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泼妇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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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华住处，破旧的胡同里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尖酸的叫骂声。
忽然，一道刺耳的警笛声打破了叫骂声。
“妈，警察来了。”何志祥跑到院门口看了一下，急忙跑回来对着富雪珍说道。
富雪珍收回指着方玉华的手，往外面看去：“怎么回事？谁多管闲事报的警？不把我们何家放眼里是吧？”
“是我报的警。”院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苏诗诗跟一位警察一起走了进来。
苏诗诗没想到这次出警的警察正是前几天她去报案的接案员，于是两人就一道进来了。
“小贱人，你终于来了！”富雪珍和何志祥一见到苏诗诗，眼睛就红了，要不是有警察在，一定冲上来先扇她一巴掌。
苏诗诗看都没看他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方玉华身边，“奶奶你没事吧？”
“奶奶没事。孩子，你先走吧，奶奶可以应付……”
“奶奶，咱们不怕！”苏诗诗扶起奶奶，眼眶湿润。
从小到大，她奶奶就一直这样护着她，为了她不知道受过多少委屈。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让人欺负！
“王警官，你刚才也听到了，她们骂的有多难听。我奶奶七十多岁的人了，前几天才刚被他们气得进过医院。现在他们这分明是要把人往死里逼，我告他们个故意伤人罪不为过吧？”苏诗诗对着那个接案员说道。
“臭婊子，你胡说什么？”何志祥作势就要过来打苏诗诗。
王警察拿出手铐二话不说拷住他的手腕：“当着警察的面打人，这故意伤人罪是落实了。”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儿子！知道我们亲家是谁？”富雪珍脸色一变，急忙上前抓住手铐，大声喊道。
王警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不管你们是谁，抓的就是你。难道你们还想袭警不成？”
一个个罪名扣下来，富雪珍也傻了。
她立即反应过来，指着王警察和苏诗诗骂道：“你们是一伙的是吗？”
王警察彻底火了，对着身后进来的几个小片警说道：“把两人都带回去！”
她跟苏诗诗才见第二面而已。前几天苏诗诗来报警说被丈夫下药她虽然同情但也没办法，现在见到她前夫前婆婆的嘴脸，她心里就更加窝火！
“带走！”这种恶丈夫恶婆婆不关他个四十八小时对不起人民群众！
“苏小姐，老人家，麻烦二位跟我们一起去警局做个笔录。”王警察对苏诗诗打了声招呼，就跟同事一起压着何氏母子走了。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段家的亲家，你们敢抓我们？放开我们！”富雪珍大骂道。
她儿子被弄成了残废不说，段玉露还要离婚，她这口气实在咽不下。本想老找苏家老太婆出口恶气，没想到会引来警察。
“苏诗诗，你这个贱人！你勾搭奸夫就算了，还害我儿子……”可下一刻，富雪珍头上就被套了一只黑布袋，吓得立即没声了。
何志祥见状，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地被带走了。
“哎！”方玉华见他们走掉，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是看走眼了，以前还觉得他们母子好。孩子，难为你了。”
“奶奶，都过去了。您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苏诗诗想扶着方玉华进屋，方玉华摆摆手。
“先去警局做笔录吧。等做完笔录，我就回一趟老家，顺便看看你外婆。奶奶在这里，只会给你添麻烦。”
“奶奶……”苏诗诗眼眶发红，“都是我害了您。”
“傻孩子，这是说哪里的话。奶奶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奶奶，你也不会受那么多委屈。”
方玉华大风大浪过来，对很多事情都已经看淡，如今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苏诗诗的幸福。
但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对她起不了多少帮助，还是离开一阵子的好。
两人到警局的时候，老远就听到富雪珍的叫骂声。
“难为她以前装得那么辛苦，这次是怒极攻心连装都忘记了。”方玉华叹了口气。
苏诗诗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真想让富雪珍听听这话，估计会真的怒极攻心，气晕过去。
“苏小姐，口供已经做好。二位只要在上面签个字就行了。”刚才那位王警官拿着一份文件走过来，对苏诗诗两人客气地说道。
苏诗诗一愣：“我们还什么都没说啊？”
王警官眨眨眼：“有人帮你们说了。放心吧，不会害你们。签了字就可以离开了。”
苏诗诗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
是裴易吗？
她认识的人当中，有能力帮她搞定这些事的也就只有她了。
婆孙两人签完字，苏诗诗问道：“那何家母子……”
“放心吧，肯定多关他们几天！”王警官恶狠狠地说。
这种事情要判刑还够不上，但是拘留几天是可以办到的。
苏诗诗展颜一笑，谢过王警官，带着奶奶离开了警局。
方玉华早就有离开之心，东西本就收拾得差不多了，两人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拿着行李箱准备赶往车站。
“不行，我租辆车送您回去。要不然我不放心。”苏诗诗提着行李，扶着方玉华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
“奶奶又不是走不动，下了长途汽车你表哥就会去接我，不会有事……”方玉华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看着前方走过来的一个人。
“苏小姐，老夫人，先生派我来送老夫人去阳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到两人面前说道。
“裴易？”苏诗诗惊讶不已，这人是裴易的司机。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她奶奶要去阳城？
“他是？”方玉华疑惑地看着苏诗诗。
“哦，他是……仲浩的哥哥的司机。仲浩哥哥蛮厉害的。”苏诗诗硬着头皮说道。
方玉华笑道：“哦，是那个小伙子啊。那麻烦你了。”
“奶奶……”苏诗诗很意外奶奶竟然没反对，也只好由着她。
等送走奶奶，她刚要回自己的出租屋，手机就响了起来。
“谁啊这是——喂？”
“玩够了，该回家吃饭了。”
裴易？
苏诗诗下意识皱起了眉，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她？
“我不回去了。”苏诗诗想都没想就说道。
开玩笑，都跑出来了还自动送上门，她又不傻。
电话那头传来裴易凉凉的声音：“你觉得自己跑的了？”
“你！”
“今天要跟我大哥，你爸爸一起吃饭。你确定不想来看戏？”
“跟他一起吃饭我会吐出来……等等，看戏？”苏诗诗忽然想到什么，嘴角情不自禁弯了起来。内心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马上回来！”
那么精彩的大戏，她不在场就太可惜了！反正她不回去，裴易有的是办法把她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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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华住处，破旧的胡同里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尖酸的叫骂声。
忽然，一道刺耳的警笛声打破了叫骂声。
“妈，警察来了。”何志祥跑到院门口看了一下，急忙跑回来对着富雪珍说道。
富雪珍收回指着方玉华的手，往外面看去：“怎么回事？谁多管闲事报的警？不把我们何家放眼里是吧？”
“是我报的警。”院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苏诗诗跟一位警察一起走了进来。
苏诗诗没想到这次出警的警察正是前几天她去报案的接案员，于是两人就一道进来了。
“小贱人，你终于来了！”富雪珍和何志祥一见到苏诗诗，眼睛就红了，要不是有警察在，一定冲上来先扇她一巴掌。
苏诗诗看都没看他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方玉华身边，“奶奶你没事吧？”
“奶奶没事。孩子，你先走吧，奶奶可以应付……”
“奶奶，咱们不怕！”苏诗诗扶起奶奶，眼眶湿润。
从小到大，她奶奶就一直这样护着她，为了她不知道受过多少委屈。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让人欺负！
“王警官，你刚才也听到了，她们骂的有多难听。我奶奶七十多岁的人了，前几天才刚被他们气得进过医院。现在他们这分明是要把人往死里逼，我告他们个故意伤人罪不为过吧？”苏诗诗对着那个接案员说道。
“臭婊子，你胡说什么？”何志祥作势就要过来打苏诗诗。
王警察拿出手铐二话不说拷住他的手腕：“当着警察的面打人，这故意伤人罪是落实了。”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儿子！知道我们亲家是谁？”富雪珍脸色一变，急忙上前抓住手铐，大声喊道。
王警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不管你们是谁，抓的就是你。难道你们还想袭警不成？”
一个个罪名扣下来，富雪珍也傻了。
她立即反应过来，指着王警察和苏诗诗骂道：“你们是一伙的是吗？”
王警察彻底火了，对着身后进来的几个小片警说道：“把两人都带回去！”
她跟苏诗诗才见第二面而已。前几天苏诗诗来报警说被丈夫下药她虽然同情但也没办法，现在见到她前夫前婆婆的嘴脸，她心里就更加窝火！
“带走！”这种恶丈夫恶婆婆不关他个四十八小时对不起人民群众！
“苏小姐，老人家，麻烦二位跟我们一起去警局做个笔录。”王警察对苏诗诗打了声招呼，就跟同事一起压着何氏母子走了。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段家的亲家，你们敢抓我们？放开我们！”富雪珍大骂道。
她儿子被弄成了残废不说，段玉露还要离婚，她这口气实在咽不下。本想老找苏家老太婆出口恶气，没想到会引来警察。
“苏诗诗，你这个贱人！你勾搭奸夫就算了，还害我儿子……”可下一刻，富雪珍头上就被套了一只黑布袋，吓得立即没声了。
何志祥见状，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地被带走了。
“哎！”方玉华见他们走掉，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是看走眼了，以前还觉得他们母子好。孩子，难为你了。”
“奶奶，都过去了。您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苏诗诗想扶着方玉华进屋，方玉华摆摆手。
“先去警局做笔录吧。等做完笔录，我就回一趟老家，顺便看看你外婆。奶奶在这里，只会给你添麻烦。”
“奶奶……”苏诗诗眼眶发红，“都是我害了您。”
“傻孩子，这是说哪里的话。奶奶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奶奶，你也不会受那么多委屈。”
方玉华大风大浪过来，对很多事情都已经看淡，如今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苏诗诗的幸福。
但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对她起不了多少帮助，还是离开一阵子的好。
两人到警局的时候，老远就听到富雪珍的叫骂声。
“难为她以前装得那么辛苦，这次是怒极攻心连装都忘记了。”方玉华叹了口气。
苏诗诗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真想让富雪珍听听这话，估计会真的怒极攻心，气晕过去。
“苏小姐，口供已经做好。二位只要在上面签个字就行了。”刚才那位王警官拿着一份文件走过来，对苏诗诗两人客气地说道。
苏诗诗一愣：“我们还什么都没说啊？”
王警官眨眨眼：“有人帮你们说了。放心吧，不会害你们。签了字就可以离开了。”
苏诗诗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
是裴易吗？
她认识的人当中，有能力帮她搞定这些事的也就只有她了。
婆孙两人签完字，苏诗诗问道：“那何家母子……”
“放心吧，肯定多关他们几天！”王警官恶狠狠地说。
这种事情要判刑还够不上，但是拘留几天是可以办到的。
苏诗诗展颜一笑，谢过王警官，带着奶奶离开了警局。
方玉华早就有离开之心，东西本就收拾得差不多了，两人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拿着行李箱准备赶往车站。
“不行，我租辆车送您回去。要不然我不放心。”苏诗诗提着行李，扶着方玉华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
“奶奶又不是走不动，下了长途汽车你表哥就会去接我，不会有事……”方玉华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看着前方走过来的一个人。
“苏小姐，老夫人，先生派我来送老夫人去阳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到两人面前说道。
“裴易？”苏诗诗惊讶不已，这人是裴易的司机。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她奶奶要去阳城？
“他是？”方玉华疑惑地看着苏诗诗。
“哦，他是……仲浩的哥哥的司机。仲浩哥哥蛮厉害的。”苏诗诗硬着头皮说道。
方玉华笑道：“哦，是那个小伙子啊。那麻烦你了。”
“奶奶……”苏诗诗很意外奶奶竟然没反对，也只好由着她。
等送走奶奶，她刚要回自己的出租屋，手机就响了起来。
“谁啊这是——喂？”
“玩够了，该回家吃饭了。”
裴易？
苏诗诗下意识皱起了眉，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她？
“我不回去了。”苏诗诗想都没想就说道。
开玩笑，都跑出来了还自动送上门，她又不傻。
电话那头传来裴易凉凉的声音：“你觉得自己跑的了？”
“你！”
“今天要跟我大哥，你爸爸一起吃饭。你确定不想来看戏？”
“跟他一起吃饭我会吐出来……等等，看戏？”苏诗诗忽然想到什么，嘴角情不自禁弯了起来。内心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马上回来！”
那么精彩的大戏，她不在场就太可惜了！反正她不回去，裴易有的是办法把她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