五鬼现在要吃食了，跑的倒快！”
“小劲，上次遇到邪物的地方在哪？”罗劲说三十楼，罗佳晶直接提箱子就进了电梯，并示意我们也跟过去。
我不禁怀疑，这个穿着黑色低胸小洋装的女人真的能办这种事吗？我明明看着她提的是一个化妆箱啊。
罗佳晶到三十层之后，走了一圈，随后带着我们进了楼梯口，上了天台。
上了天台之后，我总感觉就在这楼里，有一抹白影白过去，可是罗家的那两个大拿愣是没看到。
罗佳晶从化妆箱里拿出一面八卦镜，托在手上，左右走动，一边说：“不对，这里的风水是反着来的，小劲你看，这里的乾坤和磁场都是相反的。而且，日出时的影子，不是印在顶楼，而是一面大镜子直接照在四角的楼顶！”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顶楼上面有四面镜子，向外倾斜，不管有什么光都会反照在下面。
我不太懂风水，却也感觉这楼顶凉风阵阵。
“姑奶奶，你是说……”罗劲脸色不太好看，想必事情也不太简单。
罗佳晶掐了掐手指，像是在掐算什么，半晌，娇喝一声：“不好，快下楼！今天是七月十四，五鬼收魂！”
我们三个赶紧跑到电梯口，却发现电梯就停在一楼，怎么都上不来。我用对讲机呼叫老张，却只能听到一阵沙沙声。
“老张不会出事吧！”毕竟相处了几天，对这个处事实在的老头，心里不禁多了一丝惦记。
罗佳晶咬牙道：“我们中了左董的计了！今天七月十四，而这整座大楼完全是乾坤倒转。上就是下，下就是上。”
“我还是没明白，乾坤倒转和咱们出不出楼有什么关系？”我转头问罗劲，却发现他也是一脸惨白。
罗佳晶索性不等电梯了，拉着我和罗劲就往楼梯跑。
一边下楼，罗劲一边解释着。
阴间和阳间任何东西都是相反的，在阳间方向是左，阴间就是右。而在阳间越高的东西，在阴间就越低。
这也就是说，和镜子同理。镜像反射也是和现实中相反，且镜属水，大阴，且通阴。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鬼片都和镜子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看来，那些片子也不是白拍的，有些传说，也并非空穴来风。
下到十八层的时候，罗劲一屁股坐在地上：“姑奶奶，不行了，你腿功了得我是没练过，我得坐会，赫赫，我知道你也累了，来，一起坐！”说完一把将我拉在地上。
罗佳晶气的直跺脚：“你们两个二缺，马上子时了，咱们不出大厦，今天就会活活的被那五个东西收了魂！”
“你不是什么传人吗？怎么也害怕这个？”我不禁怀疑罗劲是不是吹牛了，他这姑奶奶有这么灵吗？
罗佳晶趁着休息的时候，把披散的头发扎起来，露出白嫩纤长的脖子，不禁把我看呆了。她瞪了我一眼：“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到了子时乌云遮月，这个空间请神神都进不来，你说我一个大活人能有什么办法！而且，我不知道这大厦除了老张和咱们三还有谁，只要凑够五个人，就难说了。”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一阵歌声幽幽的飘了过来，冷不丁的，我感觉到一股尿意。
这倒不是我胆小，实在是这歌声，太过于尖细，太近了，就像是很尖细的声音在耳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罗劲听这动静，拉着我就要下楼，却被罗佳晶制止：“好像是在走廊的声音，你俩谁有钥匙？”
我摸了把口袋，不对，今天不是我值班。罗劲自得的掏出钥匙，一脸谄媚：“姑奶奶，自从小时候你说我办事不靠谱以后，我事事都不敢掉以轻心呢。”
罗佳晶鸟都没鸟他，从大盘钥匙中翻出一个小钥匙，打开了门。
一阵凉风吹了过来，可是这层楼所有的窗户，都是关着的。
就连中央空调都是关着的。
罗佳晶慢慢走了进去，罗劲跟在后面，而我，在最后面。就在他俩进去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转头一看，一个穿红衣服的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站在楼梯上诡异的笑。
我心下预感不好，回手想拉罗劲，可是已经晚了。他俩刚走进去，那门就死死的关上了。
“罗劲！姑奶奶！你们怎么样了！”不管我怎么喊，捶门拍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座大厦尽管建的质量非常好，但是仍然不隔音。哪怕在最里面的办公室里声音稍微大一些，外面都能听得到。
而且，走廊更不隔音。哪怕罗劲在那咳嗽一声，我也不会这么担心。
里面，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转过头，那个小男孩已经不见了。就在此时，整座大楼都黑了。
“小宝贝……快睡觉，睡在那个梦中啊……哥哥，我要妈妈，你看到我妈妈了吗？”手边微凉，我低头一看，一个小女孩拉着我的手说。
我一把甩开女孩，往楼下跑去，一边埋怨老张。
不知道是不是老张关了电闸，老张太尽职尽责了，这个时候关什么电呢！
对！拿钥匙！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打开门就好说了！
下了十八层，我的腿都快成面条了。好容易找到值班室，发现老张面对着墙在那里坐着。老张摇头晃脑，坐在靠背椅上。
收音机开着，这是老张的习惯，每天我来接班的时候，会看到老张换好衣服后，关上收音机，放在衣服口袋里。
收音机就在桌子上放着，而老张，则面壁，像是思过。
“老张，你怎么把电闸拉了……啊！”我推了一把老张的肩膀，老张的头，突然掉下来了！
我顿时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腿软的一逼，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想向后退，腿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屁股下面软软的，打开手机的光，我深吸口气，转过了身，往下一照。
我躺着的，是两个人做成的床，而这两个人，正是罗劲和罗佳晶。
看到熟悉的人，多少心里有点底了，拍了拍罗劲的脸：“哥们，快醒醒！你俩怎么晕在这了！”
罗劲和罗佳晶突然睁开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不知是眼睛睁的太大，还是那眼睛里的表情我读不懂，总之，那双眼圆睁，在手机微弱的光下，看起来格外渗人。
感觉腿上划了一下，我赶紧躲开，两个人的手，同时抬起来，指向我身后。
我慢慢转过了头，老张那充满血污的脸，就在我的头旁边。老张那没有头的身子举着脑袋，直挺挺的站在我身后。
老张嘴一闭一合说着话，我听不清，便把耳机凑上去，想听听他说什么，老张本来很小的声音，就在我凑过去的时候，嘶喊起来：“五人生魂，午时夺命，快跑！”
我是被一阵降龙十巴掌拍醒的，罗劲难得的爷们一把，还是在扇我的时候：“赫赫，你快醒醒啊，人家担心死了！”
罗佳晶双手交叉抱在胸口，来回踱着步，一脸气愤：“真是不中用，这还没进门呢就晕倒了！”
看我一脸不解，罗劲叹了口气：“哥们，刚刚我姑奶奶刚打开门，你就娇弱的躺下了。”
原来，他们以为我是被吓晕的。
我没时间和他们争论这些，现在，我有一种感觉，刚刚的梦，一定是给我什么提示。
“五人生魂，午时夺命……”我回忆着梦，不觉把老张的话念了出来，罗佳晶赶紧过来一把抓着我领子：“你刚刚说什么！”
我把梦简单的说了一下，罗佳晶一听，说了一句“不好”，拉着我和罗劲就往楼下去。
走了半小时，罗劲突然说：“姑奶奶，你看，咱们好像一直在十八层转悠呢！”
罗佳晶扫了一眼楼号，从化妆包里拿出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一把推开十八层的门，往两边一撒。
走廊顿时响起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听的耳膜都要裂了。
“你俩，把鞋脱下来，反着穿，左穿右，右穿左。”罗佳晶脱鞋的时候说了一嘴。
罗佳晶那双美腿又细又长，超短裙里面……
“唉哟！谁特么打我！”头上被人弹了个脑瓜崩，我转身看着罗劲这个臭小子。
罗劲一脸坏笑：“甭想了，我姑奶奶哪里是一般人能瞧得上的，她是老处女，但是口味别致，一般人入不了她法眼……啊！疼疼疼，姑奶奶疼！”罗劲话没说完，被罗佳晶一把拧住耳朵。
罗佳晶松开手：“马上就十二点了！再不找到入口咱们全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