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小说网 > 暗黑系暖婚 > 202:看动作片被抓的下场

202:看动作片被抓的下场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海德小说网 www.haidehong.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可进了虎豹窝了。

    徐青久把她拉到了房间,关上门,转身就把她按在门上亲。

    苏倾:“……”唇上一痛,她推了推徐青久,“别咬。”

    徐青久又咬了一口,然后又轻轻地给她舔,有点气恼,又不忍心骂她,别别扭扭地说:“让你再勾引别人。”

    青天在上后土在下,苏倾否认:“我没有。”她就在情敌要摔下楼梯时拉了她一把,顺便给情敌做了一下思想工作,也不能见死不救是吧,也不能让花样女孩误入歧途是吧,真没别的意思。

    徐青久哼了一声:“乔清浅眼珠子都黏你身上了。”

    醋酸味很浓。

    苏倾也很无奈啊:“魅力太大,我也没办法啊。”

    她真没勾引她,她就教情敌做人,没想到情敌居然是个抖M,她也很无可奈何啊。

    徐青久搂着她的腰,别扭又强势地要求她:“你以后别看别的女人跟男人。”语气放软,声音沉闷,“我没有安全感。”

    这小纯情。

    苏倾捧着他的脸,啄了啄他的唇:“这样呢,有安全感了吗?”

    徐青久直接反客为主,压着她深吻,从门口一路亲到了柜门上,再到床上,亲着亲着,不知道是徐青久还是苏倾,坐到了床上的遥控。

    电视毫无预兆地开了。

    然后——

    就是一顿粗喘。

    苏倾如遭雷击,呆若木鸡。

    徐青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然后红着脸慌手忙脚地去找遥控器,越急就越找不到。

    电视里,两个男人继续酣畅淋漓。

    “好舒——”

    电视被关掉了,粗重的呼吸声与轻喘都停歇了,然后……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苏倾的脸色由红变紫,最后青了,情绪由雷阵雨转阴天再转暴风雨,眯了眯眼,是危险的讯息。

    徐青久面红耳赤,急忙说:“你听我解释。”

    苏倾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抱着手:“你解释啊,给你一分钟自由陈述时间。”

    徐青久犹豫了一下,低头,红着耳根子说:“片子不是我的,我以前也没看过,是良哥给我的。”

    周良那个无良的经纪人!

    苏倾先在心里问候了他几遍,正色,非常严肃地审视徐青久:“他为什么让你看这种视频?”

    徐青久头埋得更低了,眼神不自然地乱瞟:“因为不会。”

    “不会什么?”

    问完,苏倾就反应过来了,恨不得咬自己舌头,脑袋充血了,然后就抽风了,居然还鬼使神差地再问上一句:“那现在学会了吗?”

    徐青久舔舔嘴,支支吾吾:“会、会一点。”

    所以,要接着讨论攻受大战的奥秘与姿势吗?这话题,该怎么往下聊?不行不行,不能腐!不能暴露她一颗被耽美荼毒得不可救药的腐女心。

    苏倾一本正经:“以后不许看这种视频,”脱口而出,“不会就问我。”

    她说了什么?

    好吧,放弃治疗了。

    徐青久虽然尴尬,但爽快地答应了:“好。”

    苏倾继续说正事:“你给周良打个电话。”

    徐青久就拨了周良的号码。

    电话打通了,苏倾接过去,语气非常义正言辞,并且郑重其事:“良哥,你以后别给我男朋友看一些乱七八糟的视频了,省的教坏他。”

    原本因为周末心情大好现在瞬间心情日狗的周良:“……”

    他这都是为了谁呀,为了党和人民吗?

    寿宴结束后,苏倾就回去了,王女士出于客套,留她过夜,不过她哪有胆子留下过夜,怕老人家再多看她几眼会中风啊。

    晚上,十二点。

    苏倾睡得正香,门铃响了,不厌其烦地一直响,苏倾套了件衣服,从被子里爬起来,被扰了清梦,她火气很大,从猫眼里看了看是谁,板着脸开门:“你怎么——”

    徐青久一把把她抱住,乐得像个智障:“苏倾,我爷爷不反对了。”

    真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啊!

    看来晚上老爷子和徐青久夜谈了,苏倾嗅了嗅:“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徐青久歪着头傻笑,“一斤白酒。”

    一斤……

    这是亲孙子吗?老爷子灌得也太狠了,苏倾心疼徐青久的胃,架着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放到沙发上:“你去躺一会儿,我给你煮解酒汤。”

    徐青久抱着她的胳膊,不撒手,耍无赖:“不要。”接着耍流氓,“要你。”然后用力一拽,把苏倾拉到沙发上,一起倒下去,他捧着她的脸就亲上去了。

    苏倾也不跟醉鬼计较了,让他亲,可亲着亲着,就不对劲了,徐青久呼吸越喘越急,头上冒汗,手无措又毫无章法地移动:“我不看良哥的视频了,你教教我,我难受,苏倾,苏倾。”

    苏倾按住他的手:“不可以摸。”

    徐青久抓住她的手,放进自己衣服了,另一只手摸到了苏倾腰上:“我也让你摸。”

    她制止:“徐青久——”

    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胸上,然后愣了一下,说:“你这里好软。”

    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被袭胸了……

    第二天,苏倾不仅迟到了,还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去公司,整个人看起来都是蔫儿的。

    姜九笙看了看她耷拉的眼皮:“没睡好?”

    苏倾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昨天我离开徐家后,徐青久和他爷爷做了一次深刻的会谈,会谈结果应该是同意了我俩处对象,然后徐青久很高兴,喝了很多了。”

    醉酒后,通常故事多,事故也多。

    姜九笙问:“再然后呢?”

    “他喝醉了,半夜跑我家来了。”苏倾怏怏不乐,又有点懊恼,“少儿不宜了十五分钟,我脑袋充血,让他摸了我的胸。”

    姜九笙喝了一口咖啡:“那他发现了?”

    苏倾摇摇头,蔫儿吧唧地说:“我当时条件反射就给了他一个手刀,他一觉晕到了今天早上。”

    所以问题在哪?

    “我一整夜都没睡着,翻来覆去整夜失眠,在想怎么跟他解释。”苏倾抬头,看姜九笙,脸上是悲伤的表情,“结果,他醒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姜九笙兴致勃勃:“什么?”

    苏倾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他说他梦见我是个女的,然后,他被吓晕了。”

    “……”

    徐青久这是凭实力搞基。

    苏倾愁眉苦脸,揉揉眉心:“笙笙,我现在很惶恐,怀疑我找了个钢铁基佬,弯得妥妥的,再也掰不直了。”

    姜九笙无言以对。

    五月的天,微蓝,有风,太阳不烈,却仍旧稍稍有些燥热。

    邳城,昌北机场。

    行人来来往往,喧闹声里,机场广播不厌其烦地播报,声音清晰又温柔。

    “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墨尔的CA5361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您从12号登机口上飞机。”

    总到离别时,才觉得还有千言万语。

    母亲拉着女儿的手,眼睛有些红:“行李都托运了吗?”

    是莫冰和她的母亲宁女士,宁女士当了半辈子的老师,书卷气很浓,说话轻声细语,很温柔。

    莫冰点头:“嗯。”

    宁女士又问:“货币呢?兑好了吗?”

    “兑好了。”

    “在路上别和陌生人说话,也不要搭乘陌生的车辆,。”

    莫冰好笑:“别担心,也不是第一次出国。”即便世界各地都跑过了,在母亲眼里,都像是第一次出门,总有说不完的千叮咛与万嘱咐。

    宁女士又嘱托好些事情,广播在不厌其烦地催促,她不舍地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进去吧,到了给我电话。”

    莫冰上前抱了抱母亲:“别担心,等我安排好,再接你和爸爸过去。”她父亲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还不能长途跋涉,“我进去了。”

    莫冰转身,然后,突然止步。

    9号登机口前排了很长的队,男人白衣黑裤,戴了墨镜,也突然停下脚。

    身边的人喊了一声:“林总。”

    林安之怔怔出神了许久,像听不见周边的声音,缓缓挪动脚,面向了莫冰。

    人山人海里,他一眼看见了她,然后,彼此都愣住,像午夜里梦醒,突然就忘记了置身哪里。

    “林总。”秘书丁纯磊又提醒道。

    像是如梦惊醒,林安之回了神,脚步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朝她走过去。

    莫冰站在原地,眼眶突然就红了。

    “莫冰,”他走到她面前,默然凝视了很久,“好久不见。”

    千言万语哽住了喉,只剩这四个字,最熟悉又最陌生的问候。

    好久不见。

    也不久,数的过来的日日夜夜,只是像过了一辈子,漫长得需要回忆很久,才想得起来她最后一次离开时穿了什么颜色的外套。

    她同样问候着说好久不见,通红的眼眶里,很平静:“过得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林安之点头:“嗯,很好。”

    然后,彼此沉默。

    机场的广播不胜其烦,一遍又一遍地温声催促与提醒:“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墨尔的CA5361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您从12号登机口上飞机。”

    该登机了,她的目的地是墨尔,一个天空很蓝的国家。

    她侧身走过他身边。

    她说:“再见。”

    他也说:“再见。”

    然后,擦肩而过。

    莫冰没有回头,进入了登机口,林安之转身,木然地盯着越走越远的背影,然后,消失不见,他眼睛突然就热了。

    “宁姨。”林安之一动不动地站着。

    宁女士停在他身后,应他:“嗯。”

    他回头,瞳孔里空空荡荡的:“她还回来吗?”

    “会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林安之盯着登机口,怔怔出神,不言不语地看了很久。

    他十四岁从孤儿院到莫家,初来时,也是这个样子,眼里没有一点希冀,对整个世界都是绝望与失意。

    “安之,”声音不禁有点哽咽,宁女士只是劝了一句,“以后不要抽那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他偷偷来邳城很多次了,每次都会在楼下站一夜,一直抽烟到天亮。

    林安之回头,红着眼,只说:“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是他欠莫家的。

    宁女士上前,抱了抱他:“别自责,我们都还好。”

    世上最温暖的话,莫过于此:我们都还好。

    所以,你也好好的。

    宁女士离开了。

    机场来来往往的人,走走,停停,只有他,始终站在原地,一步不离。

    秘书丁纯磊看了看时间,上前小心提醒:“林总,飞机要起飞了。”

    他像没有听见。

    “林总。”

    “林总。”

    喊了几声,他都没有反应,看着玻璃窗外越飞越高的飞机,喊着一个人名字。

    江北。

    “温总。”

    温书甯新聘用的秘书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戴着眼镜,看上去很干练,叫夏梦:“温总,林总人还在邳城,误了飞机,说赶不回来了。”

    邳城。

    那是莫冰的故乡,难怪,恋恋不舍。

    温书甯扶着肚子,坐在候诊室的椅子上,默不作声地沉思。

    夏梦想了想,上前询问:“用不用另外再约产检时间?”

    “不用。”她起身,转身往妇产科走,刚迈出去脚,抬头看见了姜九笙,便又顿住了脚。

    冤家路窄。

    姜九笙迎面走过来,戴着口罩,看了她一眼,心平气和地说:“我建议你换个医院。”顿了顿,她不紧不慢地解释,“看见你太倒胃口。”

    温书甯回以冷笑:“那我就更不能换了。”

    她眼底有明显的傲慢与挑衅。

    姜九笙只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摸摸你的肚子,再好好想想。”

    说完,她先行离开了。

    温书甯脸色彻底铁青,她竟敢威胁她。

    “温总。”夏梦喊了一声,带了请示的意思。

    温书甯站着没动,攥紧的拳头许久才慢慢松开,说:“换个医院。”

    天北是时瑾的地盘,即便她再不愿意,为了腹中的孩子,也不敢任着性子胡来。

    心外科与住院部连了一条走廊,姜九笙把口罩往上拉了拉,靠着墙边朝走廊走,拐角最里的病房里,闹出了很大动静。

    “咣。”

    杯子摔出了门口,四分五裂。

    姜九笙停下了脚。

    病房里,女人愤怒地大喊:“你出去!”

    门口是一位老妇人,有些驼背,两鬓斑白,脸上布满了老人斑。

    “小乔。”老妇人喊了一声,带着轻微的抽泣。

    一个枕头从病房里砸出来,陈易桥极度不耐烦:“我不想见到你,也没有你们这种为了钱连亲生骨肉都能抛弃的父母。”

    她恨极了。

    她亲眼见过少年的时瑾轻飘飘地把支票扔到地上,亲眼见过戴着手铐的哥哥哭着喊冤枉,亲眼见过那年在医院里少年抱着女孩,轻声地哄:没事了,没事了……

    那个女孩,患了良性肿瘤,她叫姜九笙。

    那年,她的父亲也是肿瘤,时瑾的那张支票,成了她父亲的救命钱,而她的哥哥呢,被父母放弃,连二审都没有,被判了无期徒刑,一辈子都赔在监狱里。

    这样的父母,她怎么能原谅。

    老妇人扶着墙抹泪,低声抽噎:“小乔,妈妈也没有办法,如果是不收他的钱,你爸爸的病——”

    陈易桥忍无可忍,大吼:“滚啊!”

    她是恨时瑾,可她更恨这样的父母,连犹豫都不曾,就卖掉了亲生骨肉,她死都不会忘记,她父亲卧病在床时说过的话:你哥哥他就是个小偷,不是什么好玩意,有人愿意花钱买他的一辈子,那是他走运,就他那样的人……

    就他那样的人……

    就是有这样的父母,才生出那样的人,人怎么就从来不会反省自己,而是找千千万万个理由,把所有的罪过推给别人,甚至于最亲的人。

    是啊,她自己也是这样卑鄙的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有钱一个缺钱,就像一场交易,她还是将所有不能发泄在父母身上的仇恨,全部回敬给了时瑾。

    “滚啊!”陈易桥歇斯底里地喊。

    老人回首,看了许久,才佝偻着身子离开病房。

    “姜小姐。”

    肖逸又喊了一声:“姜小姐。”

    姜九笙回神。

    肖逸查房路过住院部,这才见姜九笙在此,他告知:“时医生下手术了,这会儿在办公室呢。”

    姜九笙颔首:“嗯,谢谢。”

    她径直走过走廊,去了心外科的办公室,门正关着,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她走过去敲了敲门。

    时瑾的声音响起:“进来。”

    姜九笙推开门进去。

    时瑾有点错愕,眼里浮出淡淡的愉悦,从座位上起身:“你怎么来了?”

    “今天没有拍摄,录音结束得早。”姜九笙把口罩取下,问时瑾,“你还有手术吗?”

    他摇头,拉着她坐下,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下班前我还要去查一下病房,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嗯。”

    时瑾拿了听诊器与手电筒出了办公室。

    姜九笙坐了一会儿,有点心神不宁,一杯水很快见了底,杯子放下,她看见了桌上的记录表,是时瑾落下的。

    她取了口罩戴上,拿了记录表追上去,刚走出连接住院部与心外科的走廊时,远远便看见了时瑾。

    他身边还站着被陈易桥赶出病房的那位老妇,因为有些驼背,又极力低头压着身子,矮了一大截,神色战战兢兢:“时、时先生。”

    姜九笙走近,能听见时瑾的声音,冷若冰霜。

    “谁让你来的?”语气防备,带了很强的压迫与冷漠。

    老妇颤颤巍巍地回:“没、没有谁,我女儿病了,在这住、住院。”

    “立刻离开这里。”语气不容置疑,时瑾压低了声音,“不要再来江北。”

    嗓音没有一点平素的温和,凛冽又乖张,是警告的口吻。

    原来陈易桥的话都是真的,陈杰是冤枉的,时瑾给了她家里一笔封口费,去牢里当了替罪羔羊。

    那么,替的是谁的罪呢?

    姜九笙往回走,心神恍惚。

    “姜小姐。”

    是肖逸,迎面走过来,姜九笙点了点头,把记录表给了他:“能帮我给时瑾吗?他忘了拿。”

    肖逸笑着接过去:“可以的,我正好也要过去查病房。”

    回御景银湾的路上,她一路都无话,耷拉着眼皮,精神恍然。

    “笙笙。”

    时瑾喊了她一声,她魂不守舍,没有听到。

    红绿灯路口,车停下来。

    时瑾凑过去:“笙笙。”

    姜九笙倏地抬头:“嗯?”

    时瑾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怎么了?”

    她眯了眯眼,窝在副驾驶里,神色恹恹,无精打采地说:“有点困了,我眯一会儿。”

    “那你睡会儿。”

    时瑾拿了车里的毛毯,盖在她腿上,将车窗摇上,隔绝了窗外的车水马龙,车开得很慢,平平稳稳,她闭上眼睛,渐渐昏昏欲睡。

    混混沌沌的,不知是梦是醒,眼前有厚厚的浓雾,拨不开,光影昏昏沉沉的破开雾霭,将眼前的画面照亮。

    是一个花房,藤蔓爬满了玻璃墙面,花架上整齐摆放了许多瓦盆,红的黄的花儿开得正艳。

    地上有一滩血,是触目惊心的红。

    少女背着身,瘦弱的肩膀轻微在颤,她似乎想回头,身后,少年哄她:“笙笙乖。”

    “别转头。”

    “别看。”

    少年嗓音清润,带着安抚:“笙笙,别看。”

    她便不敢转身了,身体僵直,手紧紧攥着,抖得厉害:“时瑾,他死了吗?”

    他没有回答。

    像被抽去力气,她身体摇摇晃晃了两下,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时瑾。”

    “时瑾,我怕。”

    她无力地蹲下身体,低头看见一地的血……

    姜九笙募地睁开眼:“时瑾!”

    ------题外话------

    笙笙是被催眠了,所以她做的梦都是片段,不完整又模糊的,梦醒可能又不记得了,记忆催眠的话,要彻底想起来,需要一个触发性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