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小说网 > 暗黑系暖婚 > 263:秦家本宅风云再起(福利已发)

263:秦家本宅风云再起(福利已发)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海德小说网 www.haidehong.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会儿,夕阳西落,余晖染红了远处的半边天。秦家主宅前,早早搬出了罗马柱,上面摆放了琉璃灯,觥筹交错,酒香弥漫。

    宾客陆陆续续到场,秦家的几位夫人与少爷都在待客,好不热闹。

    傅冬青由下人领着进了露天花园,傅夫人薛氏见她过来,立马上前,拧着眉问她:“冬青,你怎么才来?”

    她解释:“刚刚走岔路了,迷了一段路,这才来晚了。”她抬头,瞧见了薛氏身后的妇人,微微一笑,颔首问候,“秦夫人好。”

    章氏穿着丝绣的高领礼服,头戴珠宝,气质十分贵气,笑得得体:“原来傅小姐是中南傅家人啊,我经常在电视里看到你,没想到真人更漂亮。”

    傅冬青的身份在娱乐圈并没有公开,章氏自然也不知道这位电视上的收视女王竟出自中南的富商家。

    傅冬青只是落落大方地笑着,不卑不亢,看得出来家教很好。

    薛夫人自然是高兴,嘴上谦虚:“秦夫人谬赞了,这丫头好好的设计师不当,偏要跑去演戏,让人看笑话了。”

    章氏嘴角噙笑,客套又不失礼貌:“傅夫人说的哪里话,演员这个行业可不同于几十年前的戏子,现在那是正当又光鲜的工作。”话里有几分抑扬顿挫的强调,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人,“二夫人觉得呢?”

    拐着弯骂她戏子呢。

    云氏穿着一身旗袍,盘着发,身段很是窈窕,比起章氏相貌年轻许多,笑起来风情万种:“大夫人说的是,现在的女人啊,要是没个自己的事业,天天插花品茶,那还不如买个花瓶摆着,至少还赏心悦目。”

    章氏顿时面如土色。

    你来我往,不分上下,秦家这两位夫人啊!再看三夫人,陪在秦行身边,与一群商业大鳄谈笑风生。

    央视的主播,自然不是浪得虚名,穿一身漂亮的西装礼服,干练又不失风情,怪不得独得秦行欢心。

    应酬间,秦行低声问身边人:“时瑾呢?”

    苏伏挽着他:“还在后院的小楼。”

    “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不过来。”这种场合时瑾都不放在心上,秦行不免动怒,脸色阴沉,“他可是秦家的当家,客人都到了,他还不露面,像什么样子。”

    苏伏低声安抚:“已经让人去请了。”

    秦行哼了一声,压下心头不满,继续与前来道贺的人寒暄。

    喷泉那头,人少些,温诗好路过,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脚下一顿,脸色瞬间垮了:“你为什么会在这?”

    冤家路窄,正是陈易桥。

    陈易桥今天穿得很隆重,一身高定礼服,首饰华美,一看便价格不菲。

    温诗好心里鄙夷,好个攀龙附凤的女人。

    “二哥没告诉你?”陈易桥眼里带了明显的得意与挑衅,“我是他的秘书。”

    这个狐狸精!

    温诗好仰了仰下巴,面露不屑地斜睨:“今天商业聚会,也是家宴,你一个小小的秘书,谁准你来秦家本宅了?”

    语气,是明显的质问,毫不掩饰她身为女主人的优越感。

    陈易桥从容淡定得很:“二哥带我来的。”

    温诗好一听,恼火了:“他带你来做什么?”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秦二,那也是她的丈夫,怎容得别人觊觎。

    “你大着肚子,不能喝酒,我当然是来陪他应酬的。”

    陈易桥的话里,有显而易见的炫耀。

    温诗好冷哼,轻蔑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冷嘲热讽,全是鄙夷:“陈易桥,你可真贱,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狐狸精。”

    她笑,一点也不生气,洋洋得意:“当狐狸精也是要有资本的,我谢谢你的夸奖。”

    “你——”

    温诗好气得语塞,抬起手就往那张她恨不得撕碎的脸上招呼。

    陈易桥往后一躲,一把拽住了,然后嫌恶地甩开:“少在我面前端架子,你温家已经败了,你也不过是个倒贴货,除了你肚子里那块肉,你算什么东西,还有,”她往前一步,压着声音,冷笑讥讽,“是我先跟二哥在一起的,你才是插足的人,你才是小三,少给我装受害人的嘴脸。”

    温诗好气得火冒三丈,再度抬起了手,巴掌还没落下,便让陈易桥截住了手腕,然后她反手就回了一巴掌。

    温诗好被打得懵了一下,头偏向一边,她愣愣地摸了摸脸:“你敢打我?”

    陈易桥哼了哼:“打你怎么了?我不仅敢打你,我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敢打,你信不信?”

    温诗好生来富贵命,哪里受得这样的羞辱,气得眼眶通红,死死瞪着陈易桥,欲上前撕了她。

    秦明立刚好过来:“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陈易桥表情一收,脸上恢复了平日的娇俏:“没什么,和温姐姐随便聊聊。”

    温姐姐?

    温诗好攥紧了拳头,手都在发抖。

    秦明立显然不关心女人之间的事情,看向陈易桥:“你先去前厅帮我招待一下。”

    “好。”

    陈易桥朝温诗好扔了一个寻衅的眼神,便姿态婀娜地离开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温诗好气极,怒瞪着那个背,恨不得戳个洞:“你听没听见她叫我什么?”抬头,质问的眼神,“她叫我温姐姐?”

    秦明立不冷不热:“听到了。”

    温诗好受不了他这个若无其事的态度,火了:“她这是在以你的女人自居!”

    他睨了她一眼,理所当然的口吻:“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温诗好怒极反笑,“秦明立,你醒醒,现在不是一夫多妻的古代,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结婚证上的名字是我,不是那个贱人!”

    秦明立看着她,像看笑话似的:“你以为我父亲的结婚证上,配偶的名字是我母亲吗?”见她一脸匪夷所思的怒容,秦明立只觉得烦不胜烦,“搞清楚你嫁的是什么家庭,以后不要拿这种事来烦我。”

    就是这样的人,娶了她温家女,还妄图尽享齐人之福,像他那个女人遍地的父亲一样。

    真恶心。

    温诗好突然又想到了时瑾,想到那人一身风骨与清贵,便更觉得眼前之人面目可憎,她冷嗤,嘲讽:“时瑾也只有姜九笙,他做得到,你怎么就做不到?”

    也怪不得,都比不上时瑾,谁都比不上他……

    秦明立一听时瑾的名字,眸色便深了,反唇相讥:“那你嫁给他啊,你去啊。”他嗤笑,“你看他要不要你。”

    “你——”

    他不耐烦地打断:“行了,我没有心思管你这些事,不是你说的吗?有那时间,不如和时瑾去斗。”

    温诗好咬了咬牙,还是把满腹的不甘咽回去,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便只能往前,敛了神色:“都安排好了?”

    “等着看戏吧。”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除却觥筹交错的主宅花园里,四处昏暗,只有浅淡的月光,朦胧可视。

    几栋小楼间,两个人影遥遥相对,走近了些,接头交耳地在说话。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是男人的声音,有些粗犷。

    另外一个也是男人:“已经准备好了。”听嗓音,似乎年迈。

    “烟花声一响,就动手。”

    “知道了。”

    吩咐完,两人分开,一个朝着小楼走去,一个朝着主宅走去。

    七点,时瑾才入场,穿一身黑西装,口袋处别了一朵秋海棠,一身清贵,与人温和,像贵胄公子,雅人深致,偏偏,那双薄凉的眼,怎么看怎么教人不寒而栗。

    秦行虽然不满他姗姗来迟,却也不好当众发作,只说了一句:“今天中南的各家名媛都来了,你好好看看。”

    时瑾对晚宴兴致缺缺,神色漫不经心:“看什么?”

    “如果有中意的,不管哪家的女儿,都可以要。”

    他抬了抬眸,纯黑的瞳孔像墨染了一般:“我有未婚妻。”

    秦家的男人,衷情还不如滥情。秦行脸色不悦,语气带了几分不容置疑:“你可以娶她,不代表你不能有别人。”

    时瑾听都懒得听,直接走人,身后,秦行脸色彻底沉了。

    “时总。”

    突然有人喊住时瑾,他回头,颔首,客套又疏离地喊:“傅小姐。”

    傅冬青今日穿了一身深蓝色的长裙,妆容很用心,柔和的琉璃灯下,更显得模样精致,三庭五眼,是个标准的美人,她笑着望向时瑾:“一定要这么客气吗?”

    “不是客气。”他说,“我们不熟。”

    态度温和,却不近人情,墨染的眸子里,像画了山水,隔着距离,让人怎么都窥不透,先是好奇,再到不可自拔。

    傅冬青觉得自己疯了,连风度都不要了,追着问:“那怎样才算熟?”

    他仍旧不温不火,眼里没有一点波澜:“抱歉,你和我没有必要相熟。”

    她不禁问:“为什么这么拒人千里?”似乎从一开始起,他就如此,有风度,却不好接近。

    “请问,”顿了一下,时瑾问,“你对我有想法?”

    这样的话,若是别人说出口,要么轻佻,要么暧昧,可从时瑾嘴里说出来,平铺直叙的,没有一点情绪,哦不,带了一点反感,即便他因着绅士气度,掩藏得很好。

    傅冬青沉吟了半晌:“如果我说是呢?”

    这样的男人,没想法恐怕都难。

    时瑾还是从容自如,只是眉宇间比方才多了一些冷峭:“那是你的事情,我不会过问,你是什么态度随你自己,不过,”嗓音突然凛冽了几分,他说,“以后若不是公事,恕我不能奉陪。”

    楚河汉界,他当场就给划分好了,一点都不人逾越。

    傅冬青也不生气,似笑非笑,像玩笑话:“用得着这么防备?怕我把你抢过——”

    “傅小姐,”

    时瑾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微微凝霜:“我是有家室的人,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话落,他绕过她,余光都不留。

    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严防死守。傅冬青笑了,看着时瑾走远的身影,眼神耐人寻味。

    薛氏走到她身边:“看什么呢,冬青?”

    她没有收回目光:“妈,你觉得秦家六少怎么样?”

    薛氏顺着视线看过去,摇头:“他不是你能掌控的人。”

    傅冬青挽住母亲的手,语气玩味:“是啊,刀枪不入,难度太大。”可偏偏,他轻而易举就能让人趋之若鹜。

    不到三分钟,傅冬青收到了经纪人的短信,秦氏酒店解除广告合作,合作终止。

    时瑾呐。

    她忍不住默念这个名字。

    中南三省,商业市场几乎秦家一家独大,秦行寿宴,这中南排的上名号的企业家自然都得来送几分薄面,尤其是秦行有意给秦家六少择偶,各家名媛几乎都到齐了。

    一个个打扮得娇俏可人,偏偏,秦六少眼睛都不抬一个。

    中南的纨绔代表华少,连连咋舌,觉得有些暴殄天物,搂着他的小美人去找秦霄周,见他一个人在那自顾喝酒,身边居然连个佳人都没有。

    他老远就开始调侃:“哟,一个人喝闷酒啊。”

    秦霄周一脸嫌弃:“去去去,别烦我。”

    这秦四,最近脾气实在大,和家里更年期的老母亲有的一拼。

    华少亲了亲怀里的小美人,把她打发走,凑到秦霄周跟前插科打诨:“你这脾气,是越来越燥了,你这是欲求不满啊。”

    秦霄周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华少嘿嘿一笑:“你说话还越来越文绉绉了,老四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秦霄周冷着眼:“我以前是怎样?”

    “以前的话,”华少看了看手表,“这个点,你肯定在女人床上。”

    “……”

    我艹!

    秦霄周在心里骂粗,很烦躁,可就是不知道烦躁个毛,所以更烦躁了。

    华少还不知收敛,变本加厉地逞嘴上功夫:“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老四了,那些一起吃喝玩乐搓麻将睡女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秦霄周一脚踢过去:“滚滚滚,一肚子黄水,恶心谁!”

    华少抱着屁股躲:“艹,你别以为你素了几天就可以跟我装纯情,以前你睡我女人时的嘴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还别说,素了一阵子的秦老四养得白嫩了不少,脱了那副纵欲过度的皮相,更像个小白脸了。

    秦霄周二郎腿一翘,表情非常欠揍:“不用忘记,改天我再给你巩固巩固。”

    华少也不气,笑着又凑上去:“这才是你嘛,嘴脸够恶心人。”他坐下,装了几分正儿八经,过来人的口吻,“老四啊,你是真看上那个桃花劫了,还是贪新鲜玩玩?”

    秦霄周一听桃花劫就炸毛:“我什么时候什么看上她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还有两只耳朵。”华少咧嘴笑,一脸不怀好意的流气,“上次我送你的那个妞,她回来跟我说,你跟她做的时候,嘴里还喊——”

    秦霄周一巴掌糊他脸上了:“你他妈闭嘴,有完没完,再胡说我搞死你!”

    “……”

    得,看这嘴脸,还死不承认。

    秦小四呀秦小四,好好的纨绔就这么作践掉了,诶,总归是兄弟,华少哪能不帮,把手机掏出来:“我给你看个人。”把照片划出来,递过去,“你看像不像你那个桃花劫?”

    反正他一眼瞧过去,觉得可以以假乱真了。

    秦霄周神色果然变了:“她是谁?”

    “电影学院的学生,还没出道,今年才二十。”啧啧啧,华少瞅着手机里的照片,“这脸,没整过,简直是照着姜九笙长的,太像了,想不想玩玩,我可以给你弄来——”

    没听完,秦霄周把手机一扔:“像个屁!”

    “……”

    哪里不像了,跟双胞胎似的好吗?

    秦霄周表情很嫌弃:“笑起来就像个婊。子。”

    “……”

    人家哪里得罪你了!说婊。子就过分啊。

    “恶心人!”秦霄周甩了脸色走了。

    华少:“……”我艹!

    云氏刚好过来,就见自家那个混账浪里浪荡地往外走,喊他:“你去哪?”

    秦霄周插兜,一副玩世不恭的纨绔相:“透气。”

    云氏看不惯他,冤家似的,没好气:“透什么气,马上就要切蛋糕了,你还得去给你父亲敬酒。”

    “那么多人,少我一杯酒他又不知道。”说完,他扭头就去浪了。

    云氏喊:“你给我回来!”

    秦霄周走没影了。

    云氏:“……”她这辈子最造孽的两件事,跟给了秦行,生了秦四,摊上了一老一小两个混蛋。

    这时,烟花破空炸开,漫天火光,亮如白昼,耳边全是烟火炸裂的声音,整个秦家宅院里,光影通明。

    足足近十分钟,花光与响声才停歇。

    方安静下来,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那里怎么有火光?”

    那火光带着浓烟,不是烟花,是熊熊大火。

    有宾客问道:“那是哪里?”

    “秦家的小楼。”有人惊道,“着火了!”

    ------题外话------

    福利已发正版群

    这些年,你们对我做什么了,福利越写越羞耻了,哎哟喂,我的节操啊!

    【枕上栾爷之婚色枭枭】/新笺

    人人说栾城碰不得,重度洁癖者,能将碰过他的手打断丢到皇溪区的街道。

    米白说,这人有病,有病治病,而她,是能逼疯病人的刽子手。

    促使栾城得病的源头,栾城这个温柔的母亲,一步步亲手将自己的儿子推向深渊。

    栾家夫人说:“栾城的身边,不是你这种市井女孩可以相伴的。”

    米白一笑:“巧了,栾城的母亲,也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当。”

    这样市井的女孩怎么了?

    照样护暖了栾城早已千疮百孔冰寒的心。

    她说: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人伤害你。

    敞开瘦弱的臂膀,护着他不受任何伤害。

    他嘴角轻扬,笑了:你的坏话,只有我能说,别人说不得。