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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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昭再次认真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孙依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孙依柔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孙依柔怎么可能会是孙有瑞的累赘，子女永远不可能是父母的累赘。即使再淘气的子女，在父母眼中也是最好的。
“你的这些想法跟你爸爸说过吗？他真的认为你是他的累赘？”安昭若有所思地问。
孙依柔摇头，坦诚地道：“没有，我从来不会跟爸爸说这些。他应该也没有兴趣知道我的想法，他除了给我钱，从来就没有真正关心过我到底需要什么。也许在他的眼中，赚钱才是最重要的，我的想法在他那里也许就是分文不值。”
安昭无语，孙依柔看上去很聪明的样子，怎么想问题会这么武断。交谈下来，她发现孙有瑞和孙依柔最致命的矛盾就是互相的不了解。他们之间缺乏沟通，他们的沟通停留在表面，并没有深层次的沟通。如果孙有瑞知道孙依柔的想法，即使再忙，应该也会抽出时间陪陪孙依柔吧。这让她想起了安亭，安亭工作也很忙，近年安亭也会抽时间陪他们聊天，陪他们去玩。
“依柔，我觉得你可以把你内心的想法告诉你爸爸。你爸爸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如果你愿意跟他说这些，他应该会十分高兴的吧。你不把内心的想法告诉你爸爸，你爸爸怎么会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说是不是？”安昭微笑着循循善诱道。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只是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不跟他袒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也许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爸爸沟通了，我现在在他眼中就是一无是处。安安姐，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也会这么烦恼吗？”孙依柔眨巴着眼睛看着安昭，希望安昭能替她解答。
安昭摇头否认：“不会。因为我有一个对我很好的哥哥，哥哥从来不会让我有这样的烦恼。我跟父亲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虽然有时候我并不希望父亲知道我的真实想法，那是因为我不希望父亲替我担心。父亲每天工作已经很辛苦，我真的不忍心再让父亲替我操心。”
孙依柔盯着安昭看了好久，才默默地开口：“难怪爸爸说你很懂事，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在哪里了。虽然你不比我大几岁，但是你比我懂事多了。我一直觉得我还是孩子，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耗费青春。也许我真的错了，我该多学习知识，而不是整天混日子……”
听到孙依柔说出这番话，安昭有点意外。刚开始见到孙依柔的时候，安昭想到了用不学无术这四个字来形容孙依柔。只是现在看来，她那时候的想法太过于偏颇，孙依柔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孙依柔其实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不愿意表露出来。而且孙依柔似乎是故意惹孙有瑞生气，目的应该是引起孙有瑞的注意吧。
“你能这么想真好，你爸爸知道你会这么想，肯定会很高兴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接下来希望你能跟你爸爸好好谈谈，无论怎么说，血浓于水，你爸爸是真的很关心你。别让他老人家担心，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的。”说着安昭拿起大衣穿上，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了。
孙有瑞没有想到安昭这么快就会离开，只是他现在更在乎的是孙依柔。刚才他已经把孙依柔说的话都听在耳朵里，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孙依柔面前竟然是个那么不负责任的父亲。如果他能抽出时间多陪陪孙依柔，孙依柔应该也不会跟坏同学在一起。
孙依柔看了看隔壁的卡座，声音不高不低的道：“爸爸，出来吧！我知道你肯定能听见我说话，原谅女儿的无知和幼稚。”
听到孙依柔的召唤，孙有瑞默默地站起身，走到孙依柔对面坐下。低声开口：“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对不起你，如果不是爸爸没有教育好你，你也不会跟那群坏同学混在一起。答应爸爸好不好，以后不要跟那些同学鬼混了。爸爸可以给你换个学校，这样你就可以专心学习。”
孙依柔摇头阻止孙有瑞，冷冷地开口：“不需要。我高中已经毕业，我接下来的学习应该不会再遇上他们。我听他们说，他们的父母在他们高中毕业后，都会送他们出国。爸爸，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在乎过我，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
“傻孩子，爸爸怎么可能不在乎你。爸爸不在乎你，爸爸在乎谁！依柔，以后我们能不能多沟通，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爸爸。爸爸真的不希望对你一无所知，这样会让爸爸觉得很失败。”孙有瑞认真地道。
孙依柔站起身，走到孙有瑞面前，伸出手抱住了孙有瑞。声音哽咽着道：“爸爸，我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拥抱过。爸爸，我真的很想抱抱你，感受你温暖的怀抱。”
出了餐厅的安昭拨通莫小熙的电话，调侃道：“小熙，你现在在哪里？下班没有，下班了我们一起出来聚聚。我突然很想跟你聚聚，小熙，你有时间吗？”
莫小熙有些奇怪安昭怎么会突然跟她撒娇，默默地问道：“安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看起来似乎有心事！”
安昭无语，半晌后才开口：“小熙，我们在讲电话，你怎么可能看出我有心事。不过还真的被你猜中了，我现在确实有心事。你能不能溜出来做我的垃圾桶，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你再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下班了。你也知道，我现在都是按时打卡上班，按时打卡下班。我不希望别人在我背后戳脊梁骨，安安，你懂我的意思吗？”莫小熙有些为难地道。
安昭理解莫小熙此时的处境，莫小熙如果此时经常不按公司正常程序走，就会被别人诟病。莫小熙从来都是极其好强的性子，莫小熙不希望自己搞特殊。如果她要搞特殊，应该没有人能那她怎么办。
“OK！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你下来就可以看见我。晚上陪我吃饭，不知道你家欧阳先生会不会同意？”安昭冷冷地道。
“我陪你吃饭，他能有什么意见。我们是好姐妹，偶尔聚在一起吃个饭很正常，他敢有什么意见。”莫小熙冷冷地回复。其实她刚才已经跟欧阳昊辰说过，她晚上不回家吃饭。本来她是打算自己出去外面逛逛街，她想要买个热水袋。这个冬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冷得她只想躲在被子里不要起床。如果她可以像婴儿一样，无忧无虑地吃了睡，睡了吃，该多好啊！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有许多人变着法子的来找她说话。从桑田市回来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总觉得同事们似乎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可是只要她一走到附近，就立刻什么都不说了。
“安安，你说我经常跟欧阳昊辰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公司的同事迟早会发现破绽。只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勇气坦诚我跟昊辰的关系，如果一坦白，我能猜到肯定很多人会说我是故意缠上昊辰的。天地良心，我真的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莫小熙一股脑地将这几天同事的表现一一告诉了安昭。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的事？你可以跟相好的同事聊聊天，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蛛丝马迹。说真的，小熙，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很多女子遇到你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早就已经满世界宣传了。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子削尖了脑袋想认识你家欧阳先生，而你却对欧阳先生那般冷淡。说实话，如果不是认识你这么多年，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欧阳昊辰可是百年一遇的金龟婿，而你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到手了。是不是因为得来的太容易，你才不懂得好好珍惜……”安昭提到欧阳昊辰，就不免要数落莫小熙一顿。莫小熙也真的是脑袋被驴踢了，欧阳昊辰这么好的金龟婿，莫小熙却总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如果欧阳昊辰看上的是她安昭，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牢牢抓住欧阳昊辰。只可惜欧阳昊辰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所以她心里很清楚，欧阳昊辰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她。
莫小熙有些无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让她牢牢抓住欧阳昊辰。欧阳昊辰又不是她的私有物，欧阳昊辰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个有自己观念和意识的大活人。
“知道啦！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昊辰，而不是你家夏爽！”莫小熙调侃道。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莫小熙赶紧补救：“对不起，安安，我不是故意提起夏爽。既然你已经去跟夏爽告别，那么以后你有什么打算，你会回桑田市吗？”
安昭听见夏爽这个名字，心里一阵钝痛。夏爽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人，之前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夏爽，只是现在她才知道，她根本忘不了夏爽。而且她总觉得夏爽并没有死，如果夏爽真的死了，她内心为什么没有那种无以复加的悲痛感觉。说不定车上的那个人并不是夏爽，也许夏爽临时有事，把车子给别人开走了。
思考了好一会儿，安昭才默默地开口：“小熙，你说夏爽有没有可能并没有死！说不定出车祸的人并不是夏爽，而是别人！”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安安，会不会是你还没有习惯夏爽已经死了，所以才会有夏爽还活着的错觉。安安，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在明天晚上去夏爽出事的地方看看。如果夏爽没有死的话，你会跟夏爽重新开始吗？”莫小熙有些担忧地问。
安昭没有想到莫小熙竟然会主动提出跟她去看看夏爽出事的地方，之前莫小熙一直都不是很待见夏爽。特别是夏爽跟娜娜在一起后，莫小熙更是将夏爽恨之入骨。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莫小熙怕是早已经冲到夏爽面前捅夏爽几刀了。
不相信莫小熙的话的安昭，确认道：“小熙，你同我开玩笑的吧？你怎么会想起明天晚上去夏爽出事的地方看看！”
莫小熙靠在座位上冷冷地扫了眼电脑屏幕，此时离她下班还有五分钟。她之所以说明天去夏爽出事的地方看看，自有她的深意。她没有告诉安昭的是，明天正好是夏爽的头七。
安昭再次认真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孙依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孙依柔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孙依柔怎么可能会是孙有瑞的累赘，子女永远不可能是父母的累赘。即使再淘气的子女，在父母眼中也是最好的。
“你的这些想法跟你爸爸说过吗？他真的认为你是他的累赘？”安昭若有所思地问。
孙依柔摇头，坦诚地道：“没有，我从来不会跟爸爸说这些。他应该也没有兴趣知道我的想法，他除了给我钱，从来就没有真正关心过我到底需要什么。也许在他的眼中，赚钱才是最重要的，我的想法在他那里也许就是分文不值。”
安昭无语，孙依柔看上去很聪明的样子，怎么想问题会这么武断。交谈下来，她发现孙有瑞和孙依柔最致命的矛盾就是互相的不了解。他们之间缺乏沟通，他们的沟通停留在表面，并没有深层次的沟通。如果孙有瑞知道孙依柔的想法，即使再忙，应该也会抽出时间陪陪孙依柔吧。这让她想起了安亭，安亭工作也很忙，近年安亭也会抽时间陪他们聊天，陪他们去玩。
“依柔，我觉得你可以把你内心的想法告诉你爸爸。你爸爸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如果你愿意跟他说这些，他应该会十分高兴的吧。你不把内心的想法告诉你爸爸，你爸爸怎么会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说是不是？”安昭微笑着循循善诱道。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只是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不跟他袒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也许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爸爸沟通了，我现在在他眼中就是一无是处。安安姐，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也会这么烦恼吗？”孙依柔眨巴着眼睛看着安昭，希望安昭能替她解答。
安昭摇头否认：“不会。因为我有一个对我很好的哥哥，哥哥从来不会让我有这样的烦恼。我跟父亲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虽然有时候我并不希望父亲知道我的真实想法，那是因为我不希望父亲替我担心。父亲每天工作已经很辛苦，我真的不忍心再让父亲替我操心。”
孙依柔盯着安昭看了好久，才默默地开口：“难怪爸爸说你很懂事，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在哪里了。虽然你不比我大几岁，但是你比我懂事多了。我一直觉得我还是孩子，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耗费青春。也许我真的错了，我该多学习知识，而不是整天混日子……”
听到孙依柔说出这番话，安昭有点意外。刚开始见到孙依柔的时候，安昭想到了用不学无术这四个字来形容孙依柔。只是现在看来，她那时候的想法太过于偏颇，孙依柔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孙依柔其实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不愿意表露出来。而且孙依柔似乎是故意惹孙有瑞生气，目的应该是引起孙有瑞的注意吧。
“你能这么想真好，你爸爸知道你会这么想，肯定会很高兴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接下来希望你能跟你爸爸好好谈谈，无论怎么说，血浓于水，你爸爸是真的很关心你。别让他老人家担心，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的。”说着安昭拿起大衣穿上，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了。
孙有瑞没有想到安昭这么快就会离开，只是他现在更在乎的是孙依柔。刚才他已经把孙依柔说的话都听在耳朵里，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孙依柔面前竟然是个那么不负责任的父亲。如果他能抽出时间多陪陪孙依柔，孙依柔应该也不会跟坏同学在一起。
孙依柔看了看隔壁的卡座，声音不高不低的道：“爸爸，出来吧！我知道你肯定能听见我说话，原谅女儿的无知和幼稚。”
听到孙依柔的召唤，孙有瑞默默地站起身，走到孙依柔对面坐下。低声开口：“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对不起你，如果不是爸爸没有教育好你，你也不会跟那群坏同学混在一起。答应爸爸好不好，以后不要跟那些同学鬼混了。爸爸可以给你换个学校，这样你就可以专心学习。”
孙依柔摇头阻止孙有瑞，冷冷地开口：“不需要。我高中已经毕业，我接下来的学习应该不会再遇上他们。我听他们说，他们的父母在他们高中毕业后，都会送他们出国。爸爸，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在乎过我，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
“傻孩子，爸爸怎么可能不在乎你。爸爸不在乎你，爸爸在乎谁！依柔，以后我们能不能多沟通，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爸爸。爸爸真的不希望对你一无所知，这样会让爸爸觉得很失败。”孙有瑞认真地道。
孙依柔站起身，走到孙有瑞面前，伸出手抱住了孙有瑞。声音哽咽着道：“爸爸，我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拥抱过。爸爸，我真的很想抱抱你，感受你温暖的怀抱。”
出了餐厅的安昭拨通莫小熙的电话，调侃道：“小熙，你现在在哪里？下班没有，下班了我们一起出来聚聚。我突然很想跟你聚聚，小熙，你有时间吗？”
莫小熙有些奇怪安昭怎么会突然跟她撒娇，默默地问道：“安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看起来似乎有心事！”
安昭无语，半晌后才开口：“小熙，我们在讲电话，你怎么可能看出我有心事。不过还真的被你猜中了，我现在确实有心事。你能不能溜出来做我的垃圾桶，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你再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下班了。你也知道，我现在都是按时打卡上班，按时打卡下班。我不希望别人在我背后戳脊梁骨，安安，你懂我的意思吗？”莫小熙有些为难地道。
安昭理解莫小熙此时的处境，莫小熙如果此时经常不按公司正常程序走，就会被别人诟病。莫小熙从来都是极其好强的性子，莫小熙不希望自己搞特殊。如果她要搞特殊，应该没有人能那她怎么办。
“OK！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你下来就可以看见我。晚上陪我吃饭，不知道你家欧阳先生会不会同意？”安昭冷冷地道。
“我陪你吃饭，他能有什么意见。我们是好姐妹，偶尔聚在一起吃个饭很正常，他敢有什么意见。”莫小熙冷冷地回复。其实她刚才已经跟欧阳昊辰说过，她晚上不回家吃饭。本来她是打算自己出去外面逛逛街，她想要买个热水袋。这个冬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冷得她只想躲在被子里不要起床。如果她可以像婴儿一样，无忧无虑地吃了睡，睡了吃，该多好啊！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有许多人变着法子的来找她说话。从桑田市回来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总觉得同事们似乎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可是只要她一走到附近，就立刻什么都不说了。
“安安，你说我经常跟欧阳昊辰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公司的同事迟早会发现破绽。只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勇气坦诚我跟昊辰的关系，如果一坦白，我能猜到肯定很多人会说我是故意缠上昊辰的。天地良心，我真的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莫小熙一股脑地将这几天同事的表现一一告诉了安昭。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的事？你可以跟相好的同事聊聊天，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蛛丝马迹。说真的，小熙，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很多女子遇到你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早就已经满世界宣传了。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子削尖了脑袋想认识你家欧阳先生，而你却对欧阳先生那般冷淡。说实话，如果不是认识你这么多年，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欧阳昊辰可是百年一遇的金龟婿，而你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到手了。是不是因为得来的太容易，你才不懂得好好珍惜……”安昭提到欧阳昊辰，就不免要数落莫小熙一顿。莫小熙也真的是脑袋被驴踢了，欧阳昊辰这么好的金龟婿，莫小熙却总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如果欧阳昊辰看上的是她安昭，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牢牢抓住欧阳昊辰。只可惜欧阳昊辰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所以她心里很清楚，欧阳昊辰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她。
莫小熙有些无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让她牢牢抓住欧阳昊辰。欧阳昊辰又不是她的私有物，欧阳昊辰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个有自己观念和意识的大活人。
“知道啦！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昊辰，而不是你家夏爽！”莫小熙调侃道。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莫小熙赶紧补救：“对不起，安安，我不是故意提起夏爽。既然你已经去跟夏爽告别，那么以后你有什么打算，你会回桑田市吗？”
安昭听见夏爽这个名字，心里一阵钝痛。夏爽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人，之前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夏爽，只是现在她才知道，她根本忘不了夏爽。而且她总觉得夏爽并没有死，如果夏爽真的死了，她内心为什么没有那种无以复加的悲痛感觉。说不定车上的那个人并不是夏爽，也许夏爽临时有事，把车子给别人开走了。
思考了好一会儿，安昭才默默地开口：“小熙，你说夏爽有没有可能并没有死！说不定出车祸的人并不是夏爽，而是别人！”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安安，会不会是你还没有习惯夏爽已经死了，所以才会有夏爽还活着的错觉。安安，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在明天晚上去夏爽出事的地方看看。如果夏爽没有死的话，你会跟夏爽重新开始吗？”莫小熙有些担忧地问。
安昭没有想到莫小熙竟然会主动提出跟她去看看夏爽出事的地方，之前莫小熙一直都不是很待见夏爽。特别是夏爽跟娜娜在一起后，莫小熙更是将夏爽恨之入骨。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莫小熙怕是早已经冲到夏爽面前捅夏爽几刀了。
不相信莫小熙的话的安昭，确认道：“小熙，你同我开玩笑的吧？你怎么会想起明天晚上去夏爽出事的地方看看！”
莫小熙靠在座位上冷冷地扫了眼电脑屏幕，此时离她下班还有五分钟。她之所以说明天去夏爽出事的地方看看，自有她的深意。她没有告诉安昭的是，明天正好是夏爽的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